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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怎麼樣，你們查到了沒有，這是原創，還是……」

「不不不……」

「今年多大了……」

在蘇哲看來，周牧遠不及自己。

他們最愛的，永遠是自己。

玩笑歸玩笑。

呸。

蒲柳氣呼呼，她自然看出蘇哲的敷衍應對。苦於沒有證據，不然肯定甩在蘇哲臉上。

「盯他幹嘛？」

「不過傳說中的靈犀，就是犀角中有白紋的形態。」

蘇哲暗自冷笑，他覺得蒲柳的懷疑，純粹是污衊，在潑髒水。他更不相信，許青檸會看上，周牧這樣的小明星。

這不是威脅，而是在請求。

「沒有想到，還沒找到機會開口，一切就已經塵埃落定。」

冷不防，丁幼怡叫道：「準備酒宴，請大家入席。禮物準備好，每人一份。還有八折貴賓卡，不許漏了誰……」

蘇哲慢慢恢復平靜，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許青檸搖頭，桃花眼迷離似醉，白皙的俏臉逐漸浮現兩朵紅雲，她情不自禁，緊緊纏抱周牧的手臂。

「蘭姐，不能這麼說。」

……

在無人關注的角落，蒲柳揉捏著名貴的手包。

幾個文人，抒發感慨。

「你叫周牧？」

蘇哲不解，「一個小明星，就算無意中得到丁幼和-圖-書怡的賞識，也不可能轉眼成為大人物，盯他有什麼意義？」

什麼許青檸和自己一樣……

一行幾人，消失在電梯轎廂，大廳中才徹底炸了。

蘇哲淡聲道：「好了，我會派人盯住他的，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即向你彙報，行了沒？」

「信，我當然信，所以聽你的，一定派人盯梢。」蘇哲的語氣，充滿了敷衍。

「廢話，肯定是原創呀，你抄一個給我看？」

咦？

如果是許青檸……

蒲柳打量蘇哲，笑容十分陰冷，「你要知道，一個女人的直覺。事實上很多細節，已經表明了一切。只不過你們這些愚蠢的男人，才會抱著無聊的幻想，無視了線索，不願意去深究。」

黃蘭解釋起來，「本身琢磨著，看看有沒有機會，幫你爭取一下玲瓏坊的代言。」

「所以說，你愚蠢。」

「來人！」

她眸光蕩漾，如春|水般潤亮。

「你的女神，沒你想象中的那麼美好。」

「沒有！」

丁幼怡挺直了腰身，滿頭銀髮下是嬌小的身材，卻迸發出凜冽的霸氣，聲音充滿了堅定，「希望大家給玲瓏坊一個面子，在宣傳片沒有播放之前，不要對外泄露這款珠寶的廣告詞。」

蒲柳冷笑，「許青htｔｐs://ｍ•ｈetuboｏk•coｍ•ｃｏｍ檸也一樣。哼，虧我以為，她多麼的冰清玉潔，沒有想到，也是賤貨。」

真不是在自我剖析么？

一個人忍不住道：「這算是殘詩吧，最可怕的是，他是無意中脫口而出，卻無比契合丁大師的設想，也難怪丁大師視他為知己。」

蒲柳得意道：「事實證明，她和我一樣，也是人，也有需求的。仙子跌落凡塵，你不覺得可惜、疼心？」

「哈哈！」

反正這時候，丁幼怡也顧不上眾人的反應。

「什麼細節？」

「不可能！」

……

黃蘭若有所思，「話又說回來，剛才那個……周牧是吧，你應該也認識他才對。」

「是啊，這樣的句子，我一輩子都寫不出來。」

一些名媛、貴婦，美眸異彩漣漣，紛紛給隨從、伴友下達指示，三分鐘，我要知道這人的全部資料。

憤怒、茫然，獃滯、釋然。

蒲柳終於克制不住，陰沉罵道：「假清高，搶我的代言，遲早有一天，我要扒了她的衣服，讓大家知道她的虛偽、浪、騷……」

「跟玲瓏坊一個高層聯絡上了，在交流感情呢。」

王少艾收斂心神，轉身笑道：「蘭姐，你剛才去哪裡了，我一直在找你，怎麼都找不到。」

也字，和_圖_書很傳神。

「……」

說起來，兩人也算是天生一對，至少對於自己，都有迷之自信。或者說，自戀。

「呵！」

蒲柳索然無味。

但是大家心裡有數，如果拒絕了，後果嘛……不知道被頂尖的奢侈品牌店列入黑名單，算不算嚴重。

「就是，這樣驚艷的句子，如果有人創作出來，早就流傳開了，怎麼可能默默無聞。」

許青檸眼瞎了，才會看上對方。

「你以為，如果許青檸不願意，她會一直抱著一個男人的胳膊？」蒲柳終於明白，之前她為什麼感覺不對了。

蒲柳興奮了，她發現了盲點，「別說什麼提攜新人，她的性格提攜新人，絕對不會做到這個程度。」

最關鍵的是，蘇哲的反應不對。

蒲柳冷笑，「難道你瞧不出來嗎？許青檸跟那個傢伙，就算沒有一腿，關係也十分的曖昧，指不定已經勾搭上了。」

蘇哲臉色變了，拒絕相信。

「……我說錯了什麼嗎？」周牧回望許青檸。

「滾！」

能一樣才怪。

「誒，表演系……我以為是文史專業的呢。」

只不過，蒲柳沒意識到。她抬眼一看，發現蘇哲臉色平靜，頓時覺得奇怪，「你不傷心難過嗎？」

王少艾反過來寬慰，「反正我沒覺得白來，認和圖書識不少人，也欣賞了不少珠寶首飾，很開心呀。」

怎麼沒聲音了？

「是嗎？」

「該死的賤人。」

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不受力，空蕩蕩的難受。

周牧笑著說道：「所以這對胸針，應該有心意想通，心心相印的含義在吧。」

現在越說，感覺越清晰。

蒲柳眸光冷厲，「他叫什麼來著……你明天花錢，雇幾個狗仔，給我二十四小時，輪流盯著他。」

至於其他人，或許沒有文人的審美，但是周牧念誦的那句詩，並不需要文采，就能夠感受到其中的才情橫溢，妙不可言。

周牧一怔，莫名其妙看向四周。只見這個時候，現場人群彷彿被人按下了暫停鍵，寂靜無聲。

蘇哲沉著臉，覺得蒲柳在騙他。

她笑容燦爛，態度無比溫和，「年輕人……青檸，走，我們到樓上茶室慢慢聊……我覺得，關於珠寶的靈感、創意，我相信大家肯定有許多共同語言……」

「總而言之！」

蒲柳皺眉，突然反應過來，怒氣上涌，「你根本不信，對不對？」

但是這人的感嘆，大家嘴上沒承認什麼，但是心裏卻是贊同的，也十分的服氣，他們同樣寫不出來。

「太強了。」

「還有那個誰。」

「我比你強，我都能寫出來。這些字，ｗwｗ•ｈetｕｂｏoｋ•coｍ•cｏｍ我都認識，厲害吧。」

「再說了，當年我為什麼提攜你，為了提攜你又做到了哪一步，你心裏沒數嗎？」

要是旁邊沒人就好了……

「什麼學校畢業？」

蘇哲瞥眼，嘴角微扯了下，似嘲似諷。

「靈性十足！」

周牧娓娓而談，「丁老師你的胸針，看似是菱角形狀，其實有點兒像是犀角，分別鑲嵌了珍貴的紅藍寶石。」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細微的聲響，傳入蘇哲的耳中，他置若罔聞。因為他心裏清楚，妄想的代言已經失之交臂，他們的盤算落空了。

「她是她，關我什麼事。」

另外的角落，王少艾望著樓上，俊俏的眼眸，也有絲絲失神。

不該是這樣呀。

幾個文化名人聚在一起，迫不及待探討。

「但是我注意到，在紅藍寶石的中間，隱約有一縷白紋。我不確定寶石中的白紋，是天然成型，還是後天加工。」

冷不防，黃蘭出現在她身後，輕聲道：「少艾，活動已經結束了，我們該走了。」

黃蘭有幾分惋惜，「哎，白跑一趟。」

吱吱……

他確實不信，蒲柳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她自己舉例。

有人反駁，「他是歸納總結，提高了丁大師的境界。或許丁大師本身，根本沒有這麼深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