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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我搖搖頭。晚上我還有和戴季的大事要辦，我不想錯過這個好機會。

我臉紅的厲害，看小嫂子身後的戴季。戴季臉也紅了，對著我直跺腳。戴季急了，她對我說，「張明明，你沒看到我給你發簡訊？」

「真的，我騙你幹什麼啊。」小嫂子沒好氣白我一眼。她說完就把我往戴季屋裡推，「你倆睡一個屋，我住沙發。」

有小米在，我就不敢跟封濤說話。

「凈扯，你是我帶來的，我姨和我姨夫打你幹什麼啊？你是我小弟，沒事。」小嫂子對我說。

「沒有。」我笑著看雷哥。

卧室的門被小嫂子關上以後，我突然又很愛小嫂子。戴季的床上，我倆坐的都很拘束的。

「張明明。」小米叫住了我。

「那行吧，你來吧。你輕點，我有點害怕。」戴季想了想，終於同意了。她是個說話算數的人，她說過的話一定算數。

雷哥有錢了，他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看著很有派。拿的電話也是當時最流行的，來電聲一響，美妙的和旋聽的我一陣享受。看著雷哥一臉成功人士的模樣，我知道他離他的奧迪夢越來越近了。

「差不多了，該那個了。人家那些混子初中就不和圖書是那個了，你看我，都高中了……」我可憐巴巴的看戴季。

我掏兜看電話，電話沒電了。我問戴季，「你給我發的什麼？」

對待那事，我也沒經驗。第一次來，根本找不到地方。費了好大勁，還是戴季幫的我。我和戴季都是第一次，第一次我倆整的都挺不容易的。戴季也挺堅強，聽說很多女生那事完事都哭，戴季沒哭。戴季就是挺委屈的，趴在我懷裡不說話。我倆安靜的躺了很長時間，開始開燈收拾床。看著床上的片片落紅，戴季這才哭了。我哄著戴季，告訴她別哭，我肯定對她負責。

我拿下了人家的寶貝女兒，我心裏很害怕，想回家。戴季不捨得我走，她讓我陪陪她。我也捨不得戴季，我靜靜的抱著戴季陪了她很長時間。冬天天亮的晚，但是大人卻起來的很早。我怕再不走來不及了，我跟戴季說我走了。戴季想了想點頭說恩，這才放我走。

雷哥是帶著老鼠一起走的，老鼠走的時候對我說，「張明明，你慢慢玩，沒意思就去屋裡玩電腦。」

我倆約好了，晚上十點以後她爸媽睡覺，我偷偷潛入她的小屋和她干那事。翻過大牆，我躡手躡腳往和_圖_書她的小屋走。心裏很害怕，很怕戴季她爸媽看到我。感覺我像過去的採花賊，專門勾引那些千金大小姐。

晚上我們三個一起打的撲克，往臉上貼條那種。困的不行了，我說要走。小嫂子說，「你走什麼啊？在這住就行了唄？」

我倆支支吾吾的打著啞謎，小嫂子懂了。她壞笑了一下說，「你倆有事你們怎麼不早說啊，早說我就不在這住了。」小嫂子說完要走，戴季趕緊拉著小嫂子不讓小嫂子走。讓小嫂子知道我倆要干那事，戴季還怎麼好意思啊。

我心裏有點不詳的預感，我趕緊找我藏起來的床單。床單沒了，我嚇的臉都白了。我臉通紅，感覺身上都快虛脫了。我就往奶奶的大洗衣盆里看，果然，我看到了戴季帶血的床單。

和雷哥打過幾場檯球，雷哥電話響了，是市裡的大混子找他吃飯。雷哥笑著對我說，「張明明，你跟我一起去吧，帶你認識認識人。」

「不行，我姐在外面呢。」戴季說。

「睡嗎？」我問戴季。

「真的？」我吃驚的看著小嫂子。

已經是冬天了，前兩天剛下過一場大雪。晚上冷，我和戴季緊緊抱在一起。想拿下戴季已經很久了，我摸和*圖*書戴季柔軟的身子。

「好了。」戴季咧小嘴看我。她知道我想幹什麼，她想了想問我，「咱倆這麼快就那個？」

「你買電腦了？」我驚訝的看著老鼠。

「咱倆小聲點，沒事。」我有點急了，等的太久了，真受不了。

看著小嫂子，我挺無奈的。長這麼大，第一次覺得小嫂子礙事。這一次，我倆幹不成那事了。不過戴季已經答應我了，我們有的是機會。

「在你家買的。」老鼠對我壞笑，然後跟雷哥走了。

我看手機，離我和戴季約定的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我在老鼠家玩電腦，玩的我心急如焚。時間終於差不多了，我往戴季家走。晚上沒月亮，伸手不見五指。我怕碰到鬼打牆，寧可繞遠走大路。到戴季家，戴季家只有戴季的小屋亮著燈。

「啊……」我咧著嘴看小嫂子。戴季家大門鎖的嚴實，我不翻牆怎麼進來。

拋開因為小米的不開心，我去老鼠的檯球廳玩。破天荒的，雷哥也在。雷哥看到我笑著問我，「最近惹禍了嗎？」

奶奶看我醒了，叫我過去。我很害怕，怕奶奶罵我。我奶奶問我，「你咋整的？生痔瘡了咋的？」

我和小米挺尷尬的，封濤和老三趕緊給和-圖-書我們打圓場。老三嘻嘻哈哈的，想讓我說點什麼。我看著小米笑了笑，「濤嫂。」

自從讓小米和順子媳婦兒那件事發生后，小米就很少跟我說話了。哥這句稱謂，我更是很少聽到。聽了小米這句話，我心裏有些複雜。我想了想對小米笑了一下，沒說什麼。可能她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但是她傷害了我，我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對她那麼好了。我會防著她，一直防著她。

挺糾結的，一直回到奶奶家。實在沒招，我就把戴季床單藏起來了。剛乾完那事我沒覺得累，就是有點困，一覺睡到中午。醒來的時候，我聽到奶奶洗衣服的聲音。

「哥。」小米想了想，又叫了我一聲。

「好吧，明天晚上你來我家，我給你。」戴季想了想跟我說。

門開了，看到的是小嫂子漂亮的瓜子臉。看到小嫂子，我愣住了，小嫂子也愣住了。「張明明，你翻牆進來的？」

「睡吧。」戴季想了想，嘆了口氣。

聽戴季說完，我老高興了。那種感覺，幸福的像花一樣。放假回鄉，高興的和老三玩了一天。老三跟我說封濤一會兒也來，我聽說封濤來挺高興的。等了半天，封濤終於來了。可是跟封濤一起來的，https://m.hetubook.com.com還有小米一個。看到小米，我安靜的走開了。

「不行，明天戴季她爸媽看到我該打死我了。」我跟小嫂子說。

「恩？」我驚訝的看小米。

輕輕敲了幾下戴季房間的門，我心跳的厲害。一會兒，一會兒我就要結束我的處男之身了，想想還有點捨不得。

戴季的床單算是被我糟蹋了，戴季怕家裡人知道，她讓我早上抱著床單走，想辦法把床單處理了。我覺得對不起人家的，把人家第一次整走了，還把人家床單整埋汰了。我想了想跟戴季說對不起，戴季說沒事，你以後對我好點就行了。

回家的路上，想著我把戴季給拿下了，我心裏一陣陣幸福。冬天的後半夜又黑又冷，不過我心裏很暖，一點都不覺得冷。抱著戴季的床單，我猶豫著把戴季的床單扔到哪好。那上面是戴季的第一次，我有點不捨得扔。但不扔不行，那東西不敢被別人看見。我想扔還不敢亂扔，怕被戴季爸媽看到。自己家的床單，戴季爸媽肯定一下子就能認出來。

戴季聽說小嫂子讓我倆睡一個屋，她忙喊著不行。小嫂子笑著說，「都小兩口了，有什麼不行的？你倆快進屋，我要換衣服了。」小嫂子說完，把我倆使勁往屋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