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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混混，混混辦事就要用混混的手段。良心，道德什麼的無所謂，想要保護自己，就要傷害別人，這是生存法則。

即使我們這麼對她，她仍然不敢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嗎？

我問了問那兩個女生的情況，不問別的，就問問那兩個女生有沒有別的地方的親戚。我們鄉的混子都拿戴季當寶貝捧著，有我表哥和他們五虎關照，有小嫂子，有虎哥，還有市裡的親哥。戴季那麼大的背景，我們鄉的人，誰敢動她。

吃飯的時候，我特意問大辮子，「何小倩找到手機的時候，你們寢室人什麼反應？」

整件事，我的思想里存在著一個誤區。那就是，我只懷疑我熟悉的人，我只懷疑我了解的人。為什麼，我不懷疑那些我不認識，跟這件事沒關係的人呢？

我捅過人剁過人手指頭的事，幾乎鄉里人都知道。奶奶也問過我，我說那人和我同名，不是我。在奶奶面前，我是個善良的好孩子。小紅不傻，她知道自己跟我們這一去可能要受到諸多苦難，運氣不好，我把她交給開足療城的寧哥，以後就回不來了。

「哎呀，煩死了，我們寢室的人怎麼可能偷東西呢。戴季她們進來的時候，我們三個玩撲克呢，我們手裡捏著牌，怎麼偷何小倩的手機啊。」大辮子被我問的不耐煩了，終於和_圖_書一股腦的把事全書了。

「我說了，如果你不說出是誰指使你的，我就拔了你的衣服，讓你光著身子回學校！」我咬著牙吸完最後一口煙，將煙頭吐在地上。然後，我用力扒她的衣服。

「恩……沒什麼反應啊？她們就是挺高興的。」大辮子對我說。

「誰指使你偷何小倩手機的？」已經確定了是小紅，我沒有再廢話。我相信我的判斷，我絕不會看錯人。

封濤咳嗽兩聲，顯得有些煩躁。他從一顆樹上掰下一根樹枝，擼掉上面的葉子。跪在地上的女生，哭的更厲害了。

「呵呵，沒什麼事，一點小事，想跟你談談。」我笑著說。

「最後一遍，不說的話，我們就把你的衣服扔到那邊燈光球場去。」我抓著她的衣服冷笑著說。

小紅也是，她以為我不敢脫她衣服。她錯了，她越跟我整這比出，我越想脫她衣服。她穿的是校服，有拉鏈那種秋季穿的。我冷笑著看她，她也冷冷的看我。我伸出手捏住她的拉鏈，一把就把拉鏈拉了下來。

知道屋裡沒人，還提醒戴季去打何小倩，這件事，肯定是早有預謀的。而實施這個計劃的人，也一點不簡單。她夠勇氣，有智謀。她的狡猾和卑鄙，完全可以跟封濤一拼。

打聽了一下，兩個女生中，有一個女生的二和圖書姨在城東一個鄉。城東的那個鄉？我記得還有誰也在那個鄉，那個人還在我們高一很出名。是誰，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混子做事，是沒有道德底線的。既然我選擇了這條路，我就該按照這條路的方式生存下去。對敵人的仁慈，只是對自己殘忍。

「張明明，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害戴季。求求你放過我吧，那個人，我真的不能說。」那女生哭了，哭的特別傷心。她一邊哭著，一邊跪在了我們四個面前，只求我們能放過她。

我擦，玩撲克？玩撲克他嗎不早說，害的老子猜了這麼長時間。媽的！

「哦？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嗎？就是，沒有你覺得奇怪的地方？」我問大辮子。

老三像個傻比似的，學著我們色眯眯的看人家。我和封濤我倆長的帥，我們看人家，人家撐死會罵我們一句流氓。而老三，他長的黑乎乎跟炭似的，鼻孔又大。人家女生看到他，直接就一句傻比。

我和封濤都是笑，笑的和藹可親。而黑子和老三不行，他倆太粗魯，心裏藏不住事。表情，看著也猙獰很多。

動她的，肯定是外鄉的。

小紅和幾個女生走路的時候有說有笑的，看到小紅，我直接笑著走過去說，「小紅，你過來下，我有點事問你。」

「跟我走！不聽話就他嗎把和-圖-書你賣到寧哥足療城去。」我說的寧哥，也是我們鄉的大混子。浩南哥跑路，就是躲在他那裡，他的工作，也是寧哥給找的。他做的生意，我不說也能懂。跟寧哥，我們以後也會發生很多恩怨，這裏先不表。

玩夠了，我們等的那個女生也來了。那個女生名字我忘了，就用小紅代替吧。我記得那女生長的一般，感覺像小學課本上帶紅領巾的女同學。而小學做題，出現的最多的名字，一般都叫小明和小紅。

「我沒偷，不信你可以問小米。我當時在小米旁邊，小米可以給我作證。」小紅可能在路上已經想好了怎麼應付我，我一鬆開她，她就仰著腦袋從容面對我。

我和封濤、老三還有黑子我們四個，我們一直蹲在女生宿舍門口抽煙，有來來往往的女生用看流氓的眼神看我們，我們也不在乎。弔兒郎當，這是混子特有的標誌。看到美女，我還會對她們笑，封濤也對她們吹口哨。有脾氣大的，會罵一句，不過我們不在乎，笑的反而更開心了。

寧哥名聲很差，小紅聽到寧哥的名號不敢吭聲。像個木偶似的，很順從的跟著我走。封濤、吊著肩膀的黑子，還有老三，我們四個帶著小紅去了校外一個比較偏僻的平房區。平房區一片漆黑，附近有個廣場。那邊有光，有音樂和-圖-書。我們走了一會兒，視線適應了那裡的黑暗，能看到很多東西。

四個人收拾一個女生就是簡單，三下五除二我們就把那女生脫個精光。老三說要脫她下面的褲頭，我說你惡不噁心。

她沒反應，還在冷冷的看我。她裏面穿個白色半截袖，最裡面好像還穿了大號胸罩，鼓鼓囊囊的。我伸手掀她衣服，她慌了，連忙捂著衣服問我，「你幹什麼？」

「呵呵。」我笑了，叼著煙頭去拽她的衣服。媽的，她以為我做不到？

大辮子看我生氣，挺不好意思的，「我們玩脫衣服的，就沒好意思說。」

小紅剛開始沒反抗，冷冷的看我。那種表情，就像小時候我爸打我，我冷冷的看著我爸說，你打死我啊！小紅的那種表情，就跟我小時候的表情一樣。長大后，我爸跟我說，我最煩你小時候那出，你如果求饒我不會打你，你越那樣，我越想打你。

所以，她本能的想要跑。我冷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握的死死的，咬著牙說，「你要去哪啊？啊！？」

越想越惱火，老子不幾把管了。老子是混混，混混就要用點混混的手段，總這麼猜，實在太累。找那兩個女生之前，我打聽了一下認識的同學，問問有關她們的事。敢陷害戴季，她們膽子沒那麼大。這件事，背後肯定有人指使。什麼時候誣https://www.hetubook.com.com陷戴季不好，什麼時候去何小倩寢室不好，偏偏那個時候去。肯定是有人指使偷手機的女生，然後偷手機的女生打聽到何小倩不在寢室，就提醒戴季，說去打何小倩。

小紅嚇壞了，想哭。

找了一個不錯的地方，我一把鬆開小紅。四周沒人，就算小紅喊救命，也沒人理她。

「……」我用手指頭指指大辮子，一副你行的樣子。攤上這麼個活寶，算我倒霉。不過既然確定了不是她們三個，那就是戴季和小米她們四個了。戴季不會偷，小米也不可能偷。剩下兩個，是誰呢？

女生掙扎的時候，衣服不好脫。脫褲子容易，但我想一步一步來。脫了半天，她一直亂動。如果我啪啪狠狠扇她倆耳光，她肯定老實。但是打女生，我實在做不到。儘管她出賣了戴季，將戴季害的顏面掃地，兩次被打，還險些被開除。

「什麼事啊？」小紅做了虧心事，挺緊張的。

戴季凶，但她對朋友很好。這一點，從她當我的小保姆后，我就能看的出來。因為，她對我也很好。

「我真沒偷。」小紅說話聲音很大，理直氣壯的。

女生在我眼裡不分美醜，只有賤與不賤。我冷笑，懶得跟她廢話。我點了一根煙深吸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溜長煙。「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把你衣服脫|光，讓你光著身子走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