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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好人。」她忽然道。

「你放心吧，我不喜歡鞋，也不會給你賣，把鞋收好了。」

「有個東西叫古董，就是時間越久越值錢，你這破草鞋就差點變成古董，我是想起來這件事，才從垃圾桶里把它撿回來，重點是古董，而不是鞋……」

「我很高興你被我騙到，但是你這麼粗暴真的太快了。」

「所以為什麼要喝酒？」許青奇怪，低頭看看手腕，還有兩道淺淺的淤青。

「你不喜歡了嗎？」姜禾心裏一突。

姜禾心裏砰砰的，挪動屁股從沙發上蹭過去，接著被許青攬住。

「你早就是了。」

「你想了很多。」許青驚訝於她的聰明，這比某些人強多了。

「這是騙我還是實話？」姜禾這句話剛說出口，就意識到自己又說了蠢話。

許青低頭在姜禾的額頭上輕吻一下，看著她道：「我希望你能學會笑。」

懷裡抱著姜禾，許青輕嘆：「我想要的是一個變成現代人的老婆姜禾，不是懵懵懂懂和*圖*書為了穩定生活給我生孩子的傻禾苗。」

他整理著思緒，停頓片刻繼續道：「這一天是早晚要來的，但是我沒想到會來這麼快，因為我們兩個的關係特殊，你的身份也很特殊，許多東西都不懂。

「然後……」姜禾迷茫了，「成親啊。」

「現在才是。」

「……」姜禾抿嘴，「你不是想這樣嗎？」

對，很早以前你就查問心有愧怎麼辦了，只是一直不敢面對現實。」

姜禾有些羞愧。

「雖然你這樣做的話我肯定不會拒絕，而且會很開心，但我真的不想。」

「上次我說我要你當老婆，你還拿頭撞我……哦，撞的不痛，說很痛是騙你的，讓你揉了揉……扯遠了，那時候你就在糾結了，我說的太直白，讓你惱羞成怒給我撞一下子，是吧？」

「……如果不是你，我剛來的時候會挨餓，甚至犯罪，除非遇到另一個你這樣的人，不然肯定是沒有這樣一個容身之處的。」

許青理所當m.hetubook.com.com然道，接著回過味兒來：「你看我天天勾搭你，所以你覺得同意不夠，如果喜歡的話要像我一樣有什麼表示才行……這樣嗎？」

姜禾把頭低在他懷裡悶聲道：「現在我如果出去，也只能找……找警察幫助，不管是坦白自己身份，還是隱藏著說自己一直在流浪，都沒有現在過得好。」

「你是……你是恩人，不管你帶我回來時是什麼原因，現在我都是過得很好的。」姜禾鼓起勇氣抬頭，「我昨天就是想……想一直這樣下去，所以……所以……」

許青深吸了一口氣，道：「行，你放那兒，這件事我們暫且不提。

許青嘆了口氣，抱著她又緊了緊，「喜歡你是喜歡你，饞你身子是饞你身子，這是兩回事。」

他回房間把草鞋拿出來交給姜禾，嘆了口氣道：「略過這個事，好嗎？」

她心裏亂亂的，不知道許青為什麼會忽然說這些。

「可是……你……」

許青面無表情和_圖_書地聽著她解釋。

「對，如果我想的話，不讓你接觸網路，想怎麼騙你怎麼騙你，把你關屋裡天天不|穿衣服……」許青聳聳肩，看她震驚的眼神笑了，「人是一直被周圍影響的，誰也改變不了這點，之前你第一次說清清白白的時候，有想過會按著我強啃嗎？」

「你認為的不清白，和我認為的不清白，一直是不一樣的，你想要的和我想要的也不一樣。」

許青搖頭，「這是不對的，你覺得親一口就是不清白了，改天再多學了東西，是不是還要跑我床上去強迫我生個孩子？」

「兩回事嗎？」

「我……」

「不然呢？」

軟香在懷，許青用手撫著她的背絮絮叨叨，眯眼享受這一刻的美好，「怎麼說呢，我就算瞎，也能看出來你對我有好感，只是那個什麼勞什子恩情啊，還有害羞啊，還有……反正七七八八的這些，你才一直繃著。

姜禾半信半疑，拿著自己的草鞋沉默片刻，又遞迴給他，「我不會和_圖_書告訴別人的。」

姜禾沉默著不說話。

「然後呢？」

「所以啃我？」

許青摸著她的背，笑道：「我當然是好人。」

「我……我不想回去了。」姜禾放下草鞋，低著頭道。

「……」

姜禾低著頭不說話。

「我……不會嗎？」

「你、你如果喜歡，可以拿去……但是不要賣，我、我不喜歡別人……」

你想的賴上我是什麼意思？親一口就賴上了？還表情超凶的……嚇我一跳。」

「成親是結果，不是目的。」

他試圖理解姜禾的腦迴路，兩個人代溝太大，有些事不溝通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變態這個帽子可能摘不掉了。

「我給你分析一下啊，現在我們天天在一塊兒，我每天都勾搭你……暫且用勾搭這個詞吧，你如果喜歡的話，順理成章同意就好了，沒必要喝酒，然後噴著酒氣給我來個硬上弓，搞得像你整天勾搭我一樣……」

「現在我們不清白了。」姜禾沒有回答，轉過話題，抬起頭故作鎮定地看著m.heｔubook.coｍ•ｃoｍ他，「我……是你的女朋友。」

「只同意就可以了嗎？」姜禾悶悶的出聲。

「……」

騙人的人會承認自己在騙人嗎？

「你從來沒有對我笑過。」

許青捏了捏拳，「我從沒喜歡過。」

許青聞著她頭髮輕嗅一下，沒有昨晚的酒氣，看來是早上起床已經洗過澡才換上新衣服。

「……行，都一樣，過來抱抱。」許青張開手等她。

「……」

「別說話，先聽我說。」許青貼著她的頭髮打斷道。

「你想不想被我騙？」許青問。

淡淡的香氣縈繞在鼻子里，他用力抱著姜禾緊了緊，心底不由發出一聲嘆息，等這天好久了。

你是一千年前的人，沒有受過教育，也沒有什麼朋友，掙扎在溫飽之間，乍一穩定下來，喜歡這樣的生活是正常的，會衝動也是正常的，況且我一直都在引導你。」

「就是男女朋友。」姜禾終於出聲。

說到這裏，許青低頭看看她，輕聲道：「我想和你談戀愛，但你知道戀愛是什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