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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苦旅行應該強調的是一種內在精神的升華，不應該帶有那麼多的功利性。」

如果沒有包旭的這個方案，那喬梁拿第幾名其實都無所謂，但按照這個方案推行之後，喬梁多半是要來刷一下名次的！

「難不成是包旭遊戲癮犯了，打遊戲去了？」

裴謙眉頭微皺，一時間有點說不清這些措施是好還是壞。

包旭點點頭：「同意了！」

一個方案發過去，大家就全力配合，看起來都很害怕你。

他突然想到今天還沒看快樂之源，於是趕忙打開兔尾直播，開始看喬老濕的直播。

中午睡覺的時候已經把專註模式的時間給掛完了，所以現在就可以直接看。

不過這也沒什麼大問題，只要包旭一心一意地讓大家受苦，那就是自己的股肱之臣，權力大一點又何妨。

不管怎麼說，孟暢都覺得自己進步明顯。

「以後再想回味這種快樂可怎麼辦呢？總不能看錄播吧，那也太沒意思了。」

裴謙點了點頭，把方案遞了回去：「可以，就按這個方案來吧。」

包旭稍微猶豫了一下：「可是裴總，這樣一來，受苦旅行對大家的吸引力就大大下降了，到時候要是沒多少人來受苦，那多可惜……」

為了獲得這種快樂，稍微賺點錢也值得啊！

「咦，今天怎麼沒看見包旭啊，都是撒梓然在帶著這群人訓練。」

就拿《繼任者》來說，通過這種宣傳方式，喜歡超級英雄題材的觀眾會來看，他們可能壓根沒聽說過原著，以為《繼任者》就是一部正常的超級英ｍ.heｔｕｂoｏｋ•ｃｏm•ｃoｍ雄電影；而對《繼任者》的內容有所了解的人也回來看，又是另一種不同的期待了。

「只可惜，這樣的受苦只有一次。」

包旭考慮片刻之後微微點頭：「嗯……也對。」

自己欠著裴總的錢，裴總還得教自己真本事，這豈不是血賺？

「你怎麼來了？」裴謙感到有些詫異。

「不過有個問題，這些福利需要各部門的配合，他們同意了嗎？」

現在部門太多了，部門的業務也越來越多，所以即使是裴謙強調了讓這些部門在寫工作報告的時候儘可能簡單，這報告的篇幅也難以避免地越來越長了。

咦，有了這個規定，不就可以讓喬梁主動地來反覆刷受苦旅行了嗎？

裴謙微微一笑：「沒事，騰達內部這些人還不夠你安排嗎？」

中午吃完飯之後小睡了一會兒，喝了杯咖啡提神之後，又逛了逛論壇，看了一下大家對GOG和ioi世界賽的討論。

像喬梁這樣的性格，肯定不甘心自己是最後一名。

想到這裏，裴謙微微點頭：「嗯……倒也算是個不錯的嘗試。」

好傢夥，包大人你這個官威可是不小啊。

雖然覺得還不能算是盡善盡美，但反向宣傳這個事情本身就是很有難度的。

騙進來一次，就能騙進來第二次，因為他們會想刷名次的。

「這……」

裴謙看得頭暈，簡單過了一遍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打開愛麗島網站開始追劇了。

「這世上還有什麼看喬老濕受苦更讓人開心的事情呢？沒有了和圖書，絕對沒有了！」

如果按照孟暢所說，那麼《繼任者》上映之後不同群體肯定會吵得不可開交。

這一方面是因為裴總肯定是看到前半部分就能猜到後半部分，不需要多此一舉，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後半部分的方案並沒有完全確定下來。

裴謙也很清楚，喬梁這次來，主要是因為暗箱操作的抽獎把他給抽到了，這麼多人都在看著，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得不來。

可以，方案得到了裴總的認可！

加福利得徵得其他部門同意，但砍福利的話就不用了，所以蓋起來很方便。

怪不得沒看到包旭呢，原來是找上門來了。

「今天上午我給所有相關部門群發了這個方案，他們很快就回復我了，完全同意，全力配合！」

且看且珍惜吧！

「依我看，帳號登錄之後的頭銜、記錄，發的紀念章、證書，苦行者們的建群|交流等等，都沒問題。」

更何況對受苦旅行真正有決定權的，還是裴謙自己。

包旭遞過來一份方案：「裴總，這是我給受苦旅行做的新方案，主要就是把價格從三萬五提升到了五萬，同時加入了一些附加內容。」

看了眼時間，快到三點鐘了，裴謙琢磨著現在結束一天辛苦的工作提前下班似乎還是稍微有一點早了。

頂著一個苦行者的頭銜，走到哪都能獲得一些特殊的優待，這對很多騰達鐵粉的吸引力可不弱啊。

裴謙抬頭一看，正是包旭！

那在干點啥呢？

而且喬梁顯然也是低估了這裏的受苦程度。

正納悶著，外面傳來了敲和_圖_書門聲。

「我覺得苦行者的獎勵，更多應該側重於身份上的認同，而不是直接的福利。」

「但在福利方面應該改一改：一來，不能參加一次受苦旅行就直接福利給到頂，應該有一個升級的過程，當然，這個等級也不能定得太高，參加三次受苦旅行就大致封頂，之後參加受苦旅行升級的經驗就大大減少就可以。」

下次可沒法再騙他了。

欠錢的才是大爺啊！

喬梁更在意的肯定是這個頭銜，至於這些福利，對喬梁來說肯定沒那麼重要。

到時候，每隔那麼一兩個月就能看到喬梁在受苦，這可太讓人快樂了！

既然如此，那就儘可能地砍一砍，藏一藏，盡量讓無知的路人不要被誘惑，精準打擊像喬梁一樣的人，讓他們多來幾趟，挺好。

到時候免不了有人要報復性地打低分，這樣就達到了「明明已經有了原著但還是有人被宣傳內容騙到了」的目的。

裴謙考慮片刻之後說道：「方案整體是OK的，但有一點小問題，需要改一改。」

這麼一想，這個方案還是有一點可取之處的，至少誘捕外面的人更容易了，而且名正言順地漲了價！

這就必然造成一種兩極分化的評價。

裴謙點點頭：「嗯，去吧！」

孟暢開開心心地拿著方案去推進了。

當然，他的這個方案只寫了一半，並沒有寫最後要如何讓宣傳的熱度反轉過來。

裴謙砍的這些，全都是針對喬梁量身打造。

「再說了，現在受苦旅行容量有限，你一下子吸引來那麼多人他們也是得ｈttｐs://wｗｗ•hｅｔｕbｏoｋ.ｃｏｍ.coｍ慢慢排隊，還不如勸退一部分，以後如果缺人了，可以再想別的辦法嘛。」

「二來，這些福利必須大砍。比如直接跳過兔尾直播的一小時限制這個福利，就有點缺乏彈性。我覺得，給苦行者定期發一些免時長的券，有幾分鐘的，有半小時的，根據苦行者的等級做出一些彈性，也就可以了。」

在騰達打工還債確實很苦，可如果換一種思路呢？

孟暢雙手接過方案，非常開心。

價格是提高了很多，從三萬五直升五萬，對於那些自費來參加的人來說，應該能起到更好的勸退作用。

但這種做法往往是被罵的很慘。

這兩種人在看完前三集之後，反應肯定會不同，有些人可能會破口大罵，甚至互相吵起來。

目送孟暢離開之後，裴謙又簡單看了看各部門發來的工作報告。

「還有像摸魚網咖、外賣等產業中給苦行者一些特殊的VIP優待之類的優待，我們可以這樣搞，但不要寫在公告里，不要讓大家衝著這個來參加受苦旅行，那就有點變味了。」

……

人在看宣傳內容的時候，往往是挑自己感興趣的看。

「那我這就去安排了，爭取今天發公告，明天開始正式報名。」

「還有就是在產業內部也可以考慮向核心用戶有限度地發這些福利，讓用戶除了成為苦行者可以一次性地全都獲得這些福利之外，也可以在這些產業內部通過另外的渠道有限獲得。」

但包旭推出的這個苦行者身份一旦被廣泛地認同，說不定也能把他們給騙進來。

一來，抽和_圖_書獎這個方法只能用一次，下次再抽到喬梁那就是妥妥的黑幕了，太假；二來，喬梁已經體驗過受苦旅行了，就算下次再抽到，他也可以名正言順地說，自己已經體驗過了，把機會讓給別人。

這就說明自己對裴氏宣傳法的理解是沒有問題的。

在看到喬老濕不論如何努力卻仍舊在第二期所有人中墊底的時候，裴謙不由得感受到了久違的快樂。

但問題在於，這福利給得也太多了！

「附加內容？」裴謙伸手接過方案，快速瀏覽了一遍。

裴謙搞了那麼多次的反向宣傳，翻車的時候也不少，現在這個方案已經讓他比較滿意了。

總之，這應該就是喬梁在受苦旅行的第一場表演，也是最後一場表演了。

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喬老濕二進宮了，開心！

而且，裴謙的小本本上還有很多公司之外的人，比如李石、林常這一類人，抽獎的辦法根本抽不到他們。

很多電影的宣傳過程都有點像是「縫合怪」，就是為了儘可能多地吸引喜歡不同題材的觀眾來看。

裴謙本來想拒絕，但看到直播間里正在受苦的喬梁，突然靈機一動。

實際上還是要等前期的宣傳方案出來了，看一看觀眾們的實際反饋，在對之後的操作進行一些微調。

「就是目前給苦行者的好處，有點太多了。」

看了一會兒之後，裴謙感到有點奇怪。

打差評的人看完前三集，或者看完第一集就跑了，既產生不了多少播放量，又拉低了評分，豈不美哉？

裴謙：「……」

「啊，老喬可真是我的快樂之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