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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大妖，還有古時候能和大妖匹敵的天師，是怎樣的？」周離問道。

「你為什麼老是喜歡坐在樹上？」

「你去過嗷？」

小路很窄，槐序搬起車掉頭。

「奇怪我以前找那個心理醫生怎麼沒給我準備糖？」槐序皺起了眉，大有瞬間回去、找到那個心理醫生和他理論一下的架勢。

歡樂表！

「還給我準備了糖。」

「這樣啊……」

「不過威力是勉勉強強了，但還是太笨了，遇上真正能打的妖怪，你摸不到他的。」槐序瞬間又變回了開朗的模樣，拍著他的肩膀。

「徒勞之舉。」

「那個女生，小天師。」槐序說。

周離摸出手機看了眼，這才對面前滿臉認真看著他的包子說：「收到了。」

「很愜意啊。」周離點頭。

周離尋思著得讓槐序幫他考。

「你最近進步好大。」槐序說道。

在他測的時候，楠哥就跑到他旁邊，探頭探腦的看表上的數字。可當她測的時候，她卻要自己事先審核滿意后才肯給周離看，在此www.hetubook.com.com之前周離要保持幾米距離。

「你查收一下。」

肺活量周離照例隨便吹一口，看到四千了就停，又被楠哥嘲笑，還沒有她吹得高。

「這樣啊……」

「呼風喚雨，改變天氣，移山填湖，阻斷洪水泥石流。」槐序聳聳肩，「能控人心智，能讓一座城的所有人陷入沉睡，這之類的，我剛才講這幾個除了最後一個你都見識過吧？」

「等等……」周離愕然的看著她，「我剛才沒聽錯的話，你是在笑吧？」

「樹上好，吹得到風。」槐序邁步往山下走去，「晴天遮陽，雨天遮雨，還不會被人撞。」

「你練完了？」槐序低下頭。

學校的機器不太准，有水分，周離測出來的身高比暑假姜姨用捲尺給他量的高了三公分，鞋底大概有一兩公分的高度，剩下的都是水分，因為槐序說他沒有長高。

「……」

「我已經把錢還給你了，剛剛轉賬給你的，你查收一下。」包子不理會他後半句話。

「m.hetubook.com.com有事嗎？」周離看了看她，發現她今天罕見的穿了雙慢跑鞋，「怎麼沒穿帆布鞋了？是不是想著要量身高所以穿了雙鞋底比較高的鞋子？」

「見過。」

「她也承認了有妖怪參与。」

體測完就下課了，今天不用練拳。

體育課也馬上要結束了，這節課的內容就是測身高體重肺活量和坐位體前屈。

坐位體前屈是最艱難的。

「可能不會坐牢了。」周離眼睛盯著路，抽空答道，「尹樂找了很多關於迷神的資料，已經讓他們相信了這件事與迷神有關，迷神屬於不可抗力，容明霞是無辜的。」

「是尹樂說服了她，還是你說服了她？」槐序隨口問道。

馳名雙標。

周離有些焦慮。

看來自己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有的。」包子還是一臉認真的表情，盯著周離，手在身前緊緊捏在一起，「過兩天……後天就又是冬至了，你們還會不會去吃羊肉湯？」

周離專心開車了，若有所思。

「確實該接受心理治m.hetubook.com.com療。」槐序扭動身體調整了個姿勢，「最好再把她關起來天天電擊，然後她就徹底變成一個小魔王了。」

「是的。」

「誰？」周離問。

人類社會的大型戰爭一旦爆發，死的人就以百萬、千萬計，一隻大魔王又能殺多少？

「？？」

下節課就是太極拳的結課考試了，這段時間他曠了不少課，有點心虛。而且以他的性格，被那麼多人看著打拳總覺得難為情，容易緊張，一緊張就容易出錯。

周離忽然有些奇怪了，說道：「不知道怎麼的，雖然你面無表情，但我總感覺你在偷笑，怎麼了還錢難道是一件這麼值得開心的事嗎？」

包子悄悄打量著他。

「庫庫庫……是的。」

「她說的可能是實話。」槐序幫他開脫，「她也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就是偏激了些，而且還極可能是在一隻妖怪的誘導之下。她也才十九歲而已。」

「不用了。」

「你聽錯了。」包子正色道，「我是不會笑的。」

「這樣啊，你還有什麼事嗎？」ｈeｔｕbook.ｃｏm.ｃom

並且這門技術的殺傷力也是最大的。

「對。」

「那就走吧。」槐序從樹上一滑，穩穩落在地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下次再來我去逮個會的妖怪過來，把這個地方屏蔽掉。」

槐序坐在副駕上，身子偏斜著，頭靠在窗上，又沉默了會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周離放起楠哥U盤上的老歌，他才開始找著話題：「那個人怎麼樣了？」

「收到就好。」

「這麼快？」

「好吧，無債一身輕。」

體重倒是挺準的。

「表哥。」

「我的意思是，除你之外。」

「你查收一下。」

18號。

「那那個女生呢？」

偏偏還惹不起她。

「怎麼可能，就算不坐牢，還是要接受心理治療的。」周離說道，「按我們的法律，她現在等於是以『精神疾病』為依據免除了牢獄之災。」

「尹樂想找到迷神。」周離岔開話題，「他一直在公安檔案中找相似案例。」

「那也不會。」周離深深嘆了口氣，也覺得有些茫然，「尹樂一直在照料著她，和-圖-書而且正規的心理輔導哪有那麼可怕，醫生都很溫柔善良的，像是鄰居家的哥哥姐姐一樣。」

「練完了。」

「不知道。」周離稍作猶豫，還是沒有開口，因為這時開口顯得像是為自己開脫。

「你在想什麼？」周離走到樹下，仰頭和槐序對視。

周五。

「可能。」

周離又長重了幾斤，除了多吸收了知識，應該也有靈力增長的原因在內。

運動場上熱鬧非凡。

「那她被放出來了嗎？」

他們又沿著原路返回。

忽然，一隻穿著老舊體恤和校服褲子的包子走到了他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其實他現在也只是有點蠻力而已，甚至包括槐序，多數也是蠻力，像是更改天氣、控制人的心智這類能力才是真正的技術流。尤其是後者。看小說電視劇看得多了總覺得這個並不高端，隨便什麼妖魔鬼怪都能迷人心智，但事實上周離完全想象不到那些大妖是怎樣做到這一點的，人的大腦和思維是人類最複雜最強大的武器，他們是怎樣侵入其中、修改數據乃至取得控制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