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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苛刻。」槐序憋屈得很，「實在是就它自己掛在上面，你哪怕多晾幾件衣服也好啊！」

「也對。」周離點頭，「滄海桑田。」

「還有，這兩天不要光是玩，馬上要考四級了，你回去也多複習複習。」楠哥繼續提點，「做我的小弟連英語四級都過不了，像個什麼話？」

「嗯。」

「版納的不好吃嗎？」

周離一邊說一邊把糰子抱起來放在腿上：「怎麼這幾天玩手機都沒變成小貓娘了呢？」

「楠哥牛逼！」

「那也沒辦法啊。」周離嘆著氣，「清疆那麼大，總要走高速的，法律規定拿到駕照后要過一年才可以獨立駕駛車輛上高速公路。」

「瞎說什麼呢，我剛考了科三回來。」

「在那邊吧？楠哥這是剛約會完？」

「明白。」

「過幾天吧。」

「哦哦。」

「買。」

「這樣啊。」楠哥以一個周離很熟悉的表情點了點頭，越過姚師兄就往外走。

「都兩點啦？」姚師兄看了看表，「我都忙得忘記了時間了，唉排練太累了，又要修改，又要糾正其他人的錯誤，到現在還沒吃午飯呢。」

她連忙低頭認錯：「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你沒有胖，就是臉越來越可愛了，每次我一看見就忍不住想捏一捏，對了你上台的時候會塗腮紅嗎？」

「一遍過，滿分。」

「成交hetｕｂoｏｋ.com.ｃｏm。」

周離點著頭，跟著她往外走。

「現在兩點了。」

「彩雲第一城那邊吧？」周離思考著回答，剛說完，他就接收到了楠哥的眼神提示。

「唉……」

「你們一起的？」

「那還得等一年啊！」槐序反應過來。

「你知道你塗腮紅就變成了什麼？」

「過到……」

「還不快點！」

「我想吃哈密的哈密瓜。」

「無聊。」包子又後退一步躲開了楠哥想捏她臉的魔爪，「無關人員不要打擾我們排練，你既不參加節目也不是學生會的，來這幹嘛？」

包子穿著一條藍色的牛仔闊腿褲，體恤舊得有點褪色了，外面隨便罩了一件外套，搭配一雙帆布鞋頗有些復古的味道，感覺打扮不怎麼講究，卻又挺有范兒。

楠哥領著周離穿過人群，一路和人打著招呼，在最裡邊找到了包子。

「好好好……包子呢？」

「沒什麼，真厲害，我都還沒拿到駕照呢！」姚師兄努力想令自己顯得強勢一點，但在楠哥面前卻無論如何也強勢不起來，「吃午飯了嗎？」

「我回寢室，你呢？」

「真的。」

周離騎車回到家，是用鑰匙開的門，他還以為槐序去上課了，或者出去玩了，結果一開門就看見一道人影背著手站在客廳，遙望外邊天空，儼然一個滄桑的和*圖*書高人背影。

「排練而已。」包子說道。

「你快猜。」

「可能是。」

「……對不起。」

姚師兄連忙轉過身：「師妹等一下，我發現附近有家烤肉店還蠻不錯的，風格很特殊，晚上要不要去吃？我請客。」

「你是？」周離疑惑道。

「叫什麼？」

「為什麼，我小學上台跳舞都塗腮紅。」楠哥不解。

重新來到客廳，槐序已經不再擺出那副高人姿態了，而是蹲著剝柑子。

嗯，馬上就打電話聯繫安裝師傅，這件事刻不容緩。

「楠哥好。」

「可能是因為我已經讀大學了。」

「因為糰子大人就是貓啊……」

姚師兄表情十分無奈，只得厚著臉皮喊：「我是真心喜歡你，李楠師妹……」

周離：？？

周離很乖巧，他想起來了。

片刻后，她轉身走回到姚師兄身邊，表情比姚師兄更無奈，說道：「也就是我讀大學了，要是放在我高中那會兒，你知道嗎，都不用我開口，就有人把你扔池塘里去。」

「我話還沒說完呢。」槐序皺著眉嘀咕。

「真的？」槐序睜大了眼睛，接著他收到了周離肯定得答覆，又忙問，「以後是什麼時候？」

「記不得了，後面可能會想起。」槐序猶豫了一下，「不過肯定都變了，都不一樣了。」

「至少也得等我拿了駕照一年吧，我開著和-圖-書車帶你去，咱們路上還可以換著開。」

周離十分無奈，對包子說：「別亂說。」

她又看向包子，只見包子表情依舊淡淡的，並未對周離的話做出任何反應。

「你要什麼條件？」周離打斷了他。

「楠哥再見。」

「我回家。」

「周離，糰子大人明明對著手機說話，怎麼聽的時候就只剩下喵喵叫了？」

「哦，謝了。」

「回去再把科四約了。」

「手機太笨了吧？」

「有，清疆的哈密瓜更好吃，好吃得像是兩種瓜。」槐序舔了舔嘴巴。

「那你走那邊。」

原來是這麼回事嗎？

「塗腮紅不好看嗎？」

「還是應該化一點的。」楠哥不由自主的捏了捏她的臉，「手感越來越好了。」

楠哥繼續往外走。

「我在想，你那條內褲在陽台上掛了快半個月了，一直飄啊飄、飄啊飄，你到底收不收？」槐序依然微微抬著頭，凝視外邊。

「糰子大人發現不變成小貓糧也可以玩手機，你看，把手機放在地上，這樣這樣趴著……」糰子說著還演示給周離看，「用小爪子也可以玩。」

「哦，師兄好。」

「那必須！」

「那怎麼沒來給我開門，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周離好奇。

「額……」

又對楠哥說：「你也是，別老換著花樣說她胖，她小氣著呢！」

男生驚喜地喊道和圖書，喊完后才看見周離，為了風度，他扯出一個笑容：「周離師弟你好啊！」

「我問你，第一城在哪？」

「誰是包子？」

槐序斜著眼睛瞄了他一眼，埋怨道：「你這樣不行的，叫你好好學習你不學，一天到晚……」

「我以後帶你回清疆看看怎麼樣？」

「好的。」

「白糖包子庫庫庫庫……」

周離臉紅紅的，連忙把內褲收了，放進卧室，並決定在卧室的陽台上也安一個晾衣桿。

「忘了，叫什麼巴西烤肉。」

「今天沒課。」

「？」

四周則響起了零散的起鬨聲。

「真的？」

「可糰子大人明明會說話！」

楠哥轉身走了，順便還用胳膊肘狠狠懟了一下看熱鬧的周離。

「要得。」周離點頭。

「不好看。」

「不感興趣。」

走到門口時，忽然遇見了一個長得挺不錯、穿衣風格有些嘻哈的男生。

「有什麼區別嗎？」

楠哥窘迫了，她畢竟是和學生會鬧矛盾出去的，而這裏確實有很多學生會成員。

楠哥：？？

「你什麼時候拿駕照？」槐序眼睛好亮。

「不塗。」包子平靜道。

「……」

周離在沙發上坐下來，試探地說：「我下周六就要考四級了，你知道我英語一向很差，到時候可能需要你的幫助……」

「糰子大人切西瓜過到第幾關了？」

「……這就收。」

「沒清疆https://m.hetubook.com.com的好吃。」槐序說完想了想，「而且要在本地吃才好吃，用車拉過來就變了，我在網上也看別人說清疆的水果好得不得了……」

「第一城那邊。」

楠哥恍然了。

於是楠哥拉著周離：「我給你說昂，到時候你表妹會穿上一條很仙的裙子，拖地的那種，她彈鋼琴的時候還會有乾冰，弄得煙霧繚繞雲里霧裡……」

楠哥腳步一頓。

「怎麼不化妝啊？」楠哥走過去說。

「你還記得那些地方嗎？」

「咳咳我是大二的師兄，和王丹一個班的。」師兄窘迫了下，「我叫姚光志。」

「是這樣嗎？」

姚師兄很快又看向楠哥，問道：「你這是從哪裡回來啊？」

「你沒去上課嗎？」周離問。

「在哪？」

學生會主席也在這裏坐鎮。

姚師兄一愣。

「怎麼？」

「我想吃哈密瓜。」

往事一件一件也都對照了起來。

「剛考了科三，怎麼了？」楠哥說道。

「李楠！」

楠哥立馬眨巴了兩下眼睛——

一人一妖正在抒情的時候，糰子又拖著手機跑了過來。周離給她手機上綁了根吊繩，讓她可以很方便的咬著吊繩把手機拖著滿地走。

「什麼？」

「順利嗎？」

包子扭頭看了看，發現四周有不少人都正盯著她們，於是越過楠哥對周離建議道：「我覺得你有時候也應該稍微管管她。」

「就是彈鋼琴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