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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花了兩個小時，把房子收拾得嶄新。

中午就在緊貼小區門口的蘭州拉麵館吃了碗拌面，他第一次吃這種面，覺得還挺好。

「還是800。」

周離揉了揉頭。

約半小時后，他們再次在食堂衛生間進行交換。

「我知道錯了。」槐序弱弱說。

一大袋衛生紙；

「……」

「算了，打了幾個人？」周離哭笑不得。

打了個呵欠，他直起身，槐序就坐在他下鋪，強行按捺住急切的心情，仰頭盯著他。

「什麼戲法。」

槐序把手機遞給了他，隨即端著塑料板凳，在他對面乖巧的坐了下來，望著他。

「說吧。」

「不算啥事，我只是進一步幫你鞏固了形象，奠定了未來和其他同學的相處方式。我覺得以後肯定沒有人會欺負你了，同時也有利於你在大學里談戀愛。」槐序越來越乖巧了。

「你又闖禍了？」

還給糰子買了個兒童牙刷。

「原來如此！」

十分鐘后，他拿著錢包下了樓。

睜開雙眼，ｈｅｔuｂook.com•ｃｏｍ映入眼帘的是沾著點點暗啞血跡的天花板，偶爾有蚊子的印記。

「夠了，要是有人問你要聯繫方式，你別給就是了。」周離叮囑道，「你心裡有數的，還有就是今天發生了什麼事，特別一點的，你都得記住，盡量詳細，回來說給我聽。」

「明白！」

「知道了。」

「四五個，來拉架的都打了。」槐序低下了頭，繼續說，「那不能怪我！」

「買得不多，還有些等你回來了，我用手機在網上買，便宜些。」周離現在資金比較緊張。

直到晚上九點過。

周離過了一會兒才戴上口罩走出衛生間，拿著一個裝衣服錢包的小包離開學校。

「嘭！」

「哦，我也不知道你會什麼，就表演了個戲法，那個女班長說你好帥！」

還是感覺有些陌生。

槐序出現在了客廳：「我回來了！」

「會一點點。」

冰箱里空空的。

軍訓的前一天他和槐序來將這個房子簡和圖書單打掃了一遍，槐序這幾天都住這裏，今天趁著時間比較充足周離準備再仔仔細細、里裡外外的收拾一遍。

「別又把教官打了。」周離提醒。

「厲害了……」

「我希望是你昨天寫的那個沒通過。」

這個小區並不是什麼豪華樓盤，裡邊很多都是租戶或者開民宿的，戶型倒都挺大，周離這個套二的房間應該算最小的，但房間什麼的也挺寬敞。

「沒，沒有。」

「那個班長調戲李呆毛，李呆毛都炸毛了，我不動手李呆毛就動手了。」槐序說著頓了下，抬起頭眼巴巴的盯著周離，「你說該不該打？」

「你醒啦？」

他打開門，進屋換了身衣服。

「我買了些東西。」

「前空翻。」

「有的。」槐序乖巧點頭，「昨天他們有沒有叫你表演節目？你表演的什麼？」

周離先搜索了床上用品，他準備把自己帶來的拿到這邊來，再買一套便宜的放宿舍，同時他隨口問著槐序：「今天好玩嗎？」和*圖*書

哪裡像個家了？

牛奶礦泉水、零食泡麵若干；

天瑞康園離學校有幾公里遠，他就當晨跑了，直接一路跑過去。

「？？」

好像是楠哥把學生會那幾個部長、主席和團支書之類的全部打得半死扔進了河裡，最後警察來了后她非說是周離指使的，據說還有證據來著。

「……還有呢？」

只花了十幾分鐘，但差點走丟。

他還跑了第二趟，簡單置辦了點洗漱用品，給槐序也準備了一套。

經濟學院女班長對他也沒那麼熱情了。

接著打濕抹布，把所有該擦拭的地方都擦拭乾凈。

「咔……」

沒有手機實在不方便，掃不了共享單車、用不了地圖，也用不了春城通，他不敢走遠。所幸小區還蠻大的，分了好幾塊，中間有一條街，還蠻繁華的，有很多餐館和超市，楠哥小本子上記載的那家過橋米線店就在這裏。

沙發茶几下邊、牆腳都沒放過。

「好嘞！」

周離把手機遞給槐序：「會用嗎？」

昨天槐序已經和_圖_書挨了罵挨了罰，周離倒是沒再受委屈，就是收穫了很多異樣的目光，且直接導致整個足球場沒人敢和他搶蔭涼地了，還有好多八卦他和楠哥關係的。

「喏。」

「你還得寫個檢討。」

槐序很開心的離開了。

三卷垃圾袋；

「什麼形象？」周離察覺到了不對。

「我今天又把體育學院那個班長他們打了。我下午去周倩倩那裡的時候她叫我再寫一份，還說這次不準再花錢讓小學生幫忙寫了，所以只能你寫了。」

買了四個垃圾桶；

茶几上也空空的。

槐序心虛點頭。

接著他左右看了看，將目光停在周離身上：「好像有點家的感覺了，奇怪，是因為你在嗎？」

太空了。

「要賠醫藥費嗎？」

「……檢討要寫多少字？」

「懂！」槐序把手機揣著。

「好玩！」

回到宿舍，周離拿到紙筆開始寫檢討。

「就是電視上那種，變只鳥出來，我找不到鴿子，臨時找了只麻雀代替。」

一早上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稍作休息和_圖_書，他便開始了。

次日，周離上交了檢討。

「除了教歌，還有發生什麼事嗎？」

「好的形象。」槐序眨巴著眼。

周離找了個大點的超市鑽進去。

隨後周離在屋內走動起來——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寫檢討，萬萬沒想到檢討內容和自己竟然沒有關係。

「我下手有輕重。」

再多的就拿不到了。

「我也希望。」槐序一本正經的點著頭，「但周倩倩說那個就不和我計較了。」

屋內傢具倒是齊全，可也僅此而已了。除了槐序的房間內有一套新買的床上用品外，屋內甚至連垃圾桶都沒有一個。

周離沒有回答，下床開始洗漱。

周離開始收拾東西，然後留下了二十塊錢：「底下很多賣吃的，要餓了就買點東西吃。」

灰塵已經掃過了，於是他找來拖把，將整個房子的地板都拖了一遍。

於是周離盤算起來。

要坐牢的時候，周離醒了。

他昨晚做了個夢，夢見了李呆毛。

「去吧。」

「周離，我想買個手機。」

「怪路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