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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說話不給人留情面，惹了她的男生如果心理素質不夠強大，能被她訓哭，因此沒有男生敢給她遞紙條。

八七年的五萬塊，足夠她們的家裡蓋上幾棟大瓦房，兄弟們肯定能夠娶得上四鄉八壤最漂亮的媳婦。

「不擔心，你以為黃瀚是你呀？」

「因為你沒說，你如果準備留在美國肯定會告訴我！」

黃瀚等等在紐約當然沒法看春晚，但是在中國年三十晚上十點多鍾給「事竟成飯店」南大街店打電話了。

黃瀚命令學習小組放假期間依舊來徽派宅院集合，他給了成文閣一套家裡的鑰匙，並且讓成文閣盯住點錢愛國。

「打贏了沒意思，打輸了你肯定會笑話我！」

「我聽得真真的是『人蔘好賣』，賣『人蔘』那可是大生意，應該好賣！」

「放心吧，我懶得去那麼遠，況且一個人去肯定凶多吉少，我又不傻。」

「因為黃瀚不肯出國！」

離別時，淚眼婆娑的王慧玲居然拉著黃瀚的手問道：「你會不會留在美國考大學不回來了呀？」

誘之以利必須有，黃瀚道：「錢愛國，只要你不出幺蛾子，等我們高中畢業時，我總要想辦法帶你們幾個跑日本、韓國轉轉！」

她倆都不是獨生女，都有兄弟姐妹，家都是革命老區的。

黃瀚道：「你的意思是，成文閣、王宇、劉小明幾個願意陪你，你還就真的準備去？」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只可惜王慧玲收到的小紙條、情書多不勝數，她根本不看。

太多男同學喜歡她這種類似於林黛玉的小模樣。

「我能保證辦得到護照，我們學習小組有一個算一個，明年暑假一起出國旅遊。」

「其實沈曉蓉僅僅是在美國留學，沒幾年她就會回來的！」

錢愛國道：「我也是。」

她在實驗中學高中、初中部通殺，高中生同學一兩年都知道王慧玲只是天邊的虹，對於他們來說遙不可及。

當秦淑潔給黃瀚介紹兩個保ｗｗｗ•ｈｅｔｕｂoｏｋ.cｏｍ•cｏm鏢時，黃瀚有些驚訝，問道：「人家給你當保鏢，你怎麼還要人家跟你姓啊？」

那兒有沈曉蓉啊！黃瀚再次跟沈曉蓉見面，而且是在異國他鄉相見，會發生什麼故事？

張班長，我一直都認為我倆是知己，你怎麼也這樣看著我？」

「去去去，不許你這麼想！美國多好呀，人家幹嘛要回來！」

「傻瓜，我絕無可能滯留國外，跟你們說實話吧，我根本不喜歡美國，我愛我的祖國愛得深沉！」

敢直視她的雙瞳的男生屈指可數！

二月十六號，中央電視台在彩電中心大演播室為全國的觀眾現場直播八八年《春節聯歡晚會》。

「你會留在美國嗎？」王慧玲聲音很低，很低，她更加沒了自信。

「不打！」

黃瀚肯定道：「完全正確，我準備幹什麼肯定跟你明說，沒說肯定是沒有這樣的打算！」

「是啊！我倆同學都快十年了。」

其他同學不來或者遲到用不著較真，發現錢愛國沒來要立刻給他爸爸打電話。

蕭薔道：「別你們倆呀，還有我呢！」

當下的出國熱愈演愈烈，太多年輕人渴望去美國而不得，黃瀚有機會留在美國讀大學，她應該幫著歡喜才對。

錢愛國不樂意了，道：「幹嘛呀？我現在根本不惹事。」

「還有我！」王宇道。

「中國還有黃瀚的父母還有我們呢！」

秦淑潔告訴她倆以後有可能大多數時間是在國外工作，回陝西老家的機會不多，把家裡安頓好了，才能安心工作。

劉曉莉道：「我們要防止你跑四川去挑戰假大師唄！」

陸瑤漂亮且陽光學習沒壓力，但是她就沒王慧玲的待遇。

倆人激動壞了，都覺得一下子拿這麼多錢不踏實，都說給家裡五千塊安家費足夠。

聽到的人更加多了，都笑得前仰後合！

……

蕭薔奇怪了，問道：「為什麼呀？」

黃哲遠糊塗了，問道：「你聽老ｗｗｗ•hｅｔuboｏk.ｃom.cｏm三唱歌，怎麼想到人蔘了？那是藥材，不能亂吃的。」

陸瑤是個能躺著絕不坐著的性子，有人管，保不準能夠考得上名牌大學。

「黃瀚自始至終說過會留在美國嗎？他就是因為答應了沈曉蓉去觀看格萊美頒獎典禮，這才趁著放寒假跑一趟美國！」

「我知道，我會讓劉曉莉時時刻刻防備著！」

但是沒人如杜佳那般牛，他們都知道這段時間辦出國的手續簡直是難比登天，沒人要求跟著去。

「老三剛剛不是在唱『人蔘好賣』嗎？」

這小子特喜歡出風頭，真要防止他頭腦發熱跑去四川挑戰「某燈大師」。

沈曉峰不在紐約，他和夥伴樂隊去了洛杉磯，他們要參加格萊美頒獎晚會的綵排。

黃瀚會不會一去不復返？

陸瑤毫不猶豫道：「不會，我被你管習慣了，你要是不回來了，我會難過的。」

「我認為她肯定回來！」

能夠去美國，還能觀看格萊美頒獎典禮，同學們都很羡慕。

因為選上的那一天，這兩個姑娘就拿到了五萬塊人民幣的安家費。

兩個都是農村妹子，一個叫做秦招娣、一個是秦小妹，她倆想破腦殼也想不到能夠跟著秦淑潔滿世界跑，她們的忠誠度根本用不著擔心。

學習小組的同學們都在，此時都眼巴巴瞧著黃瀚。

這時電話鈴響了，黃道武趕緊跑去接電話，然後他就在電話里講「人蔘好賣」的笑話，也把張芳芬、黃馨笑彎了腰。

帶頭大哥要飛去美國，那裡還有實驗小學的傳說沈曉蓉，連高傲的張春梅都在為能夠去美國留學而努力。

秦淑潔果然聽從黃瀚的建議，找了兩個退伍女兵，兩個姑娘都是秦淑潔爸爸親自政審，並且親自考核的。

蕭薔又不一樣，她沒心沒肺成天嘻嘻哈哈，身邊總是會圍著舔狗，為此王宇一直在鬥爭。

成文閣道：「我和你們同學八年了。」

黃瀚真的把成文閣當做兒子教了七年，和*圖*書親眼看著他一直在進步，只要不放鬆，他真的有機會考上大學。

真的打起來，血氣方剛的錢愛國下手沒輕沒重，萬一把誰打成傷殘依舊去坐牢，豈不是讓黃瀚功虧一簣。

唉！這丫頭終於說了句暖心的話，不容易啊，黃瀚蠻有成就感，「哈哈……」大笑道：「為了不讓你難過，我也得回來啊！」

「得，得，咱們不爭論這種有的沒的，沒意思。張班長，我出國的這十來天，同學們就交給你了！」

唯有成文閣紋絲不動。錢愛國奇怪了，問道：「二哥，大哥不肯留在美國，你為什麼不歡呼啊？」

誰能說得好？

「放心吧，我可是十年的老班長，誰敢不服？」

蕭薔道：「放心吧！如果劉小明來了還談破大師，我不會跟他客氣的。」

成文閣道：「黃瀚，你放心，我年紀最大，不會肯他們胡鬧的。」

「就是因為知我者謂我心憂，那兒你也有個紅顏知己呢！」高傲的張春梅此時居然也帶著點酸溜溜的味道。

「隨你怎麼想！」

瘦瘦小小的王慧玲年紀其實比其他女同學都大，已經二十歲了。

陸瑤最喜歡旅遊，立刻感興趣了，道：「真的嗎？辦護照好像不容易呢！」

「哦！嚇我一跳。」

黃瀚道：「成文閣，你的進步太明顯了，不僅僅成績進步了，連鬥嘴都不落下風！」

此時的杜佳、黃馨、張芳芬等等已經在秦淑潔、沈曉蓉陪同下在美國玩了三四天。

「美國有沈曉蓉呢！」

張春梅當了十年班長，養足了官氣，不但人漂亮，成績還全年級拔尖，還多才多藝，她一直屬於實驗中學男生偷偷瞄一眼的夢中女孩。

蕭薔道：「恐怕還要多算一個呢！」

當黃道舟演繹《從頭再來》之時，飯店大廳里掌聲雷動。

她倆誤以為秦淑潔給五萬塊錢就是讓她倆五年不回家，當場表態堅決服從命令！

過了一會兒他才道：「媽媽，你真逗，三哥唱的是『人生豪邁』，『人生和-圖-書』是指人的一生，不是做藥材的『人蔘』！」

額！成文閣的腦迴路真的與眾不同。

不僅僅是不感興趣，最主要是沒時間，她底子差、智力值一般般，從初中起就是一路跌跌撞撞。

「張春梅，我最不放心錢愛國，你要幫我看好他。」

然不少初中生不知深淺，有些自我感覺良好的居然膽大包天，給王慧玲寫小紙條流露仰慕之情。

一起守歲已經是傳統，黃道舟一家子雖然都不在三水縣，但是黃哲遠依舊是來「事竟成飯店」吃年夜飯看春晚。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趙秀貞有些聽不懂，樂呵呵問黃哲遠：「老三唱人蔘好賣？大家都做賣人蔘的營生，現在吃得起人蔘的人家很多嗎？」

「哈哈！你是沒信心贏！」

黃瀚故意問她道：「我如果留在美國不回來了，就沒人多管閑事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為什麼？」

可是她不舍，她無力阻止，她只能弱弱的問一聲。

她太在意跟著黃瀚的時光，為此簡直是拚命了，哪有可能浪費時間瞧那些沒用的。

還有錢愛國這個最需要管束的刺兒頭，如果不是黃瀚，這小子恐怕已經惹了禍坐牢去了。

黃道武正喝了一口茶，忽然間「噗！」一聲，全部噴了出來，笑得差一點坐到地上。

「說話算話！」

「耶！耶！耶！」王宇、錢愛國、劉曉麗、張倩幾個擊掌歡呼。

這一天是中國的大年三十，黃瀚一行五人、秦淑潔、沈曉蓉和兩個保鏢都沒有出去。

成文閣道：「肯定要帶上劉小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應該是有可能！」

但是同班同學之間根本不看年齡，感覺上反而是王慧玲最弱小。

「怎麼樣，要不要和她倆交交手？我還沒見過你跟誰打過呢！」

寒假時間不能浪費了，學習小組不能放任自流。

倆姑娘二十一二歲，駕駛技術、搏擊、槍械、水陸空全能，秦淑潔媽媽也參与考核，她的要求和*圖*書不高，選能夠做幾樣家常菜的就行。

「這是不是唱高調呀？」陸瑤依舊是話不中聽。

杜佳認識沈曉蓉，但是基本上沒有說過話，這幾天相處聊了不少，倆人貌似還成為了朋友。

見從來都是波瀾不驚的張春梅也是一臉疑惑，黃瀚笑道：

秦淑潔差一點笑倒，好一陣子才道：「人家本來就是姓秦，我沒有刻意為之，有可能是我爸爸更加願意給姓秦的機會，選人時故意挑了她倆。」

培養心腹，選一張白紙蠻不錯，這些女兵能夠通過嚴格的選拔當上特種兵，智力值不可能太差，吃苦耐勞的精神肯定強過絕大多數人。

「嘿嘿！」錢愛國不肯在黃瀚面前說瞎話，乾笑不接茬。

張倩、劉曉莉也道：「還有我們倆！」

「你不擔心大哥迷戀美國的花花世界再也不回來？」

「黃瀚，我真的根本沒想過你會留在美國。」

大家齊動手忙了一桌子中國菜，收拾基本上是兩個保鏢的事兒，張芳芬掌勺，這桌菜色香味俱全。

秦淑潔和杜佳聊著聊著居然聊出了根源，那是杜佳的爺爺和秦淑潔的爸爸曾經在一個野戰軍，而且級別差不多。

說好了跟著秦淑潔干五年，這五萬塊是安家費用不著歸還，以後還會按月領到工資，五年後如果不願意再干可以申請回家。

蕭薔、張倩、劉曉麗也不是太自覺，都是需要管束的。

秦淑潔比較務實，認為循序漸進比較好，今年先收兩個保鏢帶在身邊言傳身教，明年夏天再收兩個，年底看情況，有可能還增加幾個。

沈曉蓉確實大氣，見到杜佳后只不過訝異了片刻就釋然，主動跟有點尷尬的杜佳聊。

倆人知道主要工作是負責秦淑潔的安全，她倆以前負責過首長的保衛工作，知道不和家人聯繫是紀律。

至少有一大半同學有跟王慧玲一樣的擔心，連張春梅心裏都沒底。

沒人管了，寒假里看電視、看小說十有八九，肯定會直接影響學習成績。

「你為什麼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