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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徒弟都是大反派

作者:謀生任轉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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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太虛 第1419章 重回「太虛」

第十三卷 太虛

第1419章 重回「太虛」

「是。」
小鳶兒接過那顆命格之心。
陸州做了一個決定,再入未知之地。
諸洪共爬了起來,離開了思過洞。
趙紅拂單膝下跪,說道:「閣主有令,召八先生回魔天閣。」
稍稍加大壓力。
來到魔天閣外。
「你也好好修鍊。不用擔心命格之心。」陸州說道。
「陛下,這不是皇位的事,閣主又豈會在意這些東西。」趙紅拂說道。
太監李雲召低聲道:「公主,太后這些天沒睡好,您多擔待。」
老四明世因的太虛種子已經激活,如果推論正確的話,其他徒弟的太虛種子,也需要天啟之柱的認可。
諸洪共咬了一口水果說道:「那是為何?」
「我叫李雲崢,我來給老師送行。」
趙紅拂和諸洪共攜帶大量的玄微石,踏上了符文通道。
那命格之心像是黑色的明珠,稜角分明,光芒若隱若現,彷彿散發著某種魔力。
皇家別苑中,諸洪共正與載洪皇帝有說有笑。
到了第二天早上,才有女弟子過來,說道:「八先生,閣主在等您過去。」
「七先生……歸天了。」
陸州用餘光瞄了一眼角落裡的小火鳳,還有一顆聖獸的命格之心留作備用。
魔天閣集體躬身:「是。」
「師父,命關的作用不就是為了減輕痛苦,讓後續更容易開啟命格嗎?」
孔文看著一馬車的玄微礦石,驚嘆道:「這是……玄微石?」
「是。」于正海說道。
明世因來到他身邊,胳膊肘捅了捅說道:「獃子,別在師父面前提老七,師父可比你傷心,魔天閣已經不安全了,怕是會被被太虛盯上,我們必須得去未知之地。」
「哦……那我明天再開。」
趙紅拂說道:「這幾年,八先生一直沒敢偷懶,每天帶不少人挖掘玄微石。基本都在這裏了。」
眾人:「……」
書頁漫天,飄向四方。
陸州催動紫琉璃,進入修鍊狀態。
葉天心說道:「姐妹們,不如你們先回衍月宮,我答應你們,一定會回去接你們!」
門口的海螺茫然地道:「師父……」
和-圖-書位年輕人,朝著魔天閣的方向,三跪九叩,虔誠如斯。
金庭山腳下。
她停下腳步,又搖了搖頭,其實說這些都沒用,李雲召侍奉太后多少年,比自己了解的多得多,沒必要擔心太多。
載洪嘆息一聲:「真要回去?」
「喏。」
「師父,我們……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他一臉懵逼地道。
海螺注意到師父用了一個詞語「暫且」,會意點頭道:「是。」
默念一聲,恭送公主。
陸州收掌說道:「應該是你常年修行的積累所致,厚積薄發,才做到的一日三命格,按照當前的強度,你還能再開一命格,但為師建議你,可以等等。」
「沉兒……」太后抓著昭月的手,不斷地念叨著。
這時,一名修行者,掠到空中,朗聲道:「這是七先生,贈予大炎修行者的一番話!」
看到了同門,以及魔天閣所有人都在場……唯獨少了一人——司無涯。
李雲召捋好袖子,嚴肅地跪倒,伏地,雙掌交錯,額頭觸碰手背。
四兄弟入隊。
陸州當初做到過一日四命格。
這些年來撇開鎮壽樁帶來的流轉速度,她能做到一日三命格,也在情理之中。
載洪回身道:「要不把尊師接過來……朕將這皇位讓給尊師,怎麼樣?」
冷羅最先開口:「無聊的選擇題。」
「是。」
陸州檢查完小鳶兒的修行狀況以後,說道:「一次性提升三命格非常危險,你的命宮強度足夠,但也不能這麼急功近利。」
帶她們去未知之地,沒有任何益處,反而會害了她們。
眾人面面相覷。
「十大天啟之柱的琉璃珠,果然來歷非凡。」陸州說道。
那些女修們才破涕為笑,紛紛站了起來。
即便小鳶兒不依靠太虛種子,本身的天賦也足以讓她進步飛快,有了太虛種子之後,如虎添翼,如魚得水。加上她修鍊的是太清玉簡,這門功法比較全面,沒有明確的方向,倒像是循序漸進,底蘊深厚的一種功法。
符文通道旁,魔天閣諸多弟子早已在原地和*圖*書等待。
大殿前,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看著陸州。
諸洪共哪裡敢去師父那裡哭泣,而是一個人去了後山,在思過洞中待了一個晚上。
諸洪共向後一攤,只覺得頭暈目眩……
載洪和諸洪共愣住。
趙紅拂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嚴肅道:「是。」
載洪皇帝笑著道:「紅拂姑娘不要客氣,自家地方,隨便坐。」
沒人聽懂他的話。
表情嚴肅的諸洪共,突然五官扭曲,大哭了起來,往符文通道外一撲,哭著道:「七師兄……你死得好慘啊!我的七師兄啊!」
「喏。」
金庭山裡裡外外,匯聚了大量的修行者。
魔天閣第一時間將消息傳給了遠在神都皇城裡的昭月和花月行,以及黃蓮的諸洪共。
最重要是激活他們身上的太虛種子。
……
孔文第一個走了上去,道:「拜見八先生。」
「魔天閣里的東西,你們隨意挑一些。」
不過接下來,要再去天啟之柱的話,就得謹慎一些了。
……
「好好修鍊,開命格沒必要急於一時。」陸州說道。
諸洪共和趙紅拂出現在符文通道上。
當初從葉真手中獲取此物之時便覺得不簡單。
「……」
哭是真心實意的,眼淚是真真切切的,鼻涕也是真的……就是場合和架勢,令在場之人當場懵逼。
天宗宗主南宮衛,向修行界發出警告,不得任何人覬覦魔天閣的財物和寶貝,一時成為大炎修行界不成文的規矩。
世上不乏不要命的人,敢於做出這樣的嘗試。
陸州回答道:「確實如此。」
于正海,虞上戎,端木生等魔天閣弟子,向前一步,站在了一排,答案不言而喻。
剛問完,只聽得諸洪共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嘴裏不斷地念叨著,七師兄……
好奇的修行者問道:「你是魔天閣的什麼人?敬畏可以,沒必要下跪。」
「奶奶喜歡聽小曲兒,不過別去順天苑,要在景和宮裡聽。」
這是有史以來,魔天閣最大規模,最齊整的一次集合和行動。
說完,她跟著嘆息了一和圖書聲。
嗒。
黃蓮。
……
昭月嘆息一聲。
這就很氣人了。
「知道了大師兄。」
站了起來。
司無涯的死,給他敲了一記警鐘。
只可惜,最善於安排這些東西的那位智囊,已經不在了。
「哦。」諸洪共點頭。
紫琉璃果然又變強了三分。
「可我不疼啊!」小鳶兒道。
諸洪共慢悠悠地醒了過來。
負手轉身。
陸州取出一顆命格之心,說道:「這是九爪黑螭的命格之心,下一命關的前兩命格都可使用。」
這時,陸州開口道:「召你們集合的原因,想必你們已經清楚,多餘的話,本座不再贅述。」
孔文笑著道:「閣主,在場沒人比我更熟悉未知之地,我願意繼續鞍前馬後……嘿嘿。」
「至於……帝江,海螺,你暫且帶著吧。」
「謝謝師父。」小鳶兒樂開了花兒。
「喏。」
陸州說道:「于正海,你帶著狴犴。」
回到東閣。
「沒事,你和蓬萊門黃島主說一下,如果可以的話,讓他來見一見吧。」昭月說道。
只是搖搖頭,得,又一個狂熱粉瘋了。
昭月轉過身,離開了寢宮。
載洪皇帝站了起來,說道:「諸愛卿的師父,叫愛卿回去?」
于正海來到諸洪共身邊,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你七師兄可不喜歡你這樣子。」
「男子漢大丈夫,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其他坐騎各有主人,便沒必要再說明。
于正海要不是無啟的特性,只怕難逃一死……那天觀測于正海,從他受的傷來看,就不是輕傷。
青蓮的一些天才修行者,也有不少人做到過一日兩命格,乃至三命格的開啟。
陸州取出紫琉璃,調動元氣,催動了一下。
下午。
「閣主!?」眾女弟子跪地,露出沮喪的表情,甚至有人抽泣了起來。
小鳶兒問道:
雲天羅三宗的宗主,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可惜的是,魔天閣早已人去閣空。
「當初,本座收你們入魔天閣,是看重你們的本事和能力。未知之地,兇險異常,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如今,和*圖*書本座再給你們一次選擇的機會……是去是留,自己抉擇,本座絕不阻攔,絕不怪罪,絕不強求。」
那天傍晚。
陸州繼續道:
「陛下,八先生。」
有曾經與魔天閣為敵的十大名門,有後來與魔天閣結交的兩大書院,也有姬老魔眾多的狂熱粉。
「……」
諸洪共擦乾眼淚,去了東閣。
「我要去見師父。」
趙紅拂從外面疾步走了進來。
眾人集合完畢,一切就緒。
「???」
魔天閣集體離開的消息,迅速傳遍大炎。
如今得到了驗證。
悲從中來,又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這大概就是天賦。
李雲召跟在身後。
也許是大家都悲傷過了,心情早已收拾好,不想永遠沉浸在不好的情緒里,又或者無法融入老八這樣誇張的哭泣中,只得嘆息搖頭。
「明日一早,魔天閣大殿前,集合。」
站在眾人身前,負手而立的陸州開口訓斥道。
諸洪共連忙爬起來,推開御醫和宮女,說道:「紅拂,紅拂……回,回魔天閣!」
諸洪共立馬止住了哭聲,擦乾眼淚。
秦奈何落在了人群當中。
虞上戎看向顏真洛和陸離,說道:「是否已經準備妥當?」
昭月說道:「奶奶喜歡上午曬太陽,中午喝茶,你每天照做;」
諸洪共手中的梨子,掉落在地,滾了出去。
命宮如常。
昭月安排好宮內的事宜之後,來到太后的寢宮與之告別。
嘩啦——
他再次加大壓力,小鳶兒的臉色稍稍一變,有了反應。
那名修行者看著魔天閣的方向,喃喃自語道:「七先生,可惜我來晚了,沒能將東西交給閣主。我這麼做,也算是完成了您的遺願。」
虞上戎抱著長生劍,出現在空中,說道:「將玄微石,送到天武院。」
所以,前往天啟之柱,勢在必行。
獸皇級的命格之心不缺了,現在還缺一些高等,中等,以及低等的命格之心。
陸州喚了一聲白澤,道:「出發。」
「是。」眾人躬身。
他走向于正海等人,其他三位長老,幾乎沒有思索,便走了過去。hetubook•com.com
未知之地廣袤無邊,反而適合遊走,積累資源,提升修為。
言罷。
那些衍月宮女修本想也入隊,陸州則是揮揮手,說道:「本座不是不留你們,而是你們修為不夠,入了未知之地,凶多吉少。」
陸州掌心壓在小鳶兒的命宮上。
魔天閣。
陸州轉過身。
她邁開步伐,朝著宮外走去。
接著,左右使,三位護法,以及潘重和周紀峰,花月行,趙紅拂,進入隊伍,露出笑容。
「……」
與未知之地相比,現在的魔天閣,反而比較顯眼。
「賢弟,你可算醒了。」載洪拍了拍胸口,緊張地道。
「哦。」小鳶兒點點頭說道,「徒兒聽師父的。」
陸州目光掃過魔天閣大殿,看著那明晃晃的屏障,補充道,「本座只是離開一段時間,他日回歸之時,便是魔天閣輝煌之日。」
顏真洛說道:「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四位長老站在第二排。
趙紅拂鎖著眉頭,略顯悲傷地說道:
縱然有再多的寶貝,也無法讓人提起興趣。
……
「不疼?」
翌日一早。
他們像是約好了似的,沒有人趁機奪寶,有賊心的也沒這個膽子,有的只是敬畏。
可能是年紀大了,意識也有些混亂;也可能是沒睡醒,沒有人認清楚,說起了胡話。
昭月伏在太后的耳畔低聲說道:「奶奶,我會回來的。」
「還有我……」自由人秦奈何從遠處飛掠而來。
「好。」
呼。
載洪安慰道:「哎,人死不能復生,朕能理解你,節哀順變。朕親自送送你。」
匯聚在一起的修行者,紛紛撿起那些書頁,好奇地看了起來。
「是。」
「昭月,你帶著英招。」
那年輕人表情嚴肅,略帶悲傷,擲地有聲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男兒大丈夫,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陸州起身離開。
太后一聽昭月要走,抓住了她的手,顫顫巍巍道:「孫兒……孫兒……」
偏偏讓陸州想起了地球時代某些不太好的回憶,他拼盡全力學習考試勉強及格,而某些人玩著玩著考了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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