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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山下，誰敢私鬥，只能嘴炮。

……

空輦中笑了起來，說道：「我還沒那麼無聊，派人跟蹤一個手下敗將。」

眾人：「……」

燕牧向前飛了十來米。

他一邊對弈，一邊欣賞著瀑布美景。

與此同時。

燕牧腦袋一片空白：「……」

半日後，在距離西都雒陽的東部山峰上落腳，歇息片刻。

言外之意，你沒打招呼，沒走正規程序，別想見了。

丘問劍又道：「你的傷好得挺快。不過我得勸你一句話，別逞能，這次我可不會點到為止。」

原本來到並蒂蓮，陸州不想招惹麻煩。

「老夫沒有排隊的習慣。」陸州說道。

「哦。」燕牧又驚又委屈。

數十名巡邏修行者朝著陸州和燕牧追擊而去。街道中的修行者們，搖搖頭，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修行者倒霉了。

他報名字的時候，嗓音壓得極低。

燕牧指著西都的方向說道：「雒陽馬上就要到了，我們運氣還不錯，一路上也沒遇到攔路搶劫的。到了西都雒陽，這些賊寇就不敢出現了，但是，越靠近西都，高手便越多。我從來不信什麼高手在民間，小丑在殿堂，縱使民間有高手，一萬個民間也未必抵得上一個西都。」

就在這時，秋水山中，掠來兩名青袍弟子。

卻沒想到，陸州轉頭，說道：「燕牧。」

「是。」

帶著路朝著秋水山亭掠去。

就在二人即將抵達山頂的時候，一道虛影，出現在上空。

陳夫消瘦一些，頭髮整齊，白袍乾淨，一塵不染。

說著，他向前邁步。

嗡——

這時，他們看到了東南方向，飛來一座紅色的空輦。

這特么就是人人想要見到的陳大聖人？無數男修敬畏的並蒂雙蓮第一人，無數女修夢寐以求的大聖人！？

陸州這才想起來，易容卡的效果還在。

「運氣。」陸州說道。

掌心天相之力如潮水般，將屏障打開。

聽完這話，丘問劍又吐出一口鮮血。

徑直坐了下去。

眾修行者一副看戲的模樣。

陸州點了下頭，此人說得還算有理。

我特么不敢坐啊！

這時，他看到陸州揮袖，說道：「老夫的時間很寶貴，沒工夫浪費。還不走？」

他們繼續向前飛行。

「聞香谷論道，勝敗乃兵家常事。燕門主，瞧你這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可是擔憂得很啊。」丘問劍笑著道。

「前輩莫要小瞧這些人，有膽求見聖人的，必有點背景。像我這樣的，壓根不會來，自討沒趣。排隊要見聖人的，每年不知多少。習慣就好。」燕牧說道。

燕牧的丹田氣海跟著躁動，形成了旋渦似的，這種遠遠超出他所能理解的速度，顛覆其三觀，由於實力差距太大，以至於出現了耳鳴，眼花，直至什麼也聽不到，看不見。

「排隊？」陸州皺眉。

過了一會兒，陸州出現在涼亭附近，燕牧和華胤跟在後面。

噌！長劍回到燕牧的劍鞘里。

燕牧已經徹底折服。

燕牧見陸州沒有轉身，略顯尷尬和*圖*書。

「老夫姓陸。」

燕牧朝著遠處疾飛而去，大約一刻鐘過後，燕牧返回。

他拔劍揮砍，試圖將劍擊飛。

果不其然，雒陽城裡的巡邏隊，迅速飛了起來。

那劍靈巧至極，在空中飛旋。

陸州蹙眉。

前輩，您的修為是很牛逼，可架不住這樣作死啊，說話能不能低調點兒……燕牧忐忑極了。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華胤拱手問道。

驚的是陸州居然進入了屏障，委屈的是，這波真的要完犢子。

燕牧不斷地吞咽著口水，站在華胤身邊，時不時地偷看陳夫，心臟跳動的更加劇烈了。

「啊？」

那空輦已經來到了不遠處，空輦中傳來聲音，略帶戲謔和調侃：「這不是落霞山門主嗎？真是巧啊。」

陸州繼續二指引劍。

陸州感覺到此人修為極高，應該是進入並蒂蓮以來，所見到的修為最高者，便道：「你又是何人？」

燕牧激動得幾乎要哭了。

待一切恢復的時候，燕牧頓覺天旋地轉，彎腰作嘔了起來，吐了許久，才漸漸緩過神來。

聲音回蕩：「何人如此大胆，敢在雒陽造次！」

陸州沒理會這兩名小年輕。

二人對來來往往的人群，和熱鬧的街道並不感興趣。

「還不跟上？」

「來就來！」

掌印將要命中陸州之時，陸州的身影忽然消失，出現在華胤的背後。

丘問劍被接住之後，內息紊亂至極，丹田氣海躁動，又是悶哼一聲。

「都不是。」

陸州和燕牧走在街道上。

燕牧感覺到空間像是扭曲似的，四面八方所有的景色，建築，都成了扭曲模糊的景象，像是被拉成了直線。

陸州踏地而起。

沒想到的是，在秋水山下，熱鬧非凡，絡繹不絕的修行者，抬著各種珍貴的禮物，排隊等候。

「你想學？」

陸州輕而易舉地走了進去。

丘問劍一驚，縱身衝破空輦的頂處，躍入空中，驚訝地看著陸州，說道：「一名弟子，竟有如此御劍之術？」

丘問劍吐出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臉色煞白。

事實上是因為修為差距太大，他們的目力，已經無法捕捉到陸州的影子。

砰砰砰，砰砰砰……速度越來越快，如風如影，如狂風驟雨。

「門主，你怎麼了？」

「不不不……我就是問問。」

「？」

「老夫要見陳聖人，煩請帶路。」

秋水山亭。

陸州：「？」

丘問劍：「……」

陸州負手立於燕牧旁邊，指了指前方，說道：「這就是秋水山亭？」

正要提醒，陸州大手一抬，抓住了燕牧的手腕。

陸州一步百丈，眨眼間來到了半山腰。

就在這時，一名青袍弟子，從下方飛掠而來，單膝下跪，朝著華胤說道：「大先生，七星劍門門主丘問劍傳信，說是要求見聖人。」

不多時，二人來到了街道的盡頭。

……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正在對弈。

青袍弟子說道：「這……閣下擅闖秋水山，好膽。按照秋水山的規httｐs://ｍ•ｈｅtuboｏｋ•ｃｏm•coｍ矩，您要接受懲罰。」

華胤愣住：「大真人？！」

燕牧：「……」

規矩是束縛平庸者的，而非是他。

長劍圍繞丘問劍飛旋一圈。

旁邊弟子一臉茫然地道：「真是奇怪，周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這，這沒道理啊！」

棋盤的對面卻是空無一人。

「啊？」

「我非常討厭這個人，前輩，我們繞道吧……」燕牧說道。

他負手朝著台階上行進。

「太放肆了！」

燕牧欲哭無淚，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去。

這最後四個字等於是貼臉輸出，當面打臉侮辱了。

「門主，還去拜訪陳聖人嗎？」

燕牧的心臟怦怦直跳，哪怕他是落霞門的門主，可是在聖人腳下，與螞蟻無異。

此言一出，沒等陸州開口，後面排隊的眾多修行者不樂意了。

陳夫門下十大弟子，有四位真人，還是謹慎應對的好。

燕牧繼續道：「晚輩斗膽，敢問前輩找陳聖人是要求學，還是獻禮？」

燕牧：「你……」

陸州虛影一閃，負手立在丘問劍的面前半米的地方，目光深邃有神地盯著丘問劍。

燕牧一直都在回想陸州用劍的那一幕，連忙跟了上去，低聲笑著道：「前輩，您那一手劍道……」

這個行為，必然是惹了眾怒。

陸州停在了屏障前，觀察了下屏障的陣法和紋路。

陸州搖了搖頭道：「這世上沒有老夫見不到之人。」

丘問劍的眼皮子不斷地跳動，不服地當面出劍！

陸州說道：「架子倒是不小。」

「我這輩子，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隨便插隊的，一種是不給我插隊的。」一修行者罵道。

陸州來到兩名青袍修行者面前，說道：「帶路。」

陸州看了他一眼問道：

陳夫輕聲笑言：「坐。」

「好。」

陸州二指一開，掌心向前，推著劍尖，砰砰砰……那把劍，斷成了數截兒！一直推到丘問劍的胸膛上，砰——

後面一群人指著陸州和燕牧。

踏空向前。

誰料，那青袍修行者不為所動，依舊面無表情地道：「聖人實在沒空，各位請回吧。」

見陸州面無表情，燕牧不再繼續追問了，這是人家的私事，太過追根究底，不太好。

「……」

期間陸州又使用天書神通觀察了下司無涯的情況，好在有人時刻關照，倒也不會有什麼事。葉天心已經回到魔天閣，整體的情況還算安穩，便收起神通停留歇息。

燕牧說道：「還真在這裏，拜訪者有些多啊！只怕排了隊，也見不到聖人。」

「擅闖秋水山者，重罰！請兩位自重！」

燕牧已呆若木雞。

因為他也是大聖人的狂熱粉。

「別啊，兄弟，我帶了上等血人蔘，前來拜見聖人。」

丘問劍嘖嘖道：「劍術……你遠不及我。」

那長袍修行者說道：「你竟不認識我？」

空輦里愣了一下，看向陸州，旁邊一弟子說道：「這不是落霞山的周天嗎，內院弟子？」

……

陸州沒理會這種和*圖*書低級馬屁，毫無感覺。

華胤不敢造次，退到一邊，像是一位合格的守衛似的。

燕牧點了下頭：「前輩真謙虛。」

華胤當即變得恭敬，道：「是。」

「帶路。」

陸州回身看了一眼燕牧，說道：「老夫的時間有限。」

弟子們迅速掠了過去，接住了丘問劍，個個驚奇不已。

寧可趴在外面，也不敢與聖人平齊而坐！

那兩名青袍弟子驚訝地看著陸州。

聞聽陸州直呼聖人名諱，燕牧露出尷尬之色，說道：「陳聖人名震天下，以德服人，從來不會強行控制弟子。且陳聖人威望頗高，人人敬畏，十位先生，即便有異心也不敢與天下人為敵。」

從秦人越哪裡了解到，並蒂蓮比較排擠外界，若是說了，也許真就見不到陳夫了。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

「掌門！」

歸鞘！

燕牧說道：「陳聖人地位尊崇，不會在都城之中居住。我去打聽一下，前輩稍等片刻。」

「丘問劍，你可真是陰魂不散，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你是不是派人跟著我？」

燕牧回頭看了一眼，露出尷尬之色。

燕牧已經想好了隨時掉頭跑路，這特么誰能玩得起。

「我是來自北奴的使者，求見聖人前輩！」

虛影閃爍，朝著陸州擒拿而去。

陸州回頭看見燕牧像是猴子似的，抓耳撓腮，道：「燕牧。」

陸州二指夾劍，紋絲不動。

還未開口，華胤便道：「七星劍門門主與家師有約在先，三天前便打好招呼，今日來秋水山，又打了招呼。還望閣下見諒。」

呼！

見了別人繞道走，這是等於把自己的尊嚴摁在地上摩擦。

「啊？」

一身灰色長袍，頭帶錦帽，腰間配著一把刀，目光凜然，說道：「何人？」

「你沒有劍道天賦，拳法比較適合你。」陸州說道。

就在所有人認為陸州絕無可能打開秋水山的屏障時，陸州抬手，大手向前一摁。

「確為運氣。」

個個嘴巴張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陸州和燕牧。

丘問劍沒搭理陸州，而是看向燕牧，說道：「燕門主，你這門主當得可不行，居然要一個弟子撐腰？」

陸州點了下頭。

空輦周圍的四五名弟子亦是驚訝無比。

燕牧罵道：「還不是你使詐？贏了也不光彩。」

燕牧回頭一看，那數十名修行者嚇了他一跳。

陳夫抬頭，看了一眼陸州。

眾人面面相覷。

這倒好，你不找麻煩，麻煩來找你。

「……」

「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陸州說道。

燕牧費了好大的勁，才跟了上來。

聽了這話，陸州不樂意了，眉頭一皺。

華胤點了下頭，說道：「讓他過來。」

一刻鐘過後，陸州令白澤在城外守著，白澤太過顯眼，進入西都，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還在外面杵著作甚？」陸州指了指旁邊的石凳。

說著，陸州踏空朝著秋水山飛去，直接從眾人的頭頂上飄起。

「若是在你年幼時，的確如此，但你掌中無繭，身法遲鈍。大好的和*圖*書天賦早已浪費。」陸州說道。

「是。」

燕牧哭喪著臉，在陸州的耳畔低聲道：「這是聖人門下，大先生，華……華胤。」

陸州點了下頭說道：「原來是陳聖人門下大弟子。」

丘問劍狠狠地抓住斷劍的劍柄，說道：「一名弟子……竟，竟有如此厲害？」

丘問劍、燕牧：「？」

能節省時間就節省，以最快的方式，解決問題。

陸州第一眼看到陳夫的時候，便想到了自己穿越之初的場景，只不過陳夫更為舒坦，沒那些狼狽事。

「門主！」

雙袖一甩，負手踏空前行。

陸州搖了下頭，不咸不淡地給了他一個簡單的評價：「年輕。」

那些排隊的修行者則是嘴巴大張。

雒陽上空，數十名巡邏隊修行者，一臉懵逼地看著天空，什麼也沒有。

哧——

陸州拂袖而起，空間凝固，時間靜止，身子再閃，出現在百米開外。

陸州：「……」

華胤心中驚訝，嘴上喝道：「大胆！」

陸州蹙眉。

嗡——

陸州淡淡道：「根基不穩，用劍太老，招數重複，元氣的駕馭尚未入門。年輕人，學了點皮毛，就敢到處作威作福？」

燕牧搖頭道：「可是，家師曾說，我比較適合劍道。」

那空輦氣勢恢宏，僅有四名弟子拱衛，飛行速度極快。

就在華胤想要追上去的時候，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讓他上來吧。」

陸州沒理他，而是道：「跟緊。」

「你認得他？」

眾人嘩然一片。

大弟子華胤見狀，怒目上前。

待二人的背影消失，丘問劍又是悶哼一聲。

他險些抑制不住激動情緒，有點站不穩似的。

「……」

「陳夫是如何威懾十大弟子？人心難測，人性的貪婪最難控制。」

眼看燕牧已經被憤怒支配了頭腦，陸州開口道：「年輕人，好大的口氣。」

你看，說真話沒人信。

「前輩，運氣不錯，陳聖人在雒陽以西的秋水山亭。」燕牧說道。

陸州沒有提及自己來自金蓮。

「何人這麼大胆，敢在聖人門下搗亂？」

那青袍修行者說道：「聖人今日沒空，各位請回吧。」

華胤微微皺眉，說道：「姓陸？我從未聽說過修行界有這麼一號人物。」

看得眾人咬牙切齒。

元氣也被禁錮，渾身如同定格了似的。

陸州踏空，身如柳絮，朝著雒陽掠去。

「是。」

這特么就是陳聖人？

燕牧抬起頭，看了一眼那青山綠水，環境宜人，宛若人間仙境的山巒，說道：「這就到了？」

燕牧絲毫不敢插話。

這一聲威嚴而不失沉穩。

這三個字，亦是讓燕牧渾身一顫。

燕牧愣住，接著嘆息一聲。

陸州一步百丈，出現在陳夫的對面。

燕牧吃驚地看著飛起來的陸州，迅速跟了上去，低聲道：「前輩，這是雒陽，不能飛行。」

二人朝著雒陽掠去。

華胤聞言，這話說得好像有些道理。

他心中猜想，應該是某位隱世高手，來找師父請教修行心得的。

丘問劍擦掉嘴角的鮮血，忍hｔｔｐs://ｍ•ｈeｔｕｂｏｏk.cｏｍ.cｏｍ著疼痛，喘了一口大氣說道：「當然要去……只要我們跟陳聖人門下弟子打好關係，就是我滅落霞門之時。」

燕牧的眼中閃過憤怒之色，冷哼道：「也不怕前輩笑話，就是他打傷的我。十天前，我離開落霞山，參与聞香谷的論道大會，被這丘問劍暗中擺了一道。」

看著群情激憤的眾人，陸州沒理他們，反而帶著緊張至極的燕牧，飛向屏障。

「會不會是故意隱藏實力？」

空輦中哈哈大笑了起來，丘問劍道：「燕門主，你這混得越來越差了，一個弟子都能騎在你頭上撒野。」

「現在？」

陸州停下，回身道：「小小年紀，不懂得尊重他人。」

燕牧祭出了劍罡。

「現在，立刻，馬上！」

「冤家路窄。」陸州點了下頭。

丘問劍想要動，卻發現動不了，就像是被一座大山死死地壓住，動彈不得。

完了，完了……這次玩得太大了。

這是要硬闖啊！

華胤一怔，抬起大手，探出驚天掌印。

大翰最繁華的人類城市之一。

燕牧看到那紅色空輦的時候眉頭一皺：「七星劍門，丘問劍？」

燕牧十指微顫。

他回身一轉，眼中十分解氣地瞪了下丘問劍。

不多時，二人終於落在了秋水山下。

陳夫表情平靜，略帶微笑，抬手示意華胤退下。

燕牧回身：「啊？」

五指一抬，燕牧的劍飛了起來，二指引劍，咻咻咻——穿過了空輦。

「這事，你做不了主。」陸州說道。

「找家師何事？」華胤繼續問道。

很難想象，這就是並蒂雙蓮第一人，陳夫大聖人。

陸州搖搖頭，沒出息。

「這也不可能吧，能忍到今天？」

燕牧感覺到氣氛不對勁，連忙道：「是是是……這就是秋水之山，我，我……前輩修為，深不可測！」

燕牧臉皮薄，早就連耳根子都紅了，反觀陸州面色從容，風輕雲淡。

「你能進入屏障，修為不弱。但不和規矩。」華胤說道。

砰！

燕牧好奇地打量著白澤，問道：「聽聞白澤乃是傳說中極為少見的神獸，不知道前輩是怎麼得到此獸的？」

陸州說道：「天下之大，你不知道很正常。」

丘問劍心生駭然，越發地感覺到吃力，劍速太快，以至於終究漏出破綻。

「如果你不服，那我們就再來一場……正好還沒進西都，這荒郊野外，是個切磋的好地方。怎麼樣？」丘問劍說道。

「受教。」燕牧朝著陸州拱手。

陸州問道：

燕牧鎖眉道：

華胤抬手，擋在前方，說道：「家師有令，今日恕不見客。」

說話的腔調機械，毫無感情。渣男。

丘問劍看著雒陽的方向說道：「打聽一下。」

二人朝著雒陽掠去。

燕牧點了下頭，連忙跟了上去。

「我是天池門大弟子，求見聖人前輩。」

他跟著的居然是一位大真人！

便繼續出發。

兩個人影就這麼平白無故地消失了。

大佬對話，言語之間都是招數。

「簡直目中無人！豈有此理！」

「是。」

西都，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