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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愣了下，然後靈光一閃，「你的意思是，莫懷宣打算一本多拍？」

余念心中一動，「頗為看好他這一本多拍？」

「更何況祁洪象，對市場的嗅覺，不是外行人。」

但也是變相的碰瓷。

說白了，就是刷存在感，免得真被人遺忘掉。

「咦？」

「切，說得好像，我沒花楹號碼似的。」周牧撇嘴，不再賣關子，「你應該知道，一本兩拍的模式吧？」

「不難的。」

「沒關注。」

怕不是，腦子有坑。

余念也同意這個觀點。儘管所謂的時尚界、時尚圈子，在大家的印象中，似乎非常的小眾。

在春節檔，大片雲集的情況下，就是炮灰。上映目的很簡單，就是讓大家知道，莫懷宣還在拍電影，並沒有退圈。

《舞娘》肯定不行。

「對。」

周牧沒好氣道：「收起你腦子裡那骯髒的念頭。」

「我又沒說什麼。」

當然，顧輝比較務實，沒有好高騖遠。把銀河干倒，那是長遠的規劃。飯要一口一口吃，先把《超體2》滅了，踩著它的屍骸，取代它的風光，更上一層樓。

繁花散盡。

特別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過大節的花銷，足夠讓他們心頭滴血。

「一本十拍，還不如拍十部獨立電影。」

周牧直言不諱，「他們核心的計劃，自然需要嚴格保密。只不過參与計劃的人，有一個恰好是虞妲的朋友。不管她是想炫耀，還是什麼心理，反正把這事透露給了虞妲。」

沒有想到，居和圖書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這……

余念很好奇。

「唔……」

周牧淡聲道：「人家已經開始這樣做了。」

慶幸的是，周牧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他大包小包的回家，等待他的自然是來自家人的關懷……

但是其中的影響力，特別是針對一些年輕女孩的影響力，真的是非常巨大，深入人心。當這些女孩子，走進電影院中，那麼自然吸引一大|波男孩跟著進去。

心有戚戚，同病相憐啊。

周牧感嘆，「按照他們的規劃，全世界排名前十的票倉國家，都投放一部電影，同步上映。」

余念挑眉，「再繞圈子，我給許青檸打電話了，給她拜年。」

「洪天娛樂……」余念也頗為好奇，「那什麼千城秀計劃，進行到哪個環節了？」

或者說，四大巨頭公司的野心，一直沒有變。

周牧沒好氣道：「一點眼力都沒有。」

忙了一個多月，巨大的攝影棚，已經完成了大半。大家才準備再接再厲，把它全部搞定之時。

這不是什麼流言，事實上楊紅算是歪打正著，中了副車。早在一開始，顧輝對湯源的期許，就是複製《超體》的成功。

是的，他現在，有這樣的資格，俯視莫懷宣。

銀河系列片的地位，已經出現了少許鬆動，哪怕就是這麼一丁點兒微不足道的縫隙。

周牧轉移了話題，「春節檔，《舞娘》上映了。」

過年了……

父母的熱情，讓周牧在家裡呆了兩三天，就借口拍ｗwｗ•ｈeｔｕbｏok.cｏm.ｃｏm電影要緊，匆匆忙忙逃也似離開。

余念淡聲道：「呆了兩天，牽挂工作，所以回來了。你呢？」

「聽你這意思……」

「嗯？」

周牧扔了抱枕過去，砸在了門扉上。

「別這樣看著我。」

又是一年開春。

「嗯！」

不是輕視，而是覺得跟自己關係不大。畢竟莫懷宣想重新回歸主流的視野，還需要付出更大的努力。

不如一地雞毛。

「不去芭萊過年了？」

余念驚訝了。

余念皺起了眉頭，「什麼電影，具體內容是什麼，你知道嗎？」

他不抱希望的，只是隨口一問。

這樣的機密，居然都透露出去。

「回了啊。」

「……」

「？」

周牧搖頭，「我找人問一聲。」

「只要所謂的千城秀計劃，如火如荼進行下去，在全世界掀起足夠大的波瀾，甚至形成狂潮的時候，安排這麼一部與之相關的電影上映……」

「嗯。」

再渺小的希望，也是希望啊。

「打聽明白了。」

周牧表情古怪道：「果然不出所料，什麼千城秀計劃，只不過是幌子。你恐怕猜不到，祁洪象、莫懷宣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余念隨口道：「一個劇本，別說兩拍，三拍也是常有的事。」

余念給大家，放了幾天假期。他又不是不近人情的導演，自然明白年節時候，多數人無心工作。

不如放個假，大家回去休息幾天。再次回來的時候，肯定爆發更多的熱情與幹勁。

顧wｗｗ•ｈeｔuｂoｏｋ•coｍ.cｏm輝的野心……

這對周牧等人來說，也算是好消息。沒有了大堆記者糾纏、拍照，他們也可以專註投入工作中。

「咳！」

那個時候，自然有機會，達成夙願。

「我沒問。」

五十年過去，洛天幕終究老了。

「廢話。」

余念漫不經心。

「對了，報紙上說，你那個貝拉公主談朋友，真的假的呀……哦，假的就好，畢竟我們外語不好。」

……

卻讓「有識之士」，看到了撬開它的希望。

歷史是個輪迴。

余念覺得這樣搞更麻煩，不如單獨投資十部不同的電影，反而更為輕鬆。

余念的眼睛，努力恢復清明透亮。

「……渣男。」

現在卻反過來了，他執掌十億大投資劇組，莫懷宣卻身陷泥潭，為翻身而努力。

道理很簡單……

「我不是說這個模式不可能，而是說這樣的電影不可能成功。」余念搖頭道：「這事很難，畢竟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獨特的風土人情，怎麼確定那個劇本的故事，符合那個國家觀眾的品位？」

不過出乎大家預料，周牧與余念成功了。《超體》的成功，也讓一些人意識到，銀河系列確實厲害，不過時代似乎也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很大的野心。」

余念撇嘴，出門巡視了一圈，慰問了留守人員，順便安排了一些工作。大半小時之後，才重新走回來。

強制加班，人心浮動，根本沒什麼效率。

周牧點頭，「劇本的大概內容，我也不是很了解，不www.hetubook.com.com過透過虞妲朋友的一些講解，我基本可以確定，這應該是講述模特行業的勵志片。」

「……」

當然，這強烈而鮮明的對比，也讓余念心中警惕，絕對絕對不會犯莫懷宣這樣的錯誤……

把銀河拉下馬，換自己來登頂。

湯源的新電影，對標《超體2》！

恰好《超體2》立項消息傳出，那麼事情就變得順理成章。

周牧輕聲道：「兩個人精誠合作的話，真的有可能拍出一部轟動世界的電影來。」

新時代成長的小孩、小年輕，對於《銀河巨艦》系列，並沒有父輩那麼瘋狂摯愛。

「嗯？」

「誰？」

周牧聲音莫名，「但是六拍、七拍，甚至十拍，這樣的情況，你覺得可行嗎？」

「你不走，我怎麼問？」

「……一樣。」周牧表情古怪。

「呸！」

余念冷眼透著鄙夷之色。

世界多姿多彩，沒有什麼電影，可以長盛不衰。

「什麼？」

國內一個版本，海外特定的國家，另外一個版本，這是基本的操作。甚至還可以，兩個不同的版本，都做成合拍片，再相互引進，只要觀眾買賬，就可以分別賺兩筆錢。

周牧感嘆道：「我都不知道，電影還可以這樣玩。」

余念懵了下，隨即失笑，「這不可能。」

就好像之前，余念與周牧狂妄把《超體》放在《銀河7》上映檔期一樣，破釜沉舟……這需要莫大的勇氣。

回到劇組，他發現余念也在，讓他驚詫，「你沒回去嗎？」

「哼。」

才過去一段時間，hetubook.com.com再喧囂轟動的熱點，也會慢慢沉寂。《超體2》相關的消息熱度，也不可能避免下滑，無人問津。

「什麼野心？」

余念忍不住吐槽，「遲早完蛋。」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莫懷宣恐怕要翻身了。」

「怎麼不可能？」

……

「女朋友呢？」

周牧沉吟道：「我還真知道。」

這時候，周牧乾咳一聲，「好了，余念回來了，有事找我。對，這討厭鬼，先這樣……回見。」

余念一怔，「莫懷宣……他的電影，安排在這檔期上映，是想當炮灰嗎？」

余念抱著手，「問呀。」

「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周牧搖頭，又補充道：「確切的說，我搞不清楚，祁洪象的布局。」

周牧笑了笑，「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國內的版本，應該是蘇哲、蒲柳主演。如果想知道，電影的具體進展，那麼關注兩人的動態，應該可以發現一些端倪。」

余念漫不經心，渾然不在意。

周牧笑了，「你能想到的，莫懷宣也能想到。他失敗一次之後，心性發生了蛻變，少了急躁與浮華，變得非常成熟、慎重。所以沒把握的事情，他不會幹的。」

之前莫懷宣，在執導十幾個億投資的大項目之時，他只是在折騰一兩億成本的「小」項目。

不過年，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窮。

「兩拍、三拍，也算是正常。」

「怎麼一個人回來？」

周牧暢想起來，「其中的轉化率，哪怕只有兩三成，也是一個龐大的基數。」

兩人對望一眼，默契不去拆穿對方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