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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四目相對，她呆住了。

「我去，怎麼當真了？」我有些無奈。張琦和孫小美只是朋友，他就這麼去找孫小美，不給孫小美轟出來才怪。

「你煩不煩人。」董方聽出我在逗她，冰冷的小臉有了笑意，輕輕甩了我手一下。

「他是誰？」李晶晶身後，突然走來一群男生，一個為首的高個子男生，問李晶晶身邊的老虎。

一個窈窕的女生，在一個女生和兩個男生的陪伴下，正往教堂大門走來。那女生雖然在笑，但是眉間透漏著憂鬱。她察覺出有人看她，順著目光朝我看來。

我們逛了一會兒街，又去遊樂場轉了一圈。我打幣子狠，給幾個女生一人贏了一個娃娃。玩過後，我們一起吃了個火鍋。吃過火鍋后，也差不多快十一點了。

「韓洋，你煩人。誰吃你的醋了！」董方追著我對我喊。

「董方不要我了，你要我吧。」我湊到夏瑩瑩面前，嬉皮笑臉的說。

「方寶寶，誰惹你不高興了？我去打他！」我站在董方班門口看到董方，笑嘻嘻的對她說。

「老婆，晚上下晚自習咱們出去玩啊？」我笑著問董方。

「哈哈，今天那麼多人送我蘋果，我只吃了你的，你高興嗎？」我笑嘻嘻的問董方。

「罵你呢。」男生揚起頭牛比閃電的看著我。

「恩。」董方被我抱在懷裡，順從的對我說。

我看唐靜找借口和苗和_圖_書玉龍在一起，對唐靜做了個鬼臉。我們商量一下，大家先各自溜達，晚上十二點去市裡的教堂集合。我們市有個大教堂，平安夜去教堂玩，倍有感覺。

「你罵誰呢？」我叼著煙皺著眉頭，冷冷的問那男生。

「哈哈，蘋果不就是用來吃的嗎？你要是真給我包那麼多層，我怎麼吃啊？」我說著，嚼了幾口給咽下去了。「老婆，這蘋果真好吃，你嘗嘗。」我說著，把蘋果放到董方嘴邊。

「恩，是挺好吃的。」董方咬了一小口，眉頭舒展開了。

董方跟我生氣的時候少，我看她不理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就慢慢跟在她旁邊走。走著走著，我突然想到董方還沒送我蘋果呢，我笑嘻嘻的拉住了她的手，「寶貝，我的蘋果呢？」

我們看張琦走了，全都有些吃驚。

「哎喲。」我突然停下來，董方來不及停下，一頭撞在我懷裡。

我們已經分手了，可是我看到她還是緊張。是因為她是我的初戀嗎？

平安夜、聖誕節、狂歡夜，我們一般都是平安夜的時候玩。等到聖誕節那天，都不怎麼玩了。平安夜雖然是外國人的節日，但是大家都很喜歡平安夜。街邊的店面，到處擺著聖誕樹和彩燈，有的店裡還放著聖誕歌，節日氣氛很濃。走著走著，我們還看到了商店促銷請的聖誕老人，幾個女生好奇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過去看。聖誕老人可能是個年輕小伙，一看到董方和劉璐她們幾個，走路都輕飄飄的。

「老公，我不會包蘋果……」董方被我抱著，委屈的對我說。

董方看我看她，只好從一個包里拿出一個紅紅的蘋果，還有一堆好看的塑料紙和幾根繩子。蘋果很不錯，通紅通紅的。只是那塑料紙……

董方咬著嘴唇看了我幾秒鐘，氣的追上來打我。我們兩個穿梭在校園，一個笑著躲，一個咬著嘴唇追著打。「哈哈哈！」我一邊大笑一邊跑。

「洋哥，估計張琦去找孫小美了。」王大牙小聲對我說。

我們的隊伍人很多，一大群人溜達挺不方便的。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分成三個小組，一組由我和董方帶隊。我和董方帶著劉璐、唐靜、夏瑩瑩、許晨陽和徐小慧一組，剩下的兩組由王大牙和苗玉龍帶隊。唐靜似乎真的喜歡苗玉龍，她找了個借口，說要買什麼什麼東西，要跟苗玉龍一組。

「啊！」董方看我咬她的蘋果，尖叫了一聲。

「寶寶，好端端的吃什麼醋啊？我的蘋果呢？」我笑嘻嘻的抱著董方問她。

「吃蘋果吃的吧？該！」董方繼續扁著小嘴，冷冷的對我說。

「老婆，我牙疼。」我捂著嘴巴裝作痛苦的樣子對董方說。

大家定好后，各自出發。我和董方、劉璐、夏瑩瑩她hｅｔuｂoｏk•cｏm•ｃｏｍ們我們本來關係就很好，大家一起玩的也挺開心的。玩著玩著，董方直接不要我了，和劉璐手拉著手，看街邊好玩的東西。

「怎麼了？你沒洗啊？」我含著蘋果不敢嚼。

「小傻瓜，你的蘋果甜我才吃，別人的我還不吃呢。寶寶來，咱倆一起吃了。」我說著，又咬了一口，然後喂董方吃。董方看了看我咬的蘋果，順從的吃了。我們兩個一人一口，吃了一小會兒，這才把蘋果吃完。我倆吃完蘋果后，全都感覺挺幸福的。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張琦既然真的喜歡孫小美，我們只好由著他去。

「沒有。」董方扁著小嘴，任由我拉著她的小手。

市裡的教堂很大，哥特式的建築，大拱門，琉璃玻璃。裏面人很多，大量虔誠的信徒正在長椅上端端正正的坐著。沒人吵鬧，我們也不好大聲說話。董方和劉璐她們似乎很喜歡這種氣氛，全都老老實實的在長椅上坐著。我呆了一會兒，有點坐不住了，就想著出去抽根煙。

「呵呵。」董方冷笑了一下，不理我。

「不是，吃醋吃的，好酸。」我繼續裝作痛苦的樣子說。

「呵呵，小比崽子，你知道我是誰嗎？」高個子抽動著嘴角笑了一下。

「哎喲喲，好酸啊，我家方寶寶吃醋啦，哈哈哈。」我說著，笑著跑開了。

電話打通以後，孫小美說晚上有事，不出來了。我和圖書對張琦說，「哥們兒，孫小美說晚上不出來了，不行你去她家陪她吧。」我說完以後，大家都跟著哈哈笑了起來。董方看我說話那麼直接，輕輕掐了我一把。

「啊？那麼簡單你不會包嗎？塑料紙把蘋果抱住，系個繩子就可以了啊。」我奇怪的看著董方手裡拿著的皺巴巴的紙。

我點燃了香煙，深深吸了一口，努力舒展開自己不自然的表情，對她笑了笑。她看到我對她笑，也對我笑了笑。

「草。」那男生罵了一句。那男生頭髮很長，看起來一臉頹廢之色。他長的又點老，比我能大上二三四五歲。

「都是有婦之夫了，還這麼不要臉啊。」夏瑩瑩說完，笑著跑開了。我跟在幾個女生後面，看著她們蹦蹦跳跳的樣子，心裏不由輕鬆很多。

「你傻啊？包不出九層的就不包唄。其實你不送我蘋果，我也不會不高興的。」我說著，拿起董方紅紅的蘋果，直接咬了一口，給吃了。

「我洗了。你怎麼把我的蘋果給吃了啊？」董方悻悻的看著我。

「恩？」我奇怪的看著董方。

「沒有？」今天是平安夜，人家女生都送自己對象蘋果。昨天的時候，她還答應送我蘋果呢，怎麼今天就沒了呢。

「他是韓洋。」老虎看著我，眼睛里滿是警惕之色。

我想著想著就笑了，估計是我收到的蘋果太多，董方吃醋了。

「不高興，別人送你的你捨不得吃，你和圖書就捨得吃我的。」董方扁著小嘴。

「老公，我從來沒送過別人蘋果，我昨天買的紙不會包……」董方委屈的看著我說。

晚上下過晚自習后，我和董方、王大牙和他對象、徐超和王晨、金言和林墨、苗玉龍、王帥、張琦、劉璐、唐靜、夏瑩瑩、許晨陽、徐小慧、黃建、楊晨我們一大群人，全都跑出學校玩。常樂、馬婷婷、林菲、夏令他們一群人也都跑了出來。

張琦聽我說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直接走了。

時間晚了，我們玩的也累了。我叫了兩輛計程車，我們六人直接去的市裡教堂。

我走出教堂，吸了一口涼爽的空氣，直接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裏。我的打火機還未點燃，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身影……我看到那個身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心裏像被大鎚子重重砸了一下似的。

「你等著，我給她打個電話。」我說著，就給孫小美打了一個電話。

「草你媽的，你欠幹了吧？」我撿起一塊石頭。我如今在二高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了，罵過我的人，全都被我打過。

「哎，要是孫小美也出來就好了。」張琦沒看到孫小美，有點鬱悶。

「不是。劉璐對我說，女生送男朋友，怎麼的也得送個九層的。我包了好久，都包不出九層的蘋果。」董方扁著小嘴，看著別提多可憐了。

她還是那麼漂亮，只是那張熟悉的臉，在我看來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