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成道
第十九章 帝路
唯有凝聚完美道果，江寒才真正有實力影響浩劫終戰最巔峰的戰場。
「生靈壽元終有盡時，即使帝境也有隕滅的一日，他們實力雖然強大無比都能躲避東帝追殺，能躲過諸多浩劫，但到了如今，或許也將要抵達生命終點。」江寒默默思索著：「能令他們如此瘋狂，要掀起這場浩劫終戰，恐怕也只有……永恆。」
「嗯。」
但江寒依舊感覺這諸天萬界中充滿了迷霧。
「完美帝路，他是唯一的前行者。」
那是一條不可思議的道路，一條只存在於理論中的道路。
頂尖皇境，一般也就能活兩個紀元。
「江寒才剛剛凝聚道果，顯然才摸出一點頭緒。」池水中的聲音道：「你是否要將天帝的修鍊心得賜予他？」
真正的永恆。
四個紀元，對生命而言，是一段漫長到無法言語的歲月。
「人族聯盟中，肯定還蘊含著大秘密，一些足以令整個天地驚顫的大秘密。」江寒喃喃自語和-圖-書：「師尊所講述，也不可全信。」
江寒很快便離開了兵主府邸，來到了虛空中。
相比之下，第二種可能性更大。
雖然從兵主口中知曉了許多隱秘。
兵主輕輕點頭。
兵主的目光望向虛空深處：「完美帝路，即使天帝也只是設想並未真正經歷，這諸天萬界也只有江寒一人踏上了這條路，沒有人能給他指點，因為他人一切指點都如空中閣樓，天帝也不例外。」
「僅僅凝聚道果種子，境界便媲美頂尖皇境，這種開闢出的道簡直不可思議，即使玉帝開闢出的道也遠遠不如。」池水中的聲音感慨道：「這應當就是天帝離去前，曾說起過的完美帝路。」
江寒輕聲自語：「天魔、鯤鵬、瀘水帝君他們幾個都是從太古紀元活下來的，到如今已是第四個紀元。」
「羅刀失敗后，我本以為天帝留下的設想終究只是設想，畢竟太難，未曾想江寒竟然真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達成。」兵主輕嘆道：「完美帝路，雖和至強帝路有許多不同，可按天帝所言，兩者高度是完全對等的，甚至完美帝路有可能更加強大。」
嗡~
……
「我人族中有什麼能夠讓生靈永恆的秘寶？還是說我人族掌握了某些關於『永恆』的秘密？」江寒思索著。
即使是天帝，都是在踏入至強者境界后，高屋建瓴下才察覺有可能存在這樣一條道路，不過這條路實在太難太完美。
江寒能感受到，還有一些隱秘之事兵主根本未曾提及。
呼~
江寒隨即也不再多想，蘇思雖令他驚異，但也僅此而已，以江寒如今的實力，即使頂尖王境都已不太在乎。
「或許有，或許沒有，不必在意，只要能增加我們勝利的希望，總要去布局。」兵主淡淡道：「相比將希望寄托在虛無縹緲的轉世靈身身上，我只希望江寒能沿著開闢的道路一直走下去，真hetubook.com.com正達到終點。」
兵主繼續道：「而且，那一位和血帝前輩有著非凡關係，江寒的身上流淌著血帝的血脈，算是血帝前輩傳人，血帝前輩已逝，那一位的因果或許要在江寒身上了斷，她因此跟隨江寒也說的過去。」
池水中的聲音感慨道：「那是真正完美的道路，按照天帝所言，只有最完美的聖境、最完美的仙神才有一線希望開闢出，我一直以為只是天帝隨口一說，未曾想真能見證。」
「太古天庭、心琴術，錯的可能性太低。」
此刻，江寒想的更多的，是兵主提起的『永恆』。
「蘇思，難道真是界木所說的那位古老大能？」江寒喃喃自語：「短短數百年時間，竟然都成就頂尖王境了，連師尊都極為關注她。」
「兵來將擋，管他有多少古老者覺醒。」江寒眼眸中掠過一絲殺意：「我要做的，是儘快真正凝聚完美道果。」
「他只能靠自己。」
尋常大能者，根本不可能https://m.hetubook.com.com活過四個紀元。
「他雖知道自己開闢道路艱難，但恐怕並不知道自己開闢的道意味著什麼。」
「也必須靠自己。」
即使天帝留下指引，人族聯盟無盡歲月也未有這樣的天才崛起。
沒有誰想死去，尤其對修行者們而言，自源點之身掙脫命運長河束縛那一天起，便再也沒有回頭路，一旦坐化隕落便是永恆的消逝。
江寒一步邁出，直接消失在蚩尤界域。
兵主點頭：「尋常修行者，是先悟出道果，再慢慢加深至高規則感悟踏入皇境，最終才會探究帝路，像你，像我都是如此，如此雖然穩妥，可期間受到原生道果影響太深，想要完全超脫太難太難，幾乎不可能開闢出至強帝路來。」
比如，天帝橫壓萬界，無敵塵世間，以其實力按道理活上數個紀元都很正常，但他卻如流星一般，在人族達到巔峰后便再無蹤跡。
「師尊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世間真的存在永恆，或者說有著永恆之可能？」
甚至和*圖*書人族聯盟底層中，有關天帝的無數傳說故事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抹去，只有成為聯盟核心層才能接觸到天帝的種種遺留，才能知曉天帝的傳說。
天帝，雖然遠去，但他早已為人族留下諸多後手，關於帝路的修行同樣有諸多感悟留下，其中提到的一點便是完美帝路。
「或許，是該回去再和蘇思見一見，看看她如今到底如何。」
「不用了。」兵主輕輕搖頭：「江寒一直追求著最強最完美，從他在聖境時我便看出來了，聖境的生命極境，自古只此一例，一次次追求完美超越極限，才造就他今日輝煌。」
「還有東帝，他剛崛起時，洪荒宇宙中還有洪族的帝境，如那位『造化』，還有當時其他一些聖靈，為何太古紀元幾乎未曾提及他們的名字，他們去了哪裡？」
「嗯，有幾分道理。」池水中的聲音似乎認可：「不過，就算這蘇思是傳說中那一位，如今才達到頂尖王境，想要覺醒全部記憶也很難，對此次浩劫終戰也沒有太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