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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斯克和陳晨的合作，很快便在雙方的官網上公布了出來。

而那些黑騎士也沒有閑著，他們正將一件更加複雜的儀器和計算機陣列連接起來，遠遠看去，就像一架重型機槍，高度約兩米，長度卻達到了驚人的四米長。

而在這場熱火朝天的建設下，也有數以噸計的鍺金屬被隱秘的運送進生命科學城的工業園區。

《殺戮都市》原著就將這種情況表達了出來——即使附近沒有黑球，Gantz衛星依然可以收集城市裡意外死亡的死者，將他們強行拉到黑球房間里，然後在他們領取任務后，還可以再次將他們傳送到城市的大街上，可謂是神乎其技。

這台Gantz伺服器遠比第一台更加巨大，它的質量是第一台的十倍，重量超過了百噸，而直徑也達到了三米，高度超過三十米，就像一座金屬巨塔。

「是的。」

也就是所，轉換已經結束了。

此時Gantz伺服器的塔身上，一組組紅色的花紋明明暗暗，彷彿一架瑰麗的霓虹燈通體暗紅，上面複雜玄奧的E語言一個個接連亮起，發出滲人的猩紅色。

當然，在一切實現以前，這不過是一場美好的幻想罷了，此時，望著眼前這座嶄新而巨大的Gantz伺服器，突然開口，「X，X-112曾經鑽入第一台伺服器之後，有發生什麼變化嗎？」

小X回答道，「我每天都會發送給X-112一份試題，裡面包含著我對它設置的後門指令程序，必須全部答對才算過關，如果它的源代碼被改變，那麼是無法答對裏面的某些問題的。」

同時，黑光科技將在生命科學城以南的一片區域建造一座航天發射基地，預計投資百億美元，而具體的航天技術，則是從SpaceX公司購買。

「樓上說的沒錯，我是一名納米比亞的公民，我非常討厭這家公司，它讓我們的政府失去了自主和自立，整個國會的官員都被他們收買了，他們甚至還私下購買重刑犯，簡直是」

小X發出一聲銀鈴般的輕笑，解httｐs://www.ｈｅtubｏｏｋ.ｃｏm.ｃｏｍ釋道，「說白了就是預測未來而已，不過這種預測和算命先生的預測可不一樣，而是將世界一切可能性數字化之後，再帶入世界模型進行運算，從而得出答案的程序。」

陳晨搖了搖頭，「地球的直徑為12742千米，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想要在全球範圍內隨意布控黑球，至少需要兩座信號廣度為一萬千米的Gantz伺服器才能做到，也就是兩台五百噸重的Gantz伺服器。」

這一切持續了整整一夜，陳晨也在跟前駐守了一夜，當第二天的晨曦升起，陳晨深吸一口氣，緩緩直起腰身來。

小X立即反應過來，「您是說有關地球聯邦的那個猜想？」

彷彿下定了決心，陳晨突然決定道，「以後，只要製造出更加巨大的Gantz伺服器，你就自動進駐最新的伺服器吧。」

陳晨聞言頓時心中一動，他想了想，「那麼，現在的你能夠探查出我曾經判斷出的那個疑惑嗎？」

下一秒，Gantz伺服器突然再次開始閃爍起了猩紅的光芒，光芒透過光子交換器傳送到之前的計算機陣列上，隨即，小X的聲音又一次從音響中傳出：「教父閣下，我已經成功進駐Gantz伺服器內。」

「程序初始化中……」

小X回答，語氣中充滿了興奮，「我的計算力已經超出了曾經的上億倍，之前許多計算都不敢計算的數據，如今看來只是一眼就能得出答案，曾經因為網路太過龐大，無法兼顧到無法探查到的信息，如今卻能夠輕易獲取並分析，並在萬分之一秒內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總之，黑光科技的驚人效率令納米比亞政府瞪圓了眼睛，這是他們永遠羡慕不來的基建狂魔才有的速度。

陳晨點了點頭，「那麼X-112能否發揮出Gantz伺服器真正的力量？」

這是一支新組建的工程隊，工程隊里白黑黃三種人種都有，而這支施工隊便是黑光科技去年年底在納米比亞註冊的建築公m.hetubook.com.com司——泰拉戰略資源公司旗下的泰拉基礎建設公司。

這座巨塔，便是由這群黑騎士工程師一點點搭建組裝起來的。

「我十分期待這一天。」

此時，小X的聲音傳來，「之前十噸重的Gantz伺服器信號廣度只有二百公里的直徑，也就是說它最多只能覆蓋一個瑞士的面積。」

「憑我現在的運算能力，可以將現在這些數據全都轉化為數字，然後按照現實規律去模擬它們的運行，最後得到的結果就是所謂的未來！」

「如果按照這種趨勢，整個網路上，我們的敵人再也無所遁形，即使他們像曾經的白色餘燼那樣隱藏自己也沒用了！」

陳晨點了點頭，他所說的疑惑，便是面對足以顛覆人類文明的危機時，曾經兩次先發制人，主動去規避和化解危機，其中便包括黑光病毒事件，以及不聽、不看、不言的「三不雕像」事件。

「明白了！」

「納米比亞這是被做空了嗎？軍工和航天都讓給一家外籍公司，這個政府已經是一個傀儡了吧？」

正如小X所說，只要有Gantz伺服器的信號覆蓋，兩顆黑球之間就可以點對點傳送，而如果有Gantz衛星充當中繼站，這類傳送甚至只需要一顆黑球就可以做到。

這家航天發射基地因為地理位置較靠近赤道，因此可謂是發射地球同步軌道衛星的不二選擇。

在這群工人的鬼斧神工下，航天發射基地一座嶄新的軍工工業園幾乎是一天一個樣，從地平線下與日俱增。

「而現在，新的Gantz伺服器的信號廣度已經超出了兩千公里，足以籠罩半個非洲，也就是說只要在這台新的Gantz伺服器的籠罩範圍內，兩顆黑球之間都可以進行點對點傳送。」

且不談那些帶著善意和惡意的談論，此時在生命科學城南方的一片空地上，兩座廣袤的工地被圈了出來，數以百計的卡車和挖掘機紛紛到場，火熱朝天的施工起來。

小X回答道，「等Gantz伺服器的信號覆蓋了整和*圖*書個地球，我們就可以將黑球的地點均勻分佈在全球數百個地點，無論想去哪裡，都可以憑藉黑球迅速抵達，如果到時候連Gantz衛星也升空了，我們的靈活性則會更高。」

而此時，工業園區的深處，陳晨望著眼這座巨塔，以及巨塔旁邊的鐵架上來來往往的黑騎士，露出凝重之色。

「而且，既然能計算出某個人的未來，那就可以就算一群人的未來，只要收集到全世界每個人的信息、性格、做事方式、履歷等等，同時將天氣、環境、周圍事物的交互關係全都帶入進去，就可以算出一個社會群體一段時間內的可能發展變化……」

「感覺非常好。」

因為Ganzt伺服器本身並沒有任何插槽，因此想要傳輸數據，只能使用光子交換器來傳輸數據。

……

「我打算以E語言的優勢編寫一道新的程序，用它來進行『猜測』作業，猜出地球聯邦到底擁有什麼樣的底牌。」

「這麼多？」

而合作的內容也沒有藏著掖著，所有細節都寫在了公告中——黑光科技準備出資，讓SpaceX在一年內發射五顆地球同步軌道通訊衛星，來開闢黑光科技獨有的全球通訊技術，以保護自己的技術不受泄露的困擾。

在工業園區的深處，第二座Gantz伺服器終於被製造了出來。

透過光子交換機，Gantz伺服器的信息也被計算機轉換過來，轉換為語音形式，通過旁邊的音響設備傳遞出來。

「感覺如何？」

「曾經的疑惑？」

「是的。」

小X的聲音頓時有些興奮起來，的確，隨著小X日漸臃腫的身軀，以及越來越完善的智能，生命科學城裡的計算機陣列已經無法滿足她了。

她急切的需要一個新家，而如今，Gantz伺服器便是最好的選擇。

一般人可能很難認出這是什麼，不過陳晨卻知道，這是一台光子交換器。

陳晨頓時一驚，「你打算做什麼？」

「這個程序，我稱之為……先知系統！」

小X回答道。

「X-112畢竟是我的分https://ｗww.ｈeｔｕboｏk•ｃom•cｏm身，無論是智能程度，還是接近人類的創造力和應變力，都不及我的一半。」

「還是不夠。」

此時，陳晨便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因為曾經在X-112身上做過實驗，因此此時也算是十分熟練，並沒有任何猶豫。

「星鏈計劃那麼離譜的東西都能同意，這五顆同步軌道衛星又算什麼？只要錢到位就夠了，而黑光科技就是最不缺錢的公司。」

在得到這一消息的同時，整個科技界都沸騰起來，一時間，全球各大論壇上都出現與這類消息相關聯的話題：

就好像激光炮，此時大量電纜和零件暴露在外，這件複雜但卻簡陋的儀器則在不停發出轟鳴般的運轉聲。

「按照數據計算，Gantz伺服器的信號覆蓋廣度，是呈指數級上升的。」

「說是猜測，其實說白了，就是一種預測啦！」

「既然這樣，X，你準備一下，將自己的源代碼轉化為E語言，進駐這台新的Gantz伺服器內吧。」

「咦，樓上的回復呢？怎麼突然沒了？」

小X說道，「而且Gantz伺服器與被打造得越巨大，運算力也會越強，也就是說那台最小的Gantz伺服器的計算力其實並不強大，大約只相當於幾百倍天河計算機的運算速度，雖然聽起來很誇張，可實際上這個數值並沒有多少，所以X-112的確無法發揮出Gantz伺服器的真正的力量。」

而陳晨如果哪天真的做到了這一步，那就代表整個人類文明再也阻止不了他了。

很快，隨著小X自己的命令，工業園區內的黑騎士們紛紛聚集而來，在來臨的同時，也般來了各種各樣的設備，其中最顯眼的，便是小X本身源代碼所在的計算機陣列。

陳晨點了點頭。

而開工的工隊，除了極少數位置並不重要的本地員工外，大部分都是黑光科技自己的御用工程隊。

小X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預估探查這件事需要消耗的能量，隨即他便開口說道，「不過我需要黑光核電廠以及尖塔實驗基地兩台核聚變反應堆的所有發電和-圖-書量！」

甚至為了方便，早在幾天前，便有兩條長度超過五十公里的四車道柏油路在一夜間被鋪設了出來。

就如同編程一樣，這台計算機陣列內的系統便是小X了，此時小X正不斷將自己轉化為E語言，讓自己可以與Gantz伺服器的程序兼容，從而達到進駐伺服器的目的。

隨著小X將自己1EB的代碼轉化完成，數據傳輸開始了……

「這個也可以猜出嗎？」陳晨頓時一怔。

「並沒有，無論是從預留的漏洞，還是忠誠度來說，都沒有任何變化。」

因為他看到，那台不斷運作的光子交換機正式停下了數據傳送，而眼前這台巨大的Gantz伺服器，上面一道道詭異的紅光也暫時消失了。

「發射衛星建立獨立的通訊體系，地球聯邦航天監管署能同意嗎？」

「什麼？黑光科技涉足軍工和航天？還準備和SpaceX公司合作發射衛星？這簡直是夢幻聯動啊……」

這台計算機陣列，便是陳晨曾經在IBM花費數億美元訂購的，雖然比不上一些國家級的超級計算機，但用來當做小X曾經的棲身之所卻也足夠。

而每次黑光科技有劇烈動作的時候，鯨灣港的國際深水港和國際機場都會變得無比繁忙，此時，便有數之不盡的建築材料以及各種機器被進口進來。

這台計算機陣列共有三十座並列式機櫃，由一萬個節點組成，每個節點有三顆英特爾至強E52692處理器，共計三萬個計算核心，搭載液氮散熱系統，運算速度可達每秒一千萬億次。

「我可以試試。」

「之所以能夠做到這一切，是因為人類想法、發生的某件事、以及人類的每個決定，實際上都是註定的，人類總以為自己的思維是自己在主導，其實人類的想法全都是一串電化學反應的結果，和程序並無兩樣，不同的外因會左右人類的思想，不同地記憶也會影響每個人的決定……」

也就是說，地球聯邦似乎有某種提前預知危機的預防機制，只是當時的小X全力卻探查，可惜能力有限，根本什麼都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