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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出來奇怪在哪了，就是覺得這樣很舒服，但又不想叫許青過來，因為說出來很怪。

「勤能補拙。」

看得出來她很惱火，這應該是和小明第一次共情。

姜禾盯著電腦不說話，她也發現不太對，兩個人關係有點奇怪。

「練拳先練腰，力從地起發於腿，力達肩肘腕

「太可憐了。」姜禾同情地搖搖頭，接著站起來去電腦那邊，「還是電腦好玩。」

「小孩子的牙齒為什麼會自己掉」

「……」

「不是，是說正事的時候根本想不到這回事，也沒那種想法，你如果想的話，可以把腿搭過來，很自然的我就摟住了，而不是你覺得我想，然後叫我來抱，明白嗎？」

「做老師很好嗎？」

「是啊，學不好還要被老師打屁股，打掌心。」

「男女朋友在一起探討一下生理差異，這哪裡怪了？」

「小孩子都是愚蠢的。」

「小言就很聰明。」姜禾舉出一個例子反駁許青的話。

「嗯……這是喜歡。」許青也想不到自己竟然還有這喜好。

看著姜禾播放起了迪迦奧特曼，抱著腿靠椅子上舒服的進入觀影模式，許青幫她把草稿紙和筆什麼的都收拾起來，翻開書看看剛剛的塗鴉。

這麼早接廣告，對發展不利。

「那是你沒看到她愚蠢的一面，前幾年換牙時她很絕望的以為自己要死了，還跑過來和我道別。」

「啊？」

「？」

「哪來的？」許文斌覺得奇怪，「那小子裝模作樣的……」

腳具有唯一性，別人的光是想想就討厭，很臭的，只有你的，看到就想摸兩下，這小小的……」

許文斌：「你有白歷史？」

……

可憐的女俠……

練樁捏盔甲的片段被這麼一剪輯，配合直播時說過的話，讓許青都驚了。

……

兩個人對視一眼，姜禾噗一聲笑出來。

姜禾用眼神鄙視許青。

如果現實里有這種人，問年齡的時候說多少年前我年齡是你的整倍數，多少年後年齡相差餘數……巴拉巴拉，姜禾應該會忍不住一劍戳死和-圖-書他。

老婆，親一個」

「天下武學，萬變不離其宗

「你在套路我學習。」

「是這樣，但很讓人難過，像賞賜一樣。」許青嘴上說著難過，手卻一點也不慢。

姜禾趴在桌上對著書上寫寫畫畫。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流！」姜禾準備用眼睛瞪他。

許青手一抖，抬頭看向拿著手機的姜禾。

「……」

許青罰站.jpg

「可能要下雨了。」

許青皺眉，頓了片刻咂咂嘴道：「誰叫你是小禾苗呢……慢慢你會明白的。」

「不是好色？」

姜禾：「他不喜歡說話，只喜歡站著」

許青側目。

上面是許青抱著電腦在工作。

半個下午悄悄過去，許青做完了今天的工作，伸著懶腰放輕腳步來到姜禾身邊，看看她學得怎麼樣了，入眼是書上的小明，頭上插著一把劍，四五枚飛鏢。

還原事實真相。

「你今天不出去玩嗎？」

如果不能接受，想拒絕的話，他想摸都摸不到，更別說抱了。

「別拱火，我盔甲還沒做好」

「不是嗎？」

誰特娘把老子扔到鬼畜區了？

所以他只在末尾提一下，能看到末尾而不中途關掉，這就說明能讓人看得下，然後才能要三連。

周素芝：「我說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起看看。」

許青臉黑黑的。

「@家裡花錢的人，媽你能不能別什麼都和姜禾說？」

好像她小時候也是那樣的——記得是剛習武的時候，有一天練著拳，牙齒就自己掉下來了。她能理解胳膊被人用刀砍掉，也能理解被人一拳打到嘴巴牙齒都掉下來，大當家的就把別人的牙打下來過，那都是很正常的。

私信里有個消息，打開看看，是某國產武俠手游，沒聽說過的小廠商，想談一下合作。

周素芝撇撇嘴，「我說我很想他，然後讓姜禾拍張照看他在幹嘛，姜禾就拍一張給我了。」

「隨你吧。」

正努力在課本上塗鴉的姜禾瞬間合上書，盯著封面研究。

許青覺得自己大概也忍不wwｗ.ｈｅｔｕｂoｏk.cｏm.ｃｏｍ住。

「不，你……不想學可以歇歇，不用老想著把我支出去。」

「不，只在現代女孩是女朋友的情況下。」許青搖頭，「如果不是女朋友，也是不能隨便談這種事的。」

開篇直入主題，沒有幾秒甚至幾十秒的打招呼套近乎，許青認為這也是他視頻讓人看得舒服的原因之一。

姜禾眯著眼睛用一指禪繼續打字，腳趾動來動去和許青的手玩鬧。

許青繼續做自己的事，外面天空難得有些陰，不再像前幾天那樣燥熱，他抱著電腦坐在窗前，習習涼風從打開的窗縫裡鑽進來。

人生是沒有後悔葯的，行政處罰雖然不太受影響，但政審的時候很麻煩，這也是他畢業后選擇待在家做視頻的其中一個原因。

許青輕輕抓捏她的足掌，「這個是代表絕對的喜歡。」

好奇與求知是人的本能，許青只知道個大概，因為什麼什麼生理，但具體為什麼還真說不出所以然。

許青拿著姜禾的課本隨便翻著，想起來當初的規劃，幽幽地嘆了口氣。

「那我自己查。」

作為一個視頻開頭從沒求過三連關注的人，許青自認為他還是比較純粹的，觀眾看的是內容，和其他無關，內容都還沒看就先求三連，這操作多多少少沾點，人家連視頻都不知道是什麼，先來個關注點贊，這不是有病嗎……

改變以後，隨之而來的就是不對勁。

「主要喜歡小孩子的那種……說了你也不懂，我覺得給他們批改作業和作文什麼的很有趣。」

姜禾點點頭。

姜禾想起了九年義務教育，竟然可以熬九年。

「嗯……對不起，我道歉。」

「為什麼有種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們已經混得很熟的感覺？」許青覺得很怪異。

「你以前都是這樣過的嗎？」

還巨能扯。

「這個不一樣，心裏能不能接受，和能不能有效拒絕，是一個標準。」

「彌補了童年啊。」

姜禾轉動椅子把腿搭到沙發上。

「你這樣搞得好像要你同意我才能抱m•hetubook•ｃom.coｍ一樣。」

「只是說事實而已，不讀書也可以有很多事可以做，但，讀過書可以像沒讀書一樣去生活，反過來就不行了，沒讀書很難去辦公室坐著吹空調，當老師，做財務，數據分析師……

但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會改變的。

「等你看到最後一集就明白了。」

「沒有嗎？」

許青嘖嘖感嘆，「我那時候也是這麼想的，電腦真好玩，後來怕被社會淘汰，才使勁讀書，然後考上大學。」

如果完事再買一套初中三年的教材，不知道她會不會暴走。

姜禾抱著腿不說話了，移動滑鼠在電腦上點點點。

「我不害羞了你還是喜歡捏我腳。」

「那你抱吧。」

「你走開。」

姜禾不說話了，足趾微微蜷縮，動一下把腳放進他懷裡。

群里周素芝已經在問姜禾什麼時候過去吃飯了……

「……」

甚至姜禾還學會了捧哏，會用『嚯』等語氣詞來表示驚訝。

「我很對勁。」姜禾低著頭道。

「你不對勁。」

姜禾：「發獃/」

至於廣告……除非對方給的實在多，或者是個什麼大廠商，可以考慮一下，目前來說，不太可能。

說起來我還考過普通話，當初想著當個老師來著，現在這依然在我的選項里。」

「這是什麼？」

「抱我腿呢？」

許青捏鐵環和站樁的畫面交替閃爍，帶有節奏的Rap讓倆人都愣住了。

如他搬到了雜物間，如姜禾睡進了主卧，如他拋出的梗姜禾已經偶爾能接住。

「好色是喜歡所有人的，比如喜歡熊，不管大還是小，不管是不是你的，都會喜歡，這是男人的本能，那才叫好色。

「涼快一點最好。」

「我不會流血。」許青湊過來隨口道。

果然，許青小時候是非常愚蠢的。

「哦……」姜禾聽懂了，「我想。」

「我覺得怪怪的。」姜禾揉了揉眼睛，和許青研究這種事怎麼想怎麼不正常，但又很習以為常的樣子。

「幹嘛這樣看我？」

姜禾：「他在罰站。」

「那我換個說法，https://www.hetubook.com.com請你抱……」姜禾話說到一半卡殼。

「嗯……我明白了。」

家裡有他留下的虎痴拳」

哪會有這麼多理由瞎扯……這就是個變態。

直到看到大結局，姜禾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哭的，迪迦雖然被石化沉入水底，但是電影最後肯定還會活過來打敗怪獸，前面幾十集都是這個套路。

「感覺你在胡扯。」姜禾臉有點點紅。

「你現在不想抱？」

姜禾說出來的話讓許青覺得似曾相識。

許青面無表情地放下書，摸出手機找出相親相愛一家人。

完全無法想象小不點許青鼻涕眼淚一大把抱著電視痛哭的景象。

這樣說話很羞恥的樣子。

許文斌放大了圖片，瞧著許青認真的樣子推推眼鏡，沒說話。

但她無法理解牙齒為什麼會自己掉下來，明明好好的都沒有碰，就自己沒了，這讓她很震驚，以為自己命不久矣，因為寨子里有個老頭也是這樣的，老的牙齒都掉光了，沒幾個月就死了……

「我也不知道，畢竟我讀過書了，現在能舒舒服服的在家待著，應該有讀書的功勞——雖然剪視頻用不著學校的知識，但讀書十幾年，塑造的是三觀和思維方式，還有學歷給我提供的更多的選擇。」

沒等許青繼續說話，她滑鼠移到小破站的一個視頻上，有些疑惑的點開。

周素芝樂呵呵的拿著手機打字，許文斌坐一旁瞧周素芝給他發的照片。

事兒比。

卧槽！

「你什麼時候混進群的？！」

「怎麼沒出過聲？」許青低頭看看，群聊里確實是顯示四個人，要不是姜禾說話他還沒注意。

「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往上很多輩

雖然已經知道是正常的，但她還是想知道原理。

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往上很多輩，是許褚

「上次你在書房看書，我和阿姨在外面聊天，她把我加進來了。」

「怎麼就裝模作樣了，這是我讓姜禾拍的。」

姜禾：「滾！」

如果目前的生活可以一成不變持續下去，許青覺得自己大概是幸福的。

「覺得費勁就先放一放。www.hetubook.com.com」許青說。

「勤能補拙？」

吵架？我們都是直接動手的。」

「我懂，理解。」

許青道，「有時候我會把你當成一個現代女孩……是我疏忽了。」

「你和現代女孩之間可以探討這個問題嗎？」

「他現在又沒有出去亂花錢，也沒有出去惹事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你媽說你小時候看奧特曼，拿著手電筒照著電視，一邊哭一邊喊，讓迪迦站起來，她以為你瘋了。」姜禾指指電腦上的迪迦，光之巨人正用X光照死怪獸。

「人為什麼會自己流血」

許青：「奧特曼，大鵝，狗……別人都和兒媳婦吹噓自己兒子多厲害多厲害，你擱這兒翻黑歷史有意思嗎……」

好傢夥，妥妥一練武之人被迫忍辱負重給自己做盔甲防止被揍的故事。

她很疑惑，「這不是很厲害嗎？」

「這不是什麼任務一樣的，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情感，我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想抱著你的腿玩一玩，只是閑的時候，想和你親近一點，滿足一下好色的心理……

「很下流。」

「會被淘汰嗎？」

這種事不用說出來最好，直接找到許青然後往他懷裡一趴，或者把腿往他身上一搭，舒舒服服。

對於有廣告來提合作，許青很高興，然後拒絕了他。

「……」

挺像模像樣的，劍的樣式還是在某寶上買的那一把。

許青把原因歸咎於數學書上，因為姜禾剛剛還問了：這個老頭怎麼不直接說明白自己多少歲，非要出題為難小明？

「你以前是個愚蠢的小孩。」

五月二十三號。

感覺這很正常的事從嘴裏說出來有些變態。」

姜禾抱著手機低頭寫字回應周素芝，「有嗎？」

「盔甲不賣，自用的！」

許青也覺得挺好，看看自己的評論區，秦茂才和許文斌已經很少抬杠，那老頭兒忙著做盔甲，只剩許文斌時不時過來留言兩句。

「這個在我們這裏，是半年學一本書的，你也不用那麼用功……」

「我說什麼了嗎？」許文斌沒好氣兒地站起來，扭身進去書房。

「我懂，小孩子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