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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類是帶節奏的，就是反過來質疑遲行工作室和孟暢不靠譜，質疑這個眼鏡只是炒熱度，實際上產品肯定不行。

VR眼鏡的宣傳方案在初期就遭受了巨大挫折，似乎呈現出一種一步錯、步步錯的狀態，從孟暢在微博上公布自己跟遲行工作室合作的消息之後，後面的每一步似乎都恰好踩在了玩家們比較討厭的點上，拖累著整個項目一步步往下滑。

到底哪裡似曾相識呢……

擱這玩左右互搏呢？

胡肖也不清楚對方這是玩什麼套路，別人買水軍都是要麼吹、要麼黑，要麼高端黑，哪有這種雇了兩撥人、一撥人吹一撥人黑的？

「難道說，這次裴總的安排，又有什麼深意？」

同一批訂單，結果一部分打折，一部分不打折？

這啥意思？

與此同時，裴謙剛剛吃完晚飯回到自己的住處，在網上再度聯繫胡肖。

「所以……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吧。」

這讓喬梁不由得有些焦躁起來。

喬梁問道：「也就是說……全都是孟暢負責的？沒徵詢你們的意見？」

雖然不清楚對面這位大佬為什麼要分成很多次交易、分開計算，但既然客戶提出了這種要求，那就肯定得滿足。

甚至觀眾完全看不出這款VR眼鏡跟其他的VR眼鏡在畫面上有什麼區別。

第一類尬吹的部分，都是用的一些低端水軍，雖然量比較大，但沒什麼技術含量；第二類用的水軍就高端一些，資料真實、隱藏得hｔtｐs://ｍ.hｅtuｂoｏｋ•ｃｏm.ｃｏｍ也比較好，數量不多，但影響不小。

如果這三萬八的投入能讓孟暢繼續為自己鞠躬盡瘁，能換來VR眼鏡項目不賺錢的話，那就還是很划算的！

「孟暢這個人可是有前科的，你們哪能全都放心地交給他！」

之前看到VR眼鏡的初期宣傳這麼垃圾，完全起到了反效果，再結合孟暢在冷麵姑娘時期不幹人事的前科，喬梁很是擔憂。

因為都是老主顧了，彼此之間也非常信得過，所以這次是先付了一小部分定金，事成之後才補交全款。

加起來一共十三萬多，當然，這是原價。

孟暢就算是再怎麼蹦，也絕對不可能蹦出裴總的五指山。

很快，胡肖整理好了這次的報價單。

誰知道孟暢會不會突然腦子抽了，搞點破壞什麼的？

喬梁有點急：「那你們就一點都不關注？」

倒是也有一些主播拿到VR眼鏡之後就開啟了直播，但是目前眼鏡上並沒有《動物海島》，連這款遊戲的Demo都沒有，就只有一些目前市面上已有的VR遊戲。

胡肖很快回復：「沒問題！您放心，這些細節都好商量。」

而且VR做直播，這效果確實是一言難盡。

喬梁不由得陷入深思。

經過這段時間的合作，兩個人也比較熟了，所以很多話喬梁就可以乾脆一點地直說。

請了50個人，五天時間一共花掉了五萬多。

胡肖愣了一下。

看不了一和*圖*書會兒，就暈得受不了了，至於VR遊戲的沉浸感更是完全體驗不到。

但沒辦法，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裴謙接收了收費單的文件，掃了一眼。

這真是豈有此理！

不管是電腦還是手機遊戲，直播時遊戲畫面與直播畫面是一致的，觀眾們看到的就是主播正在遊玩的畫面。

裴謙沉默片刻，然後回復道：「上回說，買水軍的折扣積累到這一次，你還記得吧？」

三萬八，這夠你拿底薪拿一年的了。

「這是收費單，您過目。」

對於裴謙來說，這三萬八掏得，屬實是有點肉疼。

突然，胡肖明白了：「哦！懂了！請這兩批水軍的不是同一個部門，對吧？這兩個部門都是找您做中間人，但能動用的經費數額不同？」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復，只能模稜兩可地說道：「差不多吧。」

而且，一旦接受了「所有宣傳方案其實都由裴總把關」的這種設定之後，喬梁突然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胡肖立刻回復：「當然記得！那我這就給您打個折。」

掛了電話，喬梁心中突然平靜了下來。

「老蔡！VR眼鏡的宣傳片你早就看到了吧？是怎麼回事？反響很不好啊！」

雖然這些主播能夠感覺出這些VR遊戲在Doubt VR眼鏡上的效果要比其他眼鏡更流暢，但因為這些遊戲的清晰度本來就不高，所以也沒辦法肉眼可見地拉開差距。

裴謙回復道：「嗯，事情辦的不hｅtｕbｏｏk•ｃｏｍ•ｃｏｍ錯，收費單給我看一下，按之前說好的，這次相當於是分成了兩類、多次交易，每一次分開計算。」

這是什麼操作啊？

喬梁不由得非常納悶，這種幾千粉絲的小主播都安排上了VR眼鏡體驗，自己怎麼沒有？

裴謙想到一半，不由得搖了搖頭：「我閑的沒事幹算這個幹嘛！」

這都好說，因為正向吹自家產品的錢，系統是允許報銷的。

但VR遊戲則完全不同，主播的視角是自由視角，擺頭四下查看，沉浸感非常強。但在觀眾看來只有一個感覺，就是暈！

要是比較樂觀的情況，能拿到保底提成，那就只需要六個月，半年。

胡肖：「好嘞，您稍等。」

「折扣不要算到一起。八萬多的那個按照原價來報，五萬多那個給我多打點折。」

……

不由得暗自吐槽了一句。

而且我跟官方走得這麼近，不管是跟裴總還是跟遲行工作室的林總關係都還不錯，怎麼到評測的時候把我給忘了呢？

而另一撥就是高端水軍了，負責帶節奏質疑的，基本上都是200塊錢每天的標準，畢竟這是個技術活，都得資深水軍才能幹。

蔡家棟：「對。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廣告營銷部那邊都是專業人士，應該比我們更懂吧。」

裴謙趕忙說道：「且慢！」

孟暢啊孟暢，為了把你繼續留在廣告宣傳部，我可是下了血本了！

我喬老濕就這麼沒有牌面的嗎？

蔡家棟有些無奈：「ｍ•ｈetuboｏｋ•cｏm•cｏm我們哪有時間關注啊！現在《動物海島》還得按照裴總之前的要求對新手引導進行最後的修改，又不能加班，我們工期很緊張的。」

裴謙：「……」

他也不敢多打聽，萬一一個不小心把這麼個老主顧給得罪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一類是尬吹的，就是偽裝成路人吹遲行工作室的這款眼鏡有多好用、多牛逼，吹得越尬越好，完全不用擔心被人看出來是水軍。

而且胡肖早就懷疑對面這位跟騰達有某些關係，買水軍有一些特殊的目的。

這讓我想幫忙，也根本搭不上手啊！

「……好貴！」

但是一聽說這次的宣傳方案有裴總把關，喬梁突然就放心了。

裴謙稍微感覺有點肉疼。

有裴總把關，小小的孟暢還能翻天？

「第二筆給您打七折！一共是38360，再給您抹個零，三萬八，怎麼樣！」

只不過對方實在太神秘了，而且似乎經常換人，有時候出手很闊綽，都不帶還價的，有時候又好像有一點斤斤計較，又是抹零又是打折，這也讓胡肖完全摸不透對方的底細。

哦，對，現在底薪漲了，九個月就能拿到了。

「這樣，第一筆錢不打折，還是按照原價來，86500。」

這次水軍的活動分成了好幾次，但總體來說可以分成兩類。

但既然老主顧樂意這麼玩，那就玩唄，拿錢辦事多簡單，何必想那麼多。

所以，哪怕有一些UP主和主播都放出了體驗VR時的遊戲內畫面也根本和圖書沒用，因為根本無法傳達給屏幕前的觀眾們這具體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因為整個水軍活動是從騰達發布消息澄清自己跟遲行工作室的關係之前就在運作，一直運作到現在，所以這兩撥人是一刻不停，沒必要分得更細了。

那絕對不可能！

尤其是這種，讓很多主播和UP主一起尬吹自家遊戲的感覺，讓喬梁回憶起了很久之前，《遊戲製作人》剛上線時的感覺。

胡肖試探著問道：「都是按照咱們之前說好的價格來的，您看還滿意嗎？」

「不過……我好想聽林總無意間提過一句，說是這次的宣傳方案似乎是有裴總把關。」

「怎麼樣，我手下的兄弟們任務完成得還不錯吧？」胡肖不由得有些洋洋自得，因為一切都按照事先交代好的在推進。

喬梁沉默片刻：「好吧，我知道了，謝謝你老蔡。」

喬梁不由得很是心急，趕忙找到遲行工作室主設計師蔡家棟的電話，打了過去。

這次找的水軍基本上分成了兩撥，一撥低端水軍負責尬吹的，基本上都是50~80一天的標準，200個人不停地換號發帖帶節奏，加上帳號的支出，五天時間之內花掉了八萬多。

最後算起來，第一類因為量大肯定更貴一些，但第二類也不便宜。

電話那邊傳來蔡家棟有些迷茫的聲音：「呃……看到是看到了，但這宣傳片根本不是我們做的啊。聽林總說，這次的宣傳方案，全都是廣告營銷部那邊負責的，所有的方案都是他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