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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聖誕節了，正好我今天寫完了新歌，你要不要來聽一下呀？】

王柯點了點頭。

付翰文：「平安夜跟蘋果有什麼關係，西方的習俗嗎？」

撞一起了？這要怎麼弄？

韓奕萱平靜說道：「明天聖誕節，我在想，要不要咱們出去逛逛？」

裴寧樂：「嗯嗯，聖誕節快樂！」

王衡眉頭微微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如果說，王衡到現在都沒有回復，會不會是因為同時收到了其他人的邀請？

下午的課程結束，韓奕萱抱著課本從教學樓里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不遠處有女生在給男生送東西，旁邊還有幾個人，貌似是在起鬨……

倉鼠趴在他的掌心上，有些懶洋洋地說：「但她們都已經知道彼此之間是競爭者了。」

室友們在討論關於蘋果和女孩子的問題時，王衡拿起了手機。他剛才聽到了微信消息的提示音，拿起來一看，果然，是裴寧樂發來的。

少女撇了撇嘴https://m.hetubook.com.com，低頭看手機。

沒過多久，班裡的同學都走光了，那兩個送禮物的男女也和走了，附近人影寥寥，很是安靜。

韓奕萱的口吻依舊平靜：「原來是這樣啊，那就不打擾你啦，小樂慢慢寫歌吧。」

付翰文：「就是，庸俗！」

「我不喜歡吃蘋果，」王柯倒是相當淡定，「而且我也不喜歡三次元的女人。」

「哎，你們有誰想吃這個嗎？」

「沒什麼……」

王衡若有所思地說：「怪不得你以前不僅沒阻止我，感覺好像還是在慫恿我讓她們互相見面認識……」

倉鼠：「是啊，要不然等到有了實質性關係，然後才知道你原來腳踩幾條船，那更讓人崩潰。話說回來，明天就是聖誕節，這倆人你打算怎麼辦？」

————

付翰文：「……」

「奕萱你怎麼站這兒啊？」同班的另一個女生忽然拍了一下她的肩，「還盯著手機，想和圖書什麼呢？」

這次是韓奕萱：【明天是聖誕節，正好我沒課，要不要出去玩？】

付翰文撇撇嘴，一臉不屑：「好蠢啊！」

王柯：「那當然，二次元的蘿莉不好嗎？為什麼要把自己陷入醜惡又庸俗的現實里？」

裴寧樂：「誒，還是不要了吧……」

裴寧樂連忙說道：「對對對，我不太想出門，因為還在寫歌嘛。你也知道，好多歌迷都在微博和網域音樂上催我的新歌呢，私信都收到了好多條……」

「肯定不可能讓她倆在碰到一起去了，但是以她們的關係……不對啊，以她們的關係，就算我合理安排，分開赴約，不也很容易露餡嗎？說不定，現在就已經露餡了。」

課間發給王衡的微信，現在還沒有回復。

這時，坐在電腦跟前的王衡提醒道：「明天是聖誕節，今天晚上是平安夜，所以送蘋果啊。」

韓奕萱衝著同學笑了笑，往旁邊走開，在路邊繼續看手機。當然，盯和_圖_書著手機屏幕的同時，她的腦海里其實在思索，思索某些可能性以及應有的對策。

就在王衡思索著對策的時候，又一條微信來了。

已知裴寧樂也主動約了他，那麼自己呢？要不要拿出些對策？

倉鼠分析道：「要騙一個人一年，不難。但要騙十年，幾十年，那就非常難了，而且你的目標是四個人。更何況，還有之前146次嘗試導致的因果餘波糾纏，想要一直瞞著她們，就算你能弄出三個影分身都做不到。」

王衡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唐和興指著他手裡的蘋果說：「那你自己不吃嗎？這可是女孩子送的東西……」

付翰文不禁問道：「誰沒事給你送蘋果啊？而且還只送一個，這麼小氣？」

倉鼠攤開小爪子：「那你打算怎麼安排呢？」

王衡稍稍思索，便搖了搖頭。

付翰文：「生活已經如此艱難了，你這又是何必……」

唐和興又看向王柯，問道：「給你送蘋果的，ｈｔｔps://m•ｈｅtｕｂｏｏｋ.cｏｍ•cｏm是女孩子沒錯吧？」

他拿起倉鼠，走到陽台上，關了門，低聲說道：「現在的策略和以前的策略不一樣了。以前是為了抵抗她們的進攻，要不斷強化競爭者的存在。現在是為了刷好感度，那就該弱化競爭者的存在感。」

韓奕萱思考了好一會，終於給裴寧樂打了個電話。

王柯：「這不是買的，是別人送的。」

唐和興：「王老師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好像也就最近兩年開始流行的吧……」

唐和興白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敢說對女孩子一點興趣都沒有？」

就在這時，倉鼠從籠子里鑽出來，跳到他的鍵盤上。打開文檔，舞出一連串的文字：【那你打算怎麼辦呢？還是像之前那樣，把她倆聚在一起嗎？】

掛斷了電話，韓奕萱便喃喃自語：「果然是她……」

王柯一回到寢室，便掂量著手裡的蘋果，如此問道。

唐和興：「是啊，很蠢，但是有女孩子給小柯送，沒人給你送。」

hetｕｂｏｏk•ｃｏｍ.ｃｏm為什麼回復這麼慢呢？是因為他也在上課，還是有別的什麼事？又或許，是因為他不知道怎麼回復？

王衡聳了聳肩：「大概是因為，平和蘋諧音吧？國產新習俗。」

王衡問道：「對，而且你當初並沒有阻止我。所以你覺得，讓她們都知道對方的存在，會更有助於修羅場的穩定嗎？」

接通之後，她就問：「小樂，你明天有安排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後傳來裴寧樂略微有一絲慌亂的聲音：「呃，你有什麼事嗎？」

於是，現在就有個很麻煩的問題擺在韓奕萱面前了。

裴寧樂或許以為能演得過去，但以韓奕萱對她的了解，嗓音里的那一絲慌亂自然無所遁形。

唐和興：「你當初不是說，不喜歡三次元的老女人嗎？怎麼，現在已經擴展到全體女性啦？」

正坐在床上擼貓的唐和興抬起頭：「你買蘋果只買一個的啊？」

韓奕萱的腳步突然停頓——她意識到了某種可能性。

韓奕萱：「你不想出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