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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怎麼回答的？」方別看著薛鈴說道。

不過，這之間至少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商九歌要先學會控制適應那被閉鎖五感之後的自己。

「是的，無論如何，你的潛力和你現在的身份，錦衣衛已經很難把你單純地當做棄子使用，並且如果你能夠在這次的行動中立下更大的功勞，那麼你就會更加難以撼動。」

……

但是先閉攏周身孔竅然後再通過清凈琉璃方來打開周身孔竅，這就等於是輔助修鍊清凈世界的捷徑。

而方別則知道薛鈴是卧底，還知道呂淵不知道自己知道薛鈴是卧底，並且還要保護我方薛鈴，幫助薛鈴通過這卧底的工作，在錦衣衛中攫取到更大的功勛與權力。

當薛鈴踏著夜色回來的時候，遠遠就看到霄魂客棧屋脊上的方別正在月色下向她招手。

「當然可以。」薛鈴聳肩並肩：「所以你想知道我此行的結果對吧？」

「我被人說服了不行嗎？我就問你要治不要？」

霍和-圖-書螢很想對商九歌說，這並不是厲害不厲害的問題。

月色清輝落下，在兩人之間。

「到了那個時候，寧笑很有可能在擂台上出現。」

薛鈴輕輕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因為其實事情還是很明朗的，只要薛鈴有一個正常的腦袋，她就知道輕重緩急，也知道如果她對呂淵報告更多關於方別何萍的事情，就等同之前和方別的那番交談分析中，選擇了第一種方案，就是徹底倒向錦衣衛，並且不具備抓到方別何萍的條件。

「那麼呂淵什麼反應？」方別問道。

這樣說著，方別繼續沉吟一聲：「你明天就可以去告知呂淵，你能夠通過蜂巢獲得寧笑和羅教的情報。」

……

「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讓錦衣衛漸漸地即使發現你是雙面間諜，也沒有辦法輕易地對你動手，因為你身上有更大的利益以及自己的實力作為基礎。」

「商九歌？」薛鈴看著方別：「但是她的病？」

m.ｈetｕbｏoｋ•ｃom.coｍ「並不。」方別搖頭說道：「只要確定你平安歸來，那麼呂淵的態度就能夠預測了。」

霍螢側頭笑了笑，自己坐在了房中的椅子上，看著對面的商九歌：「伸出手來。」

但是少女最終還是克制了這個慾望。

「並且在這個問題上，打默契球比較好。」

薛鈴輕輕嗯了一聲。

「他想要蜂巢給他提供協助，主要是寧笑在洛城中的動向以及其他一切關於羅教的情報，作為回報，他將出手剿滅寧笑在內的羅教餘孽。」薛鈴這樣說道。

那麼也就只能賣掉了。

方別無不讚許地看著薛鈴，少女這半年的成長真的是有目共睹的。

「很厲害。」霍螢由衷讚歎道：「讓我還給你檢查一下好嗎？」

畢竟自己相比于方別那麼笨。

商九歌側頭看著霍螢：「你不是不願意給我治病嗎？」

「嗯。」薛鈴點了點頭：「寧笑殺死了一位錦衣衛侍衛，並且重創一位，呂淵非常憤怒，https://m.hetubook.com.com不過憤怒是其次的，最關鍵的問題是，他將沒有辦法給那位聖人交代，如果不儘快將寧笑抓捕正法，那麼原本呂淵是為了替聖人挽回面子而來，而今卻讓聖人丟了更大的面子，恐怕別說那一身鬥牛服，恐怕連腦袋都會保不住。」

如果九陰絕脈能夠有效控制周身孔竅的開閉，像是何萍那樣，能夠創出來十八停的清凈世界，那麼就可以極大減少自己常態時期的消耗，進一步增加爆發能力，就好像給原本肆意為禍的怪獸帶上枷鎖，為己所用。

薛鈴忍不住搖了搖頭，但是心底還是不由一暖，低頭走進客棧院子，然後來到方別的身後：「在等我？」

這是真的很厲害了。

而薛鈴本質上就是一個大號的工具人。

畢竟其實何萍的手段是讓商九歌原本開啟的周身孔竅完全封閉起來，其實對於商九歌來說，這原本就是等同於封閉削弱了自己的五感，並且這種方法並沒有真正有效地治療九陰絕脈m•hｅtｕboｏk•cｏｍ.com，畢竟自己削弱自己就好像我砍斷自己手臂濺你一臉血，然後叫囂著你怕不怕一樣魔幻。

「你也將自己習得金剛不壞神功的底給交出去了？」方別問道。

因為這真的厲害，何止厲害啊，簡直是妖孽。

薛鈴輕輕問道，方別笑了笑，轉過身來：「不可以嗎？」

「要！」商九歌幾乎斬釘截鐵地說道。

「總之，他們最後相信了我說的話。」薛鈴說到這裏頓了頓：「或者說算不上相信，但是我既然已經掌握了金剛不壞神功，這就是最大的背書。」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所以我被迫將當時的情況複述了一遍。」這樣說著，薛鈴看了方別一眼：「當然，我沒有……」

商九歌乖乖伸出一截雪白的皓腕，放在桌上，然後被霍螢輕輕捉住，開始診脈。

「寧笑殺人了？」方別直接開口問道。

這本身就是一個老千層餅的故事，就看誰到底多算了一層。

「說吧，他想要什麼？」方別問道。

薛鈴聽得不住點頭，在這和*圖*書件事情上，少女決定相信方別，因為即使方別真的把薛鈴給賣了。

原本霍螢認為這個過程可能需要一個月乃至於更久，但是商九歌的回答是七天。

「不用告訴他們你情報的來源，他們會自己分辨真假和可信程度。如果說的太多，細節上反而會出問題。」

霍螢聽著這個少女的話，表情露出來一點無可奈何的神色。

「雖然說有功高震主的說法，但是在江湖中，最好的自保手段就是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大。」

方別笑了笑：「呂淵之前是個聰明人。」

薛鈴本來想說她並沒有給呂淵他們泄露方別的底，但是說到一半，就被方別抬手打斷：「沒有必要解釋無關的事情。」

「對了。」方別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繼續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商九歌的擂台就能夠擺起來了。」

其實現在的情況稍微有些複雜，簡單來說，就是呂淵知道薛鈴是錦衣衛卧底，但是並不知道蜂巢也已經知道薛鈴是卧底。

「在治了。」方別淡淡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