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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跑的還真快。」韓傑明跑了幾步累壞了，他大口喘著粗氣對我說。

風雷虎狠，可他終究雙拳難敵四手。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對手，趁他不注意我就上去砍他。他躲開砍我的時候我後退，等他和大豪傑還有小龍又砍起來的時候我在上去湊熱鬧。

「草你媽，偷襲我？我整死你！」風雷虎可能是看出我好對付，他也知道我是老大，挨了小龍一刀，風雷虎拚命朝我砍來。舉刀格擋，風雷虎一刀震飛我的刀子。手腕劇痛，我的手腕都抬不起來了。

韓傑明沒理我，他笑著問女演員，「你知道我是誰嗎？」

想想也是，要不是他，我這胳膊就不能要了。跟韓傑明這段時間，覺得他也挺夠意思。當兄弟，不錯。沒在怪他，取出兩支煙和他一人一支點了。韓傑明咳嗽了兩聲，諂媚的在那笑，整的我又好氣又好笑。

趁著小龍撞進大豪傑懷裡的工夫，風雷虎一個閃身逃進樹林子里。叫上踩著青草，風雷虎跑的速度極快。身後又是啪啪兩聲槍響，風雷虎跳進一個草叢消失不見。韓傑明大口喘著粗氣跑到我旁邊，又朝草叢裡開了兩槍。我拔出后腰的槍，小龍也拔出后腰的槍。他追到草叢處隨便開了兩槍，已不見風雷虎的蹤影。

「別和-圖-書幾把玩了，身子這麼虛還玩，不怕累死啊？」看韓傑明那比樣我老生氣了，使勁推了韓傑明一把。

「看著他們。」我大喊，拿著片刀，又朝風雷虎砍。

「明哥小心！」大豪傑看出情況緊急，對我大喊。他想幫我擋刀子，已經來不及了。小龍一刀砍在風雷虎背上，風雷虎理都不理。

「……」女演員很害怕，不敢說話。

我們有兩個人往風雷虎車子那邊跑，大鞋也有幾個小弟往車子那邊跑。三十人打他們八個，我們有大豪傑和小龍聯手，對面是風雷虎，人數我們佔了很大的優勢，但我們並沒佔上風。

跟我想的一樣，大鞋一群人揮舞著片刀朝風雷虎衝來。

我叫八哥打電話叫人，韓傑明叫大鞋打電話叫人。抽著煙，我們等我們的小弟過來集結。現在時間是十二點二十，午夜，不管有什麼大動靜只要沒人報警條子就不會來。這個時間，剛好適合我們這些混子火拚。

有兩個挺能打的，一眨眼工夫放倒了三個。二哥冷笑一聲朝他跑去，大鞋也去跟一個人拼。剩下的人，全是好幾個圍著一個砍。風雷虎的人氣勢不弱，一點都不害怕。林子里一片亂戰，我配合大豪傑和小龍打風雷虎。要說打，我們肯和-圖-書定能打過風雷虎，我就是怕風雷虎逃跑，如果他發了瘋要逃跑，我們肯定沒人能攔住他。

這種場面，女演員給他玩就怪了。叫人把女演員拉上車，我怒視韓傑明。韓傑明若無其事的看我，點了一支煙。想了想，他抽出一支煙問我，「抽不？」

二百五對三百，我們手下還有這麼多猛將，我還有二哥助我，我們能拼。

風雷虎逃了，他包的二人轉女演員還在。女演員長的很漂亮，大高個子大長腿。韓傑明流著口水，想玩個車震。

大豪傑慣用右手，他用左拳和風雷虎打成平手。論力氣，還是大豪傑要大一些。但是論速度，風雷虎更快。風雷虎甩甩拳頭，他一個鞭腿朝大豪傑踢來。大豪傑躲閃不及，整個人被踢的踉蹌兩步。一道人影衝來，那人一記正踹踹在風雷虎腰上。

風雷虎和大豪傑還有小龍的臉全都紅紅的，他們手裡的刀子這麼連續碰撞，可以想象的出他們腕力有多強。

商量了一下，我們開始召集手下的小弟。這次攻打礦場，韓傑明能出二百小弟，我能出五十。礦場上很多工人都是跟瘋狗混的，如果打的話，瘋狗能有三百小弟。

「兩千？怎麼樣？」韓傑明笑著問女演員。

打架很累，高度集中的注意和-圖-書力，全身精神緊繃著。在體力，大家更是極限透支。才砍了幾分鐘，我們已經揮汗如雨。

風雷虎退了一步，人影對著他的腦門就是一拳。動手的是小龍，小龍為大豪傑解了圍，但我心裏暗叫糟糕。說了叫他們看著風雷虎，他們居然動手了。小龍上，大鞋他們肯定上。

又一個小弟過來砍風雷虎，風雷虎一刀將小弟砍倒在地上。小弟慘叫，鮮血流的到處都是。好好的埋伏變成了苦戰，我心裏這個著急。

放走風雷虎的小弟，我們檢查自己小弟的傷勢。不少人身上都是血，血糊糊的傷口看著滲人。還好，我們的人都是些皮外傷，回去包一下，差不多都能好。跟我們的人比，風雷虎受傷要重的多，重重挨了兩刀，還被韓傑明打了一槍。

有個小弟過來砍風雷虎，風雷虎抓住小弟的手腕用力一扭，風雷虎直接搶過他手中的刀。月光下寒光閃閃，風雷虎揮著刀噼里啪啦的和大豪傑還有小龍的刀子連對了好幾下。我砍風雷虎，風雷虎回手一刀砍在我的刀子上。嗡的一聲刀子長鳴，我被震的手腕直酸，差點扔掉刀子。

又一刀，風雷虎直接砍向我的臉。

「草，你還好意思說，關鍵時刻吸個幾把毒？」看風雷虎跑了，我氣壞了。我們這麼和*圖*書多人一打就亂了，本來可以留下十個人堵著風雷虎的，可他們不聽我的。要不是韓傑明吸毒，我們怎麼可能跑了風雷虎。風雷虎那麼能打，跑了一次就不好抓了。

跑了風雷虎，他剩下的幾個小弟也無心在戰。被釘子紮腳那位一瘸一拐的往街里跑，剩下的人也紛紛揮舞著片刀切戰且退。

啪的一聲槍響，風雷虎扭動了一下肩膀，同時退後一步。他狠狠看著我的後方，將刀子甩向我身後的人。聽到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風雷虎就地一滾，跳起來抓住小龍一扭一推一送，小龍撞進大豪傑懷裡。

韓傑明是市裡幾個老大之一，女演員認識他。女演員渾身發抖，「你是，你是明哥。」

窮寇不能追，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沒必要。都是人，他們的人傷了要看病，我們的人傷了也要看病。死了殘了，我們心疼，麻煩也大。

「算了，讓他們走吧。」韓傑明拍拍手。這裏的人大多是韓傑明的人，他比我有說話權。

跟著風雷虎來的總共兩車人，兩車裡面有八個，一個下車的時候穿著拖鞋踩到了釘子不能走路，剩下七個全在車裡拿片刀過來救風雷虎。

這一刀如果砍下來，我不死算僥倖。就算不死，我的臉上也要留一條巨大的傷疤。很久沒感覺與和圖書死神這麼接近了，我的心幾乎跳到嗓子眼。舉起胳膊，我寧可不要胳膊我也不想毀容。

我笑點低，噗嗤一聲笑了。瞪著韓傑明，我笑著說，「你妹的，你要再扯犢子，咱倆不合夥了。」

風雷虎受傷，瘋狗肯定會帶著人跟我們干。不能等了，今天晚上我們就要派人攻打礦場。無論付出多大的損失，我們都必須拿下礦場。如果今天干不掉瘋狗，明天死的就是我們。

「救了你的命就不錯了。」跑了風雷虎，韓傑明也覺得尷尬。他笑著看我，挺不好意思的。

「把我的槍拿來。」風雷虎舉起雙臂擋住了小龍的拳頭，同時對他的小弟大吼。他有三個小弟想起風雷虎車裡有槍，他們連忙跑去拿風雷虎的槍。

知道被我們抓住沒好下場，他們全都不要命的跟我們砍。我們的人也不弱，拼了命的砍他們，可他們玩刀玩的更好一點。短短几分鐘，我們的人被砍倒了好幾個，他們才倒下兩個。

抽著煙，我們等待手下的混子過來。韓傑明有錢，他的陣容也比較大。十輛麵包車，兩輛大卡車，還有若干輛轎子。他那還有十幾把槍，全叫人帶了過來。跟他比，我們顯得很寒顫。手下的小弟全是打車來的，怕計程車司機報警，我叫他們開車到大排檔等我們的人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