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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有壓力不是因為擔心前途，是為了爭口氣！」

「真的不一定，我壓力大得很。」

開始有晚自習課後，黃瀚也是儘可能在十點四十上床。

黃瀚道：「所以要儘可能拿香港銀行的貸款，僅僅是利息差也能賺不少呢！」

回到家時發現黃馨還沒睡，還在書房裡習題。

「你錯了，我要孩子並不表示我要嫁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男人的附屬品，我要活出自我！」

也知道土生土長的年輕人因為看不到未來，或者是基層年輕人成天擠在一個狹小空間里導致心胸狹窄怨天尤人。

黃瀚既然知道用不著外籍也能享受超國民待遇的好法子，當然要指點秦淑潔。

每一次來三水縣，秦淑潔都要和黃瀚長談。

「呀！太好了，你也準備辦香港戶口啊？」

「沒問題，我接下來就留意，也會跟中介接觸！」

「不僅僅是辦你的，還要請你多辦一個人！」

「用不著，我又不差錢！」

「嗯啊！姑媽家沒兒子，五個閨女，就想靠五表姐打個翻身仗呢！只肯生一胎，除非運氣爆棚，一下子生倆胖小子。」

「我已經三十三了，再拖恐怕要錯過最佳生育年紀，我太想能夠擁有親骨肉，最好孩子能夠有你這麼聰明！」

「咱們準備聊一夜嗎？」

她一直在琢磨著一個計劃，開始一直擔心執行不下去時的尷尬，現在看來應該不成問題。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黃瀚不想撒謊騙她，沒有回答，換個話題道：

關鍵是，香港人一樣的是中國人，這一條至關重要。

「那裡是不是彈丸之地跟我們無關，我們都有一顆中國心，你心中的家還是杭城，我心中的家永遠是三水縣。」

她頓時覺得面孔熱得發燙，還好黃瀚已經關上房門走了。

他道：「香港是中國的，九七年必然回歸祖國，但是香港還是香港，不會因為回歸發生根本性改變！不同的是所有的香港人都被中國人了。」

「和*圖*書暫時是這樣，以後恐怕有難度！」

「我至今都想不明白，你怎麼就能做出這種預判。」

「很正確！」

「股市裡賺的錢越多，越能說明你的預判精準，你決定在香港買樓，我肯定不折不扣照辦。」

既然有香港公司，何不如在香港置業？黃瀚當然知道後世香港的房價虛高得令人髮指。

「她出專輯的事兒咋樣了？」

秦淑潔三十三了，在美國學習工作十余年，雖然沒有跟異性有過那方面的經驗，但是什麼都懂。

唉！年輕真是好，有時也能帶來煩惱啊！

後世的香港經濟為什麼走下坡路？那是歷史的必然，也是因為以李某人為首的四大家族推高了房價，薅羊毛太狠了。

其實香港那地方除了房價高得離譜，其他方面還是蠻好的，最起碼稅率低，肯定是富人的天堂。

黃瀚沒有回答秦淑潔的提問，卻反問道：「以你現在的情況肯定夠格拿美國綠卡了，你有沒有開始辦這件事啊？」

「我知道了，以後儘可能多融資大量購買房產。」

「我知道了，只要有抵押物，在香港或者美國辦理貸款，比在國內方便多了。」

「我相當看好香港的房地產，預判能夠有幾十上百倍的漲幅，咱們從股市裡賺到手的錢可以拿出三分之一購買寫字樓、商品房。」

香港嚴格意義上講跟大陸一樣，沒有房地產稅，只有差餉、物業稅、地租，差餉約等於是土地使用稅。

「你其實用不著太拼，放鬆心態即可，以你的成績，肯定考得上名牌大學！」

秦淑潔既然準備買辦公樓，準備買房定居，當然要讓她的投資實現利益最大化。

「嘻嘻，你連這個名稱都懂！我肯定不是啊！」

以後你依舊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但是來往歐美時就方便多了，來國內辦事更加方便！」

其實在她心裏黃瀚早就不是老闆、合作者、投資人、智囊，至於是什麼人？她弄不清楚，反和*圖*書正就是信任黃瀚，愛和他聊。

今天的睡覺時間晚了兩個小時，總覺得睡得不踏實，一直在做夢，而且是春夢，夢裡的女人都是千嬌百媚。

「我最喜歡和你談這些，每一次都能有新的收穫。你怎麼就可以聰明成這個樣子呢！」

這是事實，國內開始通貨膨脹，存款利息很高，貸款利息高得離譜，計劃外額度的貸款年息早就突破了百分之十。

岔開話題道：「蓉兒最近肯定風光無限吧！」

但是可以確定永遠不可能排斥香港，幫助香港甚至於慣著香港才是政治正確。

黃瀚覺得她的笑容很神秘，可是穿越者也沒法看穿人家的心思啊！

「對！你用不著申請美國綠卡，以我們香港公司的規模，你完全可以落戶香港，成為香港公民。

「原來是為了應對計劃生育？」

除了房子，其他的肯定比大陸便宜，從水客用螞蟻搬家的方法從香港往深圳帶貨就能看得出。

「應該差不多要發行了，環球唱片公司是世界上的行業巨頭，沈曉蓉的作品得到了大眾認可，保守估計專輯北美市場的銷量就不會低於兩百萬張！」

香港的房地產在八五年之前連續下跌了四五年，去年剛剛企穩，呈現緩步上揚的勢頭。

秦淑潔水汪汪的美眸瞧著黃瀚，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說不出誘人，黃瀚覺得受不了，決定逃之夭夭，問道：

秦淑潔睡了，睡得香，做了一個好夢，在那美夢裡，她有一兒一女、一所大房子、一片大農場……

額！黃瀚就差一點告訴她，自己其實智力正常，不見得有多聰明。這些年的表現不俗，完全是開掛的結果。

「慢著，讓我好好想想，說實話，我從來沒想過成為香港人，那兒畢竟是個彈丸之地。」

中國人的固有思維，有了錢買房、買地置辦產業，秦淑潔也不例外。

「太對了，反正房產可以拿來再融資。」

擁有房產？黃瀚很感興趣。世界人口今年才五十heｔｕbooｋ.cｏm•ｃom億，二十五年後突破七十億，好地方的房價總體上揚是大趨勢。

「是啊！為了辦事方便，必須做出選擇，入美國籍，就變成了外國人，假洋鬼子，爸爸媽媽恐怕能不讓我進門。

黃瀚心道：這完全是我早幾年就開始學習高中課程，所有的必背內容都熟記於心，要不然哪有這麼輕鬆！

更加別指望資本家有良心，絕大多數情況下都在狗肚子里，李某人在房地產上賺了多少，剛需者就得多付出這麼多。

「你千萬不要有壓力，考砸了根本不要緊，我家已經不是非得走高考這座獨木橋，完全可以讓你出國留學。」

「嘿嘿！想想你家的長輩，美國人、中國香港人，選擇題不難吧？」

姐姐要強不服輸，自尊自愛，勸她悠著點應該是白費口舌，黃瀚不再勸了，道：「我去給你削個蘋果，泡一杯牛奶！」

「曉蓉一直念叨你的好，一直說專輯賺到的錢和你平分。」

現如今的秦淑潔在歐美也能算得上是個中產階級，甚至於是個小資產階級了。

「她真了不起，我不如她，想當年我在美國讀書時為了掙點學費不知道洗了多少盤子，她搞了個樂隊居然一舉成名。」

這三種費用其實跟以後的大陸差不多。

重來一回的黃瀚養成習慣早睡早起，上小學、初中時，一般情況下九點多就睡了。

「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呢！」

「我也想吃點水果喝杯牛奶再睡，你就當做陪我唄！」

「你現在有沒有感覺累了？」

黃瀚無言以對，秦淑潔笑了：「在美國選擇獨身的人太多了，美國還有不少同性戀呢！」

「那是當然，資本家都是最大化逐利的，用優質資產抵押貸款，他們求之不得。」

被別有用心的「公知」稍微挑撥，就走上街頭……

忽然間她抱著枕頭在床上歡快地打著滾，「咯咯……」笑出了聲。

感嘆著的黃瀚剛剛出門，就見到穿著運動裝英姿颯爽的秦淑潔。和圖書

「別等，越等越貴，九月底就下手！」

國家放開二胎計劃后，生育率根本沒有反轉，因為大城市的許多青年男女要不根本不結婚，要不不肯生育。

「你怎麼才出門，我都跑三圈了！」

「不要擔心固定資產投資太大，完全可以抵押貸款，貸款利息拿房價的漲幅相比少多了，以後的一二十年，在香港貸款買房子包賺不賠。」

他道：「你休息吧！我走了，晚安！」

在美國投資房地產性價比遠遠不如香港，而且美國各州有關於房地產稅的法律、法規都不一樣。

這時倆人離得比較近，屋內燈光昏黃，氣氛有些詭異，黃瀚只覺得心浮氣躁，他連忙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

「真心替她高興！」

黃瀚把姑媽家的情況講了個大概。

變成了香港人，所有外國人的條件都能享受，還用不著背棄祖國，我回香港就辦這件事。」

已經是高三下學期，到了衝刺時間段，實驗中學的高三同學都如臨大敵，黃馨也不例外。

「我們家從來都是講原則的，該你的我們不要，該我的，不能少了，曉蓉怎麼安排，你就別管了。」

她問道：「黃瀚，我們的資本越來越雄厚，是不是考慮在美國買棟辦公樓，買些房產？總是租寫字樓不是個事兒啊！」

黃瀚出了門後仰望星空深呼吸，身體的躁動才慢慢消退了。

「怎麼了，談興正濃呢？」

「瞧你的樣子不像拉拉呀！」

但是黃瀚不可能這麼說，也知道說了根本沒人信，他道：「你早就應該考慮個人問題，老是這麼單著不是個事啊！」

黃瀚鬱悶了，兩千二零年聽得最多的就是離婚、獨身、丁克，太多條件好學歷高的女人不想嫁人，而且貌似越優秀選擇獨身的越多。

「咯咯，我們公司就是銀行的優質客戶，沒有抵押物都能拿到一定額度的貸款，而且比國內銀行的利息低了接近一半。」

「好吧！」

別指望資本愛國，資本的本性就是逐利，利益和-圖-書最大化是資本的追求。

香港的東西貴嗎？

誰知道以後的中國會不會排外？反正黃瀚就聽說過砸肯德基落地玻璃窗的破事兒。

「是啊！這段時間雜事一大堆，我已經缺了不少課了。」

已經相處得跟自家人差不離，當然用不著相送，秦淑潔在黃瀚離開的瞬間無意中瞥了一眼，剛巧瞧見了黃瀚幾乎掩飾了一個晚上的尷尬。

「我？我現在用不著，過兩年再說吧，我準備幫我五表姐辦，情況是這樣的……」

「但是沒有綠卡，不方便會體現在很多方面。」

「你的意思是落戶香港辦理香港戶口？」

「沒！我沒準備加入美國籍，不是辦不了，是心理上受不了！」

她看了看表，道：「都快十二點了，你回去吧，你明天還要上課對不對？」

黃瀚輕輕的坐到黃馨對面，黃馨抬眼看了看他，展顏一笑道：「我知道不早了，把這幾道題做完了就睡！」

她把黃瀚當做知己，真的有許多話想說，而且是想說啥就說啥，根本沒有意識到她自己的心理變化。

「你蠻會煽情，這些話都能譜曲填詞了。」

「用不著，媽媽睡覺前給我泡過了！」

「這是事實！唉！有時我真的左右為難啊！」

「建議她的錢一到手立馬入市，繼續加四倍槓桿。」

「我知道，我們的資本在九月底全部撤出來，十月下旬留四分之一盈利做空。」

當下的中國崇洋媚外，擁有外籍能夠享受到超國民待遇，作為法人所得稅會優惠很多。

沒想到才一九八七年，秦淑潔就奉行獨身主義，不願意嫁人。

秦淑潔繼續瞧著黃瀚，似笑非笑，彷彿心裏在想什麼。

「咯咯……」秦淑潔聽得嬌笑不已，忽然間她貌似想到了什麼，情緒低落了。

早上醒來趕緊洗澡換內衣……

「智力值高就是不一樣，成天琢磨雜事還能保持這麼好的成績，我由衷佩服你！」

問題大了，不結婚怎麼生孩子啊？

「好像你的成績依舊保持全年級第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