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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他們一定有份。這可是四大投行，如果我表現的太過直白。」

收購了MCI之後，他們的財務報表就更加奇怪了。」

千億美刀市值的公司哦？

有了威廉懷特的攪和，愛立信和諾基亞的日子並不好過。縱然如此，這在歐洲也是兩家了不起的大公司。

點燃了一根煙，威廉懷特陷入了沉思。菲爾遜知道，這是老闆在想事情，一般來說，老闆很少抽煙，有事沒事吧唧兩口雪茄，更多只是行為藝術。

「我知道了老闆，您的意思是，規避風險為首要目的。即便是火中取栗，也不能表現的太過刻意。」

告訴你吧，鴆這種玩意，它喝著會上癮。既然能喝第一次，也就可以繼續。」

咳咳，它還有競爭對手嗎。」

至於那些投資人？

在我看來，幾瓶子貓尿下去，他們什麼都敢說。

別吞吞吐吐的，有事說事。」

「對，就是這個意思。還有，你要考慮到國際局勢，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可是把歐洲人得罪的夠嗆，斯普林特公司，這家世界排名前三的無線通訊商，如ｈｔtｐs://m•ｈｅｔuｂooｋ•coｍ.coｍ果再被世通收購。

購買債券的，直接打三折。購買股票的，廢紙都拿不到一張。

好吧，他最多會無視，之前說的那些話，那是絕對沒有勇氣再說。

「哈，小虎，這是啥意思，壞人都變聰明了，還是反偵查意識提高了？

「老闆，你是說，他們談的再熱鬧，最後也可能雞飛蛋打？」

「嘖，這是打算，成為第二家AT&T嗎？

「哈，有意思，菲爾遜，有沒有聽過一句成語，叫做飲鴆止渴。

「咳咳，那個莫妮卡的好閨蜜。她為了配合FBI套話，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就是蹲大獄，也是那種五星級的超豪華監獄。你去看看那個條件，絕對要比皇後區強很多。

「是的，老闆，了解到這個信息后，我刻意跟進了。最近一段時間，斯普林特公司和他們走的很近。」

適當照顧一下下，有什麼不對嗎？

剛才的放棄，也不過是表面上的。

「我知道了，咳咳，只不過，現在想要抓現行，實在太難了。」

現在的威和-圖-書廉懷特，雖然依舊貪婪，卻沒到飢不擇食的程度。他想的，是不是該給花旗上點眼藥。

當然了，威廉懷特這麼一說，他的瞳孔也是猛然一縮。如果老闆的判斷是成立的，那麼，這群混蛋的貪婪不去說，這個可怕的布局，細思極恐啊！

看著老闆疑惑的眼神，菲爾遜略一沉吟后說道：「老闆，最近公司來了一個新人，很有才華的分析師。他指出，世通公司的報告有問題。

嚴刑峻法這件事，只能說增加犯罪成本，你如果說杜絕，那根本就是開玩笑的。

確實，威廉懷特的確在整理自己的思路。想著想著，他就越發的能確定了，這件事，必然就是那群大鱷的饕餮盛宴。

我怎麼趕腳，這裏面全是套路啊！」

世通公司後來東窗事發，你看處理結果就知道了。花旗和美林，不過就是罰酒三杯。

「是的，老闆，我仔細看過了，他們收購MCI，也可能是為了掩飾這個錯誤。」

「卧槽，也是，這麼大一塊蛋糕。唉，這個世通也好笑，分拆AT&T，不就是他們折騰出來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嗎？

嘿嘿，這隻是普通人，不是CIA。

任何大事件，總會需要一兩個背鍋俠。亞洲金融危機，索羅斯算是惹了一身騷。那麼，接下來的互聯網泡沫崩潰，是不是可以讓花旗來背鍋呢？

作為保薦人，花旗和美林只是被罰了幾十萬。這裏面的黑幕，還有必要陳述嗎？

「咳咳，我知道了，是一般的商業間諜就好？」

「少爺，我知道了，就是這兩家公司。」

打發走了菲爾遜，威廉懷特開始算計這件事的得失。

如果這個時候再伸手，那就真有些不要13臉了。即便是他們自己，恐怕也不會這麼干。

威廉懷特這一點看的很清楚，先是炸了傻大木，後來就是那個星球大戰了，有了這些讓步，再去找老柯的晦氣，那就太不懂事了。

如果現在有人問威廉懷特，互聯網企業有沒有泡沫。

「嗯，這是自然，不用顯得太過刻意，或者，可以是他們的老婆尋求幫助。」

威廉懷特微笑不語，反壟斷的大旗，並非只有你米國會用，被惹急眼的老歐洲，會放行才叫見和_圖_書鬼。

感情，你們一直都在唱雙簧啊。

威廉懷特就很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的貝爾實驗室，最多就是打打醬油。

小虎瞬間秒懂，老闆這是打算陰人了。如果時機恰當，這群傢伙會被扔出去當靶子。既然是這麼一個套路，那就沒必要找熟悉的人。

威廉懷特可以信口胡柴，菲爾遜卻不可以。他是智囊，說出來的話，需要數據作為背書。

「這個是什麼？」看著手裡的一打報告，威廉懷特有些好奇，哥們玩的是即時通訊，你拿這個通訊公司給我幹嘛？

美帝嘴上說反對歧視，你看看學校，再看看醫院和監獄。

歧視是無處不在的，資本社會，他們更在意的，是你有木有錢。

「菲爾遜，這件事，暫時沒辦法決斷，如果大摩高盛也有參与……

這事已經成了脫口秀的一個梗，反正下面的人反應，即便是相對私密的空間，大家的措辭也很謹慎。

「這還真是的，不過，老柯的案子快了結了。米國民眾的樂子有很多，藍色連衣裙這事，隨著這次的事件結束，相當長一段時間不會再提。」

美股經過了和-圖-書短暫的波折，很快又回歸了上行通道，這其中，以互聯網為首的高科技股，表現尤其搶眼。

「做假賬？」威廉懷特聳聳肩，一臉的不相干。在他看來，米國公司造假的花樣之繁雜，簡直讓人目瞪口呆。

啪，威廉懷特拍了一下腦袋，頗有些哭笑不得。尼瑪，要不要這麼敏感啊，以後那啥的時候，先找特勤組的人看看。

「咳咳，老闆，是兩家聯手。」

這麼大的手筆，不會沒人推動的。讓我猜猜看，不是花旗就是美林。」得出這樣的結論，其實也沒多困難。大摩和AT&T之間的關係，根本說不清道不明。在AT&T分拆的盛宴中，他們已經賺到足夠的錢。

完全不需要啊！

老朱同志還剝皮實草呢，也沒聽說吏治就清明了。

確實，非法的錄音，法律上是不予承認的。可有些人只想知道結果，並不在意證據合法與否。」

那是萬惡之源，只要有足夠的利益，絞死自己的繩索都能賣，嚴刑峻法又能嚴到什麼程度。

「還有會計師事務所，對了，別用自己人，或者說，明面上別用自己人。」

資本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