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信號電流
第九章 藍牙正在搜索中
蘇理理，現在正在做什麼呢？
「嗯，有點。」程晉陽嘆了口氣。
「我從來不把秘密記錄在電腦里。」程晉陽回答說道，「我只相信我的記憶。對了，沅芷，你的那個妹妹楊望舒，好像電腦技術也很厲害的樣子？她會不會認識這個所謂的黑客之王？」
「嗯，據說長江大橋在午夜過後經常死人。」青青姑娘便認真說道，「有時候是自殺，有時候是交通事故，但並不清楚是為什麼。」
說起來，我家沅芷也算是女神了，不僅在程邢兩族裡有一群舔狗，在外面還有楊望舒自願給她當工具人，這魅力簡直是男女通殺！
「太短了。」南康公主有些失望。
「龍驤軍今日的攻勢如何？」南康公主低聲問道。
「一個無所不知的黑客，很可能已經搜查過你的秘密文件夾，將你的日記全部都看光了，這還不恐怖嗎？」褚青青反問說道。
「那是她自願的。」
「這也算鬼故事？」程晉陽質疑說道。
那麼，接下
ｈetuｂｏoｋ.coｍ.ｃｏm來就要挑選合適人選了。「重要。」王婉柔說。
所以是熬夜狂魔嗎？
敵軍的每日攻勢，她身為皇室公主當然再清楚不過。剛才的提問，其實是問鄭君明能將這個城市級巨型護盾維持多久。
繼續和鄭秋佩交談片刻，將朝廷慰問的意思傳達之後，南康公主才告辭離去。
精衛號航天母艦，巨型戰略武裝投射載具，其上搭載了近乎海量的無人機，正圍繞著整個建康城做盤旋游弋。
眾人：……
「可以打電話去問問。」王婉柔拿出手機，「沅芷，號碼是多少？」
「你想幹什麼？」她警惕地問道。
「都說了是鬼故事，你還想怎麼靠譜？」青青姑娘哈哈笑道，「對了，你們有聽過黑客之王嗎？」
邢沅芷正想說「那新增的驚悚情緒要如何清除」，只聽見王婉柔說道：
「可能是神經還在活躍的緣故。」褚青青興緻勃勃地提議說道，「不如我們來講鬼故事吧https://www.hetubook.com.com！」
「講吧。」
然而它們卻被淡藍色的精神力場所擋下，沒有辦法進行突入。
「說起這個，我倒是聽說浦口火車站鐵路附近，深夜總是有個白色影子到處晃悠。」程晉陽補充說道，「但是每次有人嘗試接近的時候，對方就會立刻逃跑，所以從來沒有人見過其真面目。」
朝廷這邊的要求是至少維持三個月，然而如今的攻勢顯然只是龍驤軍的試探性攻擊，而並非全力以赴。
「有人說，可能是大橋截斷了長江的龍氣，所以行走在其上的人經常為龍吟所懾，晚上意志不堅定的時候就容易出事故。」
「不是，這個有什麼好確認的？」程晉陽也好奇問道，「她睡不睡覺，重要嗎？」
「不會啊。」青青姑娘笑道，「驚悚情緒能將腦子裡的其他情緒清除乾淨，所以聽完鬼故事後更容易入睡了啊。」
「黑客之王？」
「嗯。」南康公主微微頷首。
巨型力場護盾的發生器，位hｔｔｐs://ｗww.hｅtuｂook•com•ｃoｍ於建康城中心的紫金山深處。南康公主沿著隧洞向裏面進發，穿過重兵把守的秘密通道，抵達了發生器所在的軍方機構。
「鬼故事聽完以後更興奮了好不好？」邢沅芷吐槽說道。
……
「她一般幾點鐘睡覺？」王婉柔突然問道。
對了，晉陽弟弟現在正在做什麼呢？
「一個據說無所不能的黑客。」褚青青認真說道，「肆意地穿行於互聯網上，任何防火牆對它而言都形同虛設。正因為如此，它也掌握了無數不能被公開的秘密。」
反之則是肉體系異能隴西李氏的李玄盛，不僅每天優哉游哉地晨跑，還開武館，拍短視頻，教大家練什麼「松活彈抖」，日子過得不能再愜意。
「確認她有沒有睡覺。」王婉柔理所當然地說道。
「了解不多，那你還請她幫忙幹活，為咱們的出勤提供技術援助？」
來到內室，她便看見現任鄭家家主鄭君明，「精神衝擊」的三品異能者，如今正穿著實驗人員和*圖*書的神經接駁服，泡在盛滿營養液的罐子里，腦袋上戴著連滿無數電極的頭盔。
假如這種模式和拉新人進夢境有關……
或者說，就像是時間一到，突然就出現了似的。
「不好說。」鄭秋佩慎重地搖了搖頭，「如果以現有進攻壓力預估，三個月肯定沒問題。」
今天最後要拜訪的是范陽盧氏，朝廷需要盧氏的「約束脈衝」，去對建康市郊上空的精衛號母艦做攻擊壓制——就算沒法擊穿對方的能量偏折護盾，至少也能減慢無人機出擊的頻率。
程晉陽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只要你能找到它的蹤跡，並且聯繫它，它就會回答你一個問題，大到什麼股票在未來會漲，小到你喜歡的女神是否喜歡你，它基本上都能給出答案。」
聯想到王茂弘此時的形象也差不多，南康公主不由得感慨這些心靈系的異能家族，似乎到後面都和各種儀器脫不開交道。
「你們說的這些，都是無從查證的都市傳說啊。」邢沅芷無奈說道，「有沒有靠譜一點的？和*圖*書」
「舅舅現在還能維持住力場。」鄭秋佩解釋說道，「但假如龍驤軍的攻勢繼續升級，後續情況就不好說了。」
邢沅芷：？？？
程晉陽沉默了下，這……好像是綠茶語錄吧？
反過來，某個自詡絕世美貌的大小姐，卻連一隻舔狗都沒能俘獲，真是可憐，可笑！
然而，對於這種模式是如何出現的，她卻沒有任何察覺。
「睡不著？」旁邊的邢沅芷問道。
在她的心靈視野里，程晉陽的思維介面，正處於某種異常活躍的外放模式。
「不知道。」邢沅芷搖了搖頭，「其實我對她了解不多。」
「殿下。」迎接她的是鄭秋佩，現任鄭家家主的侄女，一位差不多二十歲出頭的姑娘，「請跟我來。」
晚上的建康城內，居民們從家裡、路邊、廣場上和公園裡望向夜空，便可以看到由精神力場組成的半球形護罩，將整個建康城南至牛首山，北至八卦洲，全部都保護在了其中。
「呃。」邢沅芷認真思索了下，「她……我感覺她好像從來不睡覺的樣子。」