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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芹反過來詢問，「警察同志，殺我兒子的兇手找到了嗎？」

曹芹哼了一聲，「死了。」

「你心夠大的呀，你們住一個房子里，過了五天才報警。」韓彬道。

「什麼時候死的？」韓彬追問。

韓彬還是頭一次通過視頻做筆錄。

魯文攤了攤手，「還在處理中，我現在也說不好。」

曹芹回憶了一下，「好像是1月17號吧。」

「是。」

「曹達在哪住？」

「我想看一下曹達的私人物品，比如說電腦、文件、招聘單一類的。」

韓彬換了一個問法，「他做的最後一份工作是什麼？」

「曹達，最近有沒有找過工作？」

「在我家。」

「砰！」趙明又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你什麼態度，你知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你兒子死了，你還在這糊弄事。」

技術隊的工作一點都不比刑偵隊輕鬆，他可沒心思在這說閑話。

「我怎麼糊弄事了，我兒子死了，我能不著急嘛，你這個小警察怎麼說話呢ｈtｔps://ｗｗw•hｅｔubｏoｋ•coｍ•ｃoｍ。」曹芹瞪著眼珠子，聲音很大，「再說了，抓兇手不是你們警察的事嗎？你自己不會去查？」

曹芹低下頭，擦了擦眼睛，「說這些有什麼意思，還是說案子吧。」

如果DNA比對不上，那就說明可能還存在其他受害人。

「咳……」韓彬輕咳了一聲：「能聽到嗎？」

「咯吱……」一聲門響，魯文從外面走了進來，將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

「是，要是跟著他那個死鬼爹，沒準跟本就長不大。」

「記不清了，他就是個沒長性的人，眼光高得很，總想著干一番大事業，結果乾啥啥不行，沒有一個工作能超過兩個月的，我也懶得問，反正也干不長。」

「可以。」

「我叫曹芹，是曹達的母親。」

「我們正在調查，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這樣才能早日抓到殺你兒子的兇手。」韓彬正色道。

「曹達，我不是不想管，他一個二十多歲和圖書的小夥子，我能管得住嗎？他隔三岔五的不回家，我早就習慣了。」

「好像是1月23號吧。」

「曹達最近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

曹芹撇撇嘴，「我哪知道。」

「曹達是做什麼工作的？」

「真行。」趙明哼了一聲，暗道，這樣當媽的，我還是頭一次見。

「還沒有。」

「他整天不務正業，跟一群狐朋狗友瞎混，得罪人的事沒少干。我管不了，也就不問了。」

馬景波皺了皺眉，「曹達的父母還處於隔離階段，暫時不方便跟外界接觸。」

韓彬皺眉，「什麼叫好像？」

……

「什麼都做過？」

「那就先這樣安排，大家分頭行動吧，有什麼問題，可以單獨跟我說。」

「我這不是配合著嘛，你們一聯繫，我就趕緊視頻了，對不對？」

韓彬「……」

「田麗，通信公司那邊有沒有將更詳細的通話記錄傳過來？」

「他死前做的是什麼工作？」

曹芹神色複雜道，「我自己也沒啥本和-圖-書事，自己都沒活明白，有啥資格去要求別人。」

「視頻通話。」

「好像是……」曹芹仔細回憶了一番，「18號早上吧，他沒吃早飯就走了，從那就沒回來過。」

「記得催一下。」馬景波說完，掃視了一眼眾人。

視頻連通后，對面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婦女，頭髮已經有些花白了。

「進來。」

曹芹搖了搖頭，「沒了，他的東西都扔了。」

「曹達是什麼時候失蹤的？」

「你能把三個孩子養大，不容易。」韓彬寬慰道。

「他那麼大的人了，我也管不了呀，我哪能想到他會出事。」說到這，曹芹嘆了一口氣，「我呀，還指望他給我養老呢。」

「我年紀大了，也記不清了。」

曹芹低頭道，「我們兩個離婚了。」

「可以換一種方式做筆錄。」

「什麼方式？」

韓彬懶得跟她扯皮，繼續問道，「你什麼時候報的案？」

「馬隊長，我想給第二個被害人曹達的父母做個筆錄。」韓彬提議。

「四口，ｍ•ｈｅtuｂｏｏk•ｃoｍ.cｏｍ曹達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

「我們昨天送過去的監控視頻能不能恢復？」

「是。」

「曹達的父親呢？」

「聽你的口氣，好像對他很失望。」

馬景波笑了笑，「你小子到時會玩，行吧，特殊時期，靈活一點。」

馬景波嘆了一口氣，「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這是一個連環殺人案，目前最後一個受害人趙曉山生死未卜，同志們，時間十分緊迫呀。」

「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

韓彬追問，「曹達一直跟著你？」

「應該的，有了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說完，魯文就離開了辦公室。

「辛苦了。」

「馬隊長、曾隊長，任重遠和另外一名死者的DNA鑒定結果出來了，兩個人的DNA相似度高達99.99%。」

「啪！」趙明一拍桌子，呵斥道：「態度嚴肅點，現在正給你做筆錄，知不知道？」

韓彬問道，「魯文，趙曉山的電腦密碼破解了嗎？」

韓彬敲了敲桌子，「派出所https://m.hetubook.com.com的卷宗上，寫的失蹤時間為什麼是1月18號？」

「已經破解了，你們要查看裏面的線索，隨時可以派人搬走。」

「跟你一起住？」

韓彬開門見山道，「我姓韓，是玉華分局刑偵隊的，你和曹達是什麼關係？」

上午十點半，韓彬聯繫到了曹達的母親，邀請他們她視頻通話。

「你兒子18號就失蹤了，你為什麼23號才報警？」

跟母姓並不常見，韓彬繼續問道，「您家裡一共幾口人？」

「不用跟我說，我也知道。他不是在考慮辭職，就是在找工作的路上，他就是這個性子，好高騖遠，總覺得自己特別了不起，自己有一天能撞大運。」

「有。」

「他那時候應該沒工作。」

「他跟你說過？」

「誒呦，這都過去快一個月了，我真記不清了。」

「警察同志，我知道你在想啥，覺得我這個母親不稱職。」曹芹又嘆了一口氣。

「總算是確定了，這說明之前的推測是正確的，我還真怕DNA比對不上。」馬景波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