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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元

作者:武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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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大唐再起 第486章 「吾一日不殺人,寢食難安。」

第四卷 大唐再起

第486章 「吾一日不殺人,寢食難安。」

「哈哈哈!」李洛大笑,「朕是大唐皇帝,不是草原可汗。你是朕的臣子,也不是朕的奴才!」
這五六萬人手,大多都是唯其首領是瞻的亡命之徒,對唐廷也恨之入骨的人。
什麼!
投降騰格里汗,錯了么?當然沒錯?丟人么?不丟人?應該么?應該。
最後,大會決定成立反唐大營,以實力最強的彭思儉為元帥,整合南方二百多股反唐勢力,合流為反唐義軍。
李洛淡淡說道:「朕不但是大唐皇帝,還是你們草原人的天可汗。你們的長生天沒有辦法懲罰朕。倒是你,隨時會被憤怒的天可汗懲罰。」
接著,又封官許願,各司其職,準備以五六萬人手為骨幹,招兵買馬,計劃起事。
李洛當即下令改寶音和托(鎌倉)為漢光城,將關東一分為二,鎌倉附近三百里的範圍改為漢光郡。漢光郡之北的關東地區,設為華唐郡。
李洛坐在帥位上,看著哲札等人討論,覺得很有意思。
但也不是什麼都毀。日國很多碑文,都非常「中原」,這樣的碑文就保存完好。
天可汗李洛果然大方,立刻封十名千戶為子爵,世襲罔替。並告訴他們,將來還有很多立功的機會。
「遵旨,臣一定交給陛下一個與中原無二的瀛州!」李徐毫不猶豫地說道。
有人說,李洛很有智慧,可尊為墨爾根可汗。但馬上被其他人反對,說這個稱號不夠偉大,大將軍巍峨如山,應該叫阿古拉汗。有人又說大將軍光明偉大,應該叫格日樂圖汗(光明可汗),還有人說應該叫騰格里汗(天可汗)。
蟒古思和毛兀思都是蒙古傳說中的妖魔,這就是蒙古人的血誓了。
五月初,李洛下令成立瀛州金銀礦務局,隸屬於朝廷礦務司,由礦務司和瀛州牧衙聯合管理。共設立石見銀礦場、菱刈金礦場等五個金銀礦場和一個硫磺礦場。
要是降將想叛亂,估計還沒正式行動,李洛就會收到消息,同時應急機制馬上生效。
一群蒙古色目將領也不管李洛願不願意,都紛紛下拜,口稱「見過騰格里汗」。
他已經好幾年沒有見到李洛了。
此女正是辛苦。
「只要為陛下效力,為大唐效力,臣就半點不苦。臣一直在日國,卻封了侯,真是慚愧。」李徐說道。
「大將軍,我們請求上大將軍尊號為騰格里汗,也就是漢人說的天可汗!」哲札說道,再次以蒙古人的禮節匍匐在地,「哲札拜見騰格里汗!」
哲札不接受爵位,他麾下一萬騎兵不會安心。封哲札為侯,不但能儘快消化一萬騎兵,以後還能招降更多的元軍騎兵。
一群蒙古色目將領操著蒙語嗚嚕嗚嚕的議論,非常認真。
這次很多勢力暗中反唐,他就是領頭者之一。
當然,這不是李洛第一次干。他在安南和占婆早就這麼幹了。很快,蒲甘國也會這麼來一次。
很快,十個千戶就全部帶進來,一起叩拜李洛,各自發了血誓效忠。
隨著《均田詔》,《賜姓詔》以及賑濟令的下達,本州數百萬百姓的民心立刻被李洛輕而易舉的掌握。和_圖_書
那麼大唐就需要招納更多的游牧民族騎兵來遠征,控制大漠和西域。
用特務監視軍隊和將領,是李中正最主要的手段。特察局已經發展為一個龐大而專業的特務機構,以至於崔秀寧不得不在特察局內部設立了一個內情所,成為特務中的特務。
李洛道:「朕要改日國為瀛州,設九郡,以你為瀛州牧,全力在瀛州推行大唐制度。此任非你莫屬啊。」
可以說,李徐已經掌控了日國民間的輿論。這使得日國百姓早就盼望唐軍打過來。
彭思儉繼續說道:「可常言道,蛇無頭不行。既然各位志同道合,為免各行其是,一盤散沙,又為免打草驚蛇,老夫提議推選一個首領。」
「哲札謝過大將軍!」哲札撫胸叩首,「哲札只不過是十戶那顏出身,寸功未立,不敢領受大將軍的封賞!」
接著,李洛就將一萬騎兵按照唐軍編製整編,派駐各級監理和軍法官。不過,雖然編製和人事有所改動,可仍然由哲札等人統領。
他們表面上屈服了,被鎮壓了,可暗地裡仍然能糾集很大的能量。
最好的結果,就是將蒙元趕到西方。可以想象,大唐未來幾代君主都可能和西方打仗,哪怕蒙元滅亡,也會出現類似奧斯曼帝國之類的綠色強權。
「日國傳檄可定,你功勞不小。不過,你還不能回本土,朕還要你在這裏待上兩年。」李洛拍拍李徐的肩膀。
事實上,在李洛當年的建議作用下,第一任東瀛行省平章政事玉昔帖木兒,已經對日國史書典籍進行了有計劃的大規模焚毀。絕大多數的典籍和雕版,都被元廷毀滅了。
南國三月,草長鶯飛,春光明媚。
這老者名叫彭思儉,乃是元廷永順宣慰使彭家的族長。彭家可是僅次於楊家,田家的強大土司。
而騰格里汗,是最好的汗號,比成吉思汗這個汗號還要好。難道在哲札等人心裏,李洛比鐵木真還要偉大了?絕無可能。
一個中年漢子站起來:「這有何難,我替大汗答應就是。」他又神色倨傲的掃視眾人,「各位都是一方豪傑,跺跺腳就能震動地方的頭面人物,事後大元皆有封賞,保管你們更加富貴。」
最後,還是定下了騰格里汗。
「暴君妖后此等樣人,怎堪為天子?怎堪母儀天下?我等替天行道,必要除之而後快!」
所有元廷官員的財產被沒收,牧場和封地收為國有。共沒收財物摺合銀元八百七十余萬元,牧場戰馬四萬二千余匹,牛三萬七千余頭。
李洛笑道:「你見信即降,頃刻間令忻都兵敗如山倒,這就是功勞。」
於是,這次近乎兒戲的上尊號行為,就造就了後來大名鼎鼎的的天可汗。
所有元人修建的某某寺,全部改為道廟。
哲札汗顏道:「大將軍,忻都乃大元統帥,哲札是他部下,臨陣倒戈,背叛大元已經是不忠不義,怎麼敢以此為功勞呢?末將願意為大將軍立下新功,再賺得爵位!」
至於南洋島國,對不起,請李洛干李洛都不幹。因為那是殖民地,不是本土https://www.hetubook.com.com,沒有被毀滅典籍的待遇,他們也沒有什麼典籍可毀的。
權勢這麼大,能不小心謹慎么?情報機構一旦失控,也是很可怕的。
哲札聽到這話,只能感激的叩首道:「那末將就以當年隨大將軍征日之功,領受爵位!奴才哲札,拜見大汗!」
可以說,擁有幾千特工的特察局,是除了唐軍之外唐廷最重要的暴力機關,不但刺探內外敵我的軍事政情,還負責民間、官場等情報,而且擁有逮捕、審訊、關押、調查等權力。
唐軍進入鎌倉城后,城中百姓早在特務們的發動下歡迎,甚至很多人高喊大唐萬歲,皇帝萬歲。
李洛一愣,他竟然發現,哲札說的好有道理。
不可謂不狠毒。
……
不光如此,李徐還引導元廷官員徹底廢掉了日國民間的神道教,使得日國成為一顆熟透的果子。
一群千戶們毫不猶豫地說道:「應該!只有可汗,才是蒼天草原的主人!」
誰要是說蒙古人沒心眼,那他自己才是沒心眼。
「老夫住在江陵,知道的更多。唐主李洛橫徵暴斂,殘暴不仁,日日以殺人取樂,以小兒心肝下酒,夜夜凌|辱良家妻女,荒淫無道,令人髮指。暴君曾說,吾一日不殺人,既寢食難安亦。」
事實上,蒙古人這種公開討論的方式不是魯莽,而是他們表示忠誠和公正的方式。他們往往當著主上的面,討論上什麼尊號。
李徐在日國長袖善舞,建立了一個很大的商社,在民間安插了很多人手,培養了很多當年流亡日國的漢人。
明用暗防,是李洛對降軍尤其是蒙古色目降兵的策略。他的防備手段很隱蔽,可是卻很有效果。
李洛點頭,哲札還是有底線的。他要是真的自以為功的歡喜接受爵位,自己以後不可能重用他。
哲札道:「請大將軍召見千戶們,末將和他們一起,遵大將軍為汗!」
只是,自從蒙元廢除科舉,而唐廷又大興學堂,這有嶽麓書院的清幽所在,就變得更加寂靜,加上從江邊可以上山,所以很多人入山並沒有引起注意。
一個疤臉漢子道:「潛入地道刺殺是某家的活兒,要是有命回來,某家希望給個千戶做做!」
關西地區,京都以及京都之西設為平安郡,奈良和大阪一帶設為海倉郡。
經過元廷肆無忌憚的大毀滅,再加上李徐和李洛的焚毀,日國數百年來的民族意識印記,基本被湮滅抹除。
「起來起來!」李洛親自扶起李徐,「這幾年辛苦你了,你做的很好。」
董宦道:「彭先生言之有理。要是不擰成一股繩,反唐大業各行其是,那是必敗無疑的。一旦失敗,就只能繼續忍受暴政了。」
各人一彙報,眾人就更有信心了。
李洛也由此繼承「其祖」唐太宗的汗號,成為第二個天可汗!
加上新封的懷化侯哲札,大唐如今共有三十七人封了縣侯和鄉侯,其中特務系的就有十幾個,但多是鄉侯。李徐就是鄉侯。
被改為長沙郡的潭州,有名山為嶽麓,瀕臨湘江西岸,風景宜人,清幽蒼https://m.hetubook.com.com翠。
哲札脫下頭盔,用鏗鏘有力的蒙語說道:「大將軍,你的哲札,以長生天的名義起誓!只要太陽照樣從東方升起,哲札就只為大將軍效力!如違此誓,就讓哲札的血肉餵食蟒古思,靈魂餵食毛兀思婆!」
如此表現,才真的讓他滿意。
被五花大綁的忻都夷然不懼,他冷笑著看著李洛,昂然說道:「李洛,你是一個卑鄙的偷羊賊,一個可恥的叛臣。長生天會懲罰你,等著吧。」
還沒到鎌倉城,數年來一直留在日國的大特務李徐,就主動來求見。
「諸位賢達。」大殿內一個年約六旬的老者站起來說道,他服飾華貴,面容儒雅威嚴,一看就是不富既貴的上位者。
「請陛下分派,臣萬死不辭!」
瀛州牧乃封疆大吏,瀛州又孤懸海外,絕對是重任了,足見陛下對自己的信任。
奇就是,派玉金剛布素和尚,進入陳淑楨的府邸,迷惑陳淑楨,再讓陳淑楨重病,讓妖後來太尉府探視,迷惑妖后,控制妖后謀害暴君。
「各位都是名聞遐邇的一方俊傑,此刻群英薈萃,從四面八方齊聚這嶽麓山召開大會,為的什麼?為的就是共襄義舉,撥亂反正,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李洛知道,這些後世著名的金銀礦,以唐國掌握的灰吹法大規模開採,每年最少能採掘十幾萬兩黃金和兩三百萬兩白銀,可以大幅緩解大唐白銀急缺的局面。二十年內,基本可以讓大唐實現銀本位。
哲札道:「大將軍是草原勇士都敬仰的大英雄,如今成了我們的主上,你們說,大將軍應不應該稱汗?」
唐軍中的任何異動,都瞞不過特察局隱藏的特務。
誰知蒙古人的腦迴路終究不同,這蒙古漢子有些固執地說道:「蒙古人只忠於可汗。大將軍為何不稱汗呢?大將軍是大唐皇帝,也可以是可汗啊!」
至此,後世整個日國設為九郡七十二縣。
所以,一些特務藉著人事調動進入「唐射營」,李洛就不擔心背叛了。根本不需要李洛叮囑,特察局就會主動將「唐射營」納入重點防控對象。
乾隆那個不要臉的叫騰格里汗,為何自己就不行?
這次能促使二百多反唐勢力頭目齊聚此地密會,她在其中起了不少作用。其中還有幾股勢力投靠了她。
更厲害的殺招是,等到暴君回來,通過蕭隱留下的地道,夜半潛入龍章宮,斬殺暴君妖后。
眾人紛紛發言,盤算彙報各自的家底,看誰的力量最強。
鐵木真上可汗尊號時,也是一幫部將在他面前公開議論。成吉思汗這個稱號,可不是鐵木真自己取得,而是部下議論後上的尊號。
另一個中年士紳站起來,正是董宦。
這些人,都曾是一方土豪,掌握權勢之人。如今,他們全部浮出水面了。
改京都平安京為平安城,奈良為海倉城,富士山為雪塔山,伊勢神宮改為炎黃帝宮……各地改名者多達百余處。
「臣李徐,拜見君……陛下!」李徐淚水漣漣的下拜。
李洛冷笑,「總有一天,朕保證你笑不出來。看在當年和你共m.hetubook.com.com事的份上,朕不會殺你。你是孛兒只斤家的人,不知道你的大汗和族長,願不願意用你換一個女人。」
李洛站起來,親自扶他們起來,「既然勇士們尊朕為天可汗,那朕再推辭就拂了你們的好意。也罷,那朕就做做這個天可汗!」
彭思儉話剛落音,忽然一個青年神色驚慌的沖入大殿,尖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山上來了大隊唐軍!我們被包圍了!」
他們是降將,上一個最好的尊號,一方面可以表態效忠誠意,一方面也是為自己洗白。
李洛揮揮手,令人將忻都帶下去。忻都殺不殺其實根本無所謂,留他一命反而能換點東西。他畢竟是封了國公的元朝宗室,殺了不划算。
除此之外,李洛還密令燒毀所有的日國史書和典籍,如《日本書紀》、《源氏物語》、《古事記》、《三代實錄》、《日本後記》、《續日本紀》等等。
李洛很清楚,大唐不可能徹底滅掉蒙元這個馬背上的王朝。人家打不過還跑不了么?這就是游牧民族的優勢。漢唐和明初那麼強,也無法徹底幹掉胡族,憑他就能?
「哲札想尊朕為汗。」李洛對左右將領們解釋道,他們大多聽不懂蒙語。
一個少女站起來恨恨說道:「暴君言而無信,不但奪了我的奴隸,還自食其言,給了一個小小的鄉侯打發老娘,甚至還凌|辱我,當真可恨。」
到了四月底,均田令等政策已經落實完畢,唐廷的州郡縣鄉村五級機構全部組建完成,開始了運轉。
很多維護日國典籍的文人,也被元廷殺的差不多了。
戶口清查之後,本州島倖存人口只有四百二十余萬,損失了近三百萬。北海道地區因為日人很少,是蝦夷為主,還沒有統計。
有的人能出錢數萬,有的人能糾集人手上千。最後累計,用來反唐的財物竟然有數百萬,暗藏的人手不下五六萬!
嶽麓山內的佛殿內,此時坐滿了各色各樣的人,一眼看去竟然有二百餘人。而殿外廣場和山門,則是關了起來,掛出「今日閉寺」的木牌。
此人是鹽幫之主,其實就是一個黑道上的私鹽販子頭目。因為唐廷的食鹽專營政策,使得他無利可圖,再也不能大塊稱金,所以深恨李唐。
這兩記殺招,只要一招成功,就能要了暴君妖后的狗命。只要暴君妖后一死,唐廷必定大亂,再光明正大的起兵,同時引導元軍南下,則大事可成!
加上九州島和四國島的人口,唐國共增加人口五百多萬。
李洛神色古怪,什麼?騰格里汗?這不是乾隆的汗號么?
「妖后崔氏,好淫成性,心如蛇蝎。她趁李洛出征,日日和侍衛歡媾鬼混,慾壑難填,恬不知恥,簡直是艷幟高張。妖后曾言,誰能讓我快活,就有大官做。」
之後,唐國特務又搜檢性的毀了一遍。
很明顯,李徐的工作沒白乾。
田氏滅亡,楊氏歸唐后,彭家表面上配合均田令和改土歸流,被迫交出絕大部分財產和土地,解散奴隸和私兵,可內心一直想要反攻倒算,捲土重來。
「阿彌陀佛!」瀟洒俊美的布素和尚站起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說道:「但讓小僧見到妖后,必讓她神魂顛倒,身心俱喪。小僧別無所求,只願事後在江南得一座大寺,方圓十里之土俱為寺產,方圓十里之民俱為寺農,于願足矣。」
「好!」李洛也用蒙古語說道,「朕的哲札啊,朕相信你的忠誠,就像一個老牧人相信他勇敢的兒子!」
「那就以你當初跟隨朕征日的功勞,領受爵位。不要再推辭了。」李洛說道。
「我等之前有的素未謀面,有的神交已久,但都有一個願望,那就是為了天下蒼生,為了祖宗制度,誅殺暴君妖后!」
內情所什麼都不管,只管特察局內部的監察。人員相對其他特務也是隱蔽的。
而來此密會的二百多人,也都不是泛泛之輩。他們絕大多數要麼是之前的豪族之長,要麼是土司之主,要麼是大寺廟主,要麼是各大行會和商幫之主,除此之外還有漏網的賊首,元廷或白蓮餘孽。
等到一萬騎兵正式易幟成為唐軍,李洛才檢閱他們,賜予「唐射騎」軍號。因為這是唐軍序列中最擅長騎射的騎兵,也是唯一以蒙古騎兵為主的騎兵。
修整一天後,唐軍就向改名為寶音和托的鎌倉城進發。
陸奧地區設為雪原郡,後世北海道地區設為北寒郡。
唐軍將領們聽不懂,就這麼看著,場面不要太奇怪。
所以,李洛這次密令焚毀日國典籍,其實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毀了。於是李徐就乾脆將留存的石碑刻文也毀掉。
此人是繞道吐蕃而來的姦細,以流民身份,拿到了唐國地方官府的身份證件。
這是正。還有奇。
「天可汗?」忻都哈哈大笑,「李洛,你的臉皮或許比金山上的石頭還要厚實,竟然敢自封天可汗,這是我忻都聽過的最大的笑話。」
為何哲札等人要尊李洛怎麼高的汗號?
事實上李洛只有南方半壁,沒有一寸土地在草原和西域,根本沒有資格稱什麼天可汗。
這裏就能看出哲札等人的心眼了。
此時的靈麓峰嶽麓寺,今日竟然來了很多天南海北的客人。其中很多人,都是從湘江坐船而來。
「換一個女人?」忻都冷哼,「你最好殺了我,拿我換一個女人,是對我的侮辱。」
一個大漢站起來,恨恨說道:「殺!誅殺暴君妖后!挖心剝皮!五馬分屍!」
第二天,被俘虜的忻都才被押到大唐皇帝的御帳。
唐廷如今軍警憲特齊全,內外監察制度在崔秀寧長期的治理下已經很完善。無論將領還是官員和工匠,想叛變都變得很困難。
哲札竟然當場就和他們有商有量起來,「那你們說,應該尊大將軍什麼可汗好呢?」
唐軍大將們也覺得很有道理。他們希望,陛下接受稱汗,以便於招納草原騎兵。
「你雖然是小根腳出身,卻是一個知恩圖報的勇士。希望你成為朕的阿史那思摩!朕封你懷化侯,世襲罔替!」
新鮮出爐的反唐義軍元帥彭思儉笑道:「如此,就請特使到時在大汗面前多多美言了。」
同時,唐軍剿匪分隊也宣告成立,剿殺數年來越來越嚴重的匪患。
只聽「轟」的一聲,人群就炸開了窩,人人神色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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