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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終只是旁觀著兩個人的戰鬥。

方別毫不意外地點了點頭：「你是出來的方便的嗎？」

收手的同時一腳將舒慶遠遠踢到了黑雪那邊。

「我是想說，如果你是想方便的話，我就迴避一下，畢竟女孩子家的不好意思出口。」方別淡淡說道：「如果不是的我，我們一起回去繼續觀戰？」

少年繼續重複問了這個問題。

……

這一切發生在場外的事情並不影響戰場之上兩個人的繼續戰鬥，哪怕說舒慶已經徹底支撐不住了。

商九歌就沒有好意思提自己因為失去了方別的收留衣食無落，別人吃不起飯就只能進城乞討，商九歌反倒好，吃不起飯就直接轉身跑到深山野林荒野求生。

「是的，她和黑無一樣，都是羅教的山門護法，不過和純粹是戰鬥用途的黑無不同，黑雪則是更加全能的護法類型，其中就包括了情報收集。」

「別人？」薛鈴不由問道。

「我看你們做的都挺好啊。」方別笑著說道：「秦是不是和圖書很厲害？」

老實說，方別這次回來已經見了很多人，但是唯獨沒有見過商九歌。

商九歌看著方別：「我不說了不是嘛！」

商九歌點了點頭：「嗯，差不多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

畢竟老年人賴在擂台上不走，偏偏又非常地耐打，兩個人依舊在這片秋草稀疏的土地上騰挪戰鬥，只聽得風雷聲陣陣，但是自始至終，舒慶的攻擊都沒有擦到秦的衣角。

「他在替丁苦雨打。」

寧夏的話音未落，就看到黑雪突然舉起手來：「我代表法王認輸！」

「這是為什麼呢？」薛鈴眼見這場戰鬥已經變成了單方面的虐打，不由好奇問道：「為什麼舒慶還不投降？」

薛鈴自己也是耐打型的金剛不壞，所以有些時候看的更加清楚一些。

但是偏偏秦又不好意思將舒慶打死，所以該怎麼辦呢？

或許這就是久別重逢的福利吧。

薛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但是這樣打下去，即使他是不滅金剛，也會傷和_圖_書及本源的。」

舒慶站起來，此時臉上已經有些皮青臉腫，但是更嚴重的是肺腑內的傷勢，秦確實沒有下重手，但是也並沒有陪舒慶演一場戲，每一記攻擊，都是結結實實地拳拳到肉，幾乎是將舒慶打得飛來飛去。

「哎，真乖。」方別試了試手感，是真的很棒了。

「所以快結束了。」寧夏靜靜說道。

「因為他現在是在替別人打。」寧夏看著前方，平靜說道。

就像他說過的那樣，只要自己不認輸，那麼這場戰鬥就會繼續打下去。

何況是被人三百六十度吊打受的傷。

如果舒慶真的因為此戰受了重傷，那麼反而比打死還慘，因為舒慶終究是年紀大了，一旦受傷，就更加不好痊癒。

「羅教自有一套自己的情報收集系統，和蜂巢全不相干，也因此，蜂巢的觸手想探入西域才顯得那樣艱難。」

不得不說，真有她的。

她知道黑雪原本出身於峨眉派，但是最終卻因為種種原因最終加入了羅教和*圖*書，幾乎再也沒有踏足中土，她的名字在很多時候也已經成為了禁忌。

出於種種原因，秦確實不方便把舒慶活活打死，但是除了活活打死之外，還是有許多其他的選項可以選擇的。

少女沒有躲。

「什麼有意思？」商九歌就不太懂方別的那些彎彎繞繞了。

「所以如果舒慶能夠試探出來秦更多的實力，這就可以讓丁苦雨針對秦制定對策，這才是羅教的行事手段。」

所以就只能打唄。

在方別的身後，商九歌輕輕說道。

秦收手。

方別問道。

「你才方便呢！」商九歌沒有好氣地說道。

商九歌回頭，果然看到了一身布衣的方別。

「嗯。」方別輕輕說道。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真說起原因來，大概就是商九歌讓人感覺很省事並且放心吧。

她上下打量著方別，發現方別似乎沒有什麼變化：「這些天你到哪裡去了？」

怎麼說呢。

薛鈴若有所思。

……

「是的，別人。」寧夏點了點頭。

短ｗww.ｈetubook•ｃｏm.cｏｍ髮的女孩也很好看不是嗎？

倘若說天下第一和天下第十是這個差距的話，那麼未免就太可怕了一點吧。

「你看到他身後的黑雪了嗎？」寧夏接著問道。

「你不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做什麼了。」

商九歌的師兄是商離，天下第七，並且是老牌天下第七，有這個參照物，商九歌還是很好判斷出來別人的實力的。

她更能夠判斷推測出來舒慶的極限。

現在就不是年輕人不講武德的時間了。

「可是另一方面，秦這樣強大，讓丁苦雨在他面前也未必有勝算。」

「走吧。」方別輕輕說道，走在前面。

或者說商九歌是他幾乎最後見過的幾個人了。

「這場戰鬥的結局，說不定會意想不到的有意思。」

如果說最初不想投降是因為面子原因的話，但是很明顯，現在繼續打下去，可以說面子裡子都被打幹凈了。

「給你說了你也不懂。」方別上前摸了摸商九歌的頭。

薛鈴向著另一邊的黑雪望去，她是唯獨陪舒慶到來的https://m.hetubook.com.com人，可是自始至終，這個黑衣的女子幾乎沒有開口，如今場面已經接近一邊倒之後，她也沒有出言制止。

「何必受這樣的皮肉之苦呢？」

「黑雪。」薛鈴重複了這個名字。

而正在這個時候，又有人跳了進來。

寧夏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倘若說秦只有之前和舒慶戰鬥時候的水準，那麼舒慶自然感覺自己還有勝算，但是現在，秦所展示出來的速度力量和技巧，都全面超過了舒慶，那麼這場戰鬥，就變成了純粹的雞肋，繼續留在場上只會是徒勞受辱。」

表示依舊要繼續戰鬥。

如果說方才拍商九歌肩膀的是別人，那麼他現在十有八九已經是個死人了。

相反，秦只要出手，那麼自然拳拳到肉，將舒慶一次次打翻在地，但是舒慶始終都能夠頑強地從地上爬起來。

「我能繼續嗎？」

「所以說這次回來，還是會走的對吧？」

可是為什麼還不投呢？

他手中的劍格擋住了自己刺出去的劍。

商九歌提著緋夜劍，站在了所有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