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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吧，主要是中山路那一邊。

三水市的企業積累了資金實力，減產過程中提升了產品質量，絕大多數是贏家。

滬城這才迎來了大發展的機遇，從此後一飛衝天。

進入九零年，市場發生了根本性改變，生活用品由賣方市場完全轉變為買方市場。

接到黃瀚的電話，金老闆驚喜萬分，他根本沒問是什麼類型的專輯，滿口答應帶領最好的錄音師和設備。

我們三水市越來越漂亮，如今的滬城破破爛爛的地方多不勝數，總體水平拿我們比差遠了。」蕭薔道。

這詞兒太熟，幾分鐘搞定，然後黃瀚朝一直在拉二胡練曲子的王慧玲招招手，道：

「這就完全是罔顧事實，我至多是出個金點子，哪能用創辦來描述？你們今天怎麼了？幹嘛回憶這些啊？」

陸瑤道：「何止是破破爛爛的地方多，關鍵是有些河流的水又黑又臭，連江水都有了一股怪味兒！」

黃顰負責「激|情三水晚會」排練，她的性格堅強，做什麼都力爭做到最好。

所以如今的黃瀚已經是三水市的傳奇，太多企業領導有了難題都希望能夠跟他談談。

曲罷黃馨喝彩道：「哎呦喂！唱這詞兒跟《老師慢些走》完全是兩種味道，更加好聽。黃瀚，你太有才了！」

如今已經是九零年，《公子向北走》完全能夠被人民群眾接受。

既然是「戰」，就肯定有贏家和輸家，這時就到了拼實力的時候。

喲！這話可不能亂說，黃瀚連忙道：

事實證明效果很好，體育場河、東灣河、北灣河、陵園河等等原本軌跡被填平的小河，現在已經跟新、老通揚河，中干河、周山河等等大河連為一體，成為繞城水系風光帶。

「我們去麻石街的那一家！黃瀚，你去不去啊？」

名聲大了真不一樣，玩出版是金老闆的專業，他知道黃瀚作品的號召力，更加知道黃瀚家的經濟實力，當然上趕著。

在南通讀大學的王麗問蕭薔道：「你們在滬城時，也一起跑步嗎？」

都是從小學音樂的，見識都和_圖_書不差，人人都認為《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和《你的眼角留著我的淚》能夠大火。

同學老師們認真對待排練，進步的速度很快。

她們倆都喜歡性子柔柔的王慧玲，只不過……

「王慧玲，你看看這首歌詞。」

哪有東嶽廟？哪有舊故里、麻石街？哪有修舊如舊的『荷風閣』？哪有這碧水繞城？」

「對呀！我們都是天之驕子，理所當然明天會更好，成文閣、陸瑤起個頭，我們一起唱《明天會更好》。」

還知道『陽光電飯煲』、『快哉風電風扇』、『惠農集團』、『江河船舶集團』、『全力空調』、『華美風』、『中港實業』等等我們市效益拔尖的單位，都是黃瀚一手創辦的。」

城區消滅了所有旱廁，每一個沖水公共廁所都有專人管理和打掃。

所以才有了如此美麗的三水城。」

「大學畢業后就工作不可能有暑假了，像這樣這麼多同學一起跑步的機會，肯定不可能有！」

黃瀚承諾幫王慧玲賺些錢，讓她拿賺到的錢投資上海的商品房，保證她一輩子富足，當然要說到做到。

然有黃瀚開了掛的三水市截然不同，三水市的各大企業同樣加班加點開足馬力生產。

中國的經濟水平在提高，社會在進步，排頭兵三水市更加好，當下實驗中學音樂團隊的總體水平其實高過原來的黃瀚團隊。

「……所有愛慕之意，止於唇齒間，掩于歲月，匿於將來。與君今生無緣，請無需挂念，雨打芭蕉，無可無奈。願你三冬暖，願你春不寒……」

中國的經濟發展得太快，八八年搶購潮后就從商品短缺邁入商品過剩的時代。

八八年下半年就停止了大幹快上，轉換成以銷定產、提升產品質量。

王慧玲沒走，和黃馨、黃顰、黃瀚一起回了家。

這也是黃瀚一直要求三水市加大環境保護力度的原因之一！

盲目生產造成產品積壓，貨賣不出去，欠其他廠家的材料款當然沒法給，故而三角債的危害愈演愈烈。

「公子向北走，和_圖_書這是講古時候才子佳人的故事嗎？」

「其他人不清楚，我們最清楚，不是因為你，哪有這麼漂亮的體育場？哪有大觀園？

這麼多同學一起跑步，話題太多，從各地小吃能夠聊到東歐形勢。

有些書友又會覺得扯淡，難道滬城的發展還會不如內地省市？

此時的黃瀚正在跟金老闆通電話，目的是約金老闆半個月後帶人來為王慧玲錄製專輯。

八三年春晚舞台，李谷一演唱《鄉戀》后，音樂作品百花齊放，早就不再講「高、快、響、硬」也基本上不提「靡靡之音」。

那裡有重大體育賽事時是主席台的位置，「激|情三水晚會」演出時是大舞台所在。

王慧玲這句話立刻把歡天喜地的氣氛破壞了。

「反正要吃早飯，同學們，願意一起的都去，我請大家！」

說干就干，黃瀚拿了紙筆來到院子里坐到了葡萄架下的石桌旁奮筆疾書。

話很不好聽，但的確是事實，八九十年代的高速發展犧牲了環境。

效益好的單位必須無償幫扶虧損單位，導致效益好的單位難堪重負，漸漸地走向衰落。

這牛吹得是不是有些大？

夏天，衣服幹得快，上午洗乾淨了換下來的衣服晾上，中午肯定能穿。

這時黃顰還不知道是黃瀚給了王慧玲《你的眼角流著我的淚》這首歌。

「跑了一身汗，你不準備先洗個澡？」蕭薔奇怪道。

王慧玲道：「我們那兒也好不到哪裡去！就數我們三水市好，這都是黃瀚的貢獻！」

「我不想唱，我肚子餓了，想去吃魚湯刀面！」陸瑤道。

三水市發展得好，體現在方方面面，第一體現在城市衛生上。

接下來兩天，實驗中學團隊都在排練幾首新曲。

這幾年跟金老闆合作愉快，出書、出專輯都是採取利潤分成的模式。

發展速度是計算總產值增加的百分比，不是總額，這座城市體量大原本底子厚，增幅自然就小了。

黃馨不以為然道：「沒了這種機會算什麼？明天會更好！」

只不過如今的黃瀚家今非昔和*圖*書比，看不上出專輯賺到的這點錢，今年沒合作過。

當她洗完澡來到院子里，聽見王慧玲在葡萄架下拉起二胡唱出這首歌時，驚訝無比。

「一個曲子，我重新寫了適合成年人唱的歌詞，你認為怎麼樣？」

「咦！怎麼有很多部分跟《老師慢些走》一模一樣啊！」

「你真聰明，就是那種調調！」

故而在九零年春天，滬城大領導提出開發浦東的構想，得到了總設計師的肯定和支持。

唉！怎麼說呢！競爭對手一個比一個強，結果誰能知道？

這不是妄言，但凡是實驗中學的同學，如果發展得不順，以黃瀚的財力和能力，完全可以幫一把。

王慧玲讀大學后再也用不著承受壓力，學習輕鬆愉快。人也活潑了許多。

一大早，就能看到河邊有不少市民在垂釣。

能夠容納八萬人的體育館太大了，不可能改造成為全室內，但是可以改造成坐北朝南的一部分看台可以遮風擋雨。

「王慧玲，記住了，這是因為改革開放，因為三水市敢為天下先，因為三水市幾十萬人民群眾出力流汗。

真正經歷過改革開放四十年的書友就不會這麼認為！

黃瀚鼓勵同學們保持聯絡，還經常性約同學們相聚，他其實用不著這些同學資源。

太多八八年之前還聲名赫赫的企業剛剛邁入八九年就陷入危機。

蕭薔為了證明她才是最了解黃瀚的人，也不管是不是，都說成黃瀚的功勞。

經過五年努力，三水市城區已經建成了碧水繞老城的景觀帶，實現了歷史和現代融合。

早上，朝陽照耀在一群正在三水市體育場跑步的大學生身上。

舞台方向可以遮風擋雨，觀眾可以穿雨披看演出，意味著演出完全可以全天候進行，當然，遭遇雷暴大雨除外。

黃瀚乾笑兩聲，道：「你們都覺得好，那肯定差不了。」

王宇道：「蕭薔說得太對了，我們都是名牌大學生，必然是留在大城市工作，不可能被分配來三水市。」

蕭薔道：「說得好，絕對都是事實，我還知道和圖書『恩養堂敬老院』也是因為黃瀚。

黃顰也接過歌詞看了看，笑道：「有意思！我這就去彈鋼琴，王慧玲你試著唱唱看！」

黃瀚能夠肯定，他們一個個都會有美好的未來。

主要原因就是有些領導拍腦袋決策，要求儘可能提高產值，結果是庫存如山，發出去的貨也賣不動。

「這首歌太動聽了，是你創作的嗎？」

中國在高速發展，三水市發展速度僅次於深圳，遠遠高於滬城這座大城市！

也是因為黃瀚神奇的布置，讓絕大多數聽話的三水市企業不僅僅躲過了危機，還把危機當成機遇取得良好效益，增強了實力。

可以預見電視台必然來報道，說不定參加演出的能夠有機會在晚間新聞甚至於中央台新聞聯播里露一小臉。

黃瀚和黃道舟出了幾次歌曲專輯，每一輯銷量都在三百萬盒以上。

黃馨、王麗華、黃瀚、成文閣、王宇、王慧玲、陸瑤、蕭薔、張倩、王麗、康靜、衛紅星等等接近一百人，都曾經是實驗中學的同學。

黃瀚連忙道：「那不一定！你們中有不少是讀師範呢！當老師的還能沒有寒暑假？」

那一年有不少工廠因為市場畸形火爆加班加點開足馬力生產，誰知退潮后簡直是一片狼藉。

「那兒是不是有很多地方在搞建築啊？」

以前大家在一起時都是蕭薔、陸瑤、張春梅、錢愛國幾個開口，王慧玲基本上不說話。

體育館是承擔「激|情三水晚會」的場所，今年春天，市裡為了解決陰雨天演出的大問題，特意進行了裝修改造。

但是時間點拿捏得恰到好處，是在八七年和八八年上半年。

一首主打歌貌似不夠，黃瀚想起來了兒歌版的《老師慢些走》，是時候把人家原創的歌詞完璧歸趙，寫出《公子向北走》。

三水市經濟水平真心不錯，麻石街上賣早飯的店鋪生意都很好，吃完早飯後，陸瑤、成文閣、張倩等等都回去了。

那是因為到了八十年代末，滬城的發展增速反而落後于全國平均水平。

黃瀚流汗了，個人崇拜要和_圖_書不得，他道：

陸瑤又開口了依舊不中聽，她道：「用不著你解釋，這種機會越來越少就是事實，誰也無法改變，巧言令色沒用。」

想當年黃瀚常駐滬城時，逛外灘，微風吹來不是帶著淡淡的香，而是一陣陣臭味，蘇州河的水已經發黑了。

這就是八十年代末的普遍現象，每家集體、國營的工廠都歸屬於某個局機關管理，企業的自主權不足。

以前，雨衣都是家當之一，絕大多數人家沒有，如今塑料雨披已經不算啥，三水市就有生產廠家，一件塑料雨披出廠價才三塊多錢。

宋解放、陳義華等等領導幹部一有機會就約黃瀚聚一聚，談天說地、談古論今、談國際形勢、談發展，什麼都談。

但是能夠肯定，同學們之間是可以互相幫助的。

她跟黃顰說好了，今天一起去排練新曲，待會兒洗澡時讓黃顰挑選幾件嫌小的衣服讓她換上。

三水市財政談不上寬裕，但是因為經濟總量達到隔壁縣市的二到四倍，故而財政資金水漲船高。

王慧玲道：「我也餓了，我陪你去吧！」

蕭薔道：「這是我們的家鄉啊！而且我們註定是不可能分配回來的，這種機會以後會越來越少！所以看什麼都覺得親切！」

「我哪有這水平，是你哥哥為我寫的！」說這話時，王慧玲幸福蕩漾在臉上，黃顰和黃馨相視而笑。

劉曉莉接話道：「都一樣！我們學校那兒破房子也很多，小河也是又臭又臟，瞧上去根本沒我們三水市漂亮。」

新中國大地上又開始時髦一個詞「商戰」！

額！姐姐這話的意思是原版歌詞更加好，我那個《老師慢些走》肯定是畫虎不成反類犬，還有個屁的才？

被誇獎的王慧玲還不好意思了。

都朝氣蓬勃健康向上！

「我們天天早上去虹口公園跑一個小時左右。」

然但凡是雷暴大雨，除非是極端天氣現象，基本上不可能長久，下一個小時就不錯了，大不了等雨停，一樣的可以演出。

王慧玲頗有名氣，不僅僅主動參与，還有新作，她當然熱烈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