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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那麼具體。」婁晴晴一臉『你不明白』的表情，「然後你再打聽一下這個城市出名的奸商老賴，以我的經驗，一般房地產開發商裡邊最多，再不行你就找那些放水的，搞網貸的。」

「……」

「安啦！」

「她還在睡覺。」

於是到達機場，將糰子交給楠哥后，他又再三提醒了她，被楠哥連說好幾個『啰嗦』。

「我和楠哥要準備做晚飯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在家的？」

「這樣啊……」

「辛苦你們。」

正準備開火，玄清小師父醒了，於是做飯的就變成了玄清小師父和楠哥，周離干起了燒火的老本行，婁晴晴倚在門邊當觀眾，她一邊觀看一邊和玄清小師父聊著天。

周離笑而不語。

不過周離還是提醒了句：「你小心點，別把玄清小師父也牽扯進去了……」

「那就是沒有目的咯！跟我想的一樣！組隊組隊！」婁晴晴又把之前對周離說的話搬了出來，「咱們就從騰衝開始，選個方向，去到一個城市就小住一段時間，你直播拉二胡彈琵琶，我去找妖怪賺錢，差不多了咱們又啟程，換個地方繼續，怎麼樣？」

沒事了沒事了。

「閉嘴吧你！」

「我不怕顛。」

「嘖嘖……」

周離覺得這樣倒也挺好的。

楠哥傍晚才到小區。

他一直注視著他們上山。

「emmm……」

周離只是怕楠哥出狀況。

「要不是他，我肯定不會被發現！」

周離適應了和-圖-書下光線才看見他，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先是一聲不大的嗡鳴，然後變成了嗞嗞作響，要響不響的樣子。

「……那你路上小心。」

「他們說了些什麼？」

旁邊有一隻腳踢了過來，依然毫無動靜。

楠哥收回腳說道。

「……」

「我想出去走走。」玄清小師父說，「以後可能會回來繼承道觀，也可能不會。」

「玄清小師父呢？她以後打算怎麼辦？跟不跟我一起去浪跡天涯？我負責靠妖怪賺錢，她負責直播賺錢。」

「請指教！」

下午時分，周離到達春明。

「沒錯。」周離深以為然。

……

「去哪走？」

院內古鍾發出了輕微動靜。

楠哥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那你們要是到了春明，記得找我們玩，要是寒暑假到了益州，也來找我們玩，我和周離包吃包住。反正玄清小師父你的直播我會一直看的，微信上也多聯繫。」

周離仔細一打量，走在最前頭的是蔣先生，身後跟著劉叔和史先生，昨晚留在雪山腳下陪尹樂的婁晴晴跟在最後，倒是跟他們一起回麗江市區的省政府沒有返回，果然是跟著尹樂混了。

客廳的窗帘拉著，遮住了光，屋內顯得有些暗，剛經歷了外面的強光后，對比之下更是如此。

楠哥將裝著糰子的背包和一個43盔遞給周離：「機票買了沒？我送你去機場。」

「要不你載我回去吧。」周離不舍道。

「不知道hｔｔps://m•hｅtuboｏｋ•ｃｏｍ•ｃｏm。」

11號上午。

「怎麼找妖怪賺錢？」周離忍不住問，「現在天師部建立，這類活會越來越少吧？」

「不然呢？」

「我藏了兩天，多數時候都是妖和人在扯皮，毫無營養，好不容易等到那些看得懂這個符陣的老妖怪們來了，我就被發現了……」

「……」槐序無奈道，「一小時前。」

「回來啦？」

「嗯！」

現在更不可能採納了。

槐序表情很不開心：「我去找了些能幫助我更好的隱藏起來的東西，然後一直躲在封印地里，就在那個封印處隔壁的牆裡，準備偷聽一下來的妖怪們都會說些什麼。」

哦，是了，婁晴晴是初代天師，靈力強大，又出身天師世家，從小學法術，有先發優勢，還完整繼承了古代天師法術之大成，這又是教育資源優勢，應該沒多少人打得過她。

他站起身，往外走了幾步，卻又繞到了古鍾旁，用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口鍾，並伸手拍了拍。

「我一直在家啊。」

周離和楠哥進行了些許試驗，確認她像平常天師一樣，可以使用體內總量龐大的靈力，而且具備超然的靈力親和力，一般來說這種親和力只會出現在妖怪身上。

「那你的小渣貓呢？」

「嗨周離！」

「以後你打算怎麼辦？」

槐序專心吃米線，聽不見。

楠哥說道：「今天點名了，幸好有人幫我們答到，上周布置的作業棉簽也幫咱倆做ｗｗw.hetuｂｏoｋ•ｃｏm.cｏm了，今天剛交上去。」

「多半沒電了。」

「曉得了！上車！」

一道人影靜悄悄的坐在沙發上。

「現在確實越來越難接到有關妖怪和委託了，我老家那邊的一些老顧客現在都學會報警了，不過我還是有辦法。」

周離扭頭，表情嚴肅：「這是古董。」

而糰子只是驚訝于楠哥突然變成了天師，並表達了自己的好奇，但她的腦仁很小，不足以支撐她深究下去。

周離有些疑惑：「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他們回來了？」

可也什麼都沒發生。

槐序突然揚起下巴，輕哼一聲：「用你的說法來說，這是我在滿足自己的偷聽癖！」

推開門出去，透過樹枝間隙，兩輛車停到了山下小公路上，下午陽光充沛，灑滿山間。

「走高速？」

「哦。」

「你先找個地方。」婁晴晴一步一步給他講解，「再找只妖怪，最好找那些不太遵紀守法的，本身就犯過事的。」

「我好像明白這個邏輯了。」周離思考著說，「只是具體怎麼操作呢？」

「難怪你急著回來。」婁晴晴笑眯眯，「現在這麼好的男生不多了。」

「跟你說不得行。我走高速的，高速上不能載人。」楠哥假裝煩躁道。

楠哥斜著眼睛瞄他，並不拆穿。

「很顯然啊，你要是沒事做，肯定會來找我的。哦，也可能你不會出現，滿足你的偷窺欲。」周離頓了下，「但最多晚上，你肯定會挑一個我不注意的時候突然出現htｔｐs://ｗｗｗ.ｈｅtｕbｏok•ｃom•coｍ的，好讓我知道你已經看了我一天了，畢竟要是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偷窺就沒有意思了。」

繼蔣先生和劉叔、史先生相繼離開長平觀，周離和楠哥也要離開了，婁晴晴則留下陪玄清小師父收拾道觀。

道觀里的食材所剩無多，槐序又不知跑哪裡去了，周離和楠哥只得又殺了只雞。

「我不信。」

「謝謝你。」

「不得行。」

楠哥準備再煮一鍋雞湯。

「你去哪了？」

婁晴晴又問玄清小師父：「怎麼樣？考慮好了嗎？」

周離背上糰子，摟住了她的腰，對玄清小師父和婁晴晴揮了揮手，忽覺有些窘迫——

她端起斗大的米線碗，喝了口湯，然後又去燙了兩份免費的米線，繼續大吃特吃。

「什麼辦法？」周離虛心求教。

看婁晴晴的表情，多半已經將他當成女朋友的粘人精了。

「昨天下午楠哥吃了路邊摘的毒蘑菇和樹上摘的木耳，還有前幾天剩……嘶……總之肚子不舒服，在醫院住了一晚。」周離很好的解釋了自己為什麼大老遠連夜趕回來。

周離一臉窘迫之色。

「謝我幹什麼？」

「不客氣。」

天師部已然成立，這樣做遲早被抓。

就算榆王的記憶蘇醒概率很低，她現在也已經擁有靈力了，自然也擁有了天師的視力，在沒習慣見到妖怪前，會很容易出狀況，尤其是在騎摩托車高速行駛的情況下。

「明白了吧？」

他沒有急著回學校，而是先回了家。

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和_圖_書裡爬起來——

「唔……」

「真是謝謝她們了。」周離頓了下，「也謝謝楠哥。」

「你要主動出擊！」婁晴晴說。

呼嚕一聲！

這裏回去有六七百公里，不走高速得騎到晚上，彩雲高速允許摩托車上，而且幾乎不收費，只有春明的幾個高速口有可能收費，楠哥雖然還在實習期，但她從來不在怕的。

玄清小師父點頭了——

「要不我們一起坐飛機，把摩托車託運回去？」周離提出了一個建議，「安全為主。」

「昂！」

「是你的小渣貓。」

「她可以變成小貓娘，和我們一起坐飛機。」周離說道。

一隊人正往山上走。

「嗯！」

唯一的問題就是她們認識其實也沒多久，他怕她們性格不合，年少一時衝動，半路卻有了矛盾，到時玄清小師父肯定會很傷心。

「我出去看看。」

「回來了！」婁晴晴朝他揮手，「昨晚上有和女朋友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嗎？」

「想先觀察一下，看有沒有情況。」周離小聲說，神情認真，卻悄悄打量著她和槐序，補充說道，「這樣保險一點。」

這不巧了嗎？這個方法兩年前某妖怪也給他提過，當時他沒有採納。

「哦，是該補補覺。」

最終徹底平靜下來。

「當然！你想幹什麼？」

周離和槐序到門口接她，將摩托車停好后，他們一起去吃了米線。

「小周師父。」

「今晚回學校嗎？」

這晚，他們還是沒有回學校。

「懂事！」

「被那個叫止殺的丑鬼！！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