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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王座

作者:想見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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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市長之路 第一百九十二章 各種不服

第七卷 市長之路

第一百九十二章 各種不服

「安遠大哥,來來,趕緊進來,我們今天趕過來的原由,想必你也知道,就是為老三的事。事已至此,咱們在這兒抱怨還有什麼用呢?趕緊想后招吧。」
瞧見這兩人,薛安遠拍拍薛平遠肩膀,便從他身邊抹了過去,朝兩人伸出手來,笑道:「子干,在海,你們怎麼來了?」
帳篷內爆發出山本海嘯一般的應承聲。
薛安遠還在待勸,許子干揮手道:「安遠大哥,你別跟在海扯,他這是痰氣又犯了,你以為他說調老三就調老三?別說跟組部的老蔣打招呼了,便是跟民玉首長說了也是沒用,如今,老三的位子實在都戳眼得狠,各方都盯著呢,牽一髮而動全身,沒有上面那幾位點頭,不等過了這陣風潮,誰敢打老三的主意?您就聽在海練嘴吧!」
隨行的京城軍區副司令員曹夢河本也是想讓薛軍委消消氣,替梁敬業分解了幾句,哪裡知道火苗子又引到了他的頭上,被薛安遠一陣訓斥,弄了個臉紅脖子粗。
「閉嘴。」
……
噼里啪啦,又是一陣山呼海嘯。
說罷,他又問薛安遠道:「大哥,你給這小子電話,他是怎麼說的?」
安在海拍了桌子:「不信我豁出這張老臉,去跑動跑動,我還不信這事兒就拿不下來!」
瞧見梁敬業悄悄抹汗,薛安遠心中的火苗子又竄了起來。
因著薛老三的關係,安在海和許子干也是老交情了,奈何,彼此間性格相差極大https://www.hetubook•com.com,每每尿不到一個壺裡,每次相見,多是不歡而散!
這回安大書記又改了台詞,絲毫不覺方才是誰口口聲聲地要替吃了大虧大薛老三出氣,如今又說什麼早就知道薛老三不會吃虧。
當時,薛安遠只當薛老三這是在說氣話,畢竟老首長都下了法旨,他小子便是孫猴子也別想翻過天來。
安在海哂道,「我們怎麼來了?你安遠大哥真是好大的口氣,說實話,我就還沒見過您這麼當大伯的,我要是有老三這麼個親侄子,非樂得晚上睡不著覺,寶貝地天天捧在手裡,您老先生倒好,不管不問,任由別人欺負,這是從何說起?」
「練嘴?你許主任莫把我瞧扁了。」
這不,方一見面,兩人便又頂了起來。
軍中將校對其的敬畏,絲毫不遜於那僅存的幾位老帥。
今次,薛平遠無聲無息地趕到了京城,還來了加急電報,薛安遠知曉這個三弟數來穩重的性子,不敢怠慢,便中止了視察,乘了專機,匆匆飛了回來。
許子干拉著安在海的大手便向堂間行去。
一場烏龍戲,讓薛安遠大為光火,十幾位將校正被訓得下不來檯面,帳篷內的紅色保密電話忽然響了,話務員接通電話,很快便向薛安遠遞來。
場間的十幾位將校皆聽得分明,薛紀委是有了緊急事務,要離開了,大家心中好似卸下了千斤巨時,齊齊和圖書舒了一口氣。
戚如生語出驚人,安在海騰地一下,便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抓住他的胳臂,一問:「快說快說到底怎麼回事,我就知道老三那小兔崽子就一損人,從來就是他佔便宜,就沒他小子吃虧的時候,快說快說。」
再加上這位薛軍委,戰功卓著,重權在握,如此資歷,功勞、權柄一樣不缺,未來上升的勢頭又極是明顯。
薛安遠狠狠瞪了薛平遠一下,沉聲道:「國家大事,豈是我輩軍人能隨意置喙的?」
薛安遠正是接到了薛平遠的緊急電報才趕了回來,他這個三弟,向來很少歸家,愛崗如命,基本就駐紮在五一基地,踏踏實實地干他的科研。
四人回到堂屋,方分賓主坐了,安在海壓不住火氣,喊道:「有什麼好議的,我今天來,就是和你們打聲招呼,老三我要了!他們蜀中有眼不識金鑲玉,不,不,人家蜀中已然是地主老財,過慣了富得流油的日子,已然瞧不上老三這塊肥肉,他們蜀中不當寶,我的閩南還是苦哈哈,就缺老三這樣的幹部,他們不是想壓嗎?我安某人不怕,我就非要給老三提提格,組部的老蔣我都打好招呼了,蜀中那邊的事兒一塵埃落定,我就把老三要去閩南,先幹個一年半載的財政廳副廳長,轉過年,我就給老三轉正,我看看誰敢說什麼!」
「安遠大哥,這你就小瞧我了,不信你去找老三問問,我什麼時候跟他小子扯過和圖書皮,再說我扯得贏嗎?他到了閩南他願意幹什麼幹什麼,我能支持的一定支持到底,我就不信憑老三這滿肚子的花樣兒,二三年下來不把我閩南財政廳的荷包給撐滿了?」
哪裡知道薛軍委方走出帳篷,忽又折了回來,指著眾人道:「都給老子回去整頓,下次我再來看,如果還是這樣的搞法,就別怪老子臨陣換將。」
話至此處,這二人身份不言自明,正是許子乾和安在海。
「是。」
他向來對薛向極是看重,加上性子護短,這回薛老三吃了大虧,他反比自己吃了虧更是生氣,見了薛安遠也沒有好臉色。
薛平遠雖和薛老三相處日淺,但對薛老三的性格觀察極深,這是個和他那死去的二哥性格極近的人,都是那種只能佔便宜不能吃虧的人。
「在海,別鬥氣。」
便是最近的兩個春節,兩個兄弟因為各自的工作原因也不曾見面。
可這會兒聽薛平遠這麼一說,再想想薛老三一直以來的膽大妄為,薛安遠恍然大悟,猛地一拍桌子:「不好!沒準兒老三要瞎胡鬧。」
潛台詞是非我無心出手,此乃身份使然,受了這身軍裝的束縛。
他方要和薛平遠招呼出聲,堂屋內又行出出兩個服裝嚴整的中年人來,一個白面微胖,大背頭,金絲眼鏡,氣度不凡,一個身材幹瘦,老臉極丑,雙目炯炯,不怒生威。
薛安遠接了電話,說了幾聲便掛了。
他這句呵斥一語雙關,也算和-圖-書是對安在海的質問做了回答。
他話音方落,戚如生快步行了進來,滿面春風,進得堂來便敬了個禮,挨個兒招呼一遍,便向薛安遠快速行來:「首長,好消息,真是好消息,薛向同志這回又大大露臉啦,這一巴掌甩過來,不知道多少人捂著腮幫子,吞牙咽血嘞。」
弄清了戰敗的原因,梁敬業悄悄擦了下額頭,心中稍稍舒了口氣,總算不是因為自己排兵布陣出了問題,就沖這個,薛軍委總不能剝了自己這身軍裝。
這回薛老三吃了天大的虧,若不琢磨個法子整整人,還還手,這小子絕不會罷休。
薛平遠趕忙出聲打斷,「子干大哥,在海大哥,你們都別爭了,老三向來有主見,你們二位就是再安排,他不樂意也沒用。再說了,今次的事,老三一直沒動靜,以我對這小子的了解,他絕不是一個吃了虧就不還手的傢伙,說不定老三那小子正憋著壞了。」
薛安遠心念一動,忽的想起那日薛老三的答覆,讓他靜觀好戲,還大言說什麼誰都別想讓他離開德江。
薛安遠方推開大門,薛平遠便從堂屋沖了過來,遠遠便道:「大哥,你怎麼才回來?等你多會兒了。」
薛軍委軍中資歷並不深厚,但這不深厚是相對於那些已經退役的老將老帥們來說,現役將軍中,還在帶兵的五五將軍,除了薛安遠,兩個巴掌都數的過來。
薛安遠說道:「這樣干對老三沒什麼好處,老三的性子我和*圖*書了解,是在外面野慣了,到你那兒,他受得了束縛?再說了,那小子的性子,到今天我也算是看明白了,就不是個肯甘居人下的主兒,搞不好三天兩頭也得跟你扯皮。」
「豬,蠢豬,蠢豬似的將軍帶的蠢豬似的兵,你梁敬業不要心存僥倖,覺得就是一壺水沒什麼,就這一壺水毀了一個裝甲師,不好好檢討反省,老子撤你的編。老百姓省吃儉用,攢些錢支援國防建設容易嗎?真打起仗來,就像你這麼整,一個裝甲師,幾千萬人民幣,五分鐘就燒了,你梁敬業捨得,老子還捨不得……」
堂堂一個中央委員,簡直沒臉沒皮。
安在海話音方落,薛平遠發話了:「是啊大哥,這事辦得不妥吧,老三這孩子在德江辦得那些事,哪一件不是萬民稱善,有口皆碑,這回的火電廠項目我也在報紙上看了,老三說的有道理,像他們那樣見項目就上,見投資就拉,遲早是出事的,最可氣的是那幫老頭子,仗勢欺人,以大壓小,臊也不臊?」
是以,軍中戰將對其極為敬畏,即便是軍區一級的首長,若是哪裡出了問題,薛安遠的耿直性子也是該訓就訓,長此以往,倒是為薛安遠積累了極大的威望。
衛利刃敬了軍禮,立正道,「報告首長,方才的情況已經摸清了,有個戰士違背軍令,行軍壺裡灌滿了開水,被天上的偵察機用紅外熱感應探了個正著,才導致我方得埋伏被發現了,遭遇這毀滅性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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