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上市前夕
「不過……」
「去哪裡？」
「啊！」
程梓等人，才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左右，排在門口的一堆人，已經寥寥無幾……
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
又有變故？
他們的目光，微微掠過去，就集中在前方。
「沒問題。」
崔吉微笑看著他們，「前幾天，你們不是好奇，我到底是誰嗎？現在確定了吧。」
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提高警惕，多長兩個心眼。
程梓眼睛亮了，閃著光。
現在有人迎接，說明周牧、崔吉，還是願意接納他們的。
「……崔哥！」
千頭萬緒，各種事情接踵而來。
才在房間呆了片刻，一行人就不約而同出來，在走廊相視一笑，就結伴同行，開始參觀遊覽山莊。
其間，還有各種古樸、典雅的擺件陳設、花卉作為點綴。
片刻，眾人匯合。
之後，安排房間，自由活動。
「那我給你們當經紀人。」程梓笑盈盈道。
咔嚓！
只見在機場的出口方向，有人舉起了一個大牌子。
周牧目光一轉，看向其他人，「如果有好想法，同樣可以提交方案上來，只要通過青紅文化的審批標準，就可以申請立項。那個時候，你們可以作為主創人員，參与到影視劇的製作中。」
他們在秘書的安排下，依次走了進去。
希望有個好結果。
幾個人看向了他。
一行人走了進去，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落地大窗。陽光傾泄，寬敞的空間，十分的明亮。
周牧像是被程梓逗笑了，臉上多了幾分調侃意味，「知道你不是這塊料，還是老老實實寫你的劇本吧。過段時間，寫個方案上來，我叫人看看。」
「工作室的業務，財政、廣告外聯之類的事情，移交到青紅文化，讓專業人士打理就行。」
「那莽哥呢？」
不過料想，這人很有決斷力，所以效率很快。
來人很客氣，帶領程梓等人，來到了停車場。
……
在過來之前，程梓等人也曾反覆幻想過，與周牧見面的時候，該怎麼說話，怎麼表現……
程梓等人，有ｈｔtｐs://m•ｈｅtuｂoｏk•coｍ.coｍ幾分驚喜、意外。
「走吧。」
一行人的腳步，也不由得放緩。他們走到走廊的盡頭，驚訝的發現這裏站滿了人。
「崔哥打電話過來了。」
程梓回看，驚喜奔了過去。
最終沒人吱聲。
與之前的「非主流」相比，無疑是煥然一新。如果不是聲音，還有眼神眉角，依稀還有「小崔」的影子。
「這樣的團隊，有必要一起拉攏嗎？」
左右兩邊，是密密麻麻，擺放整齊的書籍。
這種感覺，真不是滋味。
一個人握著拳頭，嚴肅道：「我要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
可惜不管幾個人怎麼勸說，高雯就是油鹽不進。
最後，崔吉上前，推開了辦公室大門。
「是。」
清幽的建築，出現在一行人的眼帘。電子地圖上，也出現了地標名稱。
程梓臉上，充滿了陽光燦爛的色彩，「他讓我們有空的話，去青紅文化一趟，說是有事……」
程梓傻笑，「崔哥，不怪我們，誰知道你這麼個大編劇，居然開小號，潛伏在小群里……」
過了片刻，有人覺得不對，他抄起了手機，打開導航，聲音有幾分遲疑，「這個方向，不是去……公司的吧。」
一個人順手點進去，只看到簡單的介紹。這個山莊，屬於私人會所，一般不對外開放。
「啊……」
程梓等人，十分無語，氣得不想吃飯了。當然，這個念頭，在真正上了餐桌，立即拋之腦後。
嗯？
有人好奇，再搜索一下。
隔得太遠，聽不清楚聲音。
貼心的安排，讓他們很高興。主要是細節體現了心意，如果他們過來了，沒有受到半點重視，甚至冷落……
一道道美味佳肴，香氣鑽入了鼻腔，充滿了誘惑力。一群人在崔吉的招呼下，大快朵頤，舌頭都快要吞掉了。
他接過秘書端來的茶，輕輕抿了一口，「你們是昨天到的吧？休息得怎麼樣？」
其他人一聽，心裏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其他人手上的動作一緩，豎起了耳朵和-圖-書聆聽。
崔吉笑罵，「拍攝方案呀。你不是常說，要把自己的劇本，拍成影視劇嗎，現在周牧給你機會，你還不趕緊抓住。」
楊紅搖頭，不打算計較這點小事，她再次確認，「上市的時候，有個敲鑼打鼓的儀式，你真的不參加嗎？」
程梓立即迎上去，可愛的笑容，充滿了親和力，「你好，我是橙子，你是崔哥派來接送我們的嗎？」
真是兩分鐘，這段時間，大家眼睜睜看著他，在一個個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崔吉隨口解釋，「最近一堆事情，壓在他的身上，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在其他人羡慕的目光中，程梓驚喜興奮，小腦袋像啄米似的，連連點頭，「謝謝周導。」
兩三分鐘，就有人出來，換另外的人進去。在開門的這麼一剎那間，程梓等人就可以看到，豪華的辦公室布局。
而且，這隻是其中一部分，另外還有厚厚一堆文件，需要他親自過目，提意見批複。
周牧忽然來了個轉折。
「過來呀。」
半飽之後，程梓才問道：「崔哥，莽哥呢？」
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
那人不說話，默默把手機頁面，在幾個人眼前晃了一晃。
「忙什麼？」程梓直接問。
「不算小號。」崔吉解釋，「那是私人號，只跟親戚朋友聯繫。另外有個工作號，專門對外承接業務。」
鼎湖山莊！
那麼他們肯定要心涼。
車子輕快。
一些人釋然。
特別是群聊，誰也不知道彼此的底細。對於權威、名人，肯定是挑刺、抨擊為主。
至於其他人，欲言又止。
一圈走下來，他們堅定了一個信念。
程梓有點發懵。
一句話都不說，詭異的沉默。
「看。」
崔吉在群里，那是小號在線。把話題引向「本尊」，準備聆聽大家對自己的看法。
現在的崔吉，摘去了頭套，洗去了臉上的化妝，再換上裁剪合身的衣服，一派成功人士的裝束。
周牧笑了，「不過我覺得，怎麼稱呼的問題，應該不是你們要關注的重點吧。」
hｔｔｐs://wｗｗ•ｈetｕｂook.ｃｏm•cｏm上當了？
崔吉也在賣關子，「哈哈，這種事情，還是讓他來親自告訴你們吧，我就不代勞了。」
「處置這個詞，不恰當。」
一行人在司機的帶領下，進入了山莊大堂。
聲音還是那個聲音。
「哎，我也不想的。」
「隨你們高興啊。」
一堆人抱著文件夾，在辦公室門口排隊。
「啊？」
這些事情，搞得她頭疼。能移交出去，她巴不得呢。
崔吉爽快道：「反正我最近有空。」
對呀，怎麼不見「正主」？
倏地，周牧停筆，抬望過去。一瞬間，程梓等人感受到了莫名的壓力，莫名的心虛。
車子駛進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
黑車？
他們討論著，是先打車到青紅文化附近的酒店安頓下來，還是直接前往公司……
哪怕在電視、網路上，大家已經基本確定，「莽哥」就是周牧，但是沒有在周牧口中，證實了這件事情。
其他人忙不迭答應。
周牧微笑道：「你們以後就專心負責內容製作這一塊，其他瑣碎雜事不需要你們親自料理。」
哦！
他打死也不想透露身份了。
「嘿嘿！」
但是現在，他們卻感覺，腦子有幾分空白。只能按照本能行事。一個個就好像乖巧的小孩，圍坐在周牧旁邊。
不提還好，這麼一提。
「笨死了。」
不過當他們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崔吉，站在眼前的時候，心情多少有些複雜。
「當然……」
結果自然是……
在她們旁邊，一個人伏案工作，運筆如飛。
這樣的反應，周牧見怪不怪。
「……崔哥！」
周牧哭笑不得，「紅姐，不要那麼狠啊，又不是養不起。」
程梓埋怨起來，「你好過分，一直瞞著我們。」
一行人連忙看去。
一瞬間，幾個人不見了蹤影，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住宅把行李帶上，再奔向機場。
一行人自然是喜出望外。
「他……」
一幫人立即打了個激靈，目不轉睛看過去。
受到這氣氛的影響。
大家總是覺得，有那麼一絲絲……ｈｅtｕｂｏｏｋ.ｃom.ｃｏm不圓滿。
一幫人不說話了。
一張辦公桌上，文件夾堆疊。
風雅、出塵。
有點熟悉，更多的是陌生。
一行人肯定不敢貿然相認。
他招手，「吃飯去。」
就在這時，程梓沖了進來，叫嚷道：「快，快，大家收拾好行李，馬上出發。」
辦公室門合上。
其他人面面相覷。
怎麼了？
抵達相應樓層，從走廊經過，還可以看到，一個個辦公室內，儘是專註又努力工作的員工。
周牧搖頭道：「其實你們也不用擔心，草莽工作室在你們的打理下，一切井井有條，沒必要做什麼改動。保持現狀，就行了。」
就算將信將疑，總不能搶奪方向盤吧。
他們只看到，進去的人謙卑彙報工作。一個人坐著批示，不時吩咐、提點幾句。
那語氣，那架勢，彷彿在說……
楊紅一個人搞不定，又不信任其他人，所以乾脆把周牧叫過來，幫她拾遺補缺。
反倒是高雯，少了幾分拘束，開口叫喚起來，「導演。」
崔吉無奈道：「我曾經，想跟你們透露身份的，還故意把話題，扯在『我』的身上，可是你們對『我』，各種瞧不上……」
其他人連忙看電子地圖，果然發現車子行駛的方向，不是前往市區，而是去郊區。
其他人心中一凜，更為專註聆聽。
周牧放下了筆，起身走向了旁邊的茶座。一個秘書輕快過去，熟練地燒水沏茶。
「好呀，好呀。」
「上市……」
須臾，楊紅從側門走進來，隨口道：「七八個人，就兩個女孩可堪造就，其他人不值一提。」
程梓吸了口氣，慢聲道：「周、周導，不知道，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們？」
「……誰有這個閑心呀。」程梓低聲嘟囔了聲，才鼓起了勇氣問道：「我們應該怎麼稱呼你呀？」
「怎麼，不認識了？」
幾個人一怔，旋即想到了什麼，又驚又喜。
「那就努力成名。」旁人鼓勵，「只要成為了大明星，肯定不缺錢。」
上面寫了幾人的姓名。
這橙子，怎麼這樣直接，上來就攤牌。
一輛舒適的商務車
和_圖_書，足夠把一行人接走。花了點時間，辦理了入駐的手續。
昂貴的會員卡年費，讓他徹底明白，什麼叫貧富差距。
大半小時過去。
「算了，就你善良。」
「桂城這個地方，名勝古迹還是不少的。」
青紅文化，上市前夕。
一個個精英白領，在電梯口進進出出。
所以第二天，程梓等人在崔吉的帶領下，來到青紅文化大樓，看到的就是一派忙碌的場景。
一個人眼尖，輕呼道：「有人來接我們。」
也對。
程梓還要確認，「他是不是周牧導演？」
一幫人臉紅了。
他漫無目的道：「你們要是有興趣，讓崔吉帶你們到處轉轉，看看風景，泡泡溫泉，感受一下當地的風俗特色……」
嗖！
「他在忙。」
就聽見司機解釋，「總監吩咐，先帶你們去安頓下來，晚些再給你們接風洗塵。」
可是他偏偏鐵了心的不露面，官方帳號也沒有動靜。
周牧沖她點頭，微笑道：「等我兩分鐘。」
按她的想法，直接拆開、分化就行。
「老周，人來了。」崔吉提醒。
「什麼事情？」
「崔哥……」
兩個小秘書，小心翼翼整理、分類。
「什麼？」
「真的？」
「你們也是……」
在他們暢想未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橙子、大狸、果凍……」
嘶！！！
周牧引手招呼，「隨便坐！」
我上我也行。
當然，也有失落。因為周牧這樣說，意味著他真沒把草莽文化這個產業，放在眼中。
或許在街上遇到，也會選擇擦肩而過。
其他人見狀，也急忙隨行跟上。
「啊？」
在辦公室中，呆了十幾分鐘之後，就在崔吉的暗示下，識趣地告辭離開。走出去的時候，每個人的腳步虛浮，飄然雀躍。
不安的心態，瞬間變得坦然。確定了，真要打劫他們的話，也不可能拉到這個地方下手。
專業、幹練。
繁瑣，枯燥。
這念頭才浮現。
可惜視角空間有限。
不久之後，一行人抵達桂城機場。
「走。」
他們視若珍寶的東西，在對方的眼裡猶如草芥。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