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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之路

作者:莫麻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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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介武夫 第0013章 證據確鑿

第一卷 一介武夫

第0013章 證據確鑿

而今在這座數十丈大小的刑法堂二樓,可謂人滿為患,跟平日里蕭瑟的情形大相徑庭。
之前嚴鈞的一連三句反問,刑法堂堂主趙天戟都無動於衷,不過在看到絡腮鬍子胸膛這隻雄鷹烙印后,他的眼睛頓時微眯了起來。
話音落下,他便繼續道:「不是你,為何在你房中會藏有豐國皇室專用的宣紙。不是你,為何會有信鴿出入你的居所。不是你,為何會在你經常路過的後山山崖下找到這東西。」
一連三句反后之後,嚴鈞將手中一物向著絡腮鬍子腳下狠狠一砸,發出了鏘的一聲。
看到這一幕的北河搖了搖頭,一聲嘆息。
刑法堂,乃是嵐山宗最為莊嚴的機構,地處山峰西側,只能接受夕陽的照曬,永遠無法沐浴在晨光當中,而今正值黃昏,夕陽將整個殿堂塗抹了一層暗紅色,使其看起來有種莊嚴跟肅穆。
當此物被嚴鈞毫無遮掩的展示在眾人眼前後,絡腮鬍子滿臉通紅,牙關hetubook.com.com更是咬得咯咯作響。
在兩人四周,不少人影擁擠站立著,這其中大多數都是嚴洪長老的門下弟子跟家眷。
當然,也有一些嵐山宗刑法堂的人,亦是分立兩旁。
絡腮鬍子的衣衫頓時被撕開,這時眾人就看到了在他的胸膛,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紅色烙印,那是一隻雄鷹。
嚴洪長老之死,足以激怒這位宗主。畢竟嚴洪長老可是嵐山宗的虛境武者之一,堪稱頂樑柱一般的存在。
此人正是嚴洪長老的大弟子嚴鈞。
而今的姜木元雙目輕叩著,好似陷入了假寐,僅僅從臉上倒是看不出什麼喜怒哀樂。
「我不知道什麼豐國朝廷的宣紙,更不知道什麼信鴿,這東西更是與我無關。」絡腮鬍子看了看腳下的三錐鞭咆哮。
而這個絡腮胡男子,當日北河赫然見過,正是被嚴鈞稱為梁師弟的那位。
就連此人身旁的北河,亦是神色一動。
不止如此,他https://m•hetubook•com.com還看到了在三錐鞭的頂點有黑色的血污痕迹,如果這絡腮鬍子真是兇手的話,那麼這跟三錐鞭上的血漬,十有八九就是屬於嚴長老了。
而要讓這絡腮鬍子說實話,刑法堂有的是辦法。
除了趙天戟之外,最讓北河在意的,是坐在客座上一個頭髮銀白,身著華服,看起來七八十歲的老翁。
果不其然,接下來在刑法堂的二層,就上演了慘絕人寰的一幕。
此人話音剛落,嚴鈞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所有人的目光,幾乎全都落在了那個被五花大綁的絡腮鬍子身上,尤其是嚴洪長老的諸多弟子跟家眷,若是目光能夠殺人的話,此人已經被千刀萬剮。
仔細一看,那赫然是一根金屬質地,宛如長鞭一樣的東西。
「嘶啦!」
隨著嚴鈞的三句反問落下,嚴長老的諸多弟子還有家眷,眼中的憤恨之色更甚,幾乎所有人,都想親手將絡腮鬍子給手刃。
www.hetubook.com.com絡腮鬍子被鮮血染紅的牙齒緊咬著,雙目怒睜,面對嚴鈞同樣一字一頓的說到。
「啪!」
這一巴掌勢大力沉,絡腮鬍子頭顱甩向一側,「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就連牙齒都被扇掉了兩顆。
別看此人看似七八十歲,但實際的年齡已經有一百多歲了,而且是一位達到了虛境多年的武者。
話語落下后,他走上前來,一把抓住了絡腮鬍子胸膛的衣衫,猛地一撕。
在高堂之上,一個四十來歲的彪形大漢一手托著下巴端坐著。此人正是刑法堂堂主趙天戟。此刻他目光如鷹的看著下方,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絡腮胡男子。
「休要再演戲了,我還有最確鑿的證據。」但聽嚴鈞道。
這東西握柄粗大,末端細小,最頂端還有一個三角形的凹槽。
「而今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不成。」嚴鈞亦是惱怒。
「哼,豐國朝廷的人,居然混進了我嵐山宗。」嚴鈞一聲冷哼,眼中滿是陰冷之色。
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只聽他大吼。
這老翁是嵐山宗的宗主姜木元。
而今可以說證據確鑿了,至於絡腮鬍子一幅蒙受冤屈的樣子,誰都能夠演出來。跟在呂侯身邊多年,大世面他見多了,一些人為了活下去別說是演戲,即便是弒母殺妻都做得出來。
「我會將你碎屍萬段。」
就在這時,但聽絡腮鬍子一聲歇斯底里的咆哮。
「不……是……我。」
這座大殿並不算大,且只有三層。
嚴鈞一把抓住了絡腮鬍子的衣衫,將他拉到了面前一字一頓,惡狠狠的說到。
「不是你?」
而今的北河,站在趙天戟下方,看著那個被捆綁得動彈不得的絡腮鬍子,心中頗為震動,看樣子這位就是謀害嚴洪長老的兇手了。不過對此他並不覺得意外,畢竟此人是兇手,也是符合當初他的推測的。
看到此物的剎那,北河瞳孔微縮,因為他一眼就認出,這東西赫然是那三錐鞭,嚴洪長老就是死在這東西之下的。和-圖-書
此人雙目通紅,遍布的血絲比起當日的嚴鈞還要嚴重。不止如此,其身軀顫抖著,顯示著內心的怒火滔天。
第一層是負責打理此地的諸多嵐山宗弟子的行事之所,第二層則是審問室,第三層是儲藏宗卷的地方。
下一息,一個精瘦的男子就站在了絡腮鬍子的面前,看著他反問。
他認出這烙印是豐國皇室中人獨有的標記,這是一種身份象徵。
「師傅待我恩重如山,我梁功雲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我是被陷害的。」絡腮鬍子眼中露出了些許淚花。
「不,不是我!」
在整個刑法堂上,雖然人數眾多,但卻寂靜無聲,充斥著一種壓抑的氣氛。
「我的身世師傅是知道的,我從十七歲進入嵐山宗,但在進入嵐山宗之前,我父親是豐國的一位侯爺,只是那時的他遭到了朝廷中歹人陷害,我梁家可謂家破人亡,只能舉家逃離豐國,最終我被師傅收入了門下。因此我對豐國恨都來不及,怎麼會跟豐國勾結在一起,還來謀害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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