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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時間太長了，對於洛杉磯奧運會的記憶有限。

「喂！你好！真巧呀，就是你接電話了。」

她這一次是利用休假來國內，正好可以陪同沈曉蓉、沈曉峰一起回美國。

「馬上洛杉磯奧運會就要舉辦了，博彩公司肯定會開賠率賭各種賽事的金牌獲得者吧？」

銀行現在有外幣存款業務，但是黃瀚沒去辦理，三水縣是個小地方，存美元的個人鳳毛麟角。

開門的是沈曉蓉，她剛剛洗過澡，散發著淡淡清香，「呀！是你呀，快進來坐。」

用不著擔心她考不上實驗中學高中部，原本軌跡她就考上了，而且沒有用得著本校初中部的加分。

「我聽說英國威廉希爾公司是世界博彩業的大公司，在美國的業務也做得很大。」

「嗯！我認為應該挖掘潛力，你可以在廠里進行成本倒算，鼓勵技術員、老師傅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優化設計、節約成本。

秦崑崙表態道：「明天我可以開會傳達。」

「你有事找hｔtps://wｗw•ｈｅtubook.ｃom.cｏm我小姨？是什麼事呀？」

自己拿著幾萬美元去存太扎眼，保不準就會引來非議，所以就放在家裡了。

「爸爸，你是不是準備在液壓元件廠搞技改，提出節約成本人人有責的口號！」

「我們廠職工的積極性高著呢，用不著喊口號，把每一個零件拿出來研究細算成本的點子宣布后，並且宣布給予重獎，我相信我們廠職工、幹部的創造力和想象力。」

秦淑潔聽到動靜來到外間坐到沙發上問道：「究竟是什麼事呀？」

時光荏苒，轉眼間就迎來了期末考試，暑假將要開始，黃馨沒有放假，因為她是初三畢業班，七月三號才考試。

這一年全部是封閉式學習，沈曉蓉好不容易通過了考試，眼看著就要飛去大洋彼岸，她跟父母小姨提出來三水縣看看邱老師，看看「師恩橋」。

「事竟成賓館？你那兒也有事竟成賓館？」

於是乎，也對三水縣感興趣，正在m.hetubook.com.com國內度假的小姨就陪著她來了。

她帶著一部萊卡相機，為少年們拍了不少相片。

「嘻嘻，我現在住在『事竟成賓館』二一二房間！」

是不是順便看看某個人，小姑娘當然不可能承認。

放下電話后，黃瀚發足飛奔，忽然間又停下腳步，「我這是怎麼了？幹嘛如此激動？我這個樣子不理智啊！」

她根本沒有出國，而是進入滬城的一所培訓學校學英語，有外教老師的那種，是專業給出國學生培訓的學校。

「咯咯……你還好嗎？有沒有又長高了呀？」

「是啊！資本主義國家都這樣。」

「賣糕的！你來三水縣了，怎麼不事先打個電話呀！你等著，我立馬過去！」

他把數出來的四萬美元用雙肩包裝了，來到了事竟成賓館二一二房間敲門。

現如今她的成績更加好，連帶著閨蜜李梅都提高了成績。

七月一號，黃瀚居然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熟悉又覺得遙和*圖*書不可及的聲音。

……

二一二是「事竟成賓館」的套間，這種房間總共只有八個，分別在二樓、三樓的東邊套和西邊套。

「喂！是蓉兒嗎？太突然了，你這是打的國際長途嗎？」

黃瀚陪著她倆去看望邱老師，然後約來了張春梅、劉曉麗、成文閣幾個老同學在「事竟成飯店」敘舊。

「阿姨說得對，我最最痛恨賭博。但是我關心我們新中國第一次參加奧運會，我好好研究了一下，堅信我們國家能夠取得獎牌總數第四名的好成績。」

「我聽說過，但是不太了解。美國報紙上有體育博彩版面的。」

把每一個零件都研究透了，給降低成本的發明者高額獎金，有重大貢獻的給三居室，我相信別說增收百分之五，百分之十甚至於更多都有可能。」

甚至於可以賭名人生男生女，奧運會這麼大的賽事，肯定會開許多賠率，你幹嘛關心這個，賭博會讓人迷失心智，你年紀輕輕，不要想這些害人的東西！」

「阿姨！在m.hetubook.com.com美國博彩是合法的對不對？」

相隔一年，沈曉蓉已經亭亭玉立，有了七分大姑娘的模樣，她身材高挑恐怕接近一米七五，黃瀚現如今還不足一米六七，瞧上去比她矮多了。

「你猜我現在在哪兒？」

「我很好啊！你在哪兒呢？生活還習慣嗎？」

「嘿嘿！好事，如果做成了，你十年的學費都能解決。」黃瀚坐下后神秘兮兮道。

沈曉蓉的簽證已經拿到，沒幾天就要去美國，以後幾年不可能回國。

晚飯後，黃瀚把藏在家裡的美元數了數，居然有四萬出頭，這是徐若男花了接近一年時間幫黃瀚收來的。

忽然間黃瀚腦子裡靈光一閃。

非禮勿視，黃瀚忍住不瞧那在棉質睡衣里顫巍巍的兩團，問道：「你小姨在嗎？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拜託她。」

「美國合法的博彩公司什麼都賭，最多的是賭橄欖球、棒球、籃球職業聯賽。

沈曉蓉小姨的名字叫秦淑潔在美國工作，收入雖然比國內高多了，也僅僅是工薪一族，做不到經常和-圖-書乘飛機飛越太平洋。

姜曉娟道：「這種方法很科學，完全可以在全縣推廣。」

「咯咯……」電話里傳來笑聲，「我這裏可以看見『師恩橋』。」

「你這意思是不支持漲價。」錢國棟道。

「解決我十年的學費？什麼意思呀？」

記憶深刻的是第一枚金牌獲得者許海峰，記得女排奪冠，記得體操王子李寧。

黃道舟也聽得認真，此時心領神會，讚歎道：「對呀！把每一個零件都拿出來研究、優化，號召全體職工集思廣益，甚至於拿出三居室獎勵貢獻突出的技術員、老師傅，優化工藝、把成本壓低百分之十應該不太難。」

「這我哪裡猜得出？」

因為飛機票太貴了，雖然沈家、秦家經濟條件不錯，也難以承受。

沈曉蓉不是一個人，是她小姨陪著來的。

不僅僅是快哉風電器廠，陽光集團也可以這樣搞。

晚上依舊一起在「事竟成飯店」吃飯，老同學們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即將在洛杉磯舉辦的奧運會。

其他還能記得的就是獎牌總數第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