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我的帝國無雙

作者:錄事參軍
我的帝國無雙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一卷 鳳鳴之卷 第七十五章 天下英雄,誰可一戰?!

第一卷 鳳鳴之卷

第七十五章 天下英雄,誰可一戰?!

立時有幾名輕騎,被重騎兵長矛戳于馬下。
少年郎身後,數十輕騎揮舞馬刀,四周奔逃的兵卒,逃得稍慢,便被圍獵,仰頭便是漫天的刀影砍下,慘叫中仆倒。
「本公陸寧!」少年郎聳聳肩,「怎麼,晉江王,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么?」
晉江王府城樓上,留從效遠遠看著那策馬馳騁萬千軍中如入無人之境的少年郎,臉色陰晴不定,眼中,隱隱的懼意,袖中,微微顫抖的手,麾下卻不會注意到。
留從效滯了滯,冷哼一聲,揮揮手,「多說無益!」話音未落,突然就覺得腰眼一痛,接著就有七手八腳將他按倒,扭頭間,卻見兄長留從願同樣被士卒按倒在地。
「好,好一個勇冠三軍的董三郎!」
這東海公,真是傳聞的一般,簡直有毛病,剛剛施展出萬夫不當之勇,三軍盡皆膽寒,可隨之,就跟自己裝傻充愣,令人氣得無可奈何。
「留從效,你若降,我會向聖天子求情,為你留個後裔,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陸寧仰頭看著留從效,今日,自己還真有些疲累了,殺傷人https://www.hetubook.com.com命,和打鐵,還是不同的,好在,歇息了一會兒,力氣又在漸漸恢復。
泉州城中。
陸寧微微蹙眉,這留從效,已經抱了必死之心,而臨死前,也要給自己挖坑,他這些話,早晚會傳出去,傳到唐主耳中,初始或許沒什麼,但如果這樣說的人多了,災禍自會隨之而來。
董三郎良駒極快,跑出十幾步,董三郎才猛地落馬,平平摔落在地,臉上面具滾落,那金屬面具,卻已經變形,好似從中摺疊了一般,董三郎頭顱處,也扁平一片,卻是頭盔和頭顱,都被砸得扁平,或許是,頭顱被直接拍入了脖頸中。
撇撇嘴,陸寧笑道:「我不過跟煉丹道士學了些製作火藥之術,炮仗之類,嚇嚇人而已,今年新年,東海就會有炮仗嚇年獸,你居這蠻瘴之地,妄自尊大,無知無畏!」
「晉江王!我等不想被連坐九族!」陳洪進臉無愧色,對被按在地上的留氏兄弟拱手。
當少年郎策馬從側巷口踱過,蜷縮在巷中的紅頭巾們,立時潮水般向街巷和圖書深處跑,遠遠從高處看,就好像一群紅頭蒼蠅。
遠遠的,望著那街巷中來回衝殺的少年郎身影,留從效眼皮一直在跳,又回頭,看了看城牆上弓兵,他們人人臉上,都有懼意,留從效心中長嘆口氣。
這亂世副將、牙將們,本就大多是這個德行,陸寧不以為意,微微頷首。
「不必多言!」留從效慢慢拔出了腰間佩劍,冷笑道:「陸寧!你這妖人!妖法禍亂天下,早晚死無葬身之地!」
「董三郎去了!」站在留從效身旁的兄長留從願突然喊了聲。
「逆賊受死!」董三郎的怒吼聲遠遠傳來,他已經伏身,策馬向那少年郎直衝而去,烏黑長矛平舉,疾速衝刺之中,便似有萬鈞之力,直直向少年郎戳去。
喊殺聲震天。
「除首惡!降者不殺!」少年郎淡淡的說著,就好像,在悠閑的和人聊天。
王府城牆上此起彼伏的歡呼聲戛然而止。
城牆上士卒,紛紛歡呼!
戰陣上殺紅了眼睛,這十余騎又是董三郎親如兄弟的親衛,主將遇害,這些親衛必定會瘋了般圍毆弒主之仇敵,但他們卻都https://m.hetubook.com.com落荒而逃,顯是被那少年郎嚇破了膽。
董三郎身後十余名貼身侍衛重騎,卻是看得更清楚明白,竟紛紛掉頭就跑。
那少年郎的駿馬,和董三郎良駒側身而過,少年郎手中刀鋒,準確無誤的平平砸在董三郎頭盔上。
「噠、噠、噠」少年郎胯|下駿馬的馬蹄聲,竟突然變得是那麼響亮,每一聲,都好似敲打在留從效心頭。
站在高處的留從效等看得明白,那少年郎方圓幾個街巷內的眾多紅頭巾士兵,都躲在巷子深處,簌簌發抖,再沒有接戰的一絲勇氣,而就怕被少年郎發現。
現今萬歲,還未被嚴格禁止,便是留從效也覺得,此時若不喊一聲萬歲,難泄心頭熱血之沸騰。
但是,這怎麼可能,探馬都是輕騎,遠遠看到唐兵蹤影,又怎麼會一個也逃不回來報信?
而一旁,面無表情的,正是統軍使陳洪進。
留從效怒目看著陳洪進,咬牙道:「好,好,好!」
如果自己的名聲從亂七八糟的三十萬公,瘋瘋癲癲又悍勇的癔症患者,卻變成什麼妖人,那可就大大不妙。
這小隊重騎,和*圖*書為首將領面帶猙獰面具,可不正是董三郎和他的近衛?
卻見長巷之中,一隊貫甲騎兵從側街奔出,拐個彎,猛地疾馳而來,迅雷不及掩耳的沖入東海輕騎陣中。
少年郎慢慢打馬而行,附近街巷之中,突然變得好似空無一人。
畢竟街巷之中,猝不及防。
董烈董三郎,是泉漳第一勇將,和陳洪進不同,陳洪進長處在領軍,在兵法,董三郎,便是一個「勇」字!
不過,眼前並不是思索這些的時候,驚天之變下,便是這晉江王府牆高溝深,但真的能守的住么?能阻擋住他嗎?
雖然料定東海公在等唐主喻旨,但留從效也再不敢輕視這東海公,一邊向吳越求援,探馬也早就遍布城北百余里,但唐兵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殺到,完全沒有探馬的一絲警訊,那只有一個可能,這些探馬,都已經被殺光。
但輕騎顯然不會放過他們,瞬間這些輕騎就已經取下背上弓箭,追擊而去。
怎麼也想不到,葛家的運錢車怎麼就內藏甲兵,入城之時突然發難,北門立時失守。
三四個方向的街巷裡,都有黑壓壓重步兵方陣如絞肉機一般前hetubook•com•com行,前有刀陣此起彼伏的揮動,後有箭矢如雨的支援,猝不及防便被攻破城門的泉州兵卒,四散奔逃。
留從效一口氣憋住,自己哪裡是這個意思?
城牆上守兵發起一片歡呼。
又見長街之上,賓士著一匹雪白駿馬,馬上錦衣少年郎,冠上明珠如斗大,看似鮮衣怒馬的公子,但那手中寒森森陌刀,便如收割人命的鐮刀,白馬所至,銳不可當,閩卒馬步,盡皆授首,便是那全身貫甲的甲士,被那少年郎刀鋒抹過,也如朽木般碎裂。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留從效咬著牙,高聲問,只是,他的聲音,在微微顫抖。
四下弓手步卒,本就惶惶,卻都沒有反抗之意,反而都慢慢放下了手中兵器。
停在了一箭之地外,少年郎抬眼看著城樓上的留從效。
陳洪進並不理他,走上兩步站在城樓上,對下面那少年郎恭謹鞠躬,「下官陳洪進,願降!這便捆縛留家賊眾,開城門向東海公第下磕頭請罪!」
「好!」「萬歲!」
留從效扼腕擊掌,大聲叫好。
街巷之中,紅巾裹頭的泉州兵卒,正節節敗退。
「嘭!」悶響聲隱隱可聞。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