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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廚

作者:二子從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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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三十八章 體驗

第一千七百三十八章 體驗

孟皇後知道這裡是夫君心裏的聖地,據說冬天本來該去尉氏更好玩,中牟嘛,夏天裡逮知了游泳抓魚才是正經季節。
「山上是果園,果園下是雞場,養豬也是集中圈養,叫豬場,不是單家獨戶的散養。」
知道的,曉得這裡是蘇家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趙家莊呢。
但是幾個人做到了?
當時聽到只覺得荒謬不經,這不可能是大宋司徒能夠幹得出來的事情,如今看來……
反倒是河北真定兵工廠,如今用上了這玩意兒的放大版,功率第一次突破一千馬力,為銃炮加工提供了澎湃的動力。
而且這種車鉤讓車廂不但可以由拉力帶動,還可以由推力帶動,堅固牢靠。
柴油機進入了功率提升時代,相比蒸汽機,柴油機的好處就是可以多缸組合,聯合對轉軸提供動力。
趙煦搖了搖頭,從一個抽屜里取出一個木盒:「算了,說好了鬆快一日的,來,殺盤棋!」
跟歷朝歷代皇帝巡幸地方不一樣,蘇家莊子接待皇帝,也不過就是殺兩頭豬,捕些魚,再搞點雞鴨的事兒。
漏勺說道:「官家當集思廣益,這事情該問宰執們。」
其實就是模擬兩手相扣,但是解決了車廂自動連接問題,和_圖_書只需要將一個車廂推向另一個車廂,車鉤就會自動搭接,插銷落下鎖死。
不過這東西的加工精度相比單缸柴油機又上了一個檔次,小的這個只是試驗模型,造價高昂,是研究用的,不可能真的裝到鐵殼炮艇上。
之後倆臭棋簍子殺得難解難分,旅程倒是不覺煩悶。
之後又去了物理學院,觀看了最新的柴油機。
長公主在府中修了個閣樓,將王詵的遺作全部收進了其中,只給學院留了一幅大勢至菩薩像,供師生觀摩。聲言駙馬的作品,要等自己死後再捐給學院。
漏勺拱手道:「邵夫子的密奏,只是要陛下有個警惕罷了,今年遼皇新喪,內憂外患,天變當應在遼國,官家無需憂心,處理好內政就行了。」
通過這種方式培養大宋帝國的繼承人,司徒,真神人也。
現在擺在趙煦面前的這個模型,就是四缸柴油機,體積不大,但是功率能夠達到五百馬力,要是裝到鐵殼炮艇上,速度能夠達到二十二節,在大宋這幾乎就是快艇的概念了。
果然,來到蘇家莊子前的敞壩上,趙煦就對幾名臣下說道:「初到這裏,諸多新奇古怪,各位可以去莊戶那裡走走問問https://www.hetubook•com.com。司徒說過,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不僅僅得於書本之上。」
幹完這些,趙煦坐上扁罐送他的電動艇,帶著幾名隨伺大臣,由漏勺操舟,前往湖對岸的蘇家莊子。
大宋重農桑,農人砍伐桑樹可是要驚動地方官員的,但是蘇家莊子的桑樹都是大樁頭,樁頭上明顯有新砍的痕迹,還砍伐得整整齊齊。
范純仁都聽傻了,看了看旁邊陪著趙煦只走不說的漏勺。
「既然邵伯溫都說了,那再命各路做好水利工程的巡檢、修繕、增設。」
「這裏還有個小機械廠,小五金廠,因此還是對面學院的金工實習基地,產研轉化基地,農業實驗基地。」
有這玩意兒演示,潮汐成因就非常好理解了。
除了學院專家以外,學院今年還增設了一個獎項,機械發明獎。
今年的物理學獎當然獎勵給了研發出四缸柴油機的研發小組。
「在這些基地做工的子弟,也要拿學院的經費的。」
看似簡單,但是徹底解決了鐵路運輸的一項大問題。
范純仁明白了:「還是蜀中千人耕萬人食的套路。」
皇后也在石薇和長公主的陪同下提前來到了這裏,早幾天和圖書就住下了。
「所謂先為己之不可勝,再為可勝。官家還可以下詔求取直言,開試製科,令諸路檢察監司舉報姦宄,清空刑獄。做好查漏補缺,鎮之以靜,實現朝局平穩過渡即可。」
「這裏的糧食種得少,糧食從周邊莊子上收來,通過加工賣出,可以留得所需。反倒是油料棉花種得更多。」
「這不聊到這兒了嗎?」趙煦說道:「司徒能回京嗎?」
因為指責過司徒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最後都會發現,原來自己才是那個笑話。
「還有養魚收益也不錯,這裏的水是黃河水,每年冬季會拉不少黃河鯉魚去汴京銷售。」
范純仁陪同著趙煦,走在青石板鋪就的碼頭到蘇家的道路上,看著兩邊青瓦白牆的美麗房屋,不禁問道:「這裏的人家,收入多少?」
很不符合大宋如今的法度,但是范純仁可不敢隨便指責。
「也不全是。」趙煦說道:「子弟在新軍效力,收入不錯。還有商行、銀行,這裏的老人很多都有股份。他們自己每年要給對面學院提供菜蔬、肉蛋。還有飼料廠、麵粉廠、繅絲廠。」
歷代大臣多有勸君王親農,重視民生的,包括自家父親和司馬君實。
「蘇家莊子人戶多是以前的和圖書退伍西軍,傷殘義勇,如今子弟在各處行商,務工,也有在軍中效力的,收益可多不在土地上。」
抓緊時間參觀完學院,接著就是頒獎。
可惜當了皇帝就不再自由,要不是藉著視察大學堂,頒發貢獻獎的正當理由,趙煦怕是連中牟都來不成。
而且不是什麼小門小戶那樣的熟悉,很明顯,陛下小的時候,司徒讓他熟悉甚至可能親自參与過這個莊子的管理。
趙煦終於哈哈一笑,笑完卻又皺眉:「邵伯溫的推步,竟然如此精準。」
鄭州鐵路局的一名工人,發明了一種連接車廂用的火車鉤子,非常神奇。
漏勺說道:「現在遼國新變,三月婆娑嶺鐵廠還要落地,還有不武之謀的後續……這時候讓父親回來,怕是失大於得。」
趙煦下了特旨,頒發給鄭州鐵路局普通工人詹路士皇家機械發明傑出貢獻獎。
陛下簡直是如數家珍,太熟悉了。
美術學院倒是不錯,已故駙馬王詵開闢出油畫一派,強調用色彩和陰影重構給人的視覺印象,而忽略了具體的形體,在當今大宋,這就叫「入神坐照」,堪稱絕品。
說完看了手腕上的金錶:「十二點半,回來吃飯。」
「此外每年發賣給周邊的雛、羔、犢、和圖書豬娃、魚苗,都是豐厚的收益。」
趙煦想了片刻:「還有防災,我想讓各州每日上呈氣象數據,在京師成立氣象局,掌握全國天氣情況,繪製賽露絡圖紙,研究變化,以便及時預防。」
音樂學院就不能去了,雖然如今學院在研究交響樂,集中幾十種樂器分樂部組織大樂,還需要設置指揮才能演奏,但是還在喪中,不能去聽。
在京師大學堂接見了一干院長,教授,學生代表,好好勉慰了一番后,趙煦參觀了日月五星衍跡儀,讓漏勺通過儀器講解潮汐原理,闡述了引力原理。
第一名獲獎者是一個工匠。
心裏苦笑,怕是司馬君實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親農,如何重視民生,因此只能停留在口頭上,沒法落實到行動上。
趙煦打前頭領路:「范公要是以此庄評斷我朝農人的收益,那可就差錯大了。」
現在反而成了皇帝帶著他們來體驗生活,大宋有這樣洞悉民情、國情的陛下,真的是國家之福啊……
和司徒相比,差距不止一星半點。
「其餘的你看還有什麼?」
朝中有傳言,司徒還曾經讓陛下小時候當過米店夥計,車夫,銀行出納,將作監的匠人,太史局的觀測員,甚至還在皇家軍事學院參加過軍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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