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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寧夏繼續說道：「羅教現在在洛城還有沒有其他人？」

「你不是餘孽，你是妖女。」方別笑了笑：「不過，老實說。」

然後拖著水桶，從水井中重新起出來水給水桶倒滿。

「這就是你的任務。」

「在哪裡？」寧夏問道。

「不多問什麼嗎？」

但是少年的表情卻非常認真。

一本正經之後，方別才繼續說道：「在中原，羅教還算是稀有物種。」

「你不知道嗎？」寧夏看著方別。

「現在，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給我講講寧笑和寧天。」

「因為人生本來就是很彆扭的啊。」方別長笑道。

「你也有不知道嗎？」寧夏不由問道。

但是來得晚不等於不來。

「兩個死了，兩個活著。」

「僅此而已。」

「林雪什麼時候會回來？」寧夏問道。

寧夏看著方別：「不感覺很彆扭嗎？想看就看，我又沒有不讓你看？」

「讓我了解一下你們這個名字越短實力越強的師門。」

方別點頭。

「我只知道我應該知道的事情。」方別靜靜說道：「就好像你來ｈｔtps://wｗw•ｈｅｔuｂｏｏｋ•coｍ.coｍ到洛城，我就知道了你，不過蜂巢在西域的情報網有限，我對你的了解也有限，因此做了較長時間的考察。」

然後轉身離開。

「我們要做的，就是來幾個殺幾個就是了。」

「沒有道理會吸引那麼多羅教高手前來落腳。」

「洛城又不是什麼大城，或許千年前還算是中州帝都，但是現在不過是一個有些名聲的中原城池而已。」

絲絲紅色的血水也在寧夏身邊漾開。

「謝了。」寧夏輕聲說道。

寧夏問道。

「我挺喜歡的。」

但是這個抬杠就真的很真實。

「我們永遠不能隨心所欲地做事。」

寧夏看著方別：「但是還會有人再來。」

而寧夏則在水桶裏面洗手。

「為什麼你可以這樣理直氣壯地從指縫裡面看？」寧夏忍不住笑道。

「因為非禮勿視，所以我伸手擋住。」方別淡淡道。

「真是，有趣又強的不可思議的傻瓜。」

這個羅教妖女身上的血甚至比看起來還要多。

寧夏點了點頭：「寧笑，和*圖*書或許還有寧天。」

「沒有什麼好問的。」方別淡淡說道：「只要洛城的羅教餘孽，來一個殺一個就夠了。」

「寧歡什麼時候會來？」方別問道。

「當然會有人再來，羅教就不是什麼吃了大虧會忍氣吞聲的人，並且吃虧的人還是悲苦老人。」方別平靜說道。

寧夏輕輕嗤笑了一聲：「反正我感覺妖女挺好的。」

「等等。」寧夏在方別身後叫住對方。

雖然方別不知道那邊的具體情況，但是他至少相信，白雲山所遇到的危險是薛鈴和盛君千能夠解決的。

寧夏搖頭：「沒有人知道師傅的想法和動向。」

寧夏吃吃笑了起來。

「因為很好看，所以我又想看。」

方別看著寧夏夜行衣上的血跡：「只是這幾天，你這麼乖，我都快要忘記你是個妖女這樣的事實了。」

因為目前種種跡象來看，寧歡真的可能會來中原。

寧夏笑了笑：「但我也是羅教餘孽，不是嗎？」

「活著的在我眼前，就是這樣。」

之前方別說，羅教妖人來幾個殺幾個。

「那麼。」寧夏看ｍ•hetuｂook.cｏｍ•coｍ著方別：「如果我師尊也來了呢？」

月夜下，寧夏和黑無兩個人重新回到了霄魂客棧。

「他倆是什麼人？」方別問道。

當水桶滿了之後，寧夏舉起水桶，從頭頂劈頭蓋臉澆下，清涼的井水流遍全身。

「我在說正事。」寧夏認真說道。

「做得好。」方別靜靜誇獎道：「暫時和六扇門達成默契，對於接下來的行動大有好處。」

寧夏一時間沒有忍住，同樣笑了出來。

「所以，目前為止，羅教來中土的不知道有多少，在洛城的只有四個。」

「如果說真有什麼原因的話，原因也是因為你。」方筆看著寧夏靜靜說道。

如果不能解決，那麼只能說明——他們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弱。

「你們師門是不是名字越短就越厲害？」方別認真問道。

寧夏點了點頭：「我已經將寧歸妹是羅教妖人的證據留在了現場，只要上報給六扇門，這就會成為他們的功勞。」

「我也沒有說假話。」方別一本正經。

寧夏看著方別的背影消失。

她沒有再說什麼多餘的話。

「但是不m.hetubook.com.com會太久了。」

「在我眼前。」方別笑著說道。

「那麼接下來誰會來？你知道嗎？」方別問道。

哪怕會來的很晚。

因為此時寧夏的濕身效果很好，身體曲線玲瓏畢現。

「今天晚上的任務。」

寧夏並沒有為方別的孤陋寡聞而感到受侮辱，反而是單純很好奇方別也有不知道。

「因為不願。」

迎接他們的只有方別。

「明天再說吧。」寧夏靜靜說道。

方別搖頭：「我不知道。」

方別手擋眼睛，但是還是忍不住從指縫中看寧夏姣好的身形：「喜歡就好。」

寧夏接過水桶，但是沒有第一時間清洗身上的血跡。

修長朦朧。

「我又不是什麼都知道。」方別理直氣壯地說道：「你來之前，我連你都不知道。」

「好吧。」寧夏搖頭，又往頭頂澆了一瓢水。

寧夏就說，假如我師父來了呢？

「對了，我讓你做的，你也布置好了？」

「因為這是私活，沒有組織的獎賞和功勛積累，實在抱歉了。」方別從院子里的水井中打出來一桶水，然後拎到寧夏面前：「洗一洗吧。」

將水桶裏ｈｔｔps://m.ｈｅｔuboｏｋ.ｃoｍ•ｃoｍ面的水全數倒在院子里的樹坑中。

因為他確實想要聽一聽。

「有。」方別說道。

「怎麼完成，我不追究，也不感興趣。」

寧夏搖頭，然後點頭：「好像是的。」

寧夏嘆了口氣。

方別回身，看著寧夏，然後伸手遮住了眼睛。

寧夏抬起頭來，少女的下巴向下滴著水珠：「嗯。」

這樣說著，她伸手從冰涼的井水中鞠了一捧水，洗了洗臉。

指縫中落下的水珠帶著鮮紅的色澤。

現在已經是從第一天出發算起的第四天深夜，方別完成任務用了兩天半，而此時，薛鈴那邊也剛好開始在霍螢的帶領下正式進入了瓦罐寺的後山，開始進行盜葯。

方別說起來有點像是玩笑。

這多少有些抬杠的意味。

原本清澈冰冷的井水，如今已經被染上了一團血污。

「好的。」

自己捂著臉頰在月下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轉身走去，月光投下少年模糊的影子。

寧夏半個身上都是血。

「你不是都看過了嗎？」寧夏大聲笑道。

「沒有。」方別認真糾正道：「只看背面不算看。」

「也沒有知道師尊什麼時候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