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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未來的神探

作者: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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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0章 案中案

第0110章 案中案

「真名?」
「不知道?」
韓彬負責主審、李輝負責記錄。
「搶劫案是不是真的?」韓彬引到正題上。
「你們什麼關係?」
即便抓到了搶劫的人,警方也會將賭資沒收,而他因為聚眾賭博也會受到處分,甚至可能會丟了工作,那他就徹底完了。
「那錢……來路不正。」
「把衣服解開看看。」韓彬道。
「警察同志,我不報警了還不行嗎,怎麼就成為嫌疑人了。」王德利不解道。
「我是找陶壯幫忙,讓他幫我敷衍一下,他要是真不願意就直接說,幹嘛要在警方面詆毀我,這不是害我是什麼?」
「這個說不準,有時候連著開,有時候隔幾天一次。」
「扛著吧,等我們的人找到你兒子,給他也做個筆錄,他要是也幫你作偽證,你們一家人就團員了。」韓彬站起身來,走到了審訊桌前。
「朋友介紹的。」
「我……我沒有。」王德利以為韓彬在詐他。
「怎麼通知你們?」
「做筆錄的時候,和_圖_書你是受害人;現在是審訊,你是嫌疑人,一碼歸一碼。」
「為什麼要隱瞞被搶劫的事實?」
「馬高馳。」
「陶壯懸崖勒馬沒有幫你作偽證,正是因為有他的證詞,我們才能把你抓回來審訊。」韓彬道。
「我當時贏了錢、還挺高興的,哼著小曲上樓,聽到後面有動靜,就扭頭回去看,發現身後有個戴著紅色頭盔的人,接著就被一把沙土砸在臉上,視線一下子就模糊了,感覺胸口一痛就失去知覺了。」王德利嘆息道。
「一萬的本,贏了四萬六。」
「一樓。」
「你們在哪賭的?」
「你可真行,就這麼點破案線索,還讓你個銷毀了。」李輝有些無語。
「你們想讓我招可以,能不能把我老婆放了。」王德利說道。
「你怎麼加入到這個賭局的?」韓彬追問。
「賭局是每天開,還是隔幾天開一次?」
王德利回憶了一下:「應該有二三十人吧。」
「哎,都不容易。」王德和_圖_書利嘆了一口氣:
「我們有個牌友群,都是通過牌友群發消息的。」
「如果陶壯幫你作偽證,他也會被抓進來,不光要在拘留所過節,工作也得丟了,值嗎?」
「我老婆下崗了,家裡就我一個人掙錢,兒子上大學開銷又大,別人有的也不想讓自家孩子缺,我又沒啥大本事,前一段時間職稱也沒評上,難啊!」
王德利醒來后,知道老婆報警了,當時嚇了一大跳,雖然他心疼被搶走的錢、也恨搶劫的人,但是他很清楚這筆錢要不回來了。
李輝也插嘴道:「看來陶壯的選擇是對的,你活該。」
韓彬靠在桌子上,說道:「放不放你老婆不是我能決定的,要看她的認罪態度,你要是不招,你老婆也繼續扛著,她的罪責只會更重。」
王德利低著頭,沉默不語。
「今天早上,你給陶壯打電話,讓他幫你作偽證,這就是犯罪行為。」韓彬道。
「打牌贏回來的。」
「有。」
「山裡。」和*圖*書
「彪哥。」
「你參加過幾次賭局?」
「今天早上五點散的局,五點半大巴車離開山裡,六點左右返回了市裡,後來我就打車回家,六點半左右在樓道遭到了襲擊。」
「這我哪記得清。」
王德利低頭,思索了片刻:「三四次。」
「好傢夥,你這賭的不小呀,多少人參與?」李輝吃驚道。
「你的頭也是那時候受的傷?」
「讓我老婆給擦了。」
王德利分析了一番利弊,決定鋌而走險隱瞞犯罪事實,沒想到一見面就被韓彬看破,因為妨害司法被抓進了警局。
「看到襲擊你的人了嗎?」
「你這人挺有意思,你咋不找自己兒子作偽證,他肯定不會害你,反倒把兒子支的遠遠的。」韓彬嗤笑了一聲,繼續說:
「說具體|位置?」
韓彬敲了敲桌子:「王德利,對於這起搶劫案,你有沒有嫌疑對象?」
「姓名、性別、年齡、民族、籍貫……」
「你是在幾樓被襲擊的?」
「說一下你昨天的行蹤https://www•hetubook•com•com。」韓彬道。
玉華分局,審訊室。
「牌友,以前在棋牌室一起玩過。」
「對。」
「昨天晚上九點半,我從家裡出來,十點在車站附近集合,坐上大巴車十點半到了賭場附近,十一點正式開始堵博。」王德利回憶了一下,繼續說道:
「五萬多塊錢,多少本,贏了多少?」
王德利坐在審訊椅上,神色顯得焦躁不安。
「血跡呢?」
「不要找我兒子做筆錄,我招、我招了。」王德利哭喪著臉,罵道:「陶壯你這個王八蛋,我把你當朋友,兔崽子居然害我。」
「我那時候嚇壞了,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王德利嘆了一口氣。
「第幾個台階?」
「再過半個月就八月十五了吧,一家人在拘留室里過節,也夠新鮮了啊。」李輝打趣道。
「怎麼來的?」韓彬追問。
王德利思索了片刻:
「搶了五萬多塊錢,還有一塊手錶。」
「是。」
「賭場負責人叫什麼?」
王德利解開襯衣上的扣子,有一道三厘米的和-圖-書傷痕,表皮紅腫、略顯焦壯,看著像是電棍的灼傷。
韓彬和李輝對視一眼,沒想到還挖出一條大魚,這種規模已經算是聚眾堵博了。
「我……我……那個……」王德利支支吾吾了好一會,才會說了一句整話:
「陶壯怎麼害你了。」
「搶什麼了?」
「我也不清楚,我們在汽車站集合,然後一個刀仔的人,帶我們去附近坐大巴車,然後再統一的拉進山裡。」
「我真沒想到你們會這麼盡責,還以為只要說報錯警了,隨便找個借口敷衍,你們也就走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誰知道事情鬧成現在這樣。」王德利嘆了一口氣,露出懊悔的神色:
「叫什麼名字。」
「沒有。」
「我真沒想到,不然我就一個人扛了。」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大家都是公務員,我們上了五天班也想休息兩天,誰願意周六日還辦案,累死累活的圖個啥?」李輝反問。
「你當時有沒有感覺被人尾隨?」
「警察同志,之前做筆錄的時候,不是已經都說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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