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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姐神色有些怪異，「還行吧，壞小子一個。」

「這我說不好，反正應該不是琴島的，普通話不太好。」

韓彬問道，「她經常拍視頻嗎？」

「別說外面那些半年不著家的老爺們，我看了心裏都窩火。我就知道早晚得出事……」

趙明追問，「他做過什麼壞事？」

趙明有些哭笑不得，「他就算真把人怎麼地，也不可能讓你見著，那是要坐牢的。」

「何止經常呀，是天天拍，沒有一天不拍的。」

「應該的，配合咱們警方的調查是我的榮幸。」陳保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外面熱，咱們去辦公室里說。」

所謂的丟內衣也很可能是一種吸引人的噱頭，說白了就是利用人們獵奇心理點擊視頻。

「那你都這麼說了還問我幹啥。」張姐翻了個白眼，似乎又怕得罪了趙明，補充道，「那個啥，她不是錄視頻嘛，馬四要是騷擾過她，她肯定會在視頻里說，有些人就喜歡聽這個，一窩蜂的點擊視頻，她不又賺錢了嘛。」

陳保全倒了一杯水，放到韓彬面前，「不到兩個月。」

張姐想了想說道，「有，有一個男的來找過她。」

「和_圖_書他的全名叫什麼？」

「我們的工作性質，跟其他的公司、職務不同，流動性比較大。主要是在工地這邊辦公，人事部那邊就算面試了，人家一看我們這邊條件不好，也有可能就不幹了。」

「她這一個月不幹別的，光整這小視頻就賺不少錢，這傢伙來錢輕鬆著呢。」

「我還聽說，有一次她發了一個視頻，跟網友訴苦說自己內衣丟了，點擊量老高了，光那一個視頻就賺了兩三千，那傢伙比幹啥不強呀。」

「拍完視頻，她還跟我說，就憑這視頻的點擊量，她也能掙一千多塊錢，買海鮮那幾百早掙回來了，而且也解了饞。」

「她怎麼來你們公司的？」

聽他這麼一講，韓彬懂了，盧靜芳應該是搞自媒體的。

韓彬點點頭，剛進了辦公區的大門，辦公室里就走出一名男子。

「她的視頻帳號名字叫什麼？」

「哦，也不是說那個壞，就是……怎麼說呢，嘴上沒個把門的，愛說一些俏皮話，有時候也讓人挺不好意思。」

「為什麼？她工作中有重大失誤嗎？」

隨後，韓彬一行人進了辦公室。

「所以乾wｗw.hｅtｕｂｏok.ｃom•ｃoｍ脆就由我們面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職務。」似乎怕趙明不相信，陳保全補充道，「其實很多房地產銷售公司也這樣，門店自己招聘，覺得行，店長再安排辦理入職手續。」

「不用客氣了。」韓彬擺了擺手，打量了一下辦公室內，辦公室的門在中間位置，左手邊放著一個辦工作，右手邊放著四個辦工作，門的正對面放著一個茶几和一套沙發。

「她又不是神經病，自己看自己幹啥，她都是發到網上叫別人看，叫什麼腦袋……不不，叫頭什麼來著，具體啥名我也記不清了，反正聽說只要有人看就能掙錢。」

韓彬和趙明走了過去，田麗就在辦公區的門外等著，老遠就跟韓彬兩人招手。

「小芳周圍有沒有來往比較多，比較可疑的人？」

「對對，放著照片的那個桌子就是她的。」韓彬走了過去，拿起照片看了一眼，又放下了，「田麗，你搜查一下她的辦公桌。」

「就在辦公室，我帶您進去。」

「是。」

「您覺得他口音像哪的？」

「我叫陳保全是項目部的經理，有什麼事，您可以跟我說。」和-圖-書

「他在哪呢？」

「馬雪坡有沒有騷擾過盧靜芳？」

「這個到沒有。主要是她的衣著打扮影響不好，穿著比較暴露，在這個工作場合確實不大適合。我就怕出事，沒想到還真出事了。」

「你跟她提過衣著的事嗎？」

「您在好好想想，他還有其他特徵嗎？」

韓彬說完，又對著一旁的趙明輕聲道，「盧靜芳的住所搜過了嗎？」

「馬雪坡平時為人怎麼樣，您對他了解嗎？」

就在此時，韓彬的手機就響了，「叮鈴鈴……」

張姐遲疑了好一會，「我記得他右手的胳膊上好像有一個紋身。」

男子四十歲左右，穿著一條條紋衫，下身黑色西褲，向著韓彬三人迎了過來，雙手握住了韓彬的手，「您就是韓警官吧，久仰久仰。」

「什麼樣的男的，叫什麼名字，您具體描述一下？」

趙明答道，「搜了。今天上午曾隊帶隊搜的，還找到了一些直播的器材，當時也沒太在意，現在看來正好對的上。」

「招聘，我在網上發的帖子，她先來面試的，我覺得還行，就讓她去公司人事部辦的入職手續。」

韓彬沒有糾結這個問題，繼續說道ｈｅｔｕｂｏｏk•ｃom.ｃoｍ，「盧靜芳在工作中的表現怎麼樣？」

「陳經理，盧靜芳來這工作多久了？」

「工地妹子小芳。」

張姐抿了抿嘴，微微點頭，「認識。」

趙明問道，「你們公司的應聘員工跟其他公司可不一樣呀，其他公司不都是人事部應聘嗎？」

「具體啥情況記不清了，我就見過對方一面，戴著一個深灰色的鴨舌帽毛，還有一個藍色的口罩，口音聽起來不像是本地的。」

「就露出來了一片，我也看不清像個啥，反正是個青色的，就在右側是上手臂。」

「盧靜芳也在這辦公嗎？」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表現的這麼熱情，韓彬也不好冷著臉，客氣道，「陳經理，那就麻煩您了。」

韓彬記錄了一下，捋了捋思路，問道，「您認識馬四嗎？」

趙明有些好奇，「她拍視頻的目的是什麼，自己看嗎？」

「有一次她還拍了一個吃飯的視頻，那次我是真見了，她買了一隻大龍蝦，還有一些海鮮，燉了一鍋，看著就好吃。」張姐咽了咽口水，繼續說道，「她吃著，別人看著，完事她還能掙錢。」

田麗迎了過來，介紹道，「韓組長，要見您的ｈｔtps://ｍ.hｅｔuｂｏoｋ.com•com是項目部的陳經理，也是駐地資料員的負責人，盧靜芳是他招聘來的，也一直在他的手下幹活。」

「韓組長，我見到了盧靜芳公司領導，這邊有一些情況，他想當面跟您說。」

張姐答道，「怎麼算騷擾呀，這工地上就這幾個女人，馬四就是愛嘴上佔便宜，哪個女的他也喜歡逗逗，什麼姐姐長，妹妹短的，但真要說把人怎麼地，我還真沒見過。」

「什麼樣的紋身？」

韓彬掛斷手機，就接到了微信定位，距離這裏不遠，應該是項目部的辦公區。

「知道了，給我發個地址。」

「哎呀……」陳保全遲疑了一番，「怎麼說呢，她的工作表現一般吧，其實，我本來打算辭掉她的。」

「馬雪坡。」

「提過，怎麼沒說過，我說工地上都是老爺們，最好是能穿條褲子，影響不好。」陳保全哼了一聲，「結果，人家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還是該咋穿，就咋穿。」

「同志，你們隨便坐，我給你們倒杯茶水。」

韓彬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事田麗的號碼，「喂。」

韓彬拿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張姐，想起什麼情況，可以直接聯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