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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哥連忙問：「你去哪？」

「下次給你帶。」

周離看向楠哥。

「？」

周離：姐姐我想你了。

他們沿著堤壩邊上的土路慢慢騎行，土路坑坑窪窪的，旁邊就是滇池，晚風吹得湖浪一波一波的拍打著水泥堤壩，浪花濺起很高。

「咳咳。」

忽然有點想紅染了。

突然，包子開始收拾起書和筆，並站了起來。

楠哥繼續在他耳邊說說道道，周離也習慣性的聽著，偶爾附和一句。他抬著頭，隔著一波煙霧朦朧的水面可以看見西山的輪廓。

「包子拍得真好。」楠哥小聲說。

周離不理她，但她依然自顧自的說著：「你說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開車這麼好玩呢，我家後邊就有個練車場地……」

前段時間的攝影比賽周離在班級群里看到過，因為有學分可拿，楠哥也交了兩張照片去參賽，她給周離說的時候興沖沖的，好像很有信心的樣子，只是後來她就沒再提起過了。

「答案是~~大家就連不上WiFi了！哈哈哈……」楠哥笑得開心又得意。

「餿主意！」

「是不是感冒了？」周離轉頭看向她，今天早上楠哥已經咳嗽好幾次了。

類似的牆學校有兩面，和圖書都有整條街那麼長。

包子神情依然平靜，聲音也清清淡淡的：「我不想坐這聽你們兩個說話。」

包子很從容的收回目光。

吃完飯周離逼迫楠哥回寢室加了件外套，然後兩人騎著車朝駕校趕。

這時包子轉頭一臉平靜的對周離說：「她晚上還洗冷水澡，睡覺也踢被子，而且都要熄燈了她還穿著睡衣在下邊打遊戲。」

「好。」

「穿厚一點。」

「調皮！」

「答案呢？」

「嗯。」

「咳一聲而已，可能是被嗆著了，也可能是你的奶茶有毒。」楠哥拙劣的辯解著。

其實周離聽過這個冷笑話的。

楠哥停下車坐在路邊上，大風吹著她的頭髮飛揚，呆毛都彎了：「風好大啊！」

周離因此超過了楠哥，但他也隨即停下，回頭問：「怎麼了？」

「這樣啊。」

楠哥已經和教練混得很熟了，前幾天教練提出要接送他們來著，但被楠哥拒絕了，所以現在他們倆依然得騎自行車，而蘇覺和區小高也得坐校車，甚至很多時候回來還得坐公交。

目光掠過一片風景照、靜物照和美女寫|真，周離很快找到了小表妹的作品。這個比賽每個人可以交hｔtｐs://m.heｔubook.com.ｃｏm三張照片上去，小表妹三張都在上邊，放在一起還是挺顯眼的。

「？」

只見楠哥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包子：「敢情你學的是小廣播？告老子的刁狀？」

「沒有的，只加分。」

「是啊。」周離瞄了眼楠哥，差點就脫口而出問楠哥有沒有獲獎了，還好剎住了車。

「錯！」

周離欲言又止。

楠哥又呷了一小口奶茶，幾乎只是潤了潤嘴，在口齒間慢慢感受那份馥郁與絲滑。

「哇周離你還會做奶茶！可你怎麼只給楠哥寢室帶，自己班上的女生就不需要呵護了嗎？」班長鍾欣故意扭過頭來開周離的玩笑。

「說許仙送了白娘子一頂帽子，白娘子非常高興，但她一戴上就覺得自己的頭非常重，你猜這是為什麼？」楠哥說道，「猜錯了明天還得給我帶奶茶。」

「話說南宋時期有個人叫陸遊，陸遊你聽過吧？那時金兵入侵，老百姓可慘了，但是當時的國家和政府偏偏又是一群廢物，哎呀陸遊氣壞了，你猜後來怎麼了？」

紅染：想吃什麼？

「找個非法的網貸公司借貸吧，第二天他們就會被公安局查辦。」周離說。

「我要ｗｗｗ.hｅtｕｂook•coｍ•coｍ是有個單反，我也能拍出這種照片！」

「因為那是法海的帽子。」

「不冷！」楠哥吸了吸鼻子，「我給你講個笑話。」

「你真是……厲害了！」周離也不好說什麼，「我從來沒見過女生愛洗冷水澡的。」

「說什麼呢？」楠哥眼睛一蹬。

一張是一個老人靜靜坐在青石板上，他皮膚黝黑，皺紋滿布，眼窩深陷，目光深邃，陽光透過樹葉打在他身上光影斑駁。

「不冷嗎？你本來就感冒了。」

周離定睛看去。

楠哥：你這表妹要好好管管。

周離砸吧了下嘴。

因為楠哥一路上都在風馳電掣，兩人到練車場地時還不到一點。楠哥找到車坐進去，她表現得比教練在的時候要興奮得多，在車裡摸來摸去的。

「沒有。」楠哥想也沒想的說，「哪那麼容易感冒！」

「我說不過你……」

「哈哈又錯了！」

楠哥一扭頭：「你這表情很有趣哦？」

「楠哥，我錯了。」

「怎麼就冷了？」楠哥歪著頭想了想說，「你看人家偉人還冬泳呢！」

海鷗成群結隊的飛著，叫得歡快。

楠哥衝著路邊牆上懸挂的玻璃展覽櫃努了努嘴：「看見沒，前段時間搞的攝影大ｈｔtps://ｍ•heｔｕbｏoｋ.cｏm.com賽，獲獎的作品都在這裏了……你表妹也參加了哦！」

周離也不敢問。

「你不是說奶茶有毒嗎？」

「好、好吧，猜對了呢？」

一張是晚上的綠皮火車上，幾個老一輩的人坐在一起，有的看樣子是在聊天，一個扭頭靜靜的看向窗外，窗子上倒映著他的面容，還有一個抱著孩子。

「嗯？」

楠哥摸索著打開了收音機，聽著那滋滋滋的聲音，她皺了皺眉：「這車連個屏幕都沒有，我得買個帶顯示屏的，看著好看點。」

周離毫不慌張：「我想問問這個比賽有沒有獎金的，但想了想，有也不關我的事。」

在這坐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實在已經很冷了，楠哥老是不想走，周離把她拖走了，並在漁村外的街上吃了個燒烤才回去。

「這樣啊。」

忽然，楠哥捏了把剎車。

「真沒有！就是喉嚨有點癢……」

「不行，我真得買個車！」

一直上到中午，頭頂傳來轟隆的腳步聲，陳揚嬉笑著提醒老師別的班都提前下課了，老師便很不耐煩的揮著手讓他們滾蛋。

還有一面就光是牆了，用於給那些富有藝術細胞的學生搞壁畫，會定期刷新覆蓋，只有頂上一個小瓦檐用於遮雨。

「那和*圖*書是一頂~~鴨舌帽！哈哈哈……」楠哥笑得往後仰，腳都翹了起來，「再給你一次機會。」

幾個小時后。

「所以就洗冷水？晚上多冷啊。」

兩人面面相覷——

楠哥沒有回學校，而是帶著周離跑到了一個滇池邊上的小漁村。

楠哥又咳嗽了一聲，才接著說：「而且我又不冷，我本來就不怕冷。」

人潮從狹小的教室門湧出，又擠進走廊和樓梯間。

……

「算了，我怕楠哥打我。」

「還不是怪這幾天沒有太陽，那個熱水器是太陽能的，我又懶得去大澡堂……我可不像你可以回去用燃氣熱水灶，衛生間里還帶浴缸的。」

周離：無能為力。

「還狡辯呢，你看看你穿的什麼？」周離捏起楠哥襯衣的布料，食指和大拇指摩挲了兩下，這幾天的天氣一直不怎麼好，全教室所有人都穿著外套，有的早晚還會穿羽絨服，只有楠哥穿著單薄的長袖襯衣，為了風度。

還有一張是生活區里的流浪貓。

這面牆掛滿了玻璃展覽櫃和遮雨棚，通常用於展示美術系學生的繪畫作品。

偶爾她會轉頭看周離一眼，周離就點頭。

「中午就暖和了。」

「那你在幹什麼？」

到家后，他摸出手機——

「他去打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