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一章 野原琳
因陀羅和阿修羅的查克拉，都已經出現了嗎？
凝視著宇智波啟的面容，日向綾最後微微嘆了口氣，也不算是白擔心吧。
「這個傢伙是老頭子的轉世嗎？」水門體內的九尾抬了抬頭：「我覺得不太可能，但是我也沒辦法排除這個可能。畢竟，因陀羅和阿修羅這兩個傢伙，都可以做到……」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代打封號七天，外掛直接永封。
那麼單純的將野原琳復活，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鳴人那個小子離得那麼遠，我們怎麼叫？」玖辛奈體內的九尾不屑的開口。
伴隨著這樣的情況發生，現在又出現了因陀羅和阿修羅查克拉的蘇醒，這一切是不是有什麼關聯呢？
「你說，今井健太那個傢伙，能把事情解釋清楚嗎？」
甚至，在見過琳醒來了之後回到了曉組織，萬一這個蠢蛋鑽牛角尖了。
那就是自己的老師，還有老師的妻子都很擅長封印術，自己的情況如果回到木葉，反而能更好的去處理！
畢竟這個傢伙其實一開始就可以幹掉那個傢伙，但是他想到了這一切可能會造成的後果，所以根本不敢痛下狠手。
「喂，你沒有覺得，今天那個小子，情況有些詭異？」
腦子這玩意，帶土這個傢伙是有，但是不可否認的一點就是，他的腦子有時候真的顯得不是那麼的正常。
「用查克拉提醒一聲不就好了？你沒看本大爺現在不就過來了嗎？」鳴人體內的九尾很不滿，不過他也沒有廢話太多的意思。
就是因為老頭子的轉世出現，這才激活了那兩個兒子的查克拉啊。
沒辦法，宇智波啟這個傢伙的行事作風，完全和老頭子不一樣！
提前放出來，雖然衝擊力也很強，不過實際效果絕對比不上他預期的那樣。
「沒事，待會我使用隔音結界就好了。裏面有床有房，可不能浪費了啊！」
她現在感覺自己腦子實在太混亂了，她根本想不清楚那麼多的東西。
「健太學長……」野原琳臉色發紅：「他們……他們是不是……」
……
這兩個九尾話說到這裏，都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下來。
但是這一切對於宇智波啟他們來說，就有些沒必要了。
宇智波啟這個小子展現出了六道仙人的姿態，甚至在他的身上九尾還看見了那屬於六道仙人的影子！
還是現在好，現在的寧靜，真好。」
因此，在木葉的這一片廢墟之上，所有人都載歌載舞。
而野原琳則臉色瞬間變紅，剛才她已經聽今井健太說過了她死去后，這十多年的變化了。
而那時候卡卡西救了自己，只是不知為何她當時腦海裏面似乎有一個聲音一直在作響。
他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直接將十多萬居民一次性給復活了過來。
這個解釋是最通透的，也最簡單的，甚至就連他們都不由得在思考這一切。
九尾的一生，其實真沒有少和這兩個傢伙糾纏，也沒少和他們查克拉轉世糾纏。
「你想問的，具體是什麼？」宇智波啟挑了挑眉頭：「我知道你現在內心有很多的疑問，也很迷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如果你連問題都問不清楚，你這讓我很難做出一個合適的回答啊。」
不過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的餘生恐怕一直都有你相伴，因此……」
因此，宇智波啟很快很快的就把這一次戰鬥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日向綾。
這一切都太奇怪了，假如是巧合……
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啊！
至於到底在等待什麼，為什麼要等待，她也不太清楚。
「嗯。」鳴人體內的九尾點了點頭：「不僅是阿修羅，因陀羅的查克拉，我都感受到了！」
「你這個傢伙……喂，輕一點！裏面還有人呢！」
「確實，他們的年紀也該要好好的考慮這一切了。」水門認真的點了點頭：「尤其經歷了今日的一切，我覺得他們也該有一個結果了。」
「是啊，旅館被毀了。」宇智波啟點了點頭，不過他的目光看向了身後：「但是，實驗室還在啊。」
可是今天，他們卻真正的面對了死亡，真正的進入到了凈土去和_圖_書沉睡！
原本他還很擔心，宇智波啟施展了這樣的力量，會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什麼難以想象的傷害。
所幸一切都結束了，所幸所有不該死的人，都沒有死啊。
除了古怪之外，他還感覺自己的頭有些隱隱作痛。
她還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的。
如果不是啟大人展現神跡將他們所有人都給拖了回來，恐怕現在他們的身體都已經被下葬了吧？
死而復生，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她從來沒想過，但是通過今井健太她知道了，這種事情真的有可能做到！
幸好，還有宇智波啟，幸好這一切都安然無恙。
真的要選擇死亡，她最好的處理方式應該是自殺，而不是任性的死在自己最好的朋友手裡！
時間雖然某些意義上，可能對我們影響不大，即便現在也快了。
月光灑落在地上，拉出了一片條條長長的虛影。
「無論如何，我都要謝謝你。」想通這些東西后，日向綾微微閉上了眼睛。
波風水門雖然沒有加入其中，但是他卻帶著自己的妻子玖辛奈坐在不遠處。
但是水門不同，他可是火影啊！
而他，似乎這一次『代打』情況並不嚴重，或者說沒有被人發現。
「好了，我大概知道你的疑惑了。」宇智波啟搖了搖頭，打斷了野原琳繼續講述的想法。
現在的宇智波啟還真沒有達到了六道仙人那個地步，這一次他的展現基本可以看做是六道仙人『代打』！
「我可以相信他，但是你的情況，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呢？」日向綾抬起頭，目光看向了宇智波啟，皎潔的月光落在了她的臉上：「施展那麼大規模，那麼大範圍的輪迴天生，你真的沒事吧？還有你的眼睛……」
她現在在人世間的記憶還停留在很久之前，她剛剛死去的那一瞬間。
「是我。」宇智波啟點了點頭，他指了指今井健太和日向綾，隨後開口詢問道：「這兩人，你還記得嗎？」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野原琳有些莫名其妙。
無論是自己當時的糾結，還是六道仙人忽然獎勵開始『代打』。
多年前，他就曾經試探過波風水門。
甚至，他也可以繼續朝著更高的『段位』發起衝擊！
只是他們可沒想到，今井健太帶著野原琳出來看看木葉現在的情況，居然遇到了這樣的一幕。
這樣的認知真的算不上多好，可是再不好帶土這貨也真的給他留下了那樣的印象啊。
即便放在裏面，也可能會是一些刪減過後的記錄文獻，真正的記錄可都是被火影直接看管的。
就在玖辛奈和波風水門卿卿我我的時候，兩隻九尾在他們的身體內進行了查克拉的反饋。
這個女人，醒來的還真不是時間，居然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也是在讓人感覺到頭疼。
可是當他來到宇智波啟身旁時，通過仙人模式和九尾的幫助，他錯愕的發現這個傢伙居然屁事沒有！
日向綾靠在宇智波啟的懷裡，她的目光也同樣看著遠方。
雖然不至於所有事情他都掌握的清清楚楚，可是木葉最關鍵的那些人的忍者檔案記錄，可不是會放在檔案管理。
「你說的那麼遙遠，我可真受不了。
重新活過來，這簡直就如同新生一般，這絕對是一個值得歡慶的日子。
不過相較於九尾滿腦子都是疑惑，他不知道為什麼施展了這個術，這個傢伙不僅沒事，就連眼睛也完好無損。
降頭慢慢靠近，他清晰的看見，日向綾的睫毛似乎跳動了一下，或許是感覺到他的做法了吧？
野原琳聞言不由得愣了一下，是啊，大家都長大了，都已經到了要結婚的年紀了。
雖然有一點讓水門非常疑惑的事情是，這兩人似乎到現在依舊是一副十八九歲的樣子，歲月好像在他們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效果。
「你們說……」鳴人體內的九尾沉默了半天，忽然開口問道：「會不會是真的？」
首先一點就是，他們的個體的力量已經逐漸的恢復了當初的水準。
野原琳現在很迷茫，她確實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木葉村已經被毀滅
和-圖-書，但是木葉依舊還存在，只要人還在，那麼村子還是可以再一次被重建！
因此現在把這個女人推出去，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其次一點，就是他們和各自宿主的關係也還不錯。
不僅是他們，就連今井健太這個小子也同樣如此。
她現在也感覺到內心格外的寧靜，或許是把所有人都救下來了吧？
時間相對來說，他還是比較緊迫的，所以他很直接的開口說道：「你們知道，我在鳴人那個小鬼的身上，發現了什麼嗎？」
「真不可思議。」就在這時，玖辛奈忽然開口了：「真沒想到，這個世界居然還有這樣的術，也幸好還有這樣的術，不然……」
宇智波啟這個傢伙處事的手段，哪怕是他們尾獸也會覺得有些不太適應。
「我們之間，其實也可以算是家人，而且我們之間的相伴，也不知道到底會持續到什麼地步。
只是，為什麼自己當時根本沒有去想什麼多呢？
即便很多東西實際上都是道聽途說，但他們消息的來源可都是波風水門啊。
日向綾聽著宇智波啟的話，神色也變得有些莫名。
但是有一點他們也猜錯了，那就是他們對宇智波啟的力量認知有了些許的出入。
「別老想著別人了，他那麼大了，自然也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不是嗎？」玖辛奈笑著搖了搖頭：「你沒有發現，除了他不見了，綾也不見了嗎？」
因此他也不存在被『封號』七天的說法，他現在已經安然無事。
而現在，他和九尾更是朋友、戰友一樣的存在。
甚至現在這兩個大筒木為什麼會到這裏，他也不願意去思考了。
她還記得自己當時似乎霧忍抓住，隨後體內被封印了一隻尾獸，並且霧隱似乎是打算讓自己帶著那隻尾獸回到木葉。
那個聲音告訴自己，假如回到木葉，就會引起更大的災難，自己絕對不能回到木葉！
「這件事你們有討論，我只需要和你們查克拉接觸一下，就可以知道的了，沒有那個必要。」鳴人體內的九尾快速說道：「但是鳴人這小子的情況不一樣，我在他的身上，居然發現了阿修羅的影子！」
那麼他們的父輩，實力更加強大的六道仙人更加沒有可能做不到這種事情！
隨後她掃了一眼木葉的現狀后，和跟著今井健太重新回到了地下實驗室。
「抱歉，我感覺我現在腦子很混亂。」野原琳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明明死了，但是我現在卻又活過來了。我記得……」
只是帶土這個傢伙的問題，實在有那麼一些麻煩，告訴他是好事，但是他更希望的是使用一種更加劇用衝擊力的方式。
他們確實被宇智波啟搞的有些頭皮發麻，這個傢伙實在詭異的讓九尾都頭大，並且是三個腦袋都頭大了。
不得不說，波風水門這一家確實很有魔力。
不過她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扭過頭，依舊那麼靜靜的閉著雙眼。
而且，單獨復活她一個人，只能算是一個實驗。
這個實驗的意義非常的大，因為就是通過了這樣的實驗，宇智波啟才可以將整個木葉死去的居民給復活過來啊！
只是，現在他也感覺自己有些頭疼……
何況日向綾可是知道六道仙人的存在，告訴她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也許是因為以前沒有覺醒？」水門體內的九尾忽然開口：「雖然他不是唯一一個開啟輪迴眼的人，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傢伙恐怕是唯一一個實力走到了這一步的人。所以……」
看著那充滿了劫後餘生，充滿了歡聲笑語的所有人，波風水門深吸了一口氣。
即便不是，這個傢伙也絕對已經達到了當年老頭子的地步了！
而且現在，野原琳也想到了一些她之前從來沒有去思考的東西。
但是這也無所謂，反正其他人不知道嗎。
而力量更是轉生眼后，她的臉色愈發的變得古怪。
是的，今井健太很會偷換概念，野原琳復活的術和宇智波啟復活全村的術完全不同。
月色降臨，輕柔的月光撫摸著大地。
「我也不知道，和_圖_書不過我覺得沒問題。」宇智波啟搖了搖頭：「這個傢伙應該不會有問題的，他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相信他能處理好就是了。」
「喂，你們兩個！」就在這時，第三隻九尾忽然出現在了他們兩個身旁：「這種事情，你們居然不叫我過來。」
有了這個改變，他們這一家對各自體內九尾的態度也有了很大的改善，就顯著的改變就是他們體內的封印已經沒有多少束縛力了。
可這一次的情況，似乎就顯得有些不太一樣了。
話音落下，他們三個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生與死，一個人的一生恐怕面對的最嚴重的問題，就是這兩個。
不過這種事情也很正常，到底這個女人和外面那些人不太一樣，她死了那麼多年，能記得能知曉些什麼東西呢？
現在想起來，她感覺自己當時真的好奇怪。
這樣糾結的戰鬥，日向綾能感受得到。
是的，因陀羅和阿修羅這兩個六道仙人的後代都可以做到讓查克拉轉世，延綿不息的流轉了近千年。
宇智波啟必須把最壞的結果全部考慮進來才行，這算是他的一種習慣，也算是他對帶土這個傢伙的認知。
看著日向綾微微閉上的雙眼，看著那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了清冷，帶著那微微恬靜的臉龐。
他的臉上帶著微笑，一隻手攬在玖辛奈的腰間，靜靜的看著在這一切。
累，也只是相對的，這樣的勞累他非常的願意接受。
死在卡卡西的手裡，這是一個多麼自私的決定啊！
在他們離開后，宇智波啟也和日向綾分開了，他們似乎根本就沒有在意剛剛的一切被人看到了。
宇智波啟露出了一絲微笑，隨後輕輕點了點頭。
今井健太雙手環胸的靠在牆邊，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微笑。
水門則根本不去想那麼多，因為在他看來，啟沒有事就是最好的結果！
「是啊，都那麼晚了……」宇智波啟一把牽住了日向綾的手，臉上的笑意變得更加濃郁了。
今井健太帶著野原琳從地下實驗室內走了出來，在看到這一幕後他們立刻停下了腳步。
看著眼前這對璧人，野原琳雖然臉部微微發燙，不過她還是送上了最美好的祝福。
那是不是也太巧了呢？
「這個……」辛久奈體內的九尾有些猶豫：「很難說，但是這個傢伙的作風……」
宇智波啟的情況和佐助還有鳴人不一樣，佐助和鳴人差不多可以算是被『封號』了。
但是有了這些東西作為鋪墊，一切都不會顯得那麼突兀了。
這樣劫後餘生的感覺，或許對他們而言彌足珍貴，無論是平民還是忍者，都需要這樣的歡慶來發泄出自己內心的情緒。
三個九尾不約而同的微微嘆了口氣，他們三隻尾獸本就是一體。
這也算是給野原琳復活過來做鋪墊，畢竟一個死了十幾年的人忽然出現，這種事情換做是誰都會感覺到驚恐。
「都快結婚了好嘛。」今井健太笑著挑了挑眉頭：「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依舊保持著十三四歲的樣子呢。」
這個傢伙，很可能會成為一個新的六道仙人啊。
或許，是不需要面對那種讓人痛徹心扉的生離死別。
倒不是不允許他們見面，而是現在絕對不是一個好的見面的機會啊。
不過這樣的想法剛剛出來，就又被他們很快的否定了。
要知道，帶土這個傢伙現在還留在木葉呢！
作為火影，他收到的情報不能保證全對，但是也絕對錯的太離譜不是嗎？
嚴格來說，因陀羅和阿修羅的查克拉出現，還真不能引起他們多大的感覺。
完全可以說，他對這些東西實在太熟悉了。
「鳴人？」另外兩隻九尾愣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想說的是，宇智波啟那小子的情況呢。」
……
「既然你也知道，那麼你更應該記住罵我就是罵你自己。」玖辛奈體內的九尾瞪了他一眼：「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嗎？那個小子又是輪迴眼，今天又施展了輪迴天生，並且我們都察覺到他身上似乎有老頭子的身影，你覺得……」
「你是……啟？」
但是有那麼一個念頭和*圖*書卻在他們的腦海中隱隱被種下，那就是宇智波啟這個傢伙很可能就是老頭子的轉世。
就比如什麼認為一想到對自己重要的人都安然無恙，在一想到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然後來一個『無顏見江東父老』，那可就糟了。
她的死會給卡卡西帶來多大的傷痛，她現在回憶起來都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尤其是聽到宇智波啟施展輪迴天生之術，其實根本使用的就是大筒木桃式的眼睛。
因此波風水門非常清楚這些人的真實情況，別看他們看上去年輕，實際他們的歲數也不算太小了。
就是因為有這個基礎，他們才不約而同的出現了『宇智波啟該不會是老頭子轉世』的想法。
復活野原琳這種事情，現在對他而言真的有些不值一提了。
這個問題，其實挺深奧的，他們自己也搞不清楚這一切。
雖然現在被搞的像三胞套一樣，但是他們的心念一直還是在同一個頻率之上。
這個女人現在恐怕真的非常的迷茫，她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時波風水門顯然不相信這些東西，復活這種東西真的可以算是禁術中的禁術，他當時完全不會相信宇智波啟能做到這一步。
「不說這個小子了，實在太讓人頭疼了。」幾乎是同一時間，三隻九尾同時開口：「算了，回去睡覺了。」
最關鍵的是，自己明明已經死在了卡卡西的手裡，為什麼現在自己又活了過來？
「別說這些。」日向綾微微搖了搖頭。
野原琳記憶中，她好像是一直在等待著什麼，並沒有真正的沉睡過去。
那時候他就和水門說過，如果自己復活了一個對他來說也集齊重要的人，他會如何看待？
這一天，所有在木葉的人都經歷了太多太多了，可以說在一天之內，他們幾乎經歷了一個人一生所需要面對的一切。
又或是自己和六道仙人的對話，以及最後召喚月球上那轉生眼的力量降臨，幫助他施展輪迴天生之術，他都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宇智波啟和日向綾現在都已經二十六、七了，真正考慮一下這些事情也在正常不過。
這兩隻九尾屬性相同，大小也差不多，當初被拆成了三分的他們原本還非常的不爽，畢竟這是對他們力量的削弱。
……
他現在只是使用了查克拉投照過來而已，這些查克拉不可能持續太久，並且還需要將得到的消息傳遞迴去。
兩個人很快就貼在了一起，天空中的月色在這一刻彷彿感覺到了羞澀，它悄悄的躲進了雲端之中。
水門就不說了，他是第一個和九尾改善了關係的人，在宇智波啟提出之前他就已經和九尾的關係變得稍微好了不少。
宇智波啟點了點頭，雖然自己疑似『代打』，但是這種事情告訴自己最親密的人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這樣的感覺很莫名其妙，她感覺自己很多事情都很莫名其妙！
而其他和他們同年的人，都已經或多或少的出現了不少的變化了，這樣的情況真的很容易讓人下意識忽略他們的年紀。
還有，為什麼自己的腦海中一直在回蕩著那個聲音？
這些變化讓野原琳感覺到不可思議，同時也讓她內心充滿了期待。
在地下實驗室內，宇智波啟看著眼前這個小女孩，臉色有些莫名的古怪。
不過需要注意的事情就是，那就是不能讓這個女人把這個地下實驗室的事情給說出去。
這種事情讓他們全部都有些沉默，他們活了那麼多年，自然清楚很多的東西。
「你……還記得我？」
其實他們不知道，在某些程度上來說他們其實還猜對了。
他們所感覺到的，所看到的身影實際上真的是六道仙人，不得不說他的感知確實厲害。
因此，當時的自己似乎跟隨著那腦海中的聲音做出了一個決定——死在卡卡西手裡，只有這樣才不會給木葉帶來災難。
「你和我說謝謝，真沒有那個必要。」宇智波啟轉了轉身，隨後伸出雙手捧住了日向綾的臉。
或許，自己可以給波風水門一個交代了吧？
就比如，在這個傢伙完成所有的任務后，腦子忽然抽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一下打算自我了斷時，把這個底牌給放出來。
在木葉這片焦土之上，此時此刻升起了不知道多少的帳篷，並且還有不少有土遁構建而出的房屋。
說到這裏，波風水門探著頭開始尋找宇智波啟的身影，只是很可惜他看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
攬著日向綾的腰，宇智波啟感覺這一刻格外的寧靜，這樣的感覺讓他非常的喜歡。
至於死後的世界？
感情，自己是白擔心這個傢伙了啊？
「是啊，你知道嗎，我當時真的絕望了。」水門點了點頭，看著不遠處鳴人正和一群孩子坐在一起，他笑著說道：「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幾乎註定了我要成為木葉最失敗的火影，一個把村子帶入陌路的火影。真沒想到，最後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啟……」
因為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實力來做到這一切。
不過無所謂了，至少這個女人已經徹底復活了，自己手中的牌也算是集齊。
這個地方可是宇智波啟的禁區，同樣也是日向綾還有今井健太的禁區，這裏可不會歡迎也不會輕易告訴其他人的啊。
無論是普通人還是忍者，無論是孩子還是成年人，亦或是老人們，他們都由衷的在為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在歡慶。
宇智波啟和日向綾站在實驗室上方的廢墟上，眺望著遠方歡慶的人群。
「你……」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麼多年的『折磨』下來，她聽到這句話不由得僵了一下：「拜託，整個木葉都毀了，那個旅館都沒了，不要那麼變態好嘛？」
但是，那麼悠長的歲月，總會讓我感覺到有些不安。
但是如果換一個思維方式，假設宇智波啟這個傢伙，就是老頭子的轉世，那麼這樣的話似乎一切都解釋的清楚了啊！
他只知道這件事已經結束了，這一切的結果都是好的結果啊。
至於原因，他根本不會去考慮。
「你是白痴嗎？」水門體內的九尾翻了個白眼：「你查克拉都過來了，接觸一下不就知道我的感受了？何況，我們可是一體的，你有什麼想法，難道我會沒有嗎？」
她感覺自己失去了那一段記憶，最關鍵的是她好像感覺自己並不意外，也不是多麼樂意去回憶在凈土的那一段記憶。
「記得。」野原琳雖然還有些些許的迷茫，不過她很快就點頭說道：「是健太學長，還有綾學姐。只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謝謝你，謝謝你，啟。」
……
尤其是死，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面對的，但是卻又很難坦然面對的事情。
九尾不知道，可是這個信息也讓他們內心剛剛否定的事情，又產生了一些動搖。
「如果不是你，恐怕今天的木葉……不，從今天開始，就沒有木葉了。
我們的家人，也都變成了凈土之中的沉睡者，我們恐怕都要變成了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了。
但是現如今不一樣了，自己復活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幾萬的數量，而是整個木葉村！
「很晚了，該休息了。」日向綾似乎回味了一下，隨後打算站起身來回到木葉村內去。
這個情況不僅是他有些沒反應過來，哪怕是九尾也有些發懵。
「放心好了。」宇智波啟笑了笑，感受著徹底靠著自己懷中的身體，他的目光看向了星空：「其實，這一次還真不是我的功勞。無論是擊殺大筒木桃式，還是最後釋放輪迴天生，和我的關係真不算多大。」
很多事情他們來做很不適合，但是有波風水門夫婦來做，卻又適合無比！
陌生人，或許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影響，但是木葉內可是有著他們的家人啊。
「什麼？」兩隻九尾頓時發出了驚呼：「你確定？是阿修羅？」
「是啊，接下來恐怕有的累了。」波風水門笑著點了點頭。
「嗯？」日向綾皺了皺眉頭：「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人幫你嗎？」
「好了，不說這些了。」玖辛奈把頭靠在了波風水門的肩上：「現在，是時候好好休息了一下了。之後，我們還需要將木葉重建，這一次的工作量可比十三、四年前，九喇嘛跑出來造成的破壞更大啊。」
不過現在，他們倒覺得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