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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港綜成為傳說

作者:鳳嘲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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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我賢弟不近女色

第四百五十八章 我賢弟不近女色

「……」
「常沖子前輩,你看這個……」
「不是!」
好在雲素死得早!
「天殘前輩,這一式何解,難不成對方也懂天殘腿?」
「你倒是說了再暈啊!!」
嚴真握著拳頭直咳嗽,深感做領隊太難,天殘則不管這些,腳下生風來到巨大掌印前,一躍跳入其中,伸手在泥地里摸了摸。
隨著他吐勁發力,半截牆壁傾斜倒塌,露出一條整齊如鏡面的切線。
兩人一人一邊,蹲在屍骨黑爪前研究起來。
「對對對,就是這樣,那人也是飛起一腳,便將整個宮殿腰斬,還有那石柱,石柱也……」
等眾人趕來,他跳出大掌印,不可思議道:「是如來神掌,普天之下,只有我在七百年前挨了這一掌,沒想到今天又看到了。」
正心和尚一巴掌拍在常沖子肩膀上,後者正蹲著研究黑爪,猛地被拍一巴掌,差點整張臉貼上去。
「呃,這我還真不知道。」
天殘小聲嘀咕:「而且,這一掌的掌勢兇狠毒辣,所經所過,生機斬盡殺絕,與其說是如來神掌,倒不如說是如來魔掌,賢弟當時也不是這麼練的……肯定不是他,一定不是。」
藍色光芒呈扇面劃過,嗡一聲照亮整個地下世界,宮廷牆院傷上加傷,摧倒崩塌,轟隆隆掀起漫天塵埃。
常沖子聞言大怒:「從剛剛開始,貧道就覺得此地臭不可聞,感情是你乾的好事,這麼臭,你是不是中午吃屎了?」
張麗華點點頭,原來如此,是她多想了。
也就是他,換成暴脾氣的雲素,這口氣說什麼都不能忍。
「…www•hetubook.com.com…」
嚴真看向天殘,想了想,有這位大哥罩著,報出廖文傑的名字倒也無傷大雅,回道:「他叫廖文傑,是天殘結拜的兄弟,一直生活在港島。」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才放屁了!」
「待會兒再收拾你。」
一道湛藍天目睜開,常沖子雙眼緊閉,以額頭天眼重看地下世界,飛快瀏覽之前大戰時的慘烈狀況。
「禿驢,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唰!!
說到這,嚴真試探道:「以他的天資,早晚也會成為震懾一方的高手,長燈大師在港島應該有所耳聞才對。」
長燈:「……」
「應該不是,沒這麼快的,這一掌收發自如,沒有五十年的磨礪決計打不出來,龍劍飛都沒練到的境界,我那賢弟……」
天殘雙目微眯,腳尖點地,人在半空鞭腿甩出。
常沖子大怒,拽起正心的衣領:「只差一點,貧道小命就沒了,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語言的藝術在於言少含蓄,沉默是金方為王道。
天殘說話聲音雖小,但在場都是耳聰目明之輩,俱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嚴真額頭大汗,屁的不近女色,這裏估計也就天殘會信了。
阿彌陀佛,他悟了。
「張天師不要見怪,這兩位多年好友,鬥嘴已成日常,是一種表達友誼的方式。」
天殘幫廖文傑修鍊如來神掌,傳其天殘腿使用法門,距今也不到一年,真要是他以這兩門武學虐死了陳公公,那修鍊速度……
「牛鼻子,又到你發揮的時候了。」
長燈稱呼天殘和_圖_書為前輩,一點問題都沒有,別看他面相比天殘老上許多,可實際年齡就遠不如了。
嚴真急忙發問,而後打圓場道:「剛剛天殘前輩只是試招,並沒有全力以赴,我們還要考察現場,他心存顧慮才不敢放手施為。」
正心和尚嗅著空氣里的沼氣臭味,在宮廷深處的一處凹陷深坑裡,又發現了幾根斷裂的黑爪。
一直以來,天殘都是腦子空空,沒啥心眼的類型。
「你丑!」
「是陳公公的指甲,他將自己練成了殭屍,利爪屍毒駭人,專破橫練功夫,聽他的意思,連金剛不壞之身都能破開。」長燈說道,他花了半個月才將屍毒拔除,蝕骨鑽心之痛想想便心有餘悸。
確認不是陳公公在吹牛?
「嘖嘖,又開始裝了。」正心陰陽怪氣道。
「前輩好眼力,的確是如此。」長燈連連點頭,不愧是前輩高人,武學底蘊果真深不可測。
正說著,常沖子突然仰頭吐血,全身顫抖,軟趴趴倒在了地上。
「我……我倒是認識一個叫廖文傑的。」
就很離譜!
長燈指著遠處根根聳立的石柱,話到一半愣住,貌似天殘這一腳只腰斬了宮殿,沒波及到石柱,範圍整整縮水了大半。
張麗華茫然看著爭吵中的二人,怎麼說呢,一口唾沫就有這般威力,不愧是人傑地靈的大陸,大基數之下,養出的怪物一個比一個厲害。
本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還真問對了,嚴真好奇道:「天殘前輩,這面牆上有神秘高手留下的痕迹,你推斷出了他用得何種武功?」
「喂,你不要亂嚼舌和圖書根,小心佛爺我……」
「你比我還丑!」
眾人面面相覷,齊齊看向長燈和尚,黑爪可破金剛不壞之身,認真的嗎?
「氣煞我也!」
圓,就硬圓!
長燈張張口,很想說一句,他被爪子撓的時候,陳公公還戴著護指,不可一併而論。
長燈摸了摸額頭細汗,他也是聽說,然後轉述,詳情不甚了解。
「He~~~tui!」
「是誰?」
「如來神掌……」
常沖子東走走,西看看,在一處角落尋到了一柄黑色斷刃,屍氣繚繞陰氣不散,不知是何邪門兵器。
一口血從嘴角溢出,常沖子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有問題,你們都來看看,這爪子……是崩斷的吧?」常沖子比劃了一下五指緊扣,而後崩飛斷爪的情景。
「是極,我們就笑笑不說話。」
天殘面色凝重,凌空躍起便是一腳,腳力分散四周,作用在正面宮廷牆壁上。
「是他,是他,就是他……」
周邊眾人紛紛靠攏而來,想聽聽天殘有何高見。
她這個張天師傳人,是盛唐時期,唐皇冊封傳下來。追溯根本,亦是出自龍虎山,屬天師道一條旁支。
「嘖嘖,真慘,也就是具殭屍,換成正心,屎都被打吐出來了。」
「是的。」
張麗華小心翼翼開口,見一眾高手望來,小心翼翼道:「二十多歲,長得很靚仔,而且非常花心,有好多女朋友,是他嗎?」
再看這兩個王八蛋,頓時淡了提醒的心思。
「……」xN
可這條推論過於離譜,不符合常理。
眾人先後走來,天殘比劃著凹陷的巨大和-圖-書掌印,連連搖頭不止:「當真駭人,連打如來魔掌跟吃飯喝水一樣,這份武力,非人力能及。」
「這……」
這種人突然玩起了深沉……
嚴真黑著臉上前,觀光團為數不多的形象所剩無幾,只求二人少發點力,別給降到了負數。
嚴真雙目微眯,壓住爆起的精光,沒記錯的話,港島的確有一個人會使用此掌法,還是天殘幫忙練成的。
正心一口唾沫吐出,被常沖子閃過後,在院牆上釘出一個坑,他滿口唾沫星子橫飛,罵道:「你個老牛鼻子,一天到晚往我身上潑黑水,現在還倒打一耙,我看你分明是一定是皮癢了。」
常沖子跟著補充道:「說話的藝術在於言少含蓄,一定要把握好分寸,你看你,搞得天殘前輩一點面子都沒有。」
「那你再看看,他當時可是這樣踢的。」
天殘是七百年前的邪派高手,排輩分的話,在場連個孫子都找不出來。
「閉嘴!」
「你缺心眼。」
「噗——」
陳公公很慘烈。
「這屍臭味,那邊更濃。」
天殘搖搖頭,直言道:「我那賢弟確實很帥,總之我沒見過比他更帥的,但他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美人在前如無物,花心和他不沾邊。」
兩人正聊著,嚴真發現天殘站在一面牆壁前沉默不語,面露沉思之色,當即心生好奇,湊了上去。
「那邊的長燈都能逼出屍毒,你可能也行,了不起破相,想死哪那麼容易。」
「牛鼻子,你又怎麼了,別嚇唬我啊!我什麼都沒幹!」正心急忙上前將其扶起。
「此處應該是陳公公喪命的地m.hetubook.com•com方了……」
「不,我用全力了。」
「嗯。」
「有勞嚴老了,我的確有這份心思,奈何近鄉情更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契機。」張麗華點點頭。
他知道因為陳公公的事,大陸那邊對他不是很待見,認為他引狼入室咎由自取,可這也太擠兌人了。
「你禿驢!」
「咳,朋友,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我都替你丟人。」正心握拳輕咳一聲,慈悲心腸,好言提醒道。
眼見觀光團形象有損,嚴真果斷出聲解釋一句,而後拱手道:「這次來的匆忙,沒有龍虎山的朋友一併前來,若是張天師有意,我可以幫忙捎個話。」
不可能,這麼一比,其他人豈不是都活到了狗身上。
常沖子惱羞成怒瞪了正心一眼,手捏劍訣,腳踏天罡,口念九曜順行,一連九次過後,並指點在眉心位置。
線索分析到這,懂天殘腳,又會如來神掌的人,別說港島,數遍天下貌似也就廖文傑一人。
常沖子鬆開正心的衣領,深吸一口氣,捻了下山羊鬍子道:「說來慚愧,之前貧道在霓虹窺得一神人,被其威勢所傷,現在還沒養好,再用此術,怕是看不清一個真切。」
「這是指甲吧,不得了,得多少年不剪才能長這麼長?」
「如果我沒猜錯,這面牆,不,這一整座宮廷,都被人一腳踢成了兩半。」天殘抬手一劃,將整個地下宮殿都圈入其中。
但性格,就有點不敢恭維了。
「天殘前輩,可是發現了什麼異常?」
「嚴隊長,天殘前輩口中的『賢弟』,是哪位高人,港島還有其他隱居的前輩?」長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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