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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徒弟都是大反派

作者:謀生任轉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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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太虛 第1463章 舊人

第十三卷 太虛

第1463章 舊人

「?」
他從懷中取出一塊玉牌。
三人之中,虞上戎的表情平靜,看不出喜怒。
十位白衣修行者亦是面面相覷,露出了略微驚訝的神色。
這個提示粉碎了陸州最後的念想。
其他人則是在外面等候。
此言一出,眾人面面相覷。
「主人下旨,我們只有服從的份。」那白衣修行者說道。
「……」端木典。
他們終於抵達作噩天啟的腳下。
這句話令端木典愣了一下,嘆息了一聲。
事情往壞處想,總是沒錯的。
陸州:?
陸州:「……」
嗡!
土縷上的修行者掠了過去,介紹情況。
「師者,如父也。你還是好好反省自己吧。」陸州負手向前,不再理會端木典。
端木典又問道:「太虛十分重視作噩天啟的安全,你們不怕得罪太虛?」
端木生本想說些什麼,才發現,都變得毫無意義。
沒等陸州等人回應,十人重新匯聚一隊,飛入空中,整齊地掠向遠空,接著一團光暈籠罩,集體消失了。
「注意你的用詞。」陸州糾正道。
等了大約一刻鐘左右,陸州,虞上戎,小鳶兒走了出來。
白衣修行者躬身,語氣淡然道:「我們在這裏等候了二十年,二十年彈指一揮,往事如雲煙,各位,我們的使命已經完成,保重。」
「哦……好吧,九師妹。」
那表情彷彿在說,你敢走?
端木生走了過來,捅了捅端木典說道:「聽師父的話。」
陸州對他們的禮貌感到意外。
世上哪有後生晚輩教祖宗做事的道理,差輩不說,于情于理不合。
「傳聞裂變以後,白帝去了無盡之海,幾乎斷絕了與太虛的聯繫,沒想到他的人會出現在未知之地,這是不太好的訊號。」端木典低聲道。
端木典的身上出現了淡淡的光暈,那光暈比星盤更加稀薄,但氣勢非凡,如果在加上星盤,聖人之光將會氣勢更盛。
那人依舊沉默。
端木典道:「你個表情,讓我很難過。老陸,你以前不這樣的!」
和圖書張九齡是特么標準答案!
這陣仗頗有些關門打狗的感覺。
「……」
端木典皺眉道:「我可以幫你成為真人。」
「……」端木典啞口無言。
「我實在想不明白,白帝為什麼要幫我們?」
「我已經有真人的實力了。」端木生道。
「九師妹!」
那白衣修行者眼中露出驚訝之色,說道:「大聖人?」
「……」
「而且我還有太虛種子,衰敗力量,陸吾說過,我必成至尊!」端木生繼續平靜地道。
二人之間定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否則天底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他轉過身,駕馭眾土縷朝著作噩天啟飛了過去。
「如果是太虛鎮守天啟,以太虛自命不凡的作風,會如此大費周章?」陸州反問道。
這個架勢反倒是讓人不敢立刻進去了,這順利的有些難以置信。
看到這十人出現,魔天閣其他人,紛紛看向葉天心,然後又看了過去。
對不住了老張,老夫先厚著臉皮認了。
「白帝?」陸州皺眉。
端木典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太過順利,不是什麼好事。老陸,我懷疑是不是白帝勾結了大淵獻的上古聖凶,想要將魔天閣一網打盡?」
堂堂大聖人,放在任何一蓮,都是受萬人敬仰的對象,居然要看他們的臉色。
端木典卻一把攔住他,說道:「不怕陷阱?」
那白衣修行者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請前輩入作噩天啟。」
陸州帶頭朝著土縷飛了過去,其他人緊隨其後。
陸州說道:「跟上。」
「當然。」
「……」
「白帝還真是大手筆,趕路都是用玉符。」端木典說道。
陸州抬起頭,看向站在土縷背後的修行者,說道:「你從何處得知這句詩?」
有種對牛彈琴的無力感。
「虞上戎。」虞上戎緊隨其後。
「九師妹,你一定會得到大淵獻的認可。大淵獻,乃是十大天啟之柱最核心,最大,最雄偉的天啟。正符合九師妹的天賦和氣https://www.hetubook.com•com質。」
「你明白我意思就行。」端木典說道。
能出現除太虛以外的強者,不管是敵是友,都將是多方力量均衡的現象,而不是太虛一家獨大。這是好現象。
「彼此彼此。」
其他九人同樣躬身見禮。
端木典:「……」
那白衣修行者耐心禮貌地回答道:「白帝。」
他們紛紛摘下白色的斗笠,說道:「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陸州臉色一板,提高音調,目光攝人。
「你們主人是誰?」陸州問道。
「白帝無緣無故會讓你們來幫老陸?」端木典無法理解。
「前輩便是我們要等的有緣人。話不多說,請。」他直接招呼兩邊的白衣修行者,讓開一條道。
「不知道?」
「我賭二師兄。」
……
【無效目標。】
端木典無奈搖頭。
陸州蹙眉道:「你們為何知道這句詩?」
當陸州看到這玉牌,想起那句詩的時候,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可能……難道是司無涯?
「這句詩說的便是老夫的徒兒。」陸州淡淡道。
「你認得老夫?」陸州奇怪地道。
白衣修行者保持沉默,不回答。
小鳶兒心情本來就不好,一看諸洪共這嬉皮笑臉的樣子,便狠狠地跺了下腳,正要發飆,諸洪共繼續道:
那人笑道:「這不重要,我只服從命令。」
陸州晉陞成聖以後,對陣法一類的陷阱更加敏感,靠近作噩天啟的時候,便已經有所察覺。
明世因說道:「這很好笑嗎?」
「……」
「嗯?」白衣修行者眉頭舒展了一些,眼神之中閃過欣喜。
「???」
「九師妹。」
「端木家的體質驚人,若修行一些特殊的功法,可在極短的時間內自動恢復傷勢。」端木典說道。
「一定是九師妹。」
他朝著端木典躬身,道:「白帝的旨意,只有這一句詩,以及要做的事。其他,一概不知。此話絕無半點虛言。」
在天啟的入口處,有十名身著白衣的修行者,站成一排。hetubook•com•com
「家師姓姬。」于正海朗聲道,「為行走修行界和未知之地,故而化名姓陸。」
睜開眼睛,陸州微嘆一聲,接過那玉牌,說道:「白帝何在?」
他們讓開了入口,目光循去。
端木生無所謂道:「不敢。」
十位白衣修行者:「……」
「我師父傳的,便是最強的修行之法。」端木生說道。
葉天心笑而不語,她已經得到了協洽天啟的認可,作噩天不可能也沒道理再認可一次。天啟之間相互有一定的排斥,已經得到驗證。
陸州本想繼續發問,可惜眼前這批人,一問三不知,只得說道:「帶話給白帝,有什麼事,可親自來找老夫。老夫做事情,不喜歡拐彎抹角。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不是老夫的風格。這玉牌……」
十位白衣修行者面面相覷,沒想到還有人不認得他們這陣仗的。
諸洪共笑著上前,道:「恭喜九師妹。」
「感覺作噩天啟,更適合六師姐。」小鳶兒嘀咕了一句。
「小子,你好歹是我端木家的後人,應該跟我一條線,一條心!」端木典低聲道,「若是讓我滿意的話,興許傳你幾招更強的修行之法。」
本以為是遇到了和姬天道一樣,知曉此詩的人,現在看來,是老夫想多了。
「師父傳我天一訣,便有這個效果。」端木生面無表情地道。
端木典先是一愣,沉聲道,「你在教我做事?」
「嗯?」
但小鳶兒嘟囔著小嘴,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已經告知了眾人結果。
白色長袍,白色披風,白色斗笠,白色靴子……只有頭髮是黑的。
那白衣修行者說道:「請前輩勿要追問,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一概不知。」
「張九齡。」陸州回答。
「端木生。」
「嗯?」
那白衣修行者目光回到陸州的身上又道:「前輩可知這句詩的來歷?」
陸州心中越發疑惑,就算姬天道曾經認識白帝,那麼他到底圖什麼呢?
裏面傳來屏障突破的聲音。
于正海又道:「這句詩乃和_圖_書家師所作。」
那白衣修行者愣了一下,搖頭道:「並無所求。」
「那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陸州平靜地道,「你是魔天閣首席大聖人,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雙手托到了陸州的面前。
白衣修行者搖了搖頭,眉頭皺得更緊了,低聲自語:「還是沒對上。」
他來到陸州的身邊,胳膊肘捅了捅,說道:「老陸,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把這小子迷得五迷三道的?」
「白帝陛下遠在無盡之海。」白衣修行者說道。
以為會來個海底逆襲求生。
「最起碼,太虛不是唯一的主宰者,不是嗎?」陸州淡淡道。
那麼,作噩天啟會是誰的呢?
當即喜上眉梢,道:「對啊!大淵獻是我的了!」
「老夫便收下了。」陸州淡淡道。
端木典皺眉道:「這個消息我要彙報給太虛,先走一步。」
端木典感覺到頭皮發麻。
端木生走到了他的身邊,壓低嗓音問道:「那我該怎麼稱呼您?老……祖宗?」
那白衣修行者繼續道:「白帝還說了,大淵獻他已經打過招呼。前輩若是前往大淵獻,可持此玉牌前往。」
白衣修行者在陸州等三人進入天啟之後,重新站成一排,擋住了入口,面朝眾人。
「你可千萬別毀掉啊!」端木典慌忙道。
那十名白衣修行者和土縷上的野人修行者溝通后,向前走了過來。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端木典來到陸州的身邊,低聲道:「是白帝的人。」
「老夫姓陸。」
那為首的白衣修行者看向陸州,說道:「見過前輩。」
如果不是這人說出了「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這句詩,陸州有足夠的理由懷疑這是一個陷阱。
那為首的白衣修行者微微皺眉,看向土縷的野人修行者道:「對不上。」
「于正海。」于正海率先開口。
若從年齡上而言,這些人可能都是比自己活得更久的老怪物。
「恭喜。」白衣修行者拱手。
于正海走到了虞上戎的身邊,說道:「恭喜二師弟得償所願。」
土縷https://www.hetubook•com.com上的修行者目光掃過眾人,只是笑笑,不說話,這句話顯然說服力還不夠。
經歷了前面幾座天啟的高難度之後,後面內圈區域本來是地獄級難度,卻被人為調成了容易,的確有些不對勁。
陸州見他們機械似的態度,也只得搖頭嘆息,負手前行。
陸州負手道:「說吧,你們想要什麼?」
從表情上,已經判斷出,是誰獲得了作噩天啟的認可。
虞上戎和小鳶兒走了進去。
就知道上了賊船下不去了。
陸州卻道:「老夫倒是覺得這是一個好事。」
那駕馭土縷之人,在草原上帶著魔天閣眾人兜了大約三個圈子,才解釋道:「這草原看似什麼都沒有,實則是大型迷幻之陣,繞行三周,才能安然入內。」
「二師兄!」
「爾等未免高看了自己!」端木典的表情微怒。
陸州沒有接那玉牌,而是微微閉上眼睛默念天書神通,觀測目標——司無涯。
「何人所作?」
「也是。」
隨著一個又一個的名字出現,土縷上的修行者露出驚訝之色,打斷了他們的自我介紹道:「夠了夠了。還真有這樣取名的。有意思。」
「……」
「可我說了海上生明月啊!」
眾人大喜。
在他們的身後,便是作噩天啟的通道。
小鳶兒一聽,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
陸州回頭看了一眼作噩天啟,沒有說話。
端木典好奇地問道:「白帝陛下,遠在無盡之海,怎麼會出現在未知之地?」
「不要誤會。」那人解釋道,「我只是覺得新鮮,還以為是隨口胡謅。詩不詩的不重要,只要人對,就可以了。各位請。」
在陸州的印象中,知道這句詩的人應該沒幾個,加上姬天道不過是兩人。能在未知之地作噩天啟的附近,聽到一個野人似的修行者出口念誦這句詩,著實令陸州感到驚訝。
「老夫並不認識什麼白帝。」陸州心中思忖,難道是姬天道以前結識的大能微服金蓮的狗血故事?只有這一個可能合理說通。
「這恐怕只有白帝知道了。」那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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