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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劉警官一番交待之後，李騰也覺得一直把瑩瑩帶在身邊不太合適。

……

「今天你在幼兒園裡的時候，媽媽給我打了電話，我和她說了我們搬家搬到這裏來了，她說等她忙完手頭的事情，就會到這裏來找我們。」李騰哄騙瑩瑩。

暴雨。

「嗯嗯。」

「可是，媽媽在那裡。」瑩瑩還是有些不安。

除此之外，飛舟芫的老闆、老闆娘以及他們身邊的一些人，也都和胡顙他們一樣，莫名其妙地死了，骨頭節節斷裂。

第二天，一件很詭異的事情在各個群里傳播了開來。

「從飛舟酒吧離開之後，他去了飛舟蕪老闆所居住的小區，但只是在小區里遊盪，在飛舟芫老闆家別墅外轉悠了幾圈，但始終未進入別墅。

「不好說，就在剛才，我們監聽他的電話，他打電話去了國土資源局，說想要買下棚屋附近的一大片地用於房產開發，詢問有些什麼手續。

「但柳茵也因為照顧他，患病之後拖成了絕症，如今下落不明。

「昨天夜裡，他把女兒放在了酒店房間里，然後去了飛舟酒吧。

「我只是收錢辦事啊……不關我的事啊……」胡顙看起來確實想起了什麼。

……

「一年前，你打斷了一個無辜小女孩的腿，不會不記得了吧？」女鬼又是一棍砸在了胡顙的另一根腿骨上，疼痛立刻加倍！

女鬼手中的鐵棍再度落下、抬起、落下、抬起、落下……

也沒有把地面染黑。

內魂境的修為，讓他在近距離可以感知到瑩瑩的存在，感知到她的情緒變化。

「飛舟酒吧和飛舟芫老闆一家先後出事，屍檢顯示受害者死亡時間，和他去往飛舟酒吧以及小區的時間吻合，但現場都沒有留下他的任何痕迹。

因為，落下的雨水是黑色的。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問問她吧。」

胡顙向玻璃門外大罵了起來，但卻沒敢打開玻璃門。

「他女友名叫柳茵，一直在照顧他，每隔幾個月就會送他ｗww•hｅtubｏok.ｃoｍ•cｏｍ去醫院檢查。

胡顙猛地回過頭來，發現那女鬼就在他身後不足一米遠的地方，手中還拎著一根鐵棍。

感覺著劉警官有些異常啊！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有病吧？今天又不是萬聖節，裝什麼鬼啊？」

「五年前，遭遇車禍成了植物人。

「你覺得他會為我們所用嗎？」上級又問。

人們對此也已習以為常。

……

劉警官介紹的這家幼兒園確實不錯。

「我和他們園長說說，先讓你陪著她上幼兒園，等她在裏面玩熟了，接受了老師和小夥伴之後，就不會再焦慮了，你也要工作掙錢養她，還要幫她找媽媽，不可能一直把她帶在身邊的。」劉警官勸說著李騰。

但工資也低了很多。

進入超市的分撿倉庫，李騰忙碌了起來。

「這是一種很殘忍的殺人方式。

劉警官的建議確實不錯。

「嗯嗯，在哪裡見面？」李騰有些奇怪劉警官想要和他說什麼。

「收誰的錢？替誰辦事？說！」女鬼手中的鐵棍猛地砸在了胡顙的一隻手臂上，打斷了他的臂骨。

李騰如釋重負。

「可以確信，這個李騰已經被外星殘魂附體異化了。

落到地面、滲入地下、霧氣散盡之後，和普通的水並沒有任何區別。

說是飛舟酒吧里莫名其妙死了幾個人，老闆胡顙和他的幾個夥計莫名其妙地死了，全身沒有外傷，但骨頭卻是一截一截地斷開了，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極為恐懼和痛苦。

當瑩瑩的性格逐漸變得開朗起來之後，李騰在劉警官所在的小區租了套房子，把棚屋裡的床、小熊玩具、柳茵的衣服拿了過來，按照棚屋裡的結構擺放在了其中一個小房間里，試著讓瑩瑩擺脫對棚屋的依戀。

「瑩瑩，想不想上幼兒園啊？」李騰問瑩瑩。

「嗯嗯。」

「很奇怪他的目的是什麼，不知道這件事上，有沒有可以利用的ｈeｔｕboｏｋ•cｏｍ•ｃｏｍ地方……比如我們給他行一些方便，讓他對我們產生好感……

劉警官報了個地址給李騰，但當李騰去到那裡的時候，卻是沒有見到劉警官，而是再次接到了劉警官打來的電話。

「他的名字叫李騰。

「她這年齡，應該上幼兒園了。我們家所在小區的幼兒園環境不錯，老師也很好，我女兒今年三歲多，在上小班，瑩瑩沒上過幼兒園的話，可以先讓她去小班和我女兒一起，小孩子到了這個年齡，還是要上幼兒園比較好。」

「不知道……」胡顙很驚恐的表情。

距離棚屋一公裡外，一輛裝甲車內。

「很疼是嗎？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女鬼發出了很怪異的聲音。

「另外，他兩天和一位姓劉的女警官一直有聯繫，我們用精神控制住劉警官，或許可以操縱他的一些行動。」制服男回答了上級。

黑雨對人體沒有害處，只是發生了異常光線折射現象，讓居民們不必恐慌。

「上午的時候，會有一個特殊的送貨單，去往的地點可能和柳茵有關。」

「目前他有個女兒在身邊，雖然也會去酒店住，但大部分時間還是會回到棚屋裡來。

「別打了……好象是因為她的狗沒牽繩，嚇到了那個小女孩，小女孩的媽媽和她爭執了幾句，她威脅要弄死小女孩，然後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出手……」胡顙如實交待了起來。

讓他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根據這些天的跟蹤，除了昨天夜裡的殺人報復行為，其他時候都挺正常的。而且看得出這人很重感情，一直在嘗試尋找他失蹤的女友。

安頓好了瑩瑩，他也可以騰出手來尋找更多關於柳茵的線索。

「從小區離開之後，他回到酒店，抱著熟睡的女兒回到了先前居住的棚屋裡。

「好吧，我去。」李騰差不多可以確信了，這就是那個特殊的單子。

「爸爸陪你一起去上幼兒園好不好？」李騰又問。

仔細觀察的話，會和_圖_書發現這些雨水只是散發著黑色的霧氣而已。

上午十點鐘，當李騰送完電動車上所有的貨返回超市，準備分撿第二批貨的時候，被主管叫住了。

「想起來了嗎？」女鬼再一次舉起了鐵棍。

但是，這黑色的雨，卻不會像墨汁那樣把人的衣服染黑。

單子上的地址是在城南郊區，距離超市所在的地方至少有十幾站路。

李騰的手機響了，是劉警官打過來的。

「好啊！媽媽帶我去過幼兒園，幼兒園裡有很多好玩的，還有很多小朋友。」瑩瑩聽李騰說和她一起去幼兒園，立刻答應了下來。

「你假稱你是他的弟弟，他們會讓你暫時接替李強的工作。

下午四點鐘的時候，李騰混入了其他家長之中，守在幼兒園門外，看著瑩瑩牽著其他小朋友的后衣擺，和其他小朋友一起排隊來到了幼兒園大門附近。

李強晚上居住的地方沒辦法充電，所以只能把電動車停在了超市裡，鑰匙則放在了超市主管的手中，聽說李騰是李強的弟弟，主管並沒有懷疑，便把電動車鑰匙給了他。

看著劉警官的信，李騰皺起了眉頭。

「異化后的他擁有了隔空殺人的能力，雖然他沒有進入現場，但可以通過精神力對其他人造成傷害，隔空震斷對方體內的骨骼，甚至都不會傷及皮膚。

主管把列印紙遞給了李騰。

「我也不知道這個單子是怎麼填報成功的，但既然成功了，我們肯定就得送，不然就會被投訴。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別的單子配送費是四元，這個單子配送費是二十元。」主管向李騰解釋了幾句。

「你是……你是……」胡顙臉上的表情更加驚恐了。

「我有了一些關於柳茵下落的信息，但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不能和你說太多，你現在去紅光量販，有一位名叫李強的外賣貨品配送員今天請假了。

「所以，人肯定是他殺的，用異能殺死的。」

具體的工作，就是到了超市之後，按照客戶昨天下的單，把和_圖_書貨品整理到一起，然後騎電動車把客戶購買的各種日用品、零食、蔬菜之類的貨品送到客戶家中。

「我的電話可能被監聽了，我們能見一面嗎？」劉警官的聲音有些緊張。

「他的精神狀態穩定嗎？」上級詢問。

「醒來之後，他就擁有了魂力異能。

她要長大，她也要交朋友，學會和其他小孩子交往，他如果一直把她留在身邊，這不是愛她，是害她。

「他的女兒是他的逆鱗，這也是他瘋狂殺人報復的原因，那些所謂的受害者，其實一點兒都不值得同情。」制服男回答了上級。

不知道特殊的送貨單是什麼，只能先按李強的工作做著再說。

「可能與幾年前那場黑雨有關。

「根據我們的調查，他的女友柳茵曾經和飛舟芫的老闆娘之間發生過衝突，他女兒有段時間腿被人打斷了在醫院進行過治療。

「她為什麼這麼做！？」女鬼手中的鐵棍再度高高舉起。

李強是紅光量販超市的外賣貨品配送員。

如同墨汁一樣，讓整個世界都蒙上了一層無邊無際的黑色。

「這裡有一個單子，你去送一下。」

『喀喀喀喀喀』的怪聲再次響起，這一次，卻是出現在身後。

胡顙感覺著不妙，正想要拉開玻璃門逃出去，女鬼卻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舞著手中的鐵棍，猛地敲擊在了他的腿骨上。

一陣無法忍受的劇痛從腿骨傳了上來，胡顙疼得大聲慘叫、冷汗直冒倒在了地上。

……

……

這不是普通的暴雨。

「殺死普通人，並不能證明他的實力，試著進入下個考察階段吧，看看他值不值得我們徵召，如果不值得，就不要在他身上繼續下功夫了。」上級思考了片刻決定了下來。

沒有看到兇器，也沒有找到可疑的指紋之類的。

和那些送餐的外賣員相比，這工作相對輕鬆一些。

把瑩瑩接出來之後，李騰問她明天還想不想來幼兒園，瑩瑩很開心地說還想來。

……

李騰偷偷離開了幼兒園，但並和-圖-書沒有走遠，而是守在了幼兒園附近。

「這些全都是精神系異能的體現。」制服男繼續彙報。

看起來她一直很開心，甚至都沒注意到李騰的離開。

那個披頭散髮的女鬼，居然憑空消失了！

李騰按照劉警官的提示找到了第三個垃圾桶。

劉警官說的就是這個單子嗎？

「你左手邊第三個垃圾桶里，找一找……」劉警官說完這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看到瑩瑩融入了正常的生活，李騰也很是欣慰。

一名制服男向他的上級，一位戴著黑色口罩以及黑色鴨舌帽的女子做著彙報。

還有關於柳茵的事，為什麼不說清楚？

幾天年開始，從那以後，天空下雨，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黑雨。

「這不屬於我哥的片區啊？而且超出了配送範圍。」李騰觀察著主管的表情。

「是飛舟芫的老闆娘！我們飛舟酒吧真正的幕後股東！是她讓我去打人的……」胡顙慘嚎著供出了一個名字。

「你知道她先前的經歷，如果我和她分開的話，她會很焦慮。」李騰有些擔心。

很快他就把自己今天要送的貨分撿了出來，然後騎著電動車開始一家一家送貨。

「好吧，爸爸你要和媽媽說，說我們很想她，讓她快點過來找我們。」

「這個李騰前段時間不知道怎麼的醒了過來。

「我要和爸爸在一起。」瑩瑩想了想之後搖了搖頭。

「瑩瑩四歲多了吧？」劉警官詢問李騰。

裏面有一些生活垃圾，在生活垃圾的上方，有一個信封明顯與眾不同，很乾凈，上面沒有污漬，很顯然是有人剛剛放進去的。

打開信封，裏面是列印的字跡。

最後得出結論：

科學家們對落下的黑雨進行了半年的研究，沒有在其中發現病毒、細菌、或者其他任何未知的物質。

瑩瑩在裏面玩得很開心，很快就和其他小朋友混熟了。

旁邊有兩名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在屏幕前緊張地工作著。

有人監聽她的電話？

「爸爸！」瑩瑩老遠看到了李騰，顯得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