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沒什麼可以教你的了
裴寧樂：「王衡今天和小尋有約。是小尋叫他的去的，說是要輔導學習。」
韓奕萱忽然嘆了口氣：「小樂啊，你出師了。」
等了好一會，電話接通之後裴寧樂就說：「喂，小萱，我打聽到了一件事情。」
王衡接過奶茶，嘗了一口。
裴寧樂不想把兩人一起去遊樂場玩的事情透露出來，於是就搪塞道：「就是多問了幾句嘛。」
他清了清嗓子：「非常……嗯，非常好看。」
王衡：「開什麼玩笑，全國有幾個人能滿分？我當年數學高考，還不到一百三呢！」
然後他指著成績分數問道：「你都一百三十多分了，還用得著我輔導？」
韓奕萱的語氣頓時嚴肅認真起來：「在哪裡？小尋的家裡嗎？」
裴寧樂：「你不是很喜歡擅長跟蹤嗎？王衡要去小尋家耶，你難道不去看看？」
韓奕萱嘆道：「我最近有點忙，今天還在圖書館里學習呢。」
葉尋：「還沒到滿分嘛……」
裴寧和圖書樂：「？」
其實還好，比速溶粉末沖兌的低價奶茶當然要好，但口感比不過那些成體系經營的連鎖店。王衡自己就當過奶茶店員，對此當然是一清二楚。
「你錯的題這麼少，講道理，我真沒什麼可以教你的了。」
四周無人，倒是通風管道的雜訊略微有點吵。在圖書館里說話當然不合適，但到了這個地方就好，像是剛才和裴寧樂聊天的音量，根本傳不出去，就被通風管道的雜訊掩蓋了。
王衡的回答毫無疑問：「很好喝……」
少女胸有成竹地一笑：「出師？這種事情還要找我問對策，小樂你還早著呢！」
清楚歸清楚，實話就沒必要說出口了。
王衡：「我給你補習英語？你認真的？」
而葉尋顯然沒想太多，只是說道：「學長喜歡就好啦！要現在開始輔導嗎？」
「倒也是……」
仔細看來，考察的範圍比理科數學要少，題目也確實稍稍簡單，然而問題是和-圖-書……
裴寧樂：「應該是。」
裴寧樂：「我問了王衡……」
對於裴寧樂而言，歌曲全都錄製完成，並不意味著專輯的準備工作就此結束了。因為錄製了音頻之後，還需要後期的混音和Mastering處理。裴寧樂沒有簽約公司，沒有音樂總監之類的人物幫她把關，所以就必須自己多多操心。
想到葉尋，雖然稍微有些擔憂，但韓奕萱還是頗有信心。
葉尋早已準備好了，一模數學試卷就擱在旁邊。王衡話音剛落，少女拿起卷子，遞到他手裡。
當然了，還有他送的那條心形鏤空，如今成了專屬項圈，在青春秀美的少女臉龐之下，同樣很有感覺。
不過這時，韓奕萱話鋒一轉：「不過現在的問題就是，咱們應該怎麼辦？」
王衡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嗯，卷子給我看看吧。」
韓奕萱站在圖書館的消防通道里，背靠著走廊門，聊完了與裴寧樂的這一通電話。
ｈeｔｕｂｏok•cｏm•cｏｍ中筒襪之上的白皙肌膚，泛著清透的光澤，肌肉線條纖長而飽滿，頗有矯健的美感。而那兩圈皮帶質地的腿環，讓少女腿部的纖長線條在中段微微內陷，平添一抹束縛的美感。
「我才是最早認識他的，也是唯一跟他確定關係的。以後，或許都用不著再跟蹤……要是讓他發現，被他討厭了，那才糟糕呢！」
葉尋很給面子，立刻就說：「但學長是理科，我是文科。文科數學的難度，肯定要低一些嘛。」
走進葉尋家門的時候，王衡看著少女略顯熟悉的裝扮，稍微回想了一下。
韓奕萱：「當然重要啊，但就算跟過去了，我有什麼理由闖到小尋的家裡去？所以說啊，還是用別的辦法吧。」
韓奕萱似乎有些漫不經心：「什麼事啊？」
裴寧樂恍然道：「哦，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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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奕萱有些蕭索地說道：「我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導你的了。」
「好看么？」葉和圖書尋摸了一下自己的腿環，「我自己在網上買的，當然跟你的沒法比，挺便宜的……」
裴寧樂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哪有這麼誇張……」
而葉尋眨了眨眼睛，思索幾秒，問道：「那學長幫我補習英語？」
至少王衡知道，自己是很有感覺的。
韓奕萱：「跟王衡聯繫。打電話、發簡訊、微信視頻都可以。咱們倆輪流找他，就算是查崗了。這樣一來，小尋肯定心虛，不敢對他動手動腳的。」
韓奕萱沉默了幾秒，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說完，她轉身去廚房，拿來兩杯奶茶。裝奶茶的杯子，是她家裡的玻璃杯。
拿出手機，猶豫半晌，撥了韓奕萱的電話。
中午，匆匆扒拉了便當盒裡的飯菜，裴寧樂跟徐夏霞說了一聲，便找了個安靜無人的角落。
裴寧樂：「王衡不比學習重要？」
但今天的區別在於，少女的脖頸上多了王衡送的那個環圈。而且除此以外，還有腿環，左腿和右腿的膝蓋m.hetubook.com.com以上各箍了一圈。
修身的黑色短裙和白色襯衣，還有黑色的中筒襪，這一身，貌似在第一次給葉尋下面吃的時候，就看過她這樣穿了。
王衡看了一眼成績，怔了兩秒。
王衡此言，發自肺腑。
在這些方面，經紀人雖然也能幫她不小的忙，但也僅限於找來更有資歷的專業人士。而真正到具體的把關環節，終究還是只有她自己來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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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奕萱：「然後他就告訴你啦？」
王衡點了點頭，把卷子看了一遍。
葉尋微笑道：「學長先坐吧，我拿飲料過來。」
王衡無聲地咽了口唾沫。
葉尋坐在他身旁，問道：「這是我自己做的，怎麼樣？」
相比於今年寒假以前的心態，如今少女所具有，便是在修羅場中已然佔得先機的餘裕，一種優勢心態。
不知不覺間，一周的時間過去了。直到新的周日，少女才猛然想起來——今天，好像是王衡去給葉尋上課的日子？
裴寧樂撓了撓頭：「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