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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國無雙

作者:錄事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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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海之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遲到的年飯

第四卷 四海之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遲到的年飯

酒館生意,丁大廚手藝還真不錯,從這點來說,也不能說大官人沒有眼光。
高二郎懶得理他,拽起他胳膊就向後院走。
陸寧便知道,秦氏,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份,對自己的調戲,本能的,她不敢也不能反抗,更要順從無比的回應,因為自己是天下之主,自己任何需求都是正當不可拒絕的,更莫說她現今,應該還隱隱有著希望改善親族處境的一點點奢望。
丁來旺卻用力點頭,「放心吧大官人,自從大官人指點我廚藝后,我感覺找到了訣竅,我再好好琢磨,燒好菜,引來貴客!」
陸寧腳背痒痒的,咳嗽一聲,又瞪了柳氏一眼,身體卻很誠實,順勢腳便從布鞋中褪出來,隨之被一對兒柔若無骨的纖足夾定,輕輕磨蹭,那對兒纖足,靈活無比,便如靈動小手,腳趾或夾或搔,一隻小腳在陸寧腳底,一隻在陸寧足背,上下夾攻,令陸寧腳麻酥酥的,不一會兒,好像麻了半邊身子。
鄉下來的高二郎,姓高,也確實高高壯壯,但很拘束,沒見過什麼世面,是個老實本分的人,此刻注意力都在豐盛菜肴上,直咽口水,更不敢看那兩個千嬌百媚夢中中都不敢想象會有的麗人,更莫說,還是自己的主母和主母貼身婢女了。
眾人都是一呆,正拽著杜小三走到門口的高二郎也呆了呆。
陸寧初始被她軟綿綿小腳踩上腳面之時,拿眼瞪她,她只裝作沒看見,只是忙著剝那紫黑的栗子果。
杜小三掙扎,卻不想,這鄉下漢子比他力氣大多了,他就好像被鐵鉗夾住,不由自主便踉踉蹌蹌隨著高二郎向後院走。
是以這陣子,客人有些回暖,倒沒有被對門的望江樓擠兌的門可羅雀。
錢掌柜和裘管家都愕然看向他。
秦氏和柳氏,也將手中白玉小酒盅里的米酒飲掉,俏臉都升騰起紅雲。
琢磨著,陸寧剛剛調戲兩個麗人享受那偷情刺|激的飄飄蕩蕩的心思立時被澆了冷水一般,搖搖頭,舉起酒杯,左右看看這些同桌之人,嘆口氣,想想情緒不對,但也懶得作偽,說道:「本想請大夥吃年飯犒勞,但忙忙碌碌,轉眼過了正月,不論如何,今年第一次會餐,我謝謝諸位!」
錢掌柜連連搖頭,正要說話,陸寧微笑道:「好,我對諸位,應該也算不薄了,有付出自然要回報,我呢,希望菜價提升之m.hetubook•com•com餘,幫我引來貴客,二層我訂了屏風,還是要減少桌台,用屏風隔開,劉二、趙三你兩個對客人要更熱情……」
隨之,他酒到杯乾,咕咚咕咚喝起來。
「陳記」酒館,錢掌柜已經按照東家所說,將招牌換成了「文園」。
但見年輕東主又看向杜小三,冷冷道:「你,給我滾蛋。」
桌下的嬉戲也戛然而止。
他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位大官人,作為東家,那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完全沒話說,就看這桌菜,開個小酒館的東主,還是二手賃的,哪有這般給夥計吃喝的?
而且,她無論如何不敢說出這奢望的,甚至,這種奢望可能只是遇到自己后她心底最深處的潛意識,她想都未必敢想過這一點,只是,潛意識會覺得,順從自己取悅自己,可能會發生一些好的變化。
「虛汁垂絲羊頭!」小癩痢吆喝著,大廚丁來旺親自端上了最後一道菜。
陸寧只是笑,自不能說清凈就好,還是要努力做出自己想經營好的樣子,只是路線錯誤而已。
然後呢,正是在望江樓惡性競爭下岌岌可危之時,今日回來,他便又要說給菜漲價,這正是飯口上人之際,他便令關門停業自己人會餐,那客人們,不就都去瞭望江樓?通宵達旦營業也該和對方競爭之時,這位大官人,到底是想做什麼?
但坐在裘管家和錢掌柜下首的兩個護院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一條大漢,側著頭,大眼珠子直勾勾打量著秦氏和柳氏,很是肆無忌憚,顯然是並不覺得一個賃小酒館的,充其量是個大掌柜的傢伙,並不怎麼值得他多尊敬。
卻不想,客房清洗乾淨重新粉刷后,卻是給僱工們的宿舍。
秦氏俏臉更是通紅,顯然是察覺到了陸寧想做什麼,美眸中一絲深深的無奈閃過,桌下,陸寧腳便沒柳氏那般靈活了,又是一隻腳,幾次都踩不下秦氏鞋幫之際,秦氏輕輕扦腳,如此,卻是半主動的將纖足褪出來,任由陸寧火熱的腳貼上來。
不過,隨之搖搖頭,鄭元佐之流,又何足道哉。
「小二,你帶他去,幫他卷了鋪蓋滾蛋!」陸寧看向高二郎。
柳氏則秀眉蹙緊,暗暗琢磨,爛船也有三分釘,這傢伙,能令秦可卿和自己這種內府之奴成為他的宅奴,也不能僅僅當破落戶看,如果自己能https://m.hetubook•com.com令他回正途,安心營生甚至將酒館經營好,看他浪子回頭且不再那麼愚蠢,其家族故舊妻家親眷之類,未必不會念舊情幫他,看他女兒便知道,其妻家必然榮貴,他多少有負氣在外的意思。
「好,說得好!」卻見這位年輕東主卻是笑起來,然後,便轉頭對他千嬌百媚外室道:「我就喜歡說實話的,從今天起,每月給錢掌柜漲兩貫月料錢,這個就月付吧。」
錢掌柜、裘管家帶頭舉杯,連聲謝東主太客氣,跟著陸寧,杯中酒一飲而盡。
高二郎呆了呆,便站起來,對杜小三道:「走吧,東主說了,讓你走。」
錢掌柜心說這老丁,怎麼會拍馬屁了?以前還真看不出來。
便是裘管家,雖然是今天剛剛跟的東家,但跟東家在田間和城裡轉了一通,聽東家問的各種問題,裘管家便知道東家精明的很,將來未必不是這封丘城內的風雲人物,再見到新東主的外室和美婢,裘管家更是吃驚,心下暗嘆東家艷福齊天之際,更不敢小覷了東主。
桌上人,又全都一呆。
說完,錢掌柜有些後悔,訕訕的,卻不知道怎麼往回圓。
陸寧一時心猿意馬,恰好瞥到身側風情萬種的秦氏,心下一動,另一隻腳從布鞋裡褪出來,便探了過去。
「你他媽說什麼?!」杜小三搖搖晃晃站起來,瞪著高二郎。
漸漸的,陸寧倒有些享受起來,平素,他喜歡穿輕便透氣性好的布鞋,此時,后鞋幫輕輕一動,顯然是柳氏眼見他並不厭惡此舉,另一隻玉足也褪了繡鞋探索過來,腳趾輕輕夾著鞋幫,為陸寧褪鞋。
等著東主或痛罵或自責而想著如何寬慰他或為自己辯解的錢掌柜,哦一聲,話到嘴邊憋住,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一時也不知道是哭好還是笑好,哪有這樣的?
杜小三卻是憋著一口氣,因為方才盯著兩個嬌艷婦人時,被裘管家發現,用胳膊碰他,更皺眉示意,讓他別看了,不免掃興。
倒是這傢伙,令土地分開歸屬家僕就不說了,但怎麼鑽漏洞買到這許多田地,該當探查一番,對整個大齊遏制新形勢下的土地兼并,應該也會有借鑒意義。
可是,也實在沒他這麼做生意的,客房清洗粉刷一新,完全花沒必要的錢就不說了,拾掇乾乾淨淨的新房一般了,卻就和_圖_書那樣放著,這是搞什麼名堂?
喝了四五杯的杜小三,眼睛已經有些直,左右看,也沒聽清陸寧說什麼,更不知道陸寧是和他在說話。
城中幫閑杜小三,見得世面多,對這小酒館還靠賃的所謂的「大官人」心裏嗤之以鼻,他被雇傭不久,和柳氏打過幾次交道,立時天天心裏跟著了火一樣,做夢都是這美嬌娘的勾魂容顏,今日第一次見到秦氏,心裏更是罵娘,這破落戶真是暴殄天物,不過,你好日子也該到頭了,就是不知道這兩個小娘子最後會落到誰的手裡,可想來,自己無論如何是沒這艷福的,但能不能渾水摸魚過一手呢?
傍晚時分,小酒館上了門板歇業,三張木桌頭尾相結的並在一起,變成了很長的長桌樣子,上面擺滿了豐盛菜肴,不乏燉豬肘、角炙腰子、鵝鴨排蒸、蔥潑兔等硬菜,又有各種小炒、春天時蔬,小碟裝的栗子、銀杏、梨條等乾果、果脯,主食則是肉饅頭,其實便是後世包子雛形。
而且這張桌上更鋪了近乎垂地的淡青桌布,很是考究,便是尋常的大戶人家,也沒這等作派。
是以,他重新奮進得到故舊認可后,自己說不定,還能成為他家地位較高的妾侍,若任他破敗下去,自己再被轉送旁人,每送人一次,自己便低上一等,漸漸的,也就真變成了那些毫無地位人盡可夫的歌伎舞姬之類的玩物了。
柳氏胡思亂想,也不知道思緒飄去了哪裡。
公田的佃戶,就好一些,但封丘來說,已經沒有多餘的公田。
兩個護院都是來封丘后錢掌柜出面,找的李大郎的親家介紹的兩個遠親,一個來自鄉下,一個是縣城裡無所事事的幫閑,畢竟現今來說,護院還是本鄉本土的才好,也不是指望他們跟人動手鬥毆,平時就是做力氣活加之防火防盜就是了,本鄉本土的下人看院子,那些小偷小摸就少動些心思。
但聽到「鄭大官人」,陸寧微微蹙眉,顯然,這杜小三和那鄭元佐接觸過,說不定,鄭元佐還賞過他幾個錢讓他通報些消息什麼的,不然,不會有此一說。
高二郎雖是鄉下來,沒見過世面,人也木訥,但並不懦弱,拿了東家的錢,自然就要聽東家的吩咐,更別說,錢還真不少,每個月五貫,他夫妻在鄉里做佃農,辛辛苦苦一年,一家五口,也就是餓不死,到了年關,落不下m•hetubook•com•com幾斗米。
實則,桌下布幕里,她那鵝黃棉襪緊裹的纖足,正踩在陸寧腳面上,輕輕律動。
越想越是心熱,直勾勾目光,一時盯著秦氏,一時落在柳氏身上。
柳氏卻是沒太在意的樣子,她一雙芊芊玉手正為主人和主母剝乾果。
陸寧都能想象桌下,秦氏那雙緊裹玉足的紅彤彤繡花鞋是多麼裀麗誘人,心下更是升起一團火,腳便去褪她鞋幫。
陸寧和秦氏左首第一位,坐的柳氏,右首第一位空了出來,靠近陸寧和秦氏的桌子上,菜肴也是採用分食,各種菜肴都拼了一些,畢竟主人和主母不可能和下人將筷子伸到同一個碗碟里享用食品。
當然,不明內情的外人看來,陸寧也不過是家境逐漸敗落的破落戶,從市城淪落到了鄉下,現在更是賃了人家一個小酒館而已,就跟大掌柜沒什麼區別,結果還是如此擺譜,在打工夥計面前如此高高在上,就未免可笑。
大大的盤子里,金黃湯汁澆灌的整個羊頭,一縷縷湯汁垂下,看著就令人食慾大增。
是以,無論如何,也要幫扶他回正途,自己得到器重,還能稍稍有些尊嚴,又難說,他夫人有個三長兩短,自己被扶正續房呢?畢竟看他女兒,其妻年紀應該不小了,倒是他,不顯老,還是本來就是老妻少夫,入贅?甚至女兒不是親生的?
陸寧和秦氏坐了主位,柳氏等一眾下人、酒館的掌柜夥計等等在長桌兩旁坐了一長排,丁廚頭和小癩痢還忙著最後一道菜。
錢掌柜,夫人也跟著來了,在距離酒館不遠的民居租了民房。
當陸寧的腳碰到秦氏繡花鞋時,秦氏身子猛地一僵。
錢掌柜如鯁在喉,再不說出來,怕自己都要鬱悶死,是以,語氣便有些不客氣,說出了金山銀山,怕也被大官人折騰精光的話。
秦氏詫異的偷偷看了陸寧一眼,心下暗驚,傳聞大皇帝天上神仙臨世,懂萬事萬物,現今看,庖廚之事也懂么?
「高小二,你他娘的給我記住了,看我明天弄死你!」杜小三掙扎著怒罵,突然想起什麼一般,指著陸寧,「你個王八蛋,過不了幾日,鄭大官人就要你好看!」
陸寧隨之注意到了秦氏的如釋重負和深深的無奈,便是柳氏,在縮回玉足的那一瞬,美眸中也閃過一種複雜。
便是柳氏,那瞬間閃過的眼神,也是羞愧和厭惡,她曾經是頤指氣使的和圖書豪門貴婦,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丈夫都要看她的眼色行事,她也很厭惡現今她扮演的角色吧?但是,為了更好的生存,甚至,隱隱也有和曾經的妯娌較勁的原因,她才心一橫,閉著眼睛做可能回想起來都會覺得噁心覺得痛恨的事情。
當然,實際現今大齊各地,在陰影中的土地兼并雖然有,但肯定無傷大雅,甚至這種存在方式也不是說絲毫不能容忍,其也未必不是公田的有益補充模式,只是,官家必須進行打壓,令其永遠在陰影中,才不會侵蝕公田制度的國本。
秦氏察覺到那熱辣辣目光,俏臉微紅,垂下了頭,眉梢間露出厭惡之色,雖然知道作為外室不免拋頭露面,但畢竟還不習慣,哪怕是在浣洗房時,雖然很是苦累,但畢竟不會有男子色迷迷盯著看。
「大官人,今日的,嗯,年飯吧,實在太豐盛了,又要上千錢吧?」錢掌柜一臉苦笑,「但大官人,你到底是怎生合計的,這文園到底該如何經營?如此下去,就是金山銀山,也經不起大官人如此折騰啊!」
裘管家心裏暗嘆,這傢伙,有錢途。
琢磨著這些,陸寧笑著道:「以後,高、劉、趙、小癩痢你們幾個,便住廂房,也就是以前的那些客房,至於老裘、老錢、老丁你們三個,想省錢的話,也可以搬來後院住,在外賃房的話,我出一半房租。」
斜眼瞥著這嬌媚無狀的小優物,她正若無其事的認真剝各種乾果,在眾人眼皮底下,好似偷情一般,就更有一種難言的刺|激。
兩個護院兩個夥計和幫廚小癩痢夜裡是在酒館里並桌子擺上鋪蓋睡,但快營業時鋪蓋收拾好,放在後院雜物房。
錢掌柜心裏一聲天吶,原來東主就是念念不忘,如在市城一般,就是想自己的酒樓酒館變成富貴人物消遣之所,不錯,那樣確實不用多少客人,便可以有十倍利潤,但,這不是你想想就能成的啊?!
陸寧開始也懶得理他,倒是琢磨,用「王八蛋」罵人在汴京一帶流行起來,始作俑者還是自己呢。
陸寧大喜,感受著這一左一右兩個絕色麗人玉足的不同美妙觸感,腳輕輕動著,挑逗著和被挑逗著,一時更加心猿意馬。
但陸寧雇的這幾名市城來的老人,時間長了,便都覺得這位大官人很不一般,哪裡不一般,又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總覺得這位大官人,不是簡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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