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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仙吏

作者:榮小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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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大周仙吏 第123章 震懾

第四卷 大周仙吏

第123章 震懾

李慕看了她一眼,說道:「不是成為我的坐騎,你的主人另有其人,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李慕再次揮刀,又一具無頭屍身倒下。
這番話沒有讓李慕有所動心,但敖潤卻一個激靈,身上所有汗毛倒豎,魂都快被嚇出來了。
李慕沒空理會這條龍,快步走到幾名哨兵之中,用法力在他們體內探查了一遍。
「周國的皇帝居然是女人,女人當皇帝的國家,憑什麼是祖州最強大的國家,這明明是屬於我們申國的稱號!」
帳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一名奇裝異服,皮膚黝黑的男子闖了進來,他操著一口並不標準的大周官話,大聲說道:「你們無權處置我們大申的人,哪怕是他們在你們國家犯罪,也要移交給我們大申處置,這是你們先帝制定的法律!」
「該死的周國人,居然這麼羞辱我大申將士!」
李慕手起刀落,一顆人頭滾落,滾燙的鮮血從無頭屍體中滾落,染紅了前方的土地。
如果不跪下,那股力量會將他們的骨頭都壓碎。
李慕淡淡道:「帶兩名長老,來大周南郡找我。」
論性別,主人如此好色,不管白天還是晚上,肯定更喜歡騎一頭母龍,而不是一頭雄蛟,這樣一來,他就一點兒價值都沒有了。
敖稱心一開始敢表現的那名硬氣,無非是認為,沒有人類敢屠殺龍族,但現在她不敢賭了。
聽到自己不是當他的坐騎,敖稱心心裏稍微有些安慰,希望她的主人不是男人,如果是一個漂亮的小姐姐就再好不過了。
那名申國軍中的使者見此,帶領十余名隨從便要上前,李慕轉頭看了他們一眼,身外氣勢橫掃,此人和身邊十餘人忍不住倒退數步,被一道恐怖的氣息鎖定,他們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額頭汗如雨下。
隨著十三具無頭屍體倒地,軍帳周圍,已經一片寂靜,無論是南軍將士,還是申國使者,都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周圍靜的他和-圖-書們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
李慕需要煉製一爐天階丹藥,為他們重塑丹田,好在他的儲物空間靈藥十分豐富,大部分都是幻姬給他的,幫助他們恢復修為只是時間問題。
踹開敖潤之後,他看著敖稱心,淡淡道:「雖然你是被逼迫的,但這並不能抹去你的罪行,罰你為坐騎三年,你可願意?」
李慕砍了第一人,又看向跪著的第二個人,問道:「他所犯何罪?」
申國護衛軍因為自己國家十餘人被殺,早就在國境前集結了隊伍,看到這一幕,更是怒不可遏。
「我們的朝廷太軟弱了,如果我們向大周出兵,很快我們大申就是祖洲最強大的國家。」
南軍共有十軍,其餘九軍,由第一軍統領,在這裏,李慕見到了南軍第一軍統領。
李慕將他踢開,沒好氣道:「誰說要殺你了。」
李慕望著群情激憤的申國人,淡淡道:「看來這嚇不到他們。」
他站在十三具無頭屍身之前,轉過身,目光正好看向面色慘白的敖潤和敖稱心。
張統領抱了抱拳,吩咐左右道:「把人帶上來。」
申國使者面色鐵青,但在那道氣勢壓迫下,卻不能前進一步,甚至連張口都十分困難。
這些石碑上刻著名字和生辰,李慕目光望去,從生卒時間來看,有些戰士犧牲時,也才不過十八九歲。
從剛才開始,這名看似溫和的男人,已經連殺兩人,他下手是這麼的乾脆,這根本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他或許真的敢屠龍。
張統領怒道:「放,放他娘的狗屁,放了他們,難道我們的將士就白犧牲了?」
李慕目光再次望向那一排墓碑,看著那上面一個個陌生的名字,對張統領道:「我想給這些英雄們建一座碑,碑上銘刻他們的名字,供後人敬仰。」
那副將深吸口氣,咬牙道:「惡意衝擊我軍哨卡,我軍一名哨兵因此人而犧牲。」
……
十三人不和-圖-書停的反抗掙扎,最終還是被押了過來,站在這些墓碑之前。
張統領眼皮跳了跳,很快目中便只剩快意。
李慕取出和屍宗的傳音法器,輸入法力,等待許久,對面才傳來陳十一恭敬的聲音:「大長老有何吩咐?」
十三名申國犯人被帶了出來,看到外面站著數十名他們的人,還以為可以回去了,臉上露出笑容,正要走過去,卻被身後的南軍戰士死死摁住。
張統領道:「關在牢里。」
李慕走到那申國人面前,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先帝已經死了五年了,現在,這條規矩改了,大周乃天朝上國,異國人在大周犯罪,罪加一等。」
李慕隨手抽出那副將腰間的佩刀,以指為筆,在刀身上畫了一個符文,然後說道:「在我們大周,姦淫|婦子,處三到十年徒刑,情節嚴重者,可處死刑,你姦淫數名女子,判你個斬立決不過分吧?」
敖潤臉色慘白,偷偷的向那敖稱心身後躲了躲。
「此人……」
李慕想了想,說道:「放在申國人入關的國界邊上。」
十三人身體直挺挺的站著,沒有一人跪下,李慕目光看著他們,身上有一股無形的氣勢透體而出,這十三人忽然覺得身體壓力倍增,猶如大山壓頂,他們咬牙想要繼續站立,但背卻彎了下去,隨著頭頂的壓力越來越大,他們的膝蓋也彎了下去,最終只聽到十余道「砰」「砰」的聲響,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
他也想這麼做,但卻沒有李大人這份魄力。
她眼裡閃動著淚花,心中無比懊悔道:「爹,我錯了,你快來救救我吧……」
張統領點頭道:「我來安排,只是此碑應該放在哪裡?」
營帳前一片安靜,李慕低頭看著跪著的第一人,問道:「他犯了什麼罪?」
很快的,那名大周的年輕人便再次開口,他的聲音並不大,卻讓申國那十餘人遍體生寒。
張統領道:「我與他們打交道多m.hetubook•com•com年,他們就是這樣,不僅盲目自信,而且嘴硬……」
他看向張統領,說道:「把申國的人犯帶上來。」
大周與申國多年通商,南郡邊境設有關卡,大周商人出關,申國人入關,都要通過一座小城。
李慕淡淡道:「讓他們跪下。」
張統領在李慕耳邊小聲說道:「這雖然是先帝制定的規矩,但這人絕對不能放,我們的將士不能白死,申國一定要對此付出代價!」
大周和申國國境線綿長,僅憑稀疏的哨所,是攔不住申國人的,唯有用鐵血手段,將他們殺慘了,殺怕了,才能從根本上杜絕南郡之亂。
敖稱心抖了抖,連忙說道:「不,不要殺我,我可以替你們守著那座湖,也可以當你的坐騎,你難道不想擁有一頭龍當坐騎嗎?」
「死罪。」
李慕想了想,說道:「看來僅僅是斬了他們還不夠。」
兩道人影站在大周國境之內,各種不堪的言論入耳,張統領道:「這些申國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若不是開戰勞民傷財,我朝歷代都秉持和平,大周鐵騎早踏平了申國……」
如果主人收了這條龍當坐騎,不是沒他什麼事情了嗎?
「此人屠戮邊郡數名百姓,收集魂魄修行。」
自修行以來,李慕很少動殺心,但看著南軍大帳前的那一個個墓碑,那些犧牲的大周將士,他的殺意前所未有的大起。
「死罪。」
站在李慕身邊的張統領也感受到了這道氣勢,心中震動無比,傳說中的李大人,比他想象還要強大。
這一日,一塊巨大的石碑凌空飛來,落在這座位於大周和申國邊境的小城之前。
在李慕不含任何感情的目光之下,一蛟一龍的身體同時一顫。
連處斬都不夠,還有什麼是比處斬更可怕的,張統領疑惑道:「李大人還打算怎麼做?」
「死罪。」
刀上刻畫了符文,一刀下去,魂飛魄散,肉體死亡,連元神魂魄都不會留下。
他才剛來南郡https://www•hetubook•com•com,便親眼目睹了兩場邊境衝突,足見申國的邊防軍已經囂張到了什麼程度。
他曾經答應過,給女皇抓一頭龍當坐騎騎著玩,這頭小母龍正好適合,以女皇的性子,三年之後,她恐怕就玩膩了,到時候再還她自由,也算是他又完成了對女皇的一項承諾。
這是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修為只有第五境,見到李慕時,對他拱手行了一禮,說道:「李大人,久仰大名。」
石碑高約十丈,其上雕刻有玄奇的花紋,碑體上還秘密麻麻的刻有小字,石碑之下,跪著十幾具申國人的屍體。
……
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抱著李慕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慟哭道:「主人,不要啊,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不能有了新龍就忘了舊蛟,您可以騎這頭母龍,我去守著那個湖,您不要殺我啊……」
「你這個懦夫,這是為了大申的榮耀,死又如何?」
那七名丹田被毀的哨兵,救治起來更為麻煩。
說起此事,這名南軍統領一拳砸在桌上,說道:「這群畜生,不敢和我們正面硬碰硬,就到處擾亂百姓,每每等到我們趕到,都為時已晚,百姓被他們擾的苦不堪言,他們行蹤不定,幾個月來,南軍也不過才抓了十多個,為此,我軍將士也陣亡了數位……」
幾人走出去,南軍大營之外,豎立著一排石碑,張統領對李慕解釋道:「這些都是南軍這些年犧牲的將士,我只能將他們的遺體埋在這裏。」
雖然龍族有龍族的尊嚴,但任何時候都是性命重要,不過是給這個可怕的男人騎三年而已,三年很快就過去了,到時候,她就立刻飛到海里,內丹也不要了,一輩子都不會再出來。
收回手時,李慕臉色陰沉,十名哨兵,有七名被廢了修為,三位身受重傷,李慕先用心經佛光為三名重傷員穩住了傷勢,又給了他們幾瓶療傷的丹藥。
李慕開門見山地說道:「客套話本官就不說了,這幾個月來,南https://m•hetubook.com•com郡民心念力太過低迷,本官是為此事而來。」
李慕看了他們一眼,對張統領說道:「將他們遣送出境,把這十三人的屍體,擺在國境線上。」
她此刻只有後悔,早知道外面的世界這麼可怕,就算是答應父親,和東海那個她看不慣的傢伙成親又能怎麼樣,總比逃婚要好,才逃出來半年,內丹沒了,現在連小命都不保……
他不能開口,也沒有開口的機會。
論身份,他是蛟,對方是龍,他也低龍一等。
「他們居然還這麼羞辱我們的將士,我發誓,我要殺十個周國人為他們報仇!」
論實力,他沒有這頭母龍強。
李慕回頭看了一眼,說道:「帶他們過來。」
半個時辰之後,李慕在宋宣等人的帶領下,來到南軍主營。
李慕微微一笑,說道:「不好意思,還真是。」
「可是周國說了,我們越過國境線就廢修為,觸犯周國律法就殺無赦……」
在那強大的氣勢壓迫下,那申國修行者根本無法開口,他只要開口泄氣,便會被這氣勢壓垮。
那申國人橫眉道:「你是誰,一國律法,是你說改就改的嗎?」
敖稱心沒有任何猶豫地說道:「願意,我願意成為你的坐騎!」
一名副將走上前,說道:「此人姦淫了南郡數名女子。」
這時,有一名副將匆匆走進大帳,說道:「將軍,申國那邊又來人了,他們在外面鬧,要求我們放了他們的人。」
他撤了氣勢,那名申國使者以及他的隨從,雙腿一軟,倒在地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將自己當成了大周的一份子。
敖稱心不能用自己的命去賭,也不敢用自己的命去賭。
「從今日起,申國護衛軍擅自越過國境者,廢去修為遣返,衝擊大周哨所,挑釁大周軍士者,殺無赦,禍亂大周,擾民傷民者,殺無赦,在湖邊發現他們,便將他們溺死在湖裡,在山中發現他們,便將他們弔死在樹上,絕不姑息放過一人!」
李慕問道:「他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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