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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挺想去看那幾個系的迎新晚會的，這下正好，省得我再去弄票了，就文學系了。本身我是打算去看體育學院的。」楠哥低頭打字答應並感謝常微言，又覺得有點不對，轉頭看向周離，「你有沒有察覺到最近那幾個小崽兒特別活躍，特別積極踴躍？」

楠哥舉起手比劃了個手槍的姿勢，放到眼前，瞄準空中飄曳的黃葉：

楠哥喝著奶茶，還在哼著歌，依然是剛才那首沙雕歌的節奏。

周離接過後插入紙吸管：「那你問我要什麼有什麼意義？」

「有路牌啊……」

周離心裏嘆息了聲。

周離覺得正常，又有些驚訝。

說著補充了句：「你要桂花釀豆腐。」

周離捏拳揚起手。

「biubiubiu……」

「高速哪？」

但與以往的中二不同的是，現在的她每「biu」一聲，就真的有一顆無形的子彈射出，有時會打空，一旦擊中，或是輕微的啪的一聲在黃葉上擊出一個小洞，或是將黃葉打出一個缺口。

「體育老師下跪讚揚。

「噗！進去了……」

這邊ｈｔtps://wwｗ.ｈｅｔubｏｏk.ｃoｍ.cｏｍ是榆國的研究基地分佈所在，且對於遷移計劃十分重要的鏡區也在這邊，特殊時刻，榆國暗中加強防備實屬正常。讓他驚訝的是這些妖怪一下子就將自己給找了出來，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藉助了何種力量，或者什麼原理。

陳揚火速將目光收了回去，目不斜視。

周離坐在繫上安排的大巴車上，掛著耳機，扭頭看向窗外。

「常微言是哪個系的？」周離頓了下，「別老叫人家外號。」

「閉嘴……」楠哥嘀咕著，「不想理你。」

不遠處飄來了熟悉的聲音，念著經：

楠哥也戴著耳機，已睡著了，歪著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呼吸勻稱，神情安靜，儼然一個絕美的夢中少女。

周離又伸長了腿：「滿地秋意無人掃……」

當天晚上他們便去看了文學系的迎新晚會，看完楠哥直呼還是體育學院好。

「一個星期。」

「對不起。」周離火速低頭道歉，「請繼續。」

「我牛皮啊，考試永遠考一百分，考試前泡https://m.hetubook.com.com的紅茶考完還是保溫……」

「高速上。」

楠哥收起手槍，假裝別到腰間，隨口說道：「無人掃就無人掃！」

「你曉不曉得，過幾天我們要出去見習了？」楠哥舔舔嘴巴問，「你曉不曉得去哪？」

周離心裏如是想著，也放下拳頭，過了半分鐘，忽然愣了一下——楠哥和槐序已經將我教壞到了這個地步了么？

高山上似乎有很多妖怪，監視著從兩山之間穿過的高速公路，似乎有目光從自己身上掃過，並停留了片刻。

「唔……」

氣溫不斷升高。

楠哥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把頭從周離肩上抬起來，開始脫起外套來。

身邊的路人都不由自主朝她投去目光，起初是因為她奇葩的歌聲，很快就被她的容貌和神色吸引，而她毫不在意，繼續一邊胡亂念唱著一邊大踏步的向前走，於是路人們也露出了笑容，今天的好心情從一個歡樂的美麗姑娘開始。

「嗯？」

一如既往的中二。

反正古時候的妖怪是幾乎無法分辨出天師和普通人類的，除非天和_圖_書師主動展示力量。

「這樣啊。」

今天時有風吹，一陣陣的，將樹上僅存的葉子也摘下來，落到地上后，又時而被吹到道路左邊，時而被吹向右邊。

楠哥也一下下的用紙吸管捅著塑料封口，頭也沒抬的說：「大哥想喝草莓的嘛，但是大哥愛你，要是你說你也要喝草莓味的，大哥還是會把草莓味給你的……這個紙吸管一點都不好捅！」

「我人已走向食堂殘影還在反轉單杠……」

「？？別老叫人家外號？」

周離含著吸管歪過了頭，莫名覺得接得很好是怎麼回事？

「曰！」

「這樣啊。」周離說，「不知道要做些什麼，難不難。」

「文學系的。」

幾日之後。

楠哥卻沒有理會，也沒有察覺，端著奶茶，一邊繼續唱著沙雕歌，一邊參与群里聊天，並隨時與副社長分享、商討：「腸胃炎說他能弄到他們系的迎新晚會門票，就在今晚，問我們要不要去？副社長你要不要去？」

楠哥嘭的一拳打在周離肩膀，責怪他太過愚笨，又閉上眼睛靠了上去，繼續睡著。

感覺已經快到景洪了和圖書。

周離皺起眉頭，隨意的瞄向兩側高山。

周離伸長了腿，無聊的用鞋底搓著地上的黃葉玩兒，搓著搓著，忽然意識到這個動作有點楠哥，便又將腳縮了回來。

周離忍不住說道：「有個問題我憋很久了。」

「唔……拿去。」

與他們隔著一條過道的陳揚朝他投來了善意的目光。

這次的見習是兩個班一起的，細化分班后的生物科學和生態學一起，普通班，其它專業和基地班有其它的見習地點。聽說到時候會打亂分成一個個的小組，希望能和楠哥一組，會輕鬆許多。

大巴車跟著前車，駛過一座高山，高山被茂密的雨林所覆蓋，有種密不透風的感覺。

楠哥分辨了一下奶茶杯底部，桂花釀豆腐有金色的桂花沉澱，草莓奶豆腐則有紅色的草莓碎沉澱。

「好像說去版納植物園。」周離聽常小祥說起過。

「到了大學里總是會變的。」

車上的同學已陸續脫掉外套，周離也想這麼做，但『睡夢中的楠哥』這麼美好的一件事，他實在不想驚擾，只得強行忍耐。

「太軟了，就會捅不進去。」周離和*圖*書含著吸管，已經喝起來了，「也可能是你技巧沒用對。」

一位高挑少女手裡提著兩杯奶茶，甩動著奶茶大踏步的向他走來，少女眉毛揚起，神色明艷而囂張，永遠那麼快樂且自信。

忽然——

「不知道。」

周離表情十分無辜。

少女走到周離身邊，聲音戛然而止，她挨著周離坐下，伸出提奶茶的手：「草莓奶豆腐，桂花釀豆腐，你要哪個？」

『唉……』

「嘿嘿……」楠哥傻笑。

「多久呢？」

「就是看看植物園啊，看看人家是怎麼研究、保護生態的，跟著學一學，然後小組做做計劃。」楠哥說完打了個細嗝，「我聽上一級的師兄師姐些是這麼說的。」

窗外植物已有些向熱帶靠近了。

「到哪了？」

『呵！菜雞！』

周離的目光閃爍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周離見狀也連忙把外套脫下。

楠哥聲音也迷糊得可愛。

這也是世界意志對天師的保護。

「倒也是……」

「我要桂花釀豆腐。」

「這些歌你都是從哪找的？」

等好久啊！

「副社長聽社長的。」

「輕鬆當上班長。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