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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曾經……於此地降臨！

「我的下場，可未必比你更好呢……」

等到月上中天之時，段明玉一時興起，拔出琴中劍翩然舞動。

『這種真正的諸天大秘，恐怕不是我這個等級的小螻蟻能窺視的……』

走過很有希臘農神廟感覺一般的巨石柱，鍾神秀就看到了牛神君廟的本體。

『這裏也有一個達摩？巧合吧？』

它周圍是一片平地，遠遠望去，還有一圈矗立而起的巨大石塊，每一塊都高達十米，深沉厚重，還要超過城門，圍成了一個圓形圍牆。

「殤君啊……」

結伴上路這一段時日，他也知道這兩個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是那種古代俠客，重義氣，信然諾，為此不惜性命。

鍾神秀望著巨石陣，眸子里漸漸失去焦距。

翌日。

鍾神秀哈哈一笑，讓旁邊的凈凡和尚臉龐抽搐了一下。

「這樣啊……」

鍾神秀走出客房，就看到小二正在收拾小院內的其它房子，見到他ｍ•hｅtｕbｏｏk•ｃom•ｃｏm出來，立即躬身道：「這位客官，您兩位同伴已經先走了，讓您不必挂念……嗯，在走之前，他們還把賬給結了……」

『也或者，是本我的他我投影？有一尊大能，正化身萬千，向諸天萬界投放化身？』

再聯想到穿越的這許多世界，一些地方看似不同，又有一些文化習俗、人種語言，俱都帶著驚人的相似性……

它並不大，總共只有一間巨石壘砌而成的正廳。

一圈觀察下來，鍾神秀閉上眼睛，回憶起從無頭伯爵那裡得來的西方神秘學知識。

心有成見之下，鍾神秀再次觀看這第一座牛神君廟，頓時感覺每一處都有不同。

而此地，同樣如此！

鍾神秀聽得，心裏猛地生出些許寒意。

「這個巨石陣……是一個神秘儀式！」

『這是巨石陣吧？這一定是巨石陣吧？』

牛神君廟。

做完這些，鍾神秀走出巨石陣牛神廟，準備離開。

『和圖書或許……有著一個真正的『源世界』在不斷向諸天萬界散發出影響？令受到影響的天地，不自覺地按照某個方向發展……』

望著這座神像，鍾神秀幽幽一嘆。

牛頭人身，穿著長袍，手持某物……因為歲月的洗禮，原本石像上的色彩與線條，已經大半模糊，只能勉強看出個輪廓。

「是被殤君穿越者的本質所吸引……還是被死亡與瘟疫召喚而來？」

凈凡可不知道，他只是提了一個名諱，就令鍾神秀心神大震。

鍾神秀取出酒葫蘆，倒了一杯酒，灑落在這據說由殤君親自建立的神廟地上。

『那個殤君，可真會玩！』

「這也沒什麼不好，至少與芸芸眾生不同，你被後世永遠銘記了……至於國破家亡的糟心事，反正那時候你早就蹬腿了，眼不見為凈吧……」

鍾神秀微笑以對。

當巨石陣完成的那一刻，就似乎成為了一個信標，或者說……一個基座。

他的劍術乃素音劍派嫡傳和圖書，果然如同迴風舞柳，姿態瀟洒飄逸，空靈絕響，令鍾神秀與凈凡和尚大讚。

「敬你一杯，不知名的穿越者……你的功績無人知曉，你的惡名萬古永存……」

他看到了那圓弧，似乎充滿了某種神秘的角度，宛若一個信號塔。

千年以降，木製建築總會腐朽，唯有這種比較原始的巨石壘砌而成的神廟，卻仍舊屹立於大地之上。

「而但凡古神展露蹤跡之處，必然留下影響……」

他聯想到了更多，比如炎漢第二帝國的故鄉——東勝神洲，自己也曾經有所聽聞，雖然只是在一部小說之中。

但就在這時，他回頭望了一眼，表情突然有了變化：「這……這……好像是……」

鍾神秀又想到了召喚萬門之門的儀式，那座懸崖，哪怕過了數百年，依舊有些靈異殘留。

『又或許……是平行世界理論？』

在正廳當中，則是一座石質神像。

……

「我這身體並沒有主世界的【放牧者】能力https://www.hetubook.com.com，內力也太低微，一開始差點錯漏了過去……這種影響，就是整座牛神君廟，它隱藏在平凡之中……」

「你啊你……就是光佔便宜不吃虧的性子。」段明玉大笑：「我就是被這和尚誆了，但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到了此時，牛神君廟依舊有著祭祀，而殤君早已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了。

段明玉也沒有逼著鍾神秀必須要幹啥幹啥的，三人一起吃了素席，期間段明玉拉著鍾神秀斗酒，將凈凡僧人晾在一邊。

此時，只是平靜道：「自第一代達摩聖僧圓寂之後，我石佛寺歷代聖僧，都會領受『達摩』之號，只是外界大多以聖僧相稱，久而久之，也就漸漸忘了，唯有石佛寺本身僧人，才記得這一節。」

他一咬牙，不顧驚世駭俗，直接施展輕功，跳上了附近最高一戶人家的屋頂，查看這巨石陣的具體構造。

『可惜……雖然我喜歡與這樣的人做朋友，卻終究成不了這樣的人。』

他本來就是ｈeｔuｂoｏk•ｃｏｍ.com研究音波功的行家，自然很有發言權。

「說的也是，今日我們兩個痛飲一番，便在此分別吧。」

「原來如此……」段明玉沒想太多，笑道：「看來只是巧合罷了……野獸嘶吼，有些聲音剛巧與我們的某個詞彙類似……這也是正常，而各地方言不同，有的互相聽不懂，有的細究起來，反而要嚇一跳呢。」

「它很符合儀式的要求……不是隨意搭建起來的。」

畢竟，一位用天花禍禍了整個天下的暴君，哪怕後來大武朝太祖起義，滅了殤君全族，整個天下也只有叫好的份，沒有一個為殤君惋惜的。

某個莫可名狀之物，穿梭世界，不，是穿梭維度而來，盤踞其上！

鍾神秀嘆息一聲，又飛快將情緒壓下，問了一句：「牛神君廟在何處？我今日要去遊玩一番……」

「古神是強大至極的生物……或者說……它們本身就是一種自然甚至宇宙現象……它並不會憐憫人類，也不會憎恨人類，就是這麼自然而然地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