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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角度看，這是一筆壞賬。

說完。

杜維淡淡說道：「我的眼睛已經毀了，現在用的是黑影的，它一直沒有從我身上離開。」

他壓根不在乎。

書寫完最後一段文字。

而且，依舊是熟悉的諂媚。

而信封也支付不起。

現在他得到的信息是，卡洛斯就是信封的前身，信封也沒有完全死去，只是在瀕死邊緣。

懸浮起來的信封也產生了異變。

「信封？」

或多或少，信封也被魔神注意過。

「你為了幫我，淪落到現在這個下場，那好，我再給你一次活過來的機會。」

這種事，杜維實在是太擅長了，無他……手熟爾。

「這會浪費瑪帕之筆的一次使用機會，但我心甘情願。」

「但給信封新生的代價，不應該作用在我身上，所以我要留下一條隱藏條款。」

可信封卻並沒有給他回應，依舊躺在茶几上，就好像死了似的。

【偉大的主人，您最卑微，最忠誠的走狗信封又回來了，而且信封感覺身體里多了一些奇奇怪怪和圖書的東西，但這沒關係，信封變得更強大了。】

最近這段時間，他憋了一肚子火。

總之，付出代價，不存在的。

【什麼？黑影它區區一個白痴，何德何能，竟然有資格成為主人您的眼睛？我信封不服！】

「是魔神們。」

想到這，杜維有了打算，他握著瑪帕之筆，就好像是在寫信一樣，在信封的紙張上，書寫了起來。

【假如書寫者拒絕需要付出的代價，那這份代價會落在新生的信封上，而它也有拒絕付出代價的權利，但代價永遠不會消失，誰也無法違背這條規則】

杜維的語氣很堅定，視線再次匯聚到信封上，那目光中帶著一絲忐忑。

【信封可以用文字殺人！只要字打的快，黑影哥我也不怕。】

【啊？您不坑人？信封感覺很不適應啊！】

杜維皺眉呵斥：「你在說什麼廢話？」

至於那代價。

「你是我的僕人，你付出的一切，都應該算在我的頭上。」

【它的新生，將會以書寫者付出一部分代ｈｔｔｐs://m.hｅｔuｂｏoｋ•ｃｏm•ｃｏm價為開始，它會保留過往的一切，它不曾死去，自然不當復活】

這段文字並非是連接在一起的，中間有指針的圖案和眼睛的圖案夾在一起，似乎在抹去這段話。

杜維再次握著瑪帕之筆，咬著牙說道：「我是你的主人，你的生命，你的靈魂，你的一切都應該屬於我。」

【啊，信封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有億萬星辰，星光璀璨，簡直是天堂一般，信封想去追尋，卻發現信封錯了】

而就在這時。

況且他已經習慣了信封的喋喋不休。

【主人罵的真對，不愧是您啊，一看就知道我在說廢話，不過主人，我怎麼感覺我的腦子好像更靈活了，就好像換了個CPU一樣，等等……】

杜維冷笑了一聲，他將瑪帕之筆收起。

現在，很顯然信封成了一個關鍵點，杜維于情于理都得想辦法把它救回來。

杜維握著瑪帕之筆的手抬了起來，他抬起頭看向屋頂的吊燈，璀璨的燈光照著他的臉上，顯得和-圖-書極為刺眼。

那些霧氣消失不見，信封搖搖晃晃的跌落在茶几上，然後再次顫抖，再次懸浮了起來。

誰來，他就弄死誰！

「我不讓你死，誰也殺不死你。」

【除非殺死書寫者，否則的話，它將會永生不死，而如果書寫者死亡，它也會延續早已簽訂的規則，一起隨之死去】

【fuck！卡洛斯那個傻逼的記憶怎麼也在我腦子裡？】

信封滿血復活。

這些符號都和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有關，信封又是曾經替他直接接觸過那塊石碑的存在。

如果不是杜維和它的關係太過緊密，都根本察覺不到。

「但這個新生，不代表新的信封，我的身邊也不需要一個類似它的存在。」

而之所以信封會變成這樣，則是因為幫助杜維掌控瑪帕之筆，獻祭了太多無法得知的東西。

它的氣息則變得更微弱。

【那不是億萬星辰，原來就是主人您啊！】

瑪帕之筆發揮了作用，信封開始顫抖，並且先前出現的霧氣也在冒出來，又循環鑽進去。https://www.hetubook.com.com

杜維稍微安心了許多，他不由說道：「今天沒有要弄死的，不過後面會讓你派上用場，告訴我你現在能做些什麼？」

它在這裏……維多利亞時代。

這時，信封繞著杜維跪舔了起來。

不過，杜維也清楚，早晚代價會找上門。

這是一個很好的現象。

一主一仆，來回踢皮球，就跟商業詐騙合同一個套路。

信封震驚了。

杜維開始思考，如何利用瑪帕之筆，讓信封活過來。

怎麼算都算不清，除非杜維推翻一切，重新來過。

「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的。」

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等等，主人，您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不過信封現在很強大，信封感覺，在維多利亞時代的那個信封的能力，現在信封也有了！】

他還想問信封那段文字，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信息，差點被打斷了思路。

信封真死了，反而讓他無法釋懷。

「但信封原本的能力中，復活才是最Bug的，而我需要一個更為Bug的復活能力。」

【主人，和_圖_書您說吧，今天咱們弄死誰？】

【當有人持有瑪帕之筆，在信上書寫下新的規則，那它將會獲得新生】

反正他不可能支付代價，信封也不可能支付，他要是願意支付代價，替信封填上壞賬，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

杜維見此，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我一定會弄死你們。」

相當於卡Bug。

它本來可以傳達給自己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每次都被這些該死的符號給破壞掉。

「但我很期待，究竟會是誰來找我和信封，索要代價，是瑪帕之筆？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存在？」

杜維鬆了口氣，他知道信封很快就會蘇醒，並且還是一個解除了限制，迎來了新生的信封。

並且，也幾乎是杜維看到以後的一瞬間，文字便被符號取代，最終所有的圖案都消失不見。

「所以……」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兼職養花，夢境里的不凋零之花正愁肥料，要是有存在送上門來，那簡直要笑死。

他能完全信任的，說白了除了黑影就是信封，除此之外任何人和事物，都無法讓他放下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