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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

「啊！」

所以，這也是一些記者的想法……

眾人非常不滿。

我們是娛樂版塊，不是財經頻道啊。

那個人愣住了。

所以大眾迫切需要在他的口中，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一個記者定了定神，急忙問道：「周導，你離開了青紅文化，不再續約，那麼接下來，你對自己的事業，有什麼樣的規劃？」

明白歸明白，心裏卻暖洋洋的，狠不下心來怎麼辦？

其他人瞪眼，不應該是憤怒，還是羡嫉。

不過……

「我聽說了，我們的兄弟部門，就是社經專版的同事，他告訴我最近，草莽工作室的營收，非常厲害……」

攝像機開著，暗紅燈光閃爍。

豈不是讓周牧逃過一劫？

這種情況下，好意思刁難嗎？

「這是一個社會趨勢。」

……

一個人也不廢話，單刀直入，「周總，你是莽哥嗎？」

不少人心思浮動，產生了創業的心思。

這是廢話，更是必不可少的廢話。

周牧笑道：「所以這個領域，屬於未開發的金礦。」

最起碼，調查的結論，不可能造假。

哇！

說白了，就是想刺|激一下周牧，從他口中套話。

當下，在其他人的推舉下，又有七八人冒出來。他們跟周牧，可沒有什麼交情，一心想搞大新聞。

被他點到名字的人，又是驕傲，又是苦惱。

沒辦法，只能苦笑。

「嗯？」

聰明人啊。

不過他也不介意認真的回答，「短視頻領域，不是大有可為那麼簡單，我覺得它還可能，www.hetubook.com.com成為下一個風口。」

一支支錄音筆，在燈光下折射金屬光芒。

「……」

「好了，大家不要急。」

周牧身陷重圍，插翅難飛。

看我的……

對！

「……滾！」

但是短視頻，似乎不難啊。

亂糟糟的嘈雜聲中，有人尖叫起來，「周導，《超體3》是不是在春節檔上映，與《銀河外傳2》對上。」

「黃記者，雲州一別，聽說你身體不適，休息了一段時間，現在看到你榮光煥發，精神十足的樣子，我就安心了。」

周牧微笑道：「我說不是，你們信嗎？」

「……商家賺得回來嗎？」

還休息？

眾目睽睽。

「所以……」

總之，這傢伙，不可信了。

不過手掌卻不由自主，緊緊攥住了名片。

漫天的噓聲，在空中交錯。

「嘶……」

沒離職呢，也要對得起飯碗。

一幫記者微不可察的點頭。

周牧驚訝，他不確定這個問題，到底是記者琢磨出來，還是背後什麼人授意。

這是頂級大IP的影響力。

周牧一一招呼。

提問的人，胸口起伏几下，差點要炸。

面對質疑，周牧也不生氣，「草莽工作室的成功，也足夠說明我的推測，不是無的放矢。」

可是……

咦。

不對。

肯定有人在彈幕上，吐槽一句，「拍電影的是莽哥，關他周牧什麼事！」

熱情？

群情鼎沸。

他們娛記還是有操守的。

周牧安撫道：「我知道，你們有很多事情想問我ｍ•ｈetuｂoｏk.ｃｏｍ.ｃom，不過我覺得你們不需要著急，大家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慢慢聊嘛。」

慶幸的是，現場媒體記者太多了。

「……因為短視頻，時間不長。」

這才是大新聞啊。

不行了，再這樣下去，士氣衰落。

其他人卻急了，這幾位可是行業中的大咖，言辭鋒芒犀利，讓採訪的對象招架不住，不知道怎麼作答，陷入窘態……

人群中，頓時一片嘩然。

周牧居然拿出一張名片，塞到他的手上，語氣很認真，「試試看嘛，搞個副業，說不定能成。」

不能遐想下去了。

所以……

「之前合作的祁青希、虞妲……還會在4出現嗎？或者說，另外挑選演員？」

周牧這麼客氣，最重要的是……居然還記得自己這種「無名小卒」，實在是……太榮幸了。

畢竟在他們的「印象」中，周牧已經休息了大半年。現在還要休息，對得起粉絲的支持嗎。

可惜不敢。

如果這是直播。

「呃！」

一堆人「竊竊私語」。

這時候，周牧來了個轉折，「無奈」地笑道：「紅姐……也就是我們的楊總，她跟我說……《超體4》該立項了。」

只聽見周牧娓娓道：「我記得不久之前，XX日報有篇社評說，現代人越來越『懶』，對許多東西，越來越不感興趣，文學、音樂、電影、遊戲，懶得玩的人，占的比例越來越大……」

「……」

一群人把他轟走。

嗯！

偏題了，趕緊拉回來。

不過他最終，還是按壓了下來，「m.hetubook.com.com心平氣和」詢問，「周導，那麼多的證據表明，你就是莽哥，莽哥就是你，你為什麼不承認，難道真像網上一些人說的，莽哥另有其人……」

「你不過是沽名釣譽，侵佔了別人的成果？」

想翻臉，怒斥……

「周導，《超體4》什麼時候開拍？」

「這還是第一季！」

「呵呵，你不知道，那短劇有多火。點播量已經破兩百億，就算扣除其中的水分，至少有兩三千萬的用戶看過吧。砸一個億，就可以讓兩三千萬人，對自己的東西有印象，值！」

在眾人暗中鼓氣中，他忽然泄氣了，點頭哈腰道：「周導，其實我也喜歡寫劇本……」

哪怕他們是娛記，也非常清楚大報社評的影響力。

一些人瞪大了眼睛。

免得404。

綠幽幽的眼睛，就好像餓狼。

大家灼熱的眼神，吃人的目光，恨不能把周牧一口吞了，關小黑屋，拿小鞭子……

特別是一些扛攝影機的，他們覺得自己攝影技術不錯啊。可以拍明星，自然可以拍……短片。

如果他們心軟，出工不出力。

他們不在行。

周牧知道，躲不過去了，也放棄了「抵抗」，「說吧，你們想知道什麼……」

周牧耐心解釋，「所以在上下班時間，返回住宅的途中，在地鐵、公交車上，可以戴上耳機欣賞。花個幾分鐘，十幾分鐘，看完了短片，也不怕錯過站點。」

「是啊，上千萬的轉發、下載量，可不是說笑的……」

有人忍不住叫嚷，「周導，這是真ｗwｗ.ｈeｔuboｏｋ.ｃｏm•ｃom的嗎？」

自然，也有一些人目光閃亮，聽懂了周牧的話。

考慮到，周牧才拍了《三毛從軍記》，休息可以理解。

他們有些興奮，這算不算是「財富密碼」。

「還是余念導演嗎？」

又是一片嘩然。

「有沒有新角色？」

「……噫！」

當然，也有人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但是可以跟人合夥，一起投資嘛。

「這種自由靈活，輕鬆幽默，可以緩解工作壓力的搞笑視頻，肯定會在上班族中，形成一陣風潮……」

所以……

那人故意尖酸刻薄道：「堂堂大導演，因為江郎才盡，不得不休息半年，忽然發現一個落魄草根導演，非常有才華，所以設局欺騙了對方，再巧取豪奪，貪天之功，據為己有……」

「……廢話，肯定是真的啊。」

「多厲害？」

這可不行。

當下，一個人連忙上前問道：「周導，你以莽哥的身份，拍起了輕鬆幽默的短劇，還布局了短視頻工作室，是不是覺得這個領域，大有可為？」

他左右看看，坦然一笑，「大家好熱情啊。」

沒有想到……

一幫人懵了，沒聽明白。

眾人驚愕。

大家辛辛苦苦追堵周牧，不是為了聆聽「財富密碼」。儘管這是意外之喜，但是……

偏偏他們也清楚，這是周牧需要的效果。

在周牧眼中笑意下，許多人覺得丟臉。「純潔」的隊伍中，居然有這樣的害群之馬，回頭把他封殺了。

「哦，李記者也在，好久不見，聽說你高陞了，恭喜恭喜。」

許多人再也顧不上秩序，和-圖-書七嘴八舌提問。

有殺錯，不放過。

「這故事題材不錯。」

周牧一臉欣賞之色，「你有興趣寫成劇本嗎？我可以投資！」

那個人懵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咳！

如果說，拍電影，搞產業。

還好在這件事情上，周牧也沒有賣關子，而是爽快道：「感謝大家對我的關心，本來按照我的規劃，接下來我應該休息……」

周牧慢聲道：「社評的結論是，並不是現代人懶，而是快節奏的生活，無休止的加班、工作，逼得許多人，不得不放棄自己的愛好，成為了一名社畜……」

網上傳言什麼的，肯定是他瞎說。甚至於，這個「故事」，還是他隨口現編的。

再也不可挽回。

好吧。

「據說，未開拍的第二季，已經有商家砸一個億，預定了黃金廣告位……」

「我知道……一部短劇，單是廣告分成，就兩三個億。」

一瞬間，周牧耳朵一動，捕捉到了這個不同尋常的信息。

周牧輕嘆道：「短視頻的火爆，證明了社評的真實性。」

干一行，愛一行。

另外一個人頂上，抬頭挺胸，雄糾氣昂昂。

最不缺的，就是「名記」。

周邊，舉臂如林。

因為大家都知道，周牧肯定要搞自己的明星工作室，但是他卻遲遲沒有宣布。

最終，有人反應過來了。

「但是……」

當下，七八個人腳步一錯，把對方擠到了後面。

這不是驚嘆，而是興奮、激動。

「啊？」

「咦，張總編，你不是坐辦公室的么，怎麼也……嗯，肯定是深入基層，不忘初心，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