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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給我看看嗎？不需要商業機密資料，我只要看看您的部門正在考察哪些可投資的公司。」

覃猛話音剛落，就看到路琪撇了撇嘴，露出了不以為然的表情。

沉默了半晌，覃猛又說：「而且除了工資以外，我個人還可以提供一些私人諮詢費，您看怎麼樣？」

確實，如果拿不出任何好處，就找人家問投資秘訣求指點，這未免有點說不過去。可是，什麼樣的好處才說得過去呢？

王衡立即提醒道：「恕我直言，您這個心態有問題。投資最重要的是理性，冷靜思考、分析，用理性的頭腦做決定。『甘心』這種詞，絕對不該出現在投資人的嘴裏。」

用文檔編輯功能，他在其中的幾家公司名上打了勾，就把手機遞了回去。

覃猛看了看：「B站、智乎、嘀嘀搭車、大眾評點、金東……你看好這些公司？為什麼？」

還是那家咖啡館，還是那個靠窗的作為，之前是用來給葉尋補習，而今天，對面換成了一個求知若渴的男人。

「那hｔｔps://ｍ.ｈetｕｂoｏｋ•cｏm.ｃｏｍ當然……」

路琪則是一臉悠然的微笑：「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內推一個合適的人選吧。他是我們的前兼職員工，能力非常值得期待。」

覃猛連忙問道：「那麼您的意思是，它一定會漲回來，漲得更高，對嗎？」

王衡想了想，說：「會，但時間會有點久。如果你現在套在裏面的話，我建議儘快出來，先拿著錢干點別的。對了，你是多少錢入場的？」

這下，就輪到王衡苦笑了。

覃猛不禁疑惑地問：「你對這些公司也有了解？」

王衡不禁陷入了沉思。

親自經歷了比特幣投資，還目睹了許多曾經的大佬被套在裏面之後，對於能夠在谷底入場且在最高點全身而退的王衡，覃猛簡直好奇極了。

覃猛：「這次是五千三。」

路琪戲謔道：「你該不會覺得人家是志願者，義務給你補課吧？補課也是要收好處費的啊。」

覃猛繼續求教道：「所以您如果有什麼心得的話，請務https://m.hetubook.com.com必跟我講講，我自己的錢還套在裏面呢。」

路琪：「我確實有個合適的人選，可惜，他還是個大學生，要專註于學業的。」

「創業公司？當然有。」

思索了一番，覃猛咬牙道：「我這邊缺一個投資顧問的職位，希望路總監幫我推薦一個合適的人選……」

覃猛：「……好處？」

覃猛愣了一下，臉上浮現出苦笑：「您是說中了，我的投資和比特幣這種其實不是一個專業。我擅長的是看財報，看商業前景，分析某個公司的經營狀況和財務風險。在我們那裡，我做的事情是找有前途的創業公司，然後投資給跟他們。直接在開放市場里玩這麼大，我還真是很少有。」

覃猛有些疑惑：「只要公司的名字？」

覃猛頓時來了精神：「您有多大把握呢？」

覃猛不禁苦笑：「人事那邊，我還是有點話語權的。」

————

王衡：「對，關於互聯網創業的情況，我其實也有些了解。」

「關於比特幣的投資wｗｗ.ｈｅｔubook•ｃｏｍ•coｍ秘訣啊……」王衡聽完了對方請教的問題，撓了撓後腦勺，「我之前給您說過，就是我看好區塊鏈，看好這個市場。」

王衡收到了覃猛的簡訊邀約，本來是想拒絕的，但一看人家居然提出了「無需坐班無需幹活只要回答問題就能拿工資」這樣的條件，他就同意了。

當然，在出發之前，他特意問過了倉鼠——只要自己不逆天改勢，那麼稍稍表現出先知般的玄乎，套取一點個人利益，並無大礙。

關於一周目的印象，在二月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他聽到的比特幣走勢就只有壞消息了。

然後，模糊不清的記憶，讓他試著答道：「應該可以……」

王衡恍然：「怪不得，原來您也不是專業玩投機的。」

「必須的……」王衡點了點頭，忽然話題一轉，「對了，覃總監您現在有沒有考察中的投資項目？」

覃猛扶著桌子：「這讓人怎麼甘心？」

現在是年底的12月，於是覃猛立刻接道：「您的意思是，要在明年二月份之前？」

「我也和圖書不是騙你，實話實說，比特幣近期的走勢我真的……」他當然不可能實話實說自己忘了，只能用個更合理的說法，「真的看不太清。我可以判斷，八千元一定是近兩年內的頂，但接下來會不會回到七千，確實不太清楚。」

覃猛立刻答道：「沒關係，這還在我的許可權以內，初級經理在公司內不算很高。而且我相信您既然看比特幣看得這麼准，那麼在其他的商業領域也一定能提出有價值的建議，所以不算公器私用。」

為了所謂的私人諮詢費用，王衡絞盡腦汁，仔細回憶了一番。

王衡斟酌了一下，問道：「可是您提供給我的兼職崗位，是你們公司的。我給您的建議，是私人的，這樣會不會有點不太好？」

畢竟覃猛是個男人，沒有絲毫柴刀的風險，何苦跟錢過不去呢？

「人家都離職了，你還騷擾他，這不太好吧？」

「路總監，麻煩您把他的手機號給我。」

「騷擾？」覃猛傻眼了，「剛才不是你說的，建議我找他取經嗎？」

路琪：「對啊，但這隻是對你ｈｔｔｐs://ｍ.ｈeｔubｏok.com.cｏm有好處，對我，對王衡，又能有什麼好處呢？」

名單很長，足足七八十行，而且確實只有公司的名字和創業方向。但對於王衡而言，這些就夠了。

覃猛繼續道：「我不需要全職員工，只需要一位兼職的顧問，不需要坐班，只需要隨時交流提點意見，就能拿到初級經理的工資。」

王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現在是五千五啊……那你沒虧，反而有點小賺嘛。」

路琪揚了揚眉毛，有些驚訝：「這種級別的待遇都可以獨自決定，你的職權這麼大？」

覃猛又問：「那麼，六千五呢？」

王衡聳了聳肩：「你猜，我當初為什麼會看好比特幣？」

王衡：「不是很有把握。如果要我提建議，如果您實在捨不得現在離場，那也行，但無論如何也一定要在兩個月內全部拋出。」

王衡微笑著說：「確定入職以後，我就好好解釋一下。」

「好吧，光看名字確實無所謂，而且只要入職也就談不上泄密……」這麼說著，覃猛點了點自己的手機，點開一串名單列表，然後把手機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